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怯弱

她太怯弱

蘇星晚在心底叫苦不迭,她到底是惹上了怎樣一個瘟神?

“請你相信我一次……我已經得到懲罰了,再也不敢了!”蘇星晚抖如篩糠,生怕這個男人又會對她做出什麼。

薄奕清冷冷的看着她的狼狽相,心下沒有絲毫憐憫。

他走了過去,不顧蘇星晚的哀求將她一把抱起,大步大步的朝着別墅走去。

回到房間,他毫不留情的將她扔到了大床上,欺身而上。

那張猙獰的面具離蘇星晚尤其近,嚇得她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良久,就在她以為他又要對她做什麼的時候,薄奕清突然與她拉開距離,冷冷的說道:“明天薄家和蘇家的人都會來這裏舉辦晚宴,你我都必須出席。”

蘇家?那蘇宛如豈不是也會來!到時候她們的身份……

看着蘇星晚突然慘白的臉色,薄奕清嘲諷的笑了笑,似乎知道她在怕什麼:“怎麼,你家裏人要來看你,你不高興?你大可以向他們告狀,求他們帶你走。”

“不會的……我會聽話。”蘇星晚囁嚅着說道,她的思緒早已六神無主了。

薄奕清瞥了她一眼,沒有作聲,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門口走進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身後還站着一個個身材婀娜的女子,手上拿着各式各樣的晚禮服。

中年人走到床頭,對着她微微低了低頭,“少夫人,您好,我是薄家的管家,我姓李,您可以叫我李管家,接下來將由我來為你挑選明天出席宴會的禮服。”

蘇星晚怯怯的點了點頭。

李管家揚了揚手,各式各樣的禮服充斥了她的眼球,讓人不禁有些眼花繚亂。

蘇星晚有些受寵若驚。

她從沒穿過漂亮的衣服,跟母親的日子一直都是緊緊巴巴,衣服大多也穿別人不要的。

後來回到蘇家,蘇宛如剪壞的或者弄髒的衣服,她才配穿。

而今,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麼多漂亮的衣服。

她有些激動,也有些無措,指尖都顫抖了起來。

眼神快速的在這些禮服上掠過,抬手隨意指了一件水藍色的抹胸禮服,接着立刻低下頭去,臉已經紅了。

李管家會意,將禮服遞給蘇星晚。

蘇星晚有些尷尬的抱着衣服走進衣帽間,三下五除二的將衣服換上,隨後慢慢走了出去。

李管家的眼神里頓時劃過一絲驚艷,由衷的稱讚道:“少夫人,這套禮服很適合您。”

蘇星晚雖然瘦小,但該有的地方一樣不少。

水藍色的抹胸包裹了她的身材,這套禮服彷彿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貼合,清純而性感,這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居然在她的身上完美融合。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內心深處有一絲雀躍。

就在李管家打算讓那些模特出去的時候,一個低沉的聲線突然從門口傳來。

“換了它。”

蘇星晚猛地抬起頭,看向門口那個戴着鬼面具的男人,手指忍不住揪了揪裙邊。

薄奕清眸光幽深,看着在這套禮服的襯托下顯得無比性感的她,聲線里有一絲喑啞:“不好看,脫了,別丟了薄家的臉。”

李管家恭敬的問道:“少爺,您看剩下的禮服中那套適合少夫人?”

薄奕清掃了一眼,隨手指了一件白色露背長裙:“那件。”

這套禮服要比剛才那套保守的多,圓領白紗,只是後背幾乎全部裸露在外。

蘇星晚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默默的將衣服換上,這套禮服在前面看來十分保守優雅,而一轉身卻讓人十分驚艷。

薄奕清眼神一閃,微微點了點頭。

待一行人出去,薄奕清仍然站在門口沒有離開,蘇星晚有些局促的看着他,他的唇角戲謔的勾起:“怎麼,明天你也打算用這副德行去參加宴會?”

蘇星晚垂下了頭,倒也不能怪她,實在是從小到大的經歷讓她習慣了低頭和懦弱,更何況明天還要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見繼母和蘇宛如,她實在是……自信不起來。

“別給我丟臉。”薄奕清總覺得她這副模樣怪怪的,但他向來不是管閑事的主,丟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蘇星晚站在原地,一直到他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的盡頭,這才虛脫般的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手上輕輕撫摸着價值不菲的禮服,一時心中五味雜陳。

……

翌日,蘇星晚一大早便被薄奕清抓了起來塞進了車,一路暈暈乎乎的來到了一個類似於私人化妝室的一個地方,換禮服,化妝,一氣呵成。

薄奕清倒不需要怎麼裝扮,換好禮服后做了個髮型,便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蘇星晚化妝,那張猙獰的鬼面具給原本就不大的空間增加了更多壓抑的氣氛。

蘇星晚一直戰戰兢兢的坐在化妝鏡前,時不時的從鏡中偷瞄一眼站在她身後的男人。

一旁的化妝師化着一臉誇張的煙熏妝,笑着跟她說道:“薄太太,表情放鬆點,要不然我不好給你上妝。”

一聲“薄太太”讓蘇星晚的臉霎時紅透,她不敢去看薄奕清的表情,只好目不斜視的盯着鏡子中的自己。

記憶中,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自己上過妝后的臉,有些陌生。

薄奕清在聽到那句話后也沒什麼特別的表情,他緊盯着蘇星晚的臉,眼神有些複雜。

眼前的女人褪去了清純而乾淨的外表,略顯成熟的妝容讓她整個人的氣質與禮服無比的貼合,美的讓人驚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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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婚盛寵:腹黑老公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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