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6不和諧的回歸
嗯,我不想?嗦了,這一章就回去,所以劇情就開得快了一點。好,看我的,劇情大挪移!
【呼呼~怎麼會?為什麼會這麼強?】水無月白肩扛着鮮血淋漓的黑崎一護,勉強地躲着來自白哉的攻擊。
“白,快點放開我!你這個樣子會死的!”一護雖然身體疼得厲害,可是意識卻好似無比的清醒,他能感覺得到,白與白哉有着一戰之力,只是礙於自己,所以才會疲於奔命,被打得節節退敗,沒有還手之力。
“閉嘴!傷員是沒有決定權的!”白說話間,又險險地躲開了白哉的一擊。
一護真的很無奈,本來是他自己來救露琪亞的,那個浦原就先不談,才多大一會?石田就來湊熱鬧了,雖然他有這份心意很不錯,只是他被KO得也忒快了......
【好,白,你來得很是時候,我剛擋住戀次的攻擊你就來了,結果害得我分神,被戀次砍成重傷......】一護依舊很無奈......
白腳底突然一空,暗叫了一聲不好,白哉趁此機會突到白身前來,
“這就是違背尸魂界的下場,受死!”千本櫻的運動弧線如同直角,白看着越來越近的刀刃,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白哉臉色一變,急急地往後退去,臉色駭然地看着眼前這個用一隻手就當下自己攻擊的神秘黑袍人。(再不斬,你這黑袍子穿上癮了啊?zbz:“冬暖夏涼,你值得擁有!”......)
【怎麼會這樣?雖然我只有五分之一的實力,可是他當得也未必太輕鬆了。他的實力遠遠不是那兩個人可以比較的,該死!現世什麼時候多出這樣一個高手了?】
白哉心裏面可是破濤洶湧,但還是面不改色,語氣冰冷道:“閣下是何人?為何阻止我等代罪人朽木露琪亞回尸魂界?”雖然聽起來讓人很不爽,不過比起來剛才的劍拔弩張,可是好了不只是一星半點。
從漆黑的袍子裏面伸出了一隻黑色的...手套?好,是一隻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我一直忘了說了,再不斬身上穿的是暗部的衣服,詳情請看第一章)那隻手伸出一隻食指,對着白哉的臉,壓着嗓子道:“我的身份你不必多疑,我也不會幹涉你等職責。你要帶誰回去等等都與我無關......”
白哉眉頭微皺:“那閣下為何......”
“桀桀,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什麼好事哦~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第一,趕緊回去!第二,你想和我打的話,我並不建議......”
挑釁!這是純粹的挑釁!
再不斬雖然把話挑明了不會幹涉,但是這態度......白哉再三權衡,得出一個結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可是,這兩個人答應,有人不答應......
“等一下!你不能!你不能就這麼把露琪亞帶走!”一護的聲音很大,嗯,很好,有氣勢。但是你別忘了你還在地上躺着呢......
“沒錯,露琪亞是我的夥伴!你不能就這麼把我們的夥伴帶走!”白也幫腔道,隨後她看向了裹着黑袍子的再不斬,“我很感謝你幫我擋下了那一擊,但是請您不要干涉我們救回我們的夥伴。”
“夥伴?”再不斬壯碩的身軀頓時顫抖起來,只是由於黑袍的掩蓋,沒有人能看見。
“沒錯,請您讓開!”白硬着頭皮說道,她感受到了從黑袍裏面的人傳出來的悲泣、無奈,甚至還有,自責......
“滾!滾啊!你有什麼實力來救你的隊友?你看看你自己!你認為憑現在的你更做什麼?救露琪亞回去?笑話!你這是在送死!與其為了不可能達成的目標而白白送命,還不如養精蓄銳,總會有成功的一天!你們兩個笨蛋!逞一時之快有什麼用啊!如果真的想救人,就給我好好活下去!”再不斬如同暴怒的野獸,對着蒼天狂吼,狂吼命運的不公!
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啊?為什麼她說別人是她的夥伴,而我是局外人,這是為什麼啊?誰能告訴我?!再不斬的憤怒,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覺悟,能夠承受得住白與自己再無任何關係的事實。只不過,總忍不住,去看她兩眼,也沒有辦法忍受,她在自己眼前受傷,更無法接受,她是自己為外人的事實......
白愣住了,她發現,這個人,與一個背影,竟然是那麼的相似。然而,這兩個人的身影重合之後......
“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白死死地抓住自己的頭,身子彎成一個弓形,不停地戰慄着,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白,你......”再不斬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慢慢地向後退去,撞到電線杆子?不要緊;腳步不穩而跌倒?不要緊;將背後直接留給敵人?不要緊......
“白,別哭......”再不斬溫柔道,現在這個距離相信白已經看不到自己了,而且這身黑袍有隔絕靈壓的作用,但願會消除她的恐懼......
“戀次,開門!”白哉撇過頭去,不再理會這一幕。
“哦。”戀次也被這情景觸動了,情緒多多少少有一些低落。
就在阿散井戀次把蛇尾丸插入虛空,打開一扇門的時候,那個黑袍居然把自己臉上的黑布向後一翻,一頭黑色的碎發雜亂無章。
“阿散井戀次。”再不斬突然叫道。
“啊?”戀次一驚,他只看到轉過頭來的是一個......帶着兔臉面具的人......
