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2白失憶了?

NO.42白失憶了?

()今晚月黑風高,正是作案的最佳時機。

只看到一個黑影,躡手躡腳地走向了一個正在熟睡的人......

還有三步、兩步、一步!

就在這時,黑影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推到牆邊,還沒等他做出抵抗,一把寒光懾人的刀已經封住了他的喉嚨......

“你是誰?這是哪裏?快說!不然殺了你!”再不斬說著,又將刀貼近了黑影的喉嚨幾分。

黑影明顯一愣,然後支支吾吾地說:“其實...這個...你誤會了......”

“別說沒用的!快點從實交代!”

“你聽我說......”

“招不招?不找我就讓你人頭落地!”

“......”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我......”

“啊!別太過分了!有沒有天理啊?這是我家!我在大道上把你撿回來還好心給你療傷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啊!”被壓迫再三的浦原終於發飆了。

再不斬這才警惕地把刀從“救命恩人”的脖子上弄下來,“話還沒問完呢,白呢?”

“白?”浦原聽後身體一滯,疑惑地摸了摸後腦,然後恍然大悟道:“白啊,就是那個在一旁邊的那個小姑娘?她先在可是好得很,怎麼,看你的這幅樣子,莫非你們......”浦原又拿出了他的小紙扇來藏住自己那張寫滿了“欠扁”二字的臉,同時射向再不斬曖昧十足的眼神。

“小姑娘?”再不斬的大腦還沒有適應把白和小姑娘聯繫在一起,暫時無視了浦原那不懷好意的眼神。

浦原見自己被無視時間過長,只好尷尬地輕咳一聲來表示這裏還有一個大活人。

“白什麼時候變成小姑娘了?不行,綠帽子,帶我去見她。”再不斬這才記起被自己晾了好長時間的浦原喜助,只不過......

“綠...綠帽子?”浦原對這個稱號可是欲哭無淚啊,誰讓他的帽子真的是帶綠色的呢?

“喂,你還不快帶路?你在不帶路我可走了!”再不斬看浦原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哪裏肯在在浦原身上再多花時間,立馬抬腳要走。白的不明情況使他心如亂麻,一刻也耽誤不得。

浦原見此,奸笑着擋住了再不斬的去路。

“讓開!”再不斬由於浦原的恩人關係沒有立刻拔刀砍向浦原,儘管語氣之中充滿了不善,但這已經使他能忍耐的極限了。只要關係到白,無論是什麼事,都可以讓再不斬拼上性命去做。

“這可不行呢,神秘先生。”浦原悄悄地把自己的氣勢提了提,企圖壓倒再不斬。

“你找死!”再不斬儘管是能忍之人,但是只要牽扯到她,那就只有一句話――擋我者死!再不斬對浦原的殺意毫不掩飾了釋放了出來,瞳孔深處,一抹紅色一閃而逝。

浦原也壓了壓帽子,一股絲毫不弱於再不斬的氣勢釋放開來,這都給兩個各懷鬼胎的人帶來了不小的震撼,以下是兩個人的想法:

哼!這個綠帽子果然不簡單,不過,想檔我?你就去死!再不斬想到此處,手已經握住了刀柄,瞳孔都變成淡紅色的了。

這個神秘的傢伙竟然有着這等力量,我一定要搞清楚他的底細。要是和藍染沒有關係就拉攏到我們這一邊,但是要是藍染的人,那麼就只好......浦原已經準備好拔出紅姬了,眼中閃過寒芒。“唰!”幾乎是同時,兩個人得到一齊出鞘,浦原陰冷的目光對上了再不斬貌似的了“紅眼病”的眼。

“店長!那個小姑娘沒有生命危險,只是還在昏迷之中!”就當兩個人要打起來的時候,握菱鐵齋雄渾的聲音阻止了兩個人的暴力行為。

“哼!”兩個人同時冷哼一聲,齊齊地把刀收回鞘內。

“,你是誰?”浦原語氣中透着一股寒意。

“你不覺得你這樣問很沒有禮貌嗎?”再不斬眯了眯眼睛,那副神情彷彿是說,想套我的話,就得給老子客氣一點!

