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0遲察覺的心意
()眨眼的瞬間,時間已經來到了幾十年後――
“再不斬大哥,我來看你了。”說話的人長着一頭紫色的頭髮,飛揚的劍眉,狹長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從鼻樑到左臉有着一個膠布,膠布之下就是一個數字,“69”,不止如此,他的左臂上還傍着一個肩章,上面清清楚楚地寫着一個“九”字。不是當上九番隊副隊長的檜佐木修兵又是何人?要是非要說它和原著中的檜佐木有什麼不同的話,便是右臉上少了那道刺眼的爪痕。
而現在,修兵拿着一手高雅的白花,輕輕地遞到他面前的一塊墓碑面前。
修兵不經意間,又瞄到了這塊墓上之人的名字,不由的輕嘆一口氣,轉而望向了墓碑後面的湖泊,正式再不斬與藍染等三人死斗,殞命之處。
“再不斬大哥,我當時真的沒有想到,你當初的所作所為居然是會為了救我......”修兵話到傷心處,只覺得眼睛一片模糊,鼻子一酸,突然間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我...我真是...不堅強...呢...可是...再不斬大哥,我只要一來到這裏,就真的好想哭啊!”修兵拳頭緊握,即使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也忍受着一陣陣鑽心的痛苦,因為只有這樣,才可以讓有着無窮悔恨的心,感覺得好受一點。
沒過多久,修兵把了苦澀的淚水吞回腹中,用一種溫和的語氣,對着眼前並不存在的人說:“真是的,怎麼想這些呢?來,再不斬大哥,陪我喝一杯!”
修兵每年都回來看望,他的這個並不怎麼出色的大哥,縱然自己的年紀比他大......
這已經成為了修兵生活中的一個習慣,因為,他自己認為,這是自己一年當中唯一的一次可以與再不斬對話的一次。也許正是因為如此,當初對酒不怎麼感冒的他,才會迷戀上這種醇香而辛辣的液體?
修兵猛灌了一口酒,喃喃道:“呵呵,其實仔細想一想,你和我也就喝過那麼一次呢。”修兵認真地往地下潑了正好的清酒。
“再不斬大哥啊,說實話,當時藍染隊長說你與一隻瓦史托德在這裏同歸於盡的時候,我腦袋就嗡地一下,真的不敢相信這就是事實。可是,最後我才發現,應該你出現的所有地方都沒有了你的身影......誒,我真後悔,後悔當時怎麼沒能察覺到你的心思,說的那些話你千萬都不要介意......”修兵的眼神突然變得陰冷起來,用一種讓所有人都為之戰慄的聲音訴說著自己的黑暗。
“你放心,我現在已經是副隊長了,自來也老師也教會了我很多的東西。我遲早會有能力,殺光瓦史托德,為你報仇!!!”
修兵無神地倒掉了所有的清酒:“再不斬,你在那個世界過得好嗎?我要走了,下次再來看你。”修兵懷着複雜的心情,撫摩着冰冷的墓碑,就如同他的內心一樣。修兵終於轉身離去了,當他已經離去大約一百多米的時候,頭稍稍往回側了一下,有些遺憾,又有些惋惜地說:“過去這麼久了,還是不能忘懷嗎?再不斬大哥,你情債欠的不淺啊!”說完后,又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裏,他是副隊長,很忙的!
過了一會,林子裏一片騷動,一個黑影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腦袋,又飛快地縮了回去......這樣反反覆復了好幾次,終於確定四周沒有人後,才躡手躡腳地從裏面鑽出來,不過......這是來探墓的還是來盜墓的啊?怎麼整的跟特務接頭似得......
喂,喂,喂!你再這樣下去讀者會受不了的!
“拜託,你不要每一次來都搞得跟做賊似得好不好?”看來已經有人為我的讀者打抱不平了,我看一看這個站在再不斬墓前的這個多管閑事的人是誰,嗯......我勒個去,居然是碎蜂!