戀次:“......”
白哉:“......”
“門開了嗎?”再不斬突然說道。
“嗯。”戀次條件反射般地答道。
“那就好......”之後,再不斬最先衝進了穿界門......
“啊?慢着慢着!你這傢伙,怎麼可以偷襲?朽木隊長,追是不追?”
“戀次,走。不用理會他。”
=====================尸魂界==========================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剛剛躺下去的虎徹勇音給吵醒了。
“誰啊?”當她揉着腥松的睡眼打開門的時候,一張絕美的面龐映入了她的眼神之中。
“誒?碎蜂姐,你這麼晚了不睡覺來我這有什麼事嗎?”虎徹勇音打了個哈欠,略微有些不滿地說道。
而碎蜂先是一驚,然後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約只過了幾秒種,碎蜂就用一種肯定的語氣答覆勇音:“沒有事!我找錯了,你繼續睡!”然後,“碰!”門關上了......還真是乾脆啊!
“碎蜂姐是怎麼了?算了,不管那麼多了,睡覺睡覺!”勇音可是不跟睡覺過不去,一頭栽倒在床上......
她沒有看到的是,把門關上的碎蜂躡手躡腳地走了好幾步,還不是地回頭望了好幾眼,在發現沒有人追出來后,對着天空擺出了一個“V”的手勢,還對自己說:“她既然沒有感覺到,那我還找她幹嘛?哈哈,我真是太聰明了!”
幾小時后......
碎蜂靠着再不斬的墓碑(我無奈......),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忿忿道:“可惡的混蛋!本美女大半夜的跑到這裏來等你,你居然敢放我鴿子!可惡啊!要是讓我抓到你了!一定先狠狠揍你一頓再說!”(我看你才是在這裏發神經?把半夜的跑到別人墓旁邊去等一個死人......)別說,碎蜂臉上露出的表情......再不斬看見后第一句話一定是:“你是碎蜂嗎?”罵來罵去......最後,睡著了?
“阿嚏!誰?誰詛咒我?”費盡千辛萬苦,終於從穿界門跑出來的再不斬剛想喘一口氣,接一個噴嚏上來......他又在狂奔,所以就一時沒注意腳下,然後,很巧的是,地面上正好有一個小石頭......於是乎,他又很“幸運”地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最後一頭撞在一顆碩大的樹上.....
再不斬如同蛇般從樹上“滑”下來......
“我命犯今天啊!我招誰惹誰了?怎麼一天都這麼倒霉啊?”再不斬一邊嘀咕着,一遍把黑袍子用力地裹了裹......別說,浦原這東西還挺管用的,真的冬暖夏涼,還挺舒服的?等會......我靠!現在是夏天!我說咋這麼冷呢?再不斬趕緊把袍子扔到一邊了。嗯...還是我這身暖和,還是應急的待遇好啊!
“嗯?這塊怎麼有個大石頭呢?上面還有字,我看看...水、無、月、再、不、斬......我日!這特么是我的墓碑?是誰這麼好心給我立的啊?不行!我得把它推到了!”(別推墓碑了,你把墓碑後面那位推了!我是沒意見,你們有意見嗎?)
“再...不...斬,你這個混蛋!看我不...打死你......”熟悉的聲音如雷貫耳,於是,再不斬迅速轉身,飛奔......
得,這速度比疊加瞬步還快!
慣性的力量是偉大的!
幾分鐘,也不知道“飛”出幾千米了(我?~~),再不斬才剎住車。
“額...那個女人,好像是魔女?好像睡著了?嗨~我真不是一般的倒霉啊!我忍!回去!我就不信了,一個女人能把我嚇成這樣!”(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十分鐘后......
“這個...真的是碎蜂嗎?”再不斬目瞪口呆地看着歪着頭靠在自己墓碑......熟睡的碎蜂,第一次產生了陌生的感覺。
秀眉微蹙,小嘴也略微往上撅,一幅受氣的樣子......最可怕的是,嘴角處居然還留出了一絲口水!神啊!殺了我!
碎蜂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整張臉的表情都舒展開來,彷彿遇到了什麼非常高興的事:“哈哈,終於抓到你了,我看你往哪兒跑?”最為配合的是,玉手不停地在空中拍打着......再不斬很無奈......
沒過多久,不知道是因為氣溫緣故,還是別的原因,碎蜂又把手收了回去環保在胸前,嘴角處居然出現了壞笑。
再不斬已經把身上的御神袍拿下來給她當被子蓋上。
【算了,自己冷就冷!魔女,便宜你了!】
之後,再不斬聽見了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話,就在他把御神袍給碎蜂蓋上之後,碎蜂就發出了讓人骨酥的聲音:
“壞蛋!你要幹什麼呢?那個地方不許碰!不許碰!就不讓你碰!”
再不斬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這都哪跟哪啊......
也顧不上冷不冷了,抓上黑袍子快跑!再不跑就不知道出什麼事了!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