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洞-房怎麼辦?
“當初結婚爸沒有過來,是因為不方便,但是禮數不能廢。”
溫暖一臉糾結,
“這,不用了吧,這麼大排場,有點興師動眾了。”
白崢眯着眼睛,看着她,沉聲道,
“結婚哪有不興師動眾的,你在擔心什麼?”
“沒,沒啊,我沒擔心啊。”
溫暖不自在的別過眼,小聲嘟囔道,
“其實我爸也不太在意這個。”
“但是我在意,”
白崢看着她的眼睛,緩緩道,
“我既然,娶了他的女兒,就要讓他看見我的心意,讓他知道我是不是個合格的女婿。”
他的神色很認真,溫暖的心跳得飛快,一時間除了感動,竟然做不出別的反應。
最後,溫暖在白崢的眼神脅迫下,還是跟溫父打了電-話,不過意外的是,溫父似乎並不驚訝,只是淡淡囑咐他們回來路上小心。
掛了電-話,溫暖就有點飄飄忽忽,她以為她爸會很激烈的反對,可是現在看起來並不是這個樣子,白崢到底給她爸灌了什麼**湯。
鄉下的婚禮,沒有城裏的隆重盛大,但是卻有着各地特有的韻味,比如溫暖他們鎮子裏,結婚的時候並不主張穿婚紗,男女都是舊時的喜袍,紅艷喜慶,但是看起來有點俗,來之前,溫暖還想,白崢這種龜毛的人,估計見了就嚇退了,哪兒知,他大手一揮,淡淡道,
“入鄉隨俗。”
於是溫暖風中凌亂了。
婚禮的日子訂在十一這一天,正巧大家都休假,熱鬧喜慶,溫暖一大早就被她姑媽叫了幾個年輕的姑娘拉起來化妝,不像他們在雲城,白崢選的化妝師都是國內頂尖的,鎮上的要求簡單,新娘子臉蛋白白的,嘴唇紅紅的,就行了。
於是畫完妝,溫暖對着鏡子一看,自己都不忍直視了,這也太白了。
“快快快,新郎官來了,蓋頭蓋上。”
溫暖有種深深地無力感,不知道白崢掀開蓋頭看見她這幅樣子,會不會嚇得當場悔婚?
白崢嚴格依照當地的習俗,整整一天,沒有見溫暖,他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小鎮上的婚禮,雖然沒有他們在雲城時候人多,但是禁不住這裏人熱情啊,但是奇異的,白崢並不覺得煩躁,反而對這樣的婚禮,充滿了期待。
白崢剛下車,就看見跟眾人一起站在門口的溫父,沉穩的走過來,輕聲叫了句“爸爸”。
溫父忍不住有點激動的紅了眼眶,連連點頭道,
“誒,來了,快進去吧,暖暖在裏面等你呢。”
“不成不成,怎麼能這麼讓他就進去,建成,這小子還沒表現出誠意呢。”
白崢從伸手助理手裏接過來兩條煙,溫和道,
“叔伯們,別客氣。”
幾個人立刻笑着接過來,笑道,
“小子挺上道的,長得可真俊俏。”
說著讓開一條道,白崢道了聲謝,跨步走了進去。
“老左,你們家暖暖眼光這不錯,這小子一看就那個什麼軒什麼昂,一表人才的。”
溫父笑了笑,道,
“別的都不重要,只要他對暖暖好就行。”
之後又是叫門,溫暖小時候那些玩伴,姐妹什麼的在那裏攔着不讓他進來,白崢也不着急,只是低聲對其中一個女孩兒低聲說了幾句,那女孩兒臉一紅,又跟其他女孩兒商量了一下,然後直接放行了。
溫暖見到白崢進來的時候愣了一下,她以為那幾個丫頭要好整他一會兒呢,想不到這麼快。
白崢看着坐在床邊一身紅衣的溫暖,眼神無比柔和,他緩緩走過來,輕輕碰了一下她該頭上的流沈,低聲道,
“拜過天地,是不是該入洞房了?”
溫暖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什麼人呀這是。
“來得這麼晚還這麼啰嗦,要不要結了!”
白崢輕聲笑了一下,彎腰猛地將她抱了起來,溫暖一時不查,嚇了一跳,驚呼出聲,緊緊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白崢笑出聲來,胸腔震動的她臉蛋都有點紅,惱恨的掐了他一把,咬牙道,
“幼不幼稚!”
白崢一邊走,一邊道,
“抱歉啊,只是沒想到你這麼心急,倒是為夫的不是了。”
卧槽,入戲真快!
溫暖深深地覺得,這樣的白崢,自己完全不是對手,索性轉移話題道,
“你剛剛怎麼進來的,扔了個大紅包?”
白崢無奈道,
“那是土豪的作風。”
溫暖聽他這麼說,笑了,說,
“好,你不是土豪,你是大財主,請問財主大人,您怎麼進來了的?”
白崢皺了皺眉,財主比土豪貌似也好不到哪裏去,不過他忽略不計了,淡淡道,
“我就問了他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問她們,女人懷孕的時候,是不是不能太累。”
……
卧槽卧槽卧槽!
這是溫暖頭腦里唯一的想法,絕壁是高手,她緩過神,咬牙切齒道,
“你還真是個奸商!”
白崢笑了笑,
“娘子承讓。”
白崢不是本地人,溫暖結婚肯定還是在鎮上的,不過白崢要帶着溫暖在鎮上轉一圈,算是對外宣告一下,然後又帶着溫暖回左家了。
拜了天地,就意思着請入洞房,這只是個形式,一會兒新郎新娘還要出來敬酒。
白崢牽着溫暖,
進了房間后,溫暖一把抓下蓋頭,起身就去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一杯,白崢有些遺憾的看了一眼蓋頭,低聲道,
“你怎麼把我的活給搶了?”
溫暖白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不然你該上,我掀你一次?”
白崢閉上嘴不說話了,他走到桌前,拿起酒杯走過來遞給她一個,低聲說,
“交杯酒,來吧。”
溫暖瞟了他一眼,大大方方的接過來,跟他交杯,兩個人離的很近,白崢幾乎一抬眼,就能看見她的紅唇,甘冽的酒滑過喉間,白崢突然覺得有點乾渴,溫暖卻已從開了手。
“我爸終於捨得把他這瓶珍藏拿出來了,真好喝。”
說著又去倒了一杯,白崢按住他的手,眯起眸子,道,
“你喝醉了,洞-房怎麼辦?”
……
溫暖要抓狂了,
“那你去跟別人洞-房!”
白崢眼神一凜,捏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溫暖傻了個眼,這幾次三番的吻,是幾個意思呀,我嘞個去。
這個吻像是帶着懲罰的意味,吸得溫暖嘴唇發疼,白崢才鬆開她,溫暖大口大口餓喘着氣,冷不丁聽見涉農昂的男人,沉聲問道,
“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