浦原小小地沉默片刻后,又變回了那副沒整形的樣子,打着哈哈說:“哎呀,說的也對啊?不如我們去喝杯茶,邊喝茶邊說,如何?”

“帶路!”浦原見再不斬沒有什麼過激的行動,心裏鬆了一口氣。

這還差不多,還有點人樣。再不斬很沒良心地想。

誰知,浦原立刻用吃人的目光看向他。

不是?這傢伙會讀心術?在不佔有被蒲原盯得有些心虛了,正當他想要解釋一下時,浦原咬牙切齒地說:“夜一,你又偷吃!”

“哎呀,喜助真是的,又沒吃多少幹嘛說得那麼大聲?”這個頗有埋怨語氣的聲音是一隻黑貓的嘴裏傳出來。

“沒出多少?你騙鬼啊?你一個人吃一頓比我和鐵齋吃三頓還多。”

“小氣!”

“不小氣我這家商店不讓你吃破產了啊......”

“......”

“......”

浦原和夜一十分“激烈”地爭吵了起來,但是他們倆都不是的用眼角的餘光瞄向再不斬。畢竟任何一個人看見別人和一隻貓吵架都會驚訝萬分地說:“天啊,貓居然會說話!”這一類的話。

但是再不斬可不會這麼認為,火影裏面很多的獸就是會說話的,所以他看着浦原和夜一的吵架,自然而然地就理解成了“主人與忍獸”鬧彆扭了,吵着玩呢......

浦原和夜一“吵”累了,也就都停嘴了,但是他們用一種無法接受的眼神看着正在無聊地打着哈哈的再不斬。

“你們這麼看我幹嗎,有事嗎?”別一個人和一隻貓用異樣的眼神盯着,再不斬可是有很大地不適應。

“你...不覺得奇怪嗎?”浦原打破沉默。

“奇怪,有什麼好奇怪的,莫名其妙。”再不斬拿起了空杯,掂量了一下,然後不滿地對浦原說:“怎麼不給我倒杯水啊,綠...”一聽到“綠”這個字,浦原立刻用眼神警告再不斬,要是他把“綠帽子”這個稱號放出去的話......他的一隻手在脖子前面橫了一下......

“額...綠袍子,還不給我倒杯水去?”再不斬急忙改口,然後才在浦原幽怨且滿意的目光下悠然自得地坐着,甚是悠閑。

浦原滿不高興地去當夥計了,夜一舔了一下自己的爪子,用那個男性的嗓音對着再不斬道出了自己的疑問:“我可是一直會說話的貓誒,你就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嗎?”

“不就是一隻忍獸嗎?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那裏......”再不斬一驚,這才想起來,這個世界是沒有忍獸的,而這隻貓會說話就代表......

“忍獸?那是什麼?接着往下說啊。”夜一正用一種好奇的目光打量這再不斬。

“你不是貓。”再不斬冷靜道。

“哦?你怎麼知道夜一不是貓呢?”倒完水回來的浦原恰巧聽見了再不斬的話,用一種威脅的眼神看向再不斬。

“沒有會說話的貓。”再不斬的話聽不出任何感情,卻是透着骨子裏面的自信。

“啪啪啪!”浦原拍了幾下手掌,“很好,那麼,不明來歷的先生,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們你的身份了呢?”

“前任十一番隊第四席。”再不斬懶得狡辯,反正就是這個,白還在對方手裏,欺騙的話造成什麼不良結果的話就不好了,該不如實話實說,但是他們要是真的敢動白的話......

“這樣啊,那麼......等一下,你剛才說什麼?”浦原看來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會這麼輕鬆,隨之與夜一對視一眼,開始了思考。

十一番隊第四席?好像有點印象,但是他到底是誰來着?

