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八章 難怪某人不要你
神秘禮物!!!
是什麼?
白傾傾編輯了短訊,回了過去。
此時,電梯到了,白傾傾走了進去,直到到了停車場都沒見許思舟回短訊,想着他應該是在忙,便將電話放進了包里。\0
她打算給官子衿一個驚喜,所以不打算說自己又有時間去機場接她。
至於姜一諾剛剛問她的禮服,從官子衿的行李箱裏找出來多的一套也不是什麼難事,反正她和官子衿身材差不多,官子衿也不可能只帶一套禮服過來。
取了車,又想來是去機場接機給驚喜,怎麼能少了官子衿喜歡的向日葵,看着還有時間便搜索了下附近的花店,將車開了過去。
到了花店將車停好,下了車。
這家花店和M大樓就隔了一個街區的距離,而且是去機場的順道。現在是上班時間,所以花店裏的人不算太多,就只有零星的幾個客人。
剛走進大門,服務員就走了過來問好,白傾傾禮貌的笑了笑,說道,“您好,麻煩您給我包一份向日葵的花束,包得好看一些我送人的。”
“好的,您在休息區稍坐一會,我這就給你包裝,這是我們的咖啡飲料單,您如果有需要可以喊我。”服務員將白傾傾引到一旁的休息區,說道。
白傾傾沒有看飲料單,直接要了杯拿鐵后,選擇在一處落地窗前的一排長桌坐了下來。
這家花店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倒像是一家花店咖啡廳,設計風格偏簡約工業風多一些,花店的位置在進門口處三十平米左右的位置,和咖啡廳之間巧妙的用玻璃牆連隔開來,從視覺效果上看還是一個整體,顯得十分的寬敞舒適。
整個店裏都用鮮花做了巧思,使得這樣冷淡的工業風裝飾風格里多了些溫馨和暖意,像是置身在花海中喝着咖啡。
白傾傾坐在寬敞明亮的落地玻璃前,對着古老的街道,建築風格還保持在17世紀流行的巴洛克式建築風格。
窗外那着有着圓形弧頂的街道建築,車輛在鵝卵石鋪成的紅白藍三色街道上穿行,陽光的餘韻傾泄在遠處的那片湖面上,閃閃的光亮是碎金灑的芒,很美、很寧靜。
咖啡很快就端了上來,咖啡很香,是她喜歡的味道,如果現在不趕時間,手裏有本書,估計在這樣幽靜的環境裏待上一天都不會覺得無聊和煩悶。
她繼續發著呆,喝着咖啡,看着稀疏的車輛和路上的行人,都沒發現不遠處也有一個人也和她一樣坐着喝咖啡等着店員將花束包好,而且從白傾傾進來以後,帶着說不清的神色觀察着她。
突然,白傾傾包里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許思舟!
接起,“怎麼,忙完了大忙人,現在可以告訴我禮物是什麼了吧!”呆愣的神色變得明朗,揶揄着來電的人。
許思舟嘴角不自覺上揚,聲音低沉輕快,“嗯,剛剛開完會,莫伊拉讓你和她一起去展拍會嗎?”
“是啊!估計是我今天表現優秀,驚艷到莫伊拉,所以臨時被委倚重任和她一起去珠寶展拍會咯,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所以禮物到底是什麼?”白傾傾掛着笑,一點都沒有忘記自己對禮物的好奇心。
“我的女人當是最厲害的,至於禮物說出來就不神秘了。”
電話里的許思舟嘴角一直就高揚着,看得坐在他面前的羅言直發怵,特別是當他回答完白傾傾那句“我的女人當然是最厲害的”,讓正在喝水的羅言,被水嗆得狂咳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很是精彩。
白傾傾自然也是聽得到那邊傳過來的聲音,“你身邊有其他人么?”
許思舟掃了一邊還在拍着胸口順氣的羅言,回道,“沒,不用管,閑雜人的不用理會。”
“許思舟,你真特么沒人性。”羅言不敢相信,對着電話大喊,“傾傾,勸你老公善良,不然那麼毒的嘴,那天被人揍了都不知道。”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這世界除了我老婆,沒人能揍得了我,特別是像你這樣骨質疏鬆的老骨頭。”
白傾傾忍不住笑了出來,羅言看起來確實要比阿思大,但也沒有到了骨質疏鬆的地步,阿思損人還真的是~毒。
電話那頭,羅言還在罵著許思舟沒有良心,花店的服務員就把白傾傾的花送了過來,因為離得近,許思舟電話那邊聽到了服務員說的女士您的花包好了,問道,“你在花店?”
“嗯,我一會要去機場,順道給子衿買束她愛的向日葵,給她個驚喜。”白傾傾回道,看了看手上的表,又接著說道,“我不和你說,航班快到了,先掛了。”
“好,晚上見!”
許思舟也沒多說掛了電話,忽略還在嘲笑他的羅言,從旁邊的密碼鎖里拿出來一個銀色的盒子,打開,眼裏溫柔的神色斂着水光,若有所思地對着盒子發笑。
一邊好奇心強的羅言也伸着頭往盒子裏邊湊,像街邊抽熱鬧的路人,看清了盒子裏的東西。
“這不是你很早之前設計好的那套綿意么?怎麼突然拿出來了,難不成你想放到今晚的拍賣會上,我記得你當時不是說過,這是非賣品嗎?”羅言疑惑地問道。
許思舟聞言,將溫柔的神色從盒子裏收了回來,換上一臉你像是個傻子的神色盯着羅言看了一會,惹得羅言更加不爽,“你看我幹嘛,快說啊!”
許思舟將桌上的銀色盒子重新關上,嘆了口氣,“我發現其實你和你弟羅預一樣,都是個木頭,難怪某人不要你,注孤身啊!”
羅言:……
就在白傾傾將花束放在車後座,饒到駕駛位時,副駕駛的門也同時被打開。一個男笑得比花還要明艷的男人,坐在了副駕駛位上,手裏抱着一束艷紅的紅玫瑰,衝著她燦爛地招手。
“嗨,寶貝,我們又見面咯!”
輕佻的語氣,一張比女人還要妖冶的臉,一周之前還和她在商場裏因為一套紅色的西裝起過爭執,哪怕她有些臉盲,但對於眼前的人,到還沒有能忘到那麼快的程度。
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壞得乾乾淨淨,沉着張臉,“你這是要幹嘛?”
奧斯頓笑得更加明艷,“我的車壞了,剛剛聽你講電話說要去機場,順便把我也帶上吧,我正好也要去。”
白傾傾聽完,腦子一下就變成了儲存火藥的軍火庫,嘣的一聲,整個都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