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鑰匙
“吼——!”
身體斷為兩半的“局長夫人”向任小白髮出痛叫,面色猙獰地伸出手來擊向任小白。
這力道十足的一掌,若是擊中任小白的胸膛,頓時能把他折為兩半。
任小白注意力高度擊中,側身堪堪躲過這一掌,緊接着便回身提刀!
嗤——
隨着乾脆利落的一刀,舔食者的大好頭顱飛向天空。
“呼、呼、呼......”
剛剛殺死舔食者,任小白就立馬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根本顧不得舔食者的血液濺自己一身。
【恭喜宿主,完成末世二階喪屍獨立首殺!】
獲得獎勵:200經驗
獲得獎勵:50積分
獲得獎勵:抽獎機會*3
“嘶——”
當心情放鬆下來,任小白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腳板底突然火辣辣地發疼。
他低頭一看,此時的鞋底早已破爛不堪,從中隱約露出鮮血淋淋的腳掌。
“好疼啊!”
他咬着牙,疼得滿頭冒汗。
意識都被疼得模糊起來。
【提醒宿主,此時推薦使用物品:萬能外傷葯!】
任小白被眼前的提醒框一驚,略微回過神來。
他死咬着牙,保持着下半身不動,提取出之前獲得的葯,對着自己的腳噴了起來。
隨着葯霧覆蓋到自己的腳上,一股清涼的感覺頓時從腳掌傳來。
“好舒服!”
任小白一邊享受着清涼驅散火辣,一邊脫掉鞋把葯全部噴向了自己的腳。
約莫數分鐘后,傷口處的疼痛已經全部消失,只剩下清涼的感覺。
然後,清涼變成了清.....冷?
“嘶、嘶、嘶!”
任小白捂着自己的腳,“怎麼好冷,我丟!”
他一邊忙着來回搓自己的兩隻腳,一邊質問系統。
“狗系統,你給我出來!”
“咳咳,提醒宿主,你藥物使用過量了。”
“你他娘的怎麼不早點說?”
“都怪宿主你噴得太快了,我也來不及提醒你啊。”
“你就是故意的吧?我怎麼覺得你憋着笑呢?”
“請宿主放心,我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般情況絕對憋不住笑。”
“哈哈哈哈哈哈......”
“狗系統,信不信我干你!”
“提醒宿主,此功能開通需等級升至100級。”
“......當我沒說。”
任小白無奈地捂着自己的腳,雖然他現在非常的冰冰涼,但是創傷的確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嘶,為啥我感覺腳還在變涼啊?”
“系統,你告訴我最後會有多難受?”
“宿主,你試過把清涼油抹在小.jj上面嗎?(滑稽笑)”
“你為什麼要把括號里的內容念出來......”任小白咬牙切齒地抽着氣說道。
......
“這裏也沒有啊!”
高凡拿着寒光閃閃的鏟子毫不留情地殺死衝來的幾隻不開眼的喪屍。
劉大頭眉頭緊皺地看着四周,“應該就是這裏了啊。”
他剛剛回想起,自己與局長夫人分別的地方並不是見到舔食者的位置。
於是,兩人向著局長家移動了一段距離,來到了這處劉大頭留有一絲絲印象的地點。
“我記得當時的確是隱約看到這麼一顆銀杏樹啊。”
劉大頭繞着眼前的銀杏樹轉圈圈。
“為什麼沒有鑰匙呢?”
不止是鑰匙,兩人連局長夫人那日穿的紅色外套都沒有看到。
“找不到就算了吧,我們去找任小白吧。”
高凡嘆一口氣,心情不耐地又殺死兩隻喪屍。
計劃趕不上變化,如今只能放棄計劃了。
再找下去,任小白那邊可能就真的危險了。
“咦?”高凡突然大叫起來。
“你看那裏也有顆銀杏樹!”
劉大頭抬起頭來,眼睛頓時亮了。
“就是那!”
“我想起來了!”
兩人快步奔向前方的銀杏樹。
樹下的一隻殘疾的喪屍見他們奔來,頓時嗷嗷叫起來。
“是這裏,這個血跡,就是當時她倒下去的位置!”劉大頭激動地喊道。
“快找鑰匙!”
“嗷——”喪屍趴在地上,對着在這裏四處破壞的人類發出兇狠的叫聲。
但是因為它無法移動,兩人無視了它。
高凡一眼看到眼前沒有鑰匙,便擴散開來,向四周找去。
“這裏,衣服,這裏!”劉大頭氣也喘不順地喊道。
高凡聞聲頓時快步走了過去。
劉大頭的手裏拿着一片破爛的紅布,依稀可以看出來曾經是衣服的一部分。
“一定就在這附近!”他斬釘截鐵地說道。
“好!快找!”
幾番尋找,兩人拼齊了大部分衣服碎片,但是唯獨沒有找到鑰匙。
“該死,到底在哪?”劉大頭也急了。
“嗷——”
另一處的喪屍不停地發出叫聲,更是加重了兩人的煩躁。
“閉嘴!”高凡這個暴脾氣,一鏟子就過去削了它的腦袋。
隨着喪屍腦袋落地,它嘴裏掉落出一根手指指骨。
身為醫生的劉大頭自然非常敏感,他戳戳高凡,指指地上的喪屍腦袋。
“不...不會吧?”高凡瞪大他的小眼睛。
劉大頭卻已經沖向喪屍的屍體,“不管了,先試試,給我匕首!”
高凡把匕首遞給劉大頭,只見他手起刀落,喪屍的肚子瞬間被剖開。
一股惡臭頓時撲鼻而來,高凡皺眉捂住鼻子,卻見劉大頭眼都不眨一下地認真在喪屍肚中翻找着什麼。
“真是個狠人啊!”
高凡看着似乎沒聞到這股腐臭味道的劉大頭,心中漸漸佩服起來。
“你們在幹什麼啊?”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高凡回頭,見任小白輕輕墊着腳走了回來。
“你回來啦!”高凡沒有在乎任小白奇怪的走路姿勢,“那隻舔食者呢?”
“被我想辦法幹掉了!”任小白故意輕鬆說道,不想讓夥伴擔心。
高凡豎個大拇指,過去扶着任小白。
“找、找、找到啦!”
正在此時,劉大頭那裏也傳出了好消息!
他手裏舉着一把沾肉的鑰匙,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咦,這是啥味兒啊?”
突然,舉着鑰匙的劉大頭問道。
“嘔——”
他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