第二百七十一章 決心反擊
“這件事不是他的錯,還沒到要把他開除的地步。我相信他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你看我的身體現在也沒什麼大礙。”
程以非從床上坐起來向李分示意,表示自己已經沒有什麼事了,讓李文不要再自責了。
“傅總不在嗎?我已經查出來那輛車的車主了。”
“真的?你已經查出來了嗎?是誰?”程以非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問李分。
“車主是程萱萱。”
程以非一驚,果然是程萱萱。她曾經懷疑過兩個人,一個是越瑤,另一個就是程萱萱。只不過她沒想到程萱萱現在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一會把這件事告訴傅景恆的。”
李分看到程以非沒有事也就放下了心來,既然程以非要告訴傅景恆,那李分也就不擔心了。
程以非想了一下,她決定先不打算把這個消息告訴傅景恆,最近的幾件事已經讓程以非忍無可忍了,程萱萱一而再再而三地害自己,她發誓自己一定要反擊程萱萱。
“苗非沒事吧?”
傅景恆來到了苗非的病房,醫生正在給苗非檢查身體。
“看起來應該沒什麼事,一會檢查結果就出來了。”
許特助嘴裏說著不擔心苗非,但身體卻很誠實,他踮起腳尖一臉焦慮的試圖通過磨砂的玻璃紙看到病房裏醫生檢查苗非的情景。
這時醫生從檢查室里出來,“大人和孩子都沒有什麼事,就是受到了一點驚嚇,我給你開一點安胎藥就可以了。”
許特助這才鬆了一口氣,他連忙感謝醫生,然後就來到了苗非的床邊。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許特助這麼六神無主的樣子,和我說話時的眼神都充滿了焦慮。”
傅景恆也來到了苗非的床前和她說著。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傅總那麼慌張的樣子呢!看來我們已非一定是給你喝了什麼迷魂藥。”
苗非替許特助反擊到傅景恆。
“已非身體情況還好嗎?我要去看看她。”苗非說著就要起身去程以非的病房。
“她已經睡下了,你等一會再去吧!”傅景恆想着剛剛程以非一定也嚇壞了,現在讓她好好睡一覺平復一下心情。
“好的,我知道了。不去打擾你的心上人。”
苗非看到傅景恆的耳朵已經紅了起來,她只要一提起程以非的名字,傅景恆的眼睛就會亮起來。
“我們出去吧,讓苗非也好好休息,我有話和你說。”
許特助把苗非安撫好就和傅景恆出去了。
“你趕緊回來幫我吧,現在公司里發生了很多事情,我需要你這個得力的助手。”
傅景恆的神情立馬變得嚴肅了起來。
“看來這次公司里的事不容小覷啊!我還從來沒見過你因為公司里的事這麼擔心。”
“這幾天一些大股東沒有理由的紛紛撤資,公司里的資金鏈馬上就要斷了,我已經聯繫過幾個客戶了,可是他們到現在也沒給我消息,我懷疑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你有什麼懷疑的人嗎?我這段時間沒在公司,不了解公司里的狀況,你和我說說這件事的經過。”
“傅家這幾年沒得罪過什麼人,按理來說不會有人忽然生恨來與傅家作對。這次的對手實力一定很強,不然不可能把這些老客戶都翹走。”
傅景恆經營公司這麼多年,一直很注重傅家的名聲,他不會輕易的和其他集團樹敵。但很明顯這次是有人故意想為難傅家。
“現在苗非懷着孕,我知道這麼快讓你回到公司對苗非不公平,所以你回與不回我都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許特助猶豫着,他想回去幫傅景恆處理公司里的事,因為這件事很有可能關係到傅氏集團的生死。但另一方面他又擔心苗非懷着孕身體會有什麼不便。
“我要和苗非商量這件事,只要她同意,我就回公司里幫你。”
苗非是為自己生的孩子,所以一切的事情許特助都要聽苗非的意見,現在苗非就是他的一切。
“那我等你的消息。”
其實傅景恆對許特助回到公司幫自己沒抱有什麼希望,畢竟許特助是不會放心讓苗非自己一個人的。
“程以非估計也快醒了,我就先回去了。”
傅景恆剛剛離開程以非一會,就開始擔心起她了,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讓傅景恆不敢單獨留下程以非一個人,他和許特助告別,就回到程以非的病房裏。
程以非在病房裏壓根就沒有睡着,她現在要提高警惕防範着程萱萱這個女人,說不定她什麼時候就會來害自己。
“讓我看看你是睡醒了,還是根本就沒有睡着。”
傅景恆來到程以非的床邊捧着程以非的臉左看右看的。
“我們回家吧!我不想在醫院裏待下去了,我想吃苗阿姨做的飯了。”
“聽話,醫生讓你在這裏繼續觀察幾天,我讓苗阿姨把飯做好給你送過來,好不好?”
程以非身體本就不好,傅景恆擔心程以非的身體狀況,所以不敢輕易的就讓程以非回家。但程以非感覺自己待在醫院裏身體都塊被封印住了,不如回家待的自在,就一直懇求着傅景恆讓他帶自己回家。
“那我給劉醫生打電話,你在家裏養病要乖乖聽劉醫生的話。劉醫生以前一直伺候着我奶奶,我讓過來家裏待幾天。”
程以非開心地手舞足蹈,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胳膊上還有傷,這回自己終於不用待在醫院裏了。辦好了出院手續后,傅景恆就帶着程以非回家了。
傅景恆扶着程以非進了家門,苗阿姨一看程以非受了傷,就趕忙放下了手裏的東西過來一起攙扶着她。
“這是怎麼了?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回來就這樣了?”
“發生了一點意外,不過現在我已經沒事了。”
程以非放開傅景恆和苗阿姨的手,試圖自己站起來走路,可膝蓋上的傷讓她又不得坐了下去。
“好了,你就別逞強了。”
傅景恆抱起程以非把她放到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