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嫵媚酒妹
()看到張子恆出手,唐凝煙只感到天旋地轉,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再是她市長父親能擺平的。
就在她心懸不已,手無所措時,只見痛扁完王文博的張子恆轉身悠悠噠噠、毫無顧忌的向門口走去,但被秉公執法的屬局長叫住。
看着四方臉,大耳鼻的屬局,趕時間的張子恆甩手提小雞般的把近二百斤的屬局丟出包廂外,然後才跨步離去。
張子恆走後,包廂內鬨響似天塌般,只見肥嘟嘟的屬局一瘸一拐的走近包廂,然後便是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
臉色被嚇得蒼白的唐凝煙也在第一時間內通知到自己的父親,希望他能出點招,但電話另一頭老半天沒吱個聲,最後也只是說儘力而為,畢竟他惹的對象是他上司的公子,那可是跟軍區大院的泰斗有着非同尋常關係的人物,所以匡市長也不敢打包票。
但他也不會坐視不理,若真的魚死網破,就算拼上他這一生官途也得保他周全。
出了包廂,張子恆並未下樓,而是直登天台。
此時,臨立天台的右手在胸前一抓,然後憑空的拿出道黃色道符。
“天地有靈,急急如律令!”
低沉嘶吼兩聲,只見丹砂黃紙為止一震,接着無限至的擴大,幻化成兩米米見長一米見寬的大符咒,只是上面硃紅色的丹砂已沒先前那般搶眼。
見黃紙符變大,張子恆跳上懸浮在膝蓋處的黃道紙,然後一飛衝天般的扶搖直上。
當步入雲端之時,這才一改飛行方向,直奔東北角的揚州城。
還好在暑假期間,悶在市長家的他乾脆研究起中國地圖,想着以後抽空駕符出去耍耍。
可是他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駕符竟是為了救人,而且是自己喜歡的人。
雖然旅遊與救人之間相差十萬八千里,但此時容不得張子恆多說一個不子。
扳指頭算來,今天已經是蘇筱夢失蹤的第四天了,若是再拖下去,難保不成會發生某些意外,所以在得知到線索后,他第一時間趕往揚州城。
相比於南京而言,揚州顯得小巧別緻,此時就算是張子恆閉着眼睛找也能把失蹤的蘇筱夢找到。
先前在南京城,他有想過依靠神識來搜索,但因為南京城面積廣域,而且人口密度極高,就算他使出渾身解數也是徒勞無獲,但揚州就不同了,他有百分百的信心找到她。
黃符之上,張子恆迎風而立,絲絲寒氣撲面直襲而來,但他卻橫眉冷對,毫不眨眼。
從南京到揚州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但對於駕符飛行的張子恆而言,一刻鐘便到地。
找個片無人的荒郊,張子恆控制黃符緩緩降下。
順利的進入揚州,張子恆立馬接通匡市長的電話,看那邊有沒新的線索,這樣可以省下不少麻煩。
果然,在匡市長的干涉下,一向一蝸牛速度著稱的公安局第一次高效率的運轉起來。本來匡市長還想詢問剛才打人的事,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那輛銀白色的桑坦啦最後停在揚州西郊一廢棄工廠里,拿到準確地址后,張子恆順手招下一亮出租車,來勢洶湧的向目的地出發。
雖然張子恆參悟半個多月的中國地圖,但還未牛叉到熟悉每個城市的交通,所以現在打的效率最高不過。
正值中午,趕回家吃飯的人不在少數看,一路上加上紅綠燈的耽擱,張子恆沒少浪費時間。
四十分鐘后,張子恆這才從揚州東郊感到西郊的廢棄工廠,下車后的他掏掏口袋發現身無分文,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開車的司機看出張子恆的窘迫,嘆口氣道:“去吧,年輕人,誰家沒個難處,今天就當權某交個朋友。”四十齣頭,前門微禿的司機師傅和藹可親的拜拜手向張子恆道別,只是心底惆悵道:“孩子馬上就要放月假了,要不抓緊時間多拉幾車客,孩子下個月的生活費可就沒着落了。”
心中嘀咕着,藍色出租車已經掉頭駛出廢棄的工廠。
目送着司機師傅,張子恆心底暗暗道:“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報答他。”
從司機的穿着打扮以及抽的大前門,他知道對方生活並不寬裕,可以說稱的上窘迫。
他本可以把自己扭送公安機關,然後討回應有的公道,但他並未這麼做。
待出租車遠去的看不到蹤跡,張子恆摸了摸鼻子轉過神來,一雙眼睛直盯着西牆角處銀色的桑塔納。
仔細的觀察着銀色桑塔納,他喜歡能找出點蛛絲馬跡,但結果卻是讓他失望了。
然而就在他欲要轉生離去進入廢棄工廠尋找時,大門口猛地傳來一聲怒呵:“幹嘛的,偷車的不成?”
