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啦!我筱魚小余回來啦!
回來啦!回來啦!一個不紅的業餘寫手,愛作的小可愛回來啦!
因為得了比較嚴重的病做了手術。
住院期間,我媽媽戀戀不捨的看着醫生提着擔架送我進了手術室,摸着她的手,竟然比我的手還冰了十倍,而且她的整張臉都沒了血色,哎,我十分的愧疚。
不過,也明白了原來面色蒼白的臉是蠟黃色,就像木柴做的一樣,算是體會到了真正人間的親情,又明白到了原來的自己是那麼的幸運。。
當手術室的門還是防輻射的不鏽鋼的材質的門,一層又一層的自動打開,就像妃子進宮一樣的大陣仗的時候。
本來我是一個非常怕死的人,在念初中的時候因為校園暴力,一度想要在自己的班級走廊上,或者教室里跳樓自殺。
但是恐高症救了我,那個時候我害怕的是高,卻不怕死。
可是想要自殺的人怎麼會怕高呢?
我還是想要活着,可是進了手術室,面對高昂的手術費還有後期的醫藥費我卻是有些想死在手術台上了。
不過醫生和護士們非常的專業,一個完好如初的小可愛又回來了。
當時的手術是局部麻醉,沒有痛感,卻有知覺,醫生大大放着貝多芬的什麼進行曲,音樂韻律高昂,還順便聊起了家常和旅遊景點,美食與愛情。
他們轉移了我所有的緊張情緒,不過眼睛閉不上,嘴巴合不攏,睡也睡不着的我,聽着他們的話,思緒萬千。
手術結束后的當天晚上,麻藥退了下去,原來做手術不會痛,真的痛是麻醉藥消去的時候。
痛的我死去活來,想翻來覆去都不能動,因為傷口處會開始流血,可惜倒霉的我痛的不敢動,還是開始血流不止。
護士姐姐換了一次又一次的紗布,半夜又打起了點滴,止痛藥還有止血藥。
一天手上就吊了九次的掛瓶,手上早的針眼血凝固了,新的針又扎了進來。
掛瓶真的是一件會消耗人時間與意志力的事情,最多的時候掛了14瓶,反正一天都被固定在病床上了,幾個小時幾個小時的耗着。
所以生病真的很恐怖,小病也不要拖成大病再去治療。
不過身體上的病,醫生可以為我們治好,可是心理上的病就難了。
斷更的這幾天我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想着寫作還有賺錢的事情,有些難受,卻又沒有辦法。
明天,我會加速把這本書寫完,寫完或許接着寫書,或許去尋找支撐自己堅強活下去的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