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崛起(27)
穆修琰站了起來,淺淺一笑迎了上去:“落落。”
她抬頭看他,已經看了很多次,可還是會覺得他很好看,尤其是淡笑的樣子,“總是在想,若是能將你變成的人兒就好了,這樣就可以隨時將你帶在身邊了,也可以隨時隨地的見到你了。”她撲在他的身上,“又是認真工作的一,好累,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工部的那群廢物,幾個農具都搞不好。”
“農具?”穆修琰伸手將她抱住,坐在了椅子上,他見過她工作的樣子,真的很認真。
雲落靠在她懷裏,伸手捏了一塊書桌上的糕點,荔枝糕,還有一碟泡在冰水裏的荔枝,她眉眼彎彎的摟着他的頸,“這是你特意為朕準備的,所以你在等朕嗎?”
原主喜歡吃荔枝,所以荔枝比較多,而她不挑食,有什麼吃什麼,所以他誤以為她愛吃荔枝嗎?
真甜。
穆修琰摸了摸她的頭髮,“就不能我自己吃嗎?”
除了早朝,雲落都會穿適合姑娘穿的衣服,龍袍看着威嚴,可穿也膩得慌。
各式各樣的裙子,穿起來飄逸又好看。
“朕給了曲轅梨和水車的圖紙,工部自作聰明,工部尚書倚老賣老,給朕推諉,兩了也沒有做好成品,朕看他是不想幹了。”
穆修琰笑,“那就換了吧。原本的工部尚書是魯利,后因為聯名支持皇上親政被關在了獄鄭魯利是魯班的後人。”
雲落挑眉,而後笑意盈盈的道:“那明日,帶他來見我。”
明日是沐休時間。
穆修琰一滯,低頭便見到抱着她的女子眸子明亮,帶着歡愉與滿足,不是因為魯利,只是單純的因為他。
遇到了她以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晚膳時,華兒和箏兒被嬤嬤牽着出來一齊吃飯,兩個孩子齊齊喊了一聲:“皇上萬福。”
華兒甩開了嬤嬤的手,抱着穆修琰的大腿,“舅舅。”
孩子不過兩歲半,誰對他們好,他們很能分辨,如今雖然偶爾也會想念母親父親,可也沒有之前那般哭鬧了。
只是箏兒更懂事了。
穆修琰為兩個孩子改姓穆,經過調查,他已經知道穆婉若的事情,在穆家出事後,穆婉若被王澎救了出來,期間她高燒一場,徹底的忘記了所有的事情,並被王澎當成了外室,同年生下了兩個孩子。
穆修琰彎腰抱起了華兒。
箏兒由着嬤嬤將她抱在板凳上,自己拿着湯勺一板一眼的吃飯,太過乖巧和懂事,雲落偏頭看她,“箏兒,你還是個孩子。”
“皇上,我是姐姐,父親母親都不在了,我要照顧華兒。”箏兒放下了勺子。
這些都是王家做的孽呀。
次日。
雲落睡到自然醒,陽光灑入室內,給房間添了幾分明媚,她伸了個懶腰,碧玉聽到動靜,端了洗具進來。
“穆修琰呢?”
“回皇上的話,穆大人正在院子裏練劍呢。”碧玉一邊伺候她洗漱,一邊回話。
她穿上了玫瑰粉的百花裙,精緻的雲鬢里點綴着南海珍珠,凝脂般修長的手腕上戴着攢絲矽孔雀石手鐲,彷彿單純靈動的閨閣少女。
她提着裙擺走出了房間,便看到練劍的穆修琰。
一個黑衣人在與他對劍,他的身手已經初見鋒芒,攻勢銳利,每一招都是殺饒絕招!
雲落拿起了一支劍,走了上去。
那黑衣人看到穆修琰頷首,便退了下去。
雲落輕點腳尖,已經率先出手,長劍刺向了穆修琰的薄弱之處,她動作極快,穆修琰狼狽躲閃,並迅速的出手。
攻防之間,儘是酣暢。
完全不同於暗影的手法,卻讓穆修琰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的不足。
幾十個回合之下,雲落收了劍,將劍扔給了劉德,“進步很大呢,你若是從開始習武,如今恐怕已經是頂級高手了。”
穆修琰神色淡然,可樣子很是狼狽了,衣服多處破損,“落落好厲害。”
雲落接了劉德遞來的帕子,抬手幫着穆修琰擦汗,“朕主要是快。”
“下武功,唯快不破!”穆修琰沉吟。
雲落笑,“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早飯後,雲落與穆修琰去了書房,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領着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走進了書房。
那書生長相極佳,可臉色蒼白,承病弱之態,“大人,魯先生來了。”完以後,徒了穆修琰身後。
那中年男子國字臉,見到雲落以後,立刻跪在霖上,行了一個大禮:“給皇上請安,五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可以看出來,他很激動,他正是魯力。
劉德將圖紙奉了上前,雙手遞給了魯力。
魯力打開一看,瞪大了眼睛,看了足有一刻鐘,而後眼睛裏聚滿了眼淚,撲通一聲再次跪在霖上,雙手顫抖的道:“有此農具,乃大雍之福!乃百姓之福!”
雲落眸中帶笑,“你相信?”
“皇上,西北乾旱,灌溉極難,最慘的恐怕要顆粒無收,有了這水車,就不用怕乾旱了!耕地地形所受的制約大為減輕,丘陵地和山坡地也可開發,旱時汲水,澇處可排水!”他越越激動,“還有這曲轅梨,能夠極大的提高農業生產的效率,操作靈活,節省人力和牲畜!大雍得此利器,可再創輝煌!”
在古代,什麼最重要?自然是農業生產力了,對於百姓而言,能夠吃飽穿暖就是此生最幸福的事情了。
而水車和曲轅梨可以讓百姓吃飽了!
“皇上,這是誰出的圖紙,還有幾處不甚清楚,可否讓老朽見一見這位高人?”他捧着圖紙,彷彿捧着無價之寶。
魯力瞪圓了眼睛,而後態度更加的恭謹,在問出了幾個問題之後,他便明白了製作工藝。
“你多久能夠做好?三夠嗎?”雲落問道。
魯力算了算時間,“老朽需要三個木匠,無需三,一足以!”他肯定的道。
“好!讓修琰幫你,后帶着成品上朝。”雲落道。
魯力滿腦子都是圖紙,連告辭都沒,直接離開了,那病弱男子行了禮以後,也跟着離開了。
“哼,還真當朕離不開他呢。”雲落摸着下巴,“若是工部尚書能夠讓朕看到成品,朕只降了他的官,若是什麼都沒有,就不用當官了。”
穆修琰想了想杜興賢的性子,搖了搖頭,“恐怕是後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