正當兩個人苦思不得其所以的時候,握菱鐵齋又出來了,但是他還真的把再不斬的身份給猜出來了。

“店長,我知道他是誰了!”握菱鐵齋拿着一個什麼東西出來了,浦原和夜一看過後都一下子明白過來了,到時再不斬看到后臉色馬上白了起來......

因為,握菱鐵齋拿過來的是――《傾城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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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麼說的話,你就是水無月再不斬?”浦原嘴巴張得老大,再不斬估計可以把自己的拳頭塞進去了。但是,浦原接下來卻是讓再不斬大跌眼鏡(如果有的話)。

只見浦原鼻涕一把淚一把,聲淚俱下地對再不斬說:“偶像啊!你把碎蜂都追成那樣了,求求高人教我兩招!”

再不斬渾身抽搐,用鄙視加無奈的眼神殺向浦原。

面對這種情況,浦原選擇了華麗地無視再不斬,繼續裝可憐。

直到夜一撲上來,用了好幾爪子才把浦原從再不斬身邊拔下來,還“恰巧”把再不斬的衣服也抓破了不少......

浦原這才放棄了他那差勁的演技,轉而用一種嚴肅的語氣對再不斬說:“可是,根據我們的情報,你已經與一隻瓦史托德同歸於盡了,為什麼還會在這裏?”

再不斬端起杯子的手瞬間停止,“這個報告是誰做的?”平靜的聲音傳來,隱藏着,一顆仇恨的心。

“五番隊隊長――藍染?右介。”浦原一邊說著,一邊觀察着再不斬,他發現,再不斬的情緒出現了波動,這明顯地指出,他與藍染有着不小的聯繫。

“啪!”再不斬手中的杯子瞬間被捏成碎片,被子裏面的水也被再不斬用能力寫成了一個“好”字。

“好,好啊!藍染,你做的真漂亮啊!”浦原聽後面露喜色,他聽出了再不斬聲音之中的不甘、憤怒......不管他以前是什麼,現在,他都不會成為自己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過了許久,再不斬漸漸平靜了自己的情緒,古井般波瀾不驚的眼神獃獃地看着天花板,吐出一句話:“讓我去見見她!”

浦原則是從他旁邊穿過,“跟我來。”

跑路中----------------

雖然再不斬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但是當他看見白安穩地熟睡時,心中還是升起了一團苦澀。

是啊!白自從和自己在一起后,根本沒有過這樣這樣安穩地睡過了。現在,她回來了,要是讓她還跟着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呢?

再不斬望着白那掛着一絲微笑的臉龐,不禁陷入了迷茫......

看着曾經跟隨自己出生入死的人,再不斬眼中先是浮現了難以割捨的神色,但是很快,就被決斷代替了。

白啊,如果我這樣做你可以幸福的話......那就讓我,最後撫摸你一次!

再不斬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清清地撫摸那近在咫尺的容顏,把那個人的所有都烙印在靈魂深處。

浦原看到了這一切,暗嘆一聲,撇過頭去,不想再看下去了。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確實讓再不斬始料未及的。

就在再不斬即將碰觸到白的臉龐時,白的眼睛睜開了,那清澈的目光,彷彿能看穿人的靈魂。

再不斬在於白對視的時候,直覺的心裏的某個地方被人插了一刀。

這段感情,真的是說捨棄就能捨棄的嗎?

然而,當白看清再不斬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顫抖了起來,身體蜷縮在被窩裏,再不斬從她的目光之中,能感受到的只有,深深的恐懼。

再不斬整個人都僵住了,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像是斷了線的木偶,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殊不知,這樣的動作卻引起了白更大的恐懼。

在再不斬絕望的眼神注視下,白的兩隻手臂保住了自己的腦袋,嘴裏不停地叫道;“惡魔...惡魔...惡魔......”

“惡魔嗎?”再不斬乾笑幾聲,跌跌撞撞地衝出了房間......

原來,我是一隻惡魔,而她,卻是潔白的不可侵犯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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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再不斬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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