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名偵探的日常(工藤新一:常個鬼啊)
“哈哈哈哈,‘正太醫生’,他們竟然真的那麼稱呼你了。”清晨,遠野宅的餐廳里,一位穿着暖藍色西服的少年拿着報紙大笑道。而在桌子的另一端,一位……呃,白毛正太鐵青着臉坐着。
“你、笑、夠、了、嗎,工、藤?”月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工藤新一停了下來,卻還是滿臉的笑意,他知道遠野月現在非常火大,不過還是忍不住自己的笑意。
不過,接着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身後有一股寒意傳來,多半是田中先生正好來了。雖然田中管家看起來很是友善,就像是一個溫和的年輕人,但工藤新一在面對他時總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平時還好,但在這類情況下,不安感卻變得極為明顯,脖子後面都有些發寒,就好像有一條蛇盤踞在那裏一般。
“這化名,你被賣的真是夠徹底啊!沒關係的哦,反正以後我會比你高的多的。呵呵,呵呵呵……”
遠野月笑着,但是是那種滿溢着危險感的笑。
工藤新一的不安感更重了,他在考慮是不是未來幾天都不要來遠野月這裏吃飯了。雖然自己不會做飯,但早餐也還可以自己湊合一下,便當可以拜託小蘭,不過晚餐就只能在外面找地方吃了。得罪了遠野月還好,他也就會回幾句,頂多會用惡作劇報復回來。但如果讓田中知道了,自己會非常慘,並且還沒處說理。
“砰!”路對面的阿笠博士家又發生了爆炸。阿笠博士灰頭土臉的趴在地上。工藤新一見狀,趕忙去到隔壁查看情況,順便躲一下田中管家。
阿笠博士只是有數處擦傷和輕微燙傷罷了,並無大礙。工藤新一把他扶進屋,請教道:“博士,求救啊,我又得罪月了。”
“得罪月了,那向他道個歉就好了啊,只要不涉及身高方面,就沒有什麼是道歉解決不了的。”阿笠博士爽朗的笑着,絲毫不在意自己目前灰頭土臉的樣子。
“……”
“馬薩卡?”
“還不止……”工藤新一苦笑道。
“該不會,田中先生知道了吧。”阿笠博士臉色一下子變了。
他很清楚,那位田中先生哪方面都好,但就是……
“……”工藤新一苦笑不已。
“救不了,等死吧。”阿笠博士趕忙說。
“新一先生,早餐已經好了。”
“好的,這就去。”
儘管答應的很爽快,但工藤新一已經把警惕心提到了最高。
但是非常意外的,早餐完全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那麼就是午餐有問題了,或者早餐的問題我並沒有發現?在或者,最糟糕的情況,那個田中先生還在準備……)工藤新一從田中手中接過便當,思考着那些糟糕的可能性。
……
“你作了些什麼?”遠野月問道。
“沒什麼?只不過今天他會食慾大開,卻吃不下去任何東西罷了。”田中先生回答,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
“既然這樣,那就到此為止吧,這樣就差不多夠了。”
“是。”
……
工藤新一憂心忡忡,他彷彿看到了某種不太好的未來。
“真是罕見啊,你今天竟然會是這麼一副樣子。發生了什麼嗎?”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引得他回頭望去。
只見身後站着一位女高中生,身材高挑,容貌清麗,身着校服,一隻手拎着包,另一隻手則拉着肩上背着的道服,顯得很是有活力。清晨的陽光灑在她的臉上,又增添了一分柔和的氣質,兩種氣質矛盾卻又不突兀,顯得極為和諧,有着一種超然物外的美。工藤新一不禁看的呆了。
“你又在發什麼呆啊?”小蘭見狀問道。
“啊,沒什麼,只是有些走神罷了。”
“那麼,那件事你給月說了嗎?”
“哪件事?”
砰!一道流光在在工藤新一的臉龐劃過,命中了,呃,電線杆,直接將其打成兩段。
當,偵探“工藤新一”遭到了震懾,受到了雙倍傷害。
“你之前答應過的,如果我拿到了空手道大賽優勝,我們三個就一起去熱帶樂園的。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三個人在一起遊玩了不是嗎?喂喂,你該不會忘記了吧!”
小蘭怒氣沖沖地喊着,顯然對新一忘記了與自己的約定這件事很不滿。
“但是三個人的話不是會很奇怪嗎?”