聽到對方不友善的語氣,張子恆嘴角一瞥,冷笑着轉過身,問道:“這車是你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剛才還一籌莫展的張子恆現在由心的發出奸笑。
“廢話,這車不是我的難道還是你的?”兩米開外的黑短衫罵罵喋喋道:“不長眼的狗東西,再多看一眼,老子插、你!”
發著狠話,他拽似二五八萬的蹦到到張子恆面前,單手指着他的臉,俯視道:“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發了”在對方探出爪子時,張子恆冷的哼了口鼻氣,然後便看到他腳微微抬起。
“啊”
剛才還安安靜靜的院子,陡然的升騰起一聲似殺豬般的嚎叫,只見到兩米開外,二百餘斤的黑衣漢子正趴在十米之外,一手捂着獨自,身子抽搐的弓起,似蝦尾巴般。
看着十米開外的黑衣傢伙,張子恆滿意的搓了搓手、嗅了嗅鼻子,然後慢慢靠近。
臨至對方跟前,張子恆跨出右腳踩住對方的手腕,發問道:“那車是你的不?”
“是。”對於銀色桑塔納的歸屬問題,黑短衫、銅皮膚的漢子想都不用想的回答道。
但接下的問話,他卻吱吱唔唔,閃爍其詞。
幾番周旋下,張子恆漸然失去耐心,咬着牙嘴角抽搐道:“我再問一遍,前幾天是誰開車去南京的?又把那個少女帶到哪了?”
死狗般的漢子聽到對方這問話,面色一驚,但片刻卻掩飾下來,並擺譜道:“小子,勸你一句不該管的事別管,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對於黑衣漢子這不合作的表現,張子恆只能發發功,給點他顏色瞧瞧。
短短片刻,廢棄工廠的院子裏接二連三的傳出殺豬嚎叫,驚得老遠莊家地里的農民心寒膽戰的,這距離來年開春還有小半年的,咋就鬧起叫春貓呢?
“說還是不說?”
“就算殺了我,也不告訴你這是地蛇乾的!”
聽到這回答,踩着黑衣漢子的腳並未繼續用力踩下,反而縮回腳,蹲下身子把他扶起來,笑眯眯道:“謝謝!”
一根筋的黑衣漢子目赤木吃的看着眼前的惡魔,他這究竟玩的哪出?強攻不成,轉軟磨?識別出張子恆動機的黑衣漢子,當即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的盯着他,深怕一不小心露出馬腳來。
看着眼前反映遲鈍的黑衣漢子,張子恆一時沒忍住,噗哧一聲大笑起來,拍着黑衣漢子的肩膀,褒獎道:“好小子,黨和國家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要是早生十餘年,怕就是特務總指揮了。”
聽着對方溢美之詞,黑衣漢子儼不然的感覺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這聽了老半天咋像是在損自己的。
待他反映過來時,才發現剛才一時心急說漏了嘴,可這是他已見不到張子恆的人影,只能拍腿引以作罷,但一顆心肝卻是懸了起來,若是被她們知道是自己的泄的密,那還不被整死!
越想越驚慌,最後一拍屁股,乾脆跑路結了。
離開后的張子恆,雖然對地蛇二字不明白,但卻知道這是一句黑話,找個道上的人隨便問一下便會一清二楚,所以得到線索的他並未繼續在黑衣漢子那浪費時間。
其實,嚴格說來,剛才的黑衣漢子還算講義氣之人,按照剛才的陣勢,要不是說漏嘴,他那狗爪就要被自己踩斷。
離開廢棄工廠,張子恆進入西區繁華地段,在大街上瞄了老半天,終於瞅到一間比較氣派名為江之戀的酒吧,然後大大咧咧的走了進去。
酒吧屬於夜間行業,這大白天的進了客人,雖然有些反常,但值班的服務員很快就位招呼起張子恆。
看他不錯二十,一身衣着看起來還算有點品,所以並未露出尖酸刻薄之態,但也不算太熱情,只是很平淡的問道:“來點什麼?”
“美女,能問你個問題嗎?”張子恆避開服務小姐問話,眯着眼反問道。
酒場老練的賣酒妹。聽到對方挑逗的問話,微皺秀美,心道:“毛還長全,就不學好,想泡干老娘可沒那麼容易?”
眼中精光一閃而過,賣酒妹眨眨眼睛,撫媚的彎下身子,似是勾引問道:“小朋友,你想問啥?姐姐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這話,竟然抖索起她凸起的胸脯。
自認為不是柳下的張子恆在見到白皙乳溝時,坐立不安的不知道把目光落到何處,整個看起來極其的不自在,這看的挑逗張子恆的賣酒服務員格格直偷笑,心道:“果真小毛孩,就這點招就照不住,若是用上。”
偷樂着,賣酒妹竟然忸怩起彎着的水蛇腰,這驚得張子恆差點沒奪步而逃,要不是打探地蛇的消息,張子恆保不準已經溜之大吉了。
強顏歡笑的看着賣酒妹,他老半天的才憋出句話,:“姑娘,可聽說過地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