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0章 與男閨蜜盤膝長談
天天被母親逼婚像催命一樣的莫非今天也是煩悶的緊,這才一個人跑到汾河廣場散心的。對於母親吳小蓮,莫非也是無奈。有時電話一響,他都會莫名的頭大。每天只能以工作忙無法脫身為由躲着吳小蓮。他也很少回東浦家裏吃上一頓母親親手做的美味飯菜,一個人躲在用老爸老媽勞動模範買來得特惠房裏寧願天天吃泡麵。
就在接到老媽電話后,他就開始琢磨老媽這次又要玩什麼么蛾子了,八成又和自己的終身大事有關,想到此他就一陣煩躁。
而偏偏在這個時候又讓他遇到了畢玥,本來莫非並沒想要刁難畢玥,更沒想要言語中傷對方。畢竟那天的事已經過去很久了,現在再追究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但是,畢玥霸道不講理的態度讓他的情緒瞬間失控。
現在想想,剛才的話確實有些傷人,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
“算了!以後也不會再見面了。”
莫非嘆口氣自語一句。
……
畢玥回到兔子家中,無論兔子如何問她,畢玥都是默不作聲,一臉悲色,時不時還會有一顆豆大的眼淚滑落下來。
“喝點什麼嘛!我都說的舌干口燥了,你抖不肯說一句話,我先拿點東西喝。”
兔子起身走到走到冰箱前隨意拿出兩瓶綠茶來。
“給!”
兔子將一瓶擋在畢玥面前,一瓶自己打開猛灌幾口。
“你快別哭了啊!再這麼哭下去,我家紙巾都塊被你抽完了。”
兔子從茶几上再次抽出兩張紙巾遞給畢玥開玩笑道。
“死兔子,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嘛!”
兔子的話逗樂了畢玥,一把奪過兔子手裏的紙巾,扔給兔子一個白眼。
“神經病!”
“一會哭一會笑。哪個男人偷吻你了,還是收到情書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
兔子一撇嘴,假裝嫌棄地道。
“你說的都是哪跟哪啊!什麼偷吻,什麼情書。我看你才神經病!”
畢玥拿起紙巾沾了沾眼角的淚痕。
“到底什麼事啊!能讓你這位漢子哭的事肯定不是小事。說說吧!讓哥們我開心一下。”
兔子將鞋脫掉盤膝而坐於沙發之上。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我都哭成這樣了,你還打擊我是不是!是不是覺得我還不夠慘?”
畢玥舉起拳頭在兔子膝蓋上輕捶一下。
“我問你,你要說實話。”
“你說我是潑婦嘛!”
畢玥跪坐在沙發之上,正色又帶着些許威脅之意道。
“這個問題有點難回答啊!說實話?”
兔子扶了下鏡框反問道。
“廢話!”
“說真的哦!你在我眼裏就像古時候的武則天,穆桂英,太平公主一樣。”
“什麼意思啊你!在你眼裏我就不像女人唄!”
“不然咱倆怎麼可能成為好哥們呢!我從來沒把你,還有妞妞當做過女的。”
兔子一臉你才明白的神色道。
“死兔子,你以為你在我眼裏是男人嘛!”
畢玥伸腳踢家一下兔子笑罵道。
“好了!說正事。今天到底怎麼啦?”
兔子輕輕拍開畢總伸出的一隻腳正色道。
“哎!公司拿掉了我華南地區的管理權……”
……
畢玥將今天從早到晚所發生的事,一字不漏的向兔子講述了一遍,包括在公司相親,下班遇到那個臭交警耍她得事。
“所以,我才覺得委屈,酒哭了唄!”
“後來這不像給你打電話了嘛!”
畢玥說完撇了下嘴,露出悲色。
“你們公司這不就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嘛!什麼玩意嘛!難道他們不知道華南那邊有現在的市場份額是誰替他們打下來的嘛!我早就說過,外企就根本沒有一絲絲的人情味,所以,我寧願餓死也不會替這些資本主義賣命的。”
兔子為畢玥顯得十分生氣。
“那你的年薪肯定少不少了吧!”
“年薪和業績是城正比的,給我一個新市場,沒有業績,年薪自然不可能給我之前的數咯!”
“不過,無所謂。餓不着我就行。”
畢玥甜甜一笑道。
“你看你那沒心沒肺的玩意!”
兔子白了一眼畢玥,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嘻嘻!”
“傻樣!”
“你說那個交警之前你就見過,你還打了人家,還是在對方執勤時?”
“嗯,是啊!我現在覺得當時下手輕了,我應該把他胳膊擰斷才好。”
畢玥想起那個臭交警就來氣,臉色瞬間轉變。
“你可真是沒挨過打啊!你知道不知道,你那可是妨礙公務,襲警,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幸虧人家沒和你計較。不然,我還得天天去給你容牢飯呢!”
兔子吃驚之餘又開玩笑道。
“誰讓她拖我車的。我不就是停了五分鐘都沒有嘛!至於嗎!”
畢玥到現在還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態度。
“你就是停一分鐘那也是違反交通規則的。你還有理了!”
“不過,那個交警沒追究你的違法行為,多半因為你的美貌。看來美女都有特權啊!你得回家好好感謝你媽給了你這幅美如天仙的容貌。”
“咯咯咯……”
“滾!又在挖苦我是吧!”
畢玥掩嘴輕笑,抬腿又是一腳,還不忘扔一個白眼給兔子。
“不過,今天這個交警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他好歹是一大老爺們,怎麼好意思和你這樣一貌美如花的大美女爭一腳出租車呢!太不紳士了。還最後把你哄騙下車,他打車跑了,太不紳士了,這件事哥們站你這邊。”
兔子力挺畢玥道。
“是吧!他就是個心胸狹隘的大混蛋。最好別讓我看見他,不然,我非得黑他點顏色看看!”
畢玥恨得直咬牙,病揮了揮自己粉嫩的拳頭。
“不過,你和他還挺有緣分的。這都能再次相遇。你不覺得很奇妙嘛!”
“奇妙個屁!狗屁的緣分。他敢說我是潑婦,還說我這樣的沒人要。”
“啊!我要殺了他!”
畢玥緊握雙拳,兩投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行啦!幹嘛非得和一個只是擦肩而過的人這麼較真呢!”
兔子再次勸解一句。
兩人一直閑聊到晚上十點多,兔子這才驅車又將畢玥送回東浦楊素麗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