雖然自己對遊樂園之類的東西不是那麼感興趣,但如果是和小蘭約會的話,工藤新一還是很願意的。
但是為什麼要帶上那個偽小鬼啊?工藤新一一百個不願意。
“但是第三個人是月的話就不會了啊。再說了,如果不帶上他的話他又會像小孩子一般生悶氣的。”
小蘭還是很了解月的性格的,所以才做出了這種提案。
工藤新一想起早餐時的事,不禁打了個寒戰。
……
非常意外的,工藤新一還沒到午餐時間就已經餓了。午休時間,他打開便當盒,頓時驚呆了。便當的內容極為豐富,色、香俱全,足質足量,讓人垂涎欲滴。一般來說,由於冷了的緣故,便當的味道是不如新鮮料理的,但是……“這不科學啊,明明已經過了一個上午了,卻熱氣騰騰的,好像剛出鍋一般。”
“哇,新一今天的午餐還真是豐盛呢。”小蘭見狀驚呼。
“啊!田中先生的愛心便當!家務技能Max而且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再加上超級年輕帥氣的田中大人果然是居家旅行的必備好婦男啊!”這種花痴般的發言自然是來自園子。
見一個愛一個……這句話說得真確切……各種意義上的確切……
(喂喂,家務技能Max是沒錯了,但是那個性格陰冷還超級記仇小心眼的老爺控加少爺控哪裏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了?!你所關注的其實只有帥哥這一點吧?更何況……)工藤新一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吐槽之魂了。
“園子你真是的,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大家都說田中先生絕對已經五十多歲了。”
對自己閨蜜的脫線,小蘭早已見怪不怪了,但還是試着把她拉回正軌。
“我不管了,今天我們三個就分享互相的便當吧!”不等工藤新一開口,園子就夾走了一塊天婦羅。
“先不提這完全沒有色差的金黃色外殼和讓人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香氣,這入口的口感……啊,外殼明明如此的酥脆,卻又入口即化,蝦肉也是如此的Q彈,所有的味道也是調的恰到好處。好吃的讓人想要呻吟啊。”
說著,鈴木園子真的……
(這種美食番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難道我跑錯片場了?)工藤新一一臉黑線。
“吶吶,你聽見剛才鈴木同學的呻吟聲了嗎?竟然在異性面前發出那種聲音,她和工藤同學之間果然……”不遠處就有兩位吃午餐的學生,其中一位的聲音隨風傳來。
“工藤同學這是要向伊藤學長看齊嗎?真乃吾輩之楷模也!都這樣了,毛利同學竟然還沒有把他捏碎,她果然是天使吧!”另一位同學應到。
(你們這麼八卦真的好嗎?我聽得見啊)新一夾起一隻天婦羅,狠狠的咬下去。“唔!”新一險些吐出來,他一陣反胃,感覺自己什麼都吃不下,卻餓得難受。明白過來早餐有問題的他在心底各種問候田中的十八代以內的直系親屬,尤其是以女性的那些……
完全吃不下去的新一隻能看着小蘭和園子歡快的吃着,無比鬱悶。
是的,比餓肚子更痛苦的是餓着肚子看別人吃飯,特別是她們吃的還那麼開心。
“咦,新一你怎麼不吃呢?今天中午的便當那麼好吃。”細心的小蘭發現了新一的異常。
“我只是,不餓,而已。”新一繼續在心裏……
……
“周末去熱帶樂園?你怎麼現在才說?我今天剛接了好幾個就診的預約,已經去不了了。”
遠野月語氣有些奇怪,表現也有些奇怪,各種方面上都很奇怪……
“啊,那真是太遺憾了。”工藤新一鬆了一口氣,同時又提起了另一口氣。
“是啊,我這種成年人還要工作,哪能像你們這些未成年人一樣無憂無慮的到處玩啊……”遠野月把“成年”咬得很重,語氣中滿是幽怨。
“喂喂,我不就是說的晚了點嗎?這種幽怨的語氣是怎麼回事啊!”工藤新一十分無語。
“所以都是你的錯……”
房間裏的氣氛都不太對了
“呃……”
“所以我要詛咒你啊,詛咒你變得比我還要矮。”
“喂喂,這是什麼奇怪的詛咒啊……”工藤新一大汗,他從未見過如此……清新脫俗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