“嘻嘻嘻,沒辦法啊。畢竟我不像你,你和再不斬可是尸魂界人人都承認的一對呢。就算你來了也沒有人會說閑話的,都只會說地悼念亡夫。”
【#!】碎蜂立刻用吃人的目光,惡毒地盯着這個......正在可愛地吐了吐舌頭的......虎徹勇音......
勇音被盯得有些招架不住,只好求饒:“碎蜂姐姐(汗~~),你就別計較這麼多了,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好不好?”
“下一次?”碎蜂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語氣變得溫柔了起來。“勇音妹妹(巨汗~),你的這個下一次好像已經用過很多次了?”
“額......呵呵,咱們換個話題?”勇音被堵的一時語塞,心裏暗暗尋思脫身之計。
“算了,坐。”還好,碎蜂沒有繼續追究下去。不過話說回來,你倆這是怎麼坐的?一個前一個后,把再不斬的墓碑給包圍了。怎麼能這麼做?要是我是再不斬,肯定是、是、是...妥協......
沉默時間很快過去了,兩個女人(死去的再不斬借屍還魂回來插話道:“魔女是非人類!不算!”抗議無效!回去準備服裝去!被踢飛的再不斬碎碎念:“我還是主角嗎?有我這麼悲慘的主角嗎?......))又開始了天南地北的胡扯,碎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說了?
“碎蜂姐姐(瀑布汗~),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一件事,但是總不太敢問......”勇音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眼睛水汪汪的,那架勢彷彿一個不字出來就是“大雨瓢潑”之勢。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碎蜂平淡地說,就好像是你問她早飯吃了沒有,她回答的是該吃午飯了一樣......
奇怪?碎蜂姐姐今天怎麼了?往常時候不都是應該訓斥我一番再說嗎?
由此可見,勇音的演技也挺厲害的。
碎蜂卻是嘆了一口氣,眼神迷茫了起來,彷彿又看見了那個一見到她就跑得比兔子還快的傢伙,最可氣的是,自己還每次都在最關鍵的實際讓他給跑了......現在還記得《傾城之戀》的標籤上有“倒追”兩字......
“那個混蛋!”碎蜂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的,手心都給攥成真空的了......勇音在後面一聲不吭地聽着碎蜂的罵人的聲音,她當然知道碎蜂口中的混蛋是何許人也(由此可見,再不斬在碎蜂心中的地位和浦原喜助是對等的!),那人的墓就在她們兩個中間夾着,她當初還把這個笑稱是“夫妻之間的昵稱”......其實,勇音根本沒指望從碎蜂嘴裏面套出些什麼,這女人臉皮子薄啊!但是,天生有遮擋狗仔隊潛質的她立刻豎起耳朵來聽,臉上寫滿了“八卦”二字。
碎蜂很快就鬆開了拳頭,頹然道:“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每年都告訴過自己不該來這裏。可是沒一年都想過來罵這個混蛋幾句。誒~真是搞不明白我了,我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但是,我卻總想當面罵他,打他......”
“碎蜂姐姐,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見他啊?”虎徹勇音突然笑嘻嘻地出現在碎蜂的面前,一臉地陽光。相信沒有任何人聽出她話裏面那微微的酸意,也不會有人感知得到他內心的苦澀。“我也不知道,我不是應該恨他嗎?”碎蜂苦笑着,把頭靠在了墓碑之上......擾亡者不得安寧!
“碎蜂姐姐,你就別騙自己了!我可是聽說過,如果喜歡上了一個人,在見不打他的時候便會思念,會因他的讚美而高興,會因他的高興而高興,會想要把一切和他分享......在他離去之後,會想要再見他一面。”虎徹勇音越說眼神越迷離,聽誰說?聽自己說嗎?
碎蜂突然站了起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虎徹勇音。
“看...看什麼啊?我臉上有花嗎?”勇音有點心虛地說,不敢與碎蜂對視。
“你是在說你自己。”看着頭快貼在胸上的勇音,碎蜂心裏微酸,在心裏對自己說:其實,喜歡一個人,會因為他的身邊有着其他人而吃醋,也會因為他的心中沒有自己而悲痛欲絕。
“呵呵,碎蜂姐姐說笑了。”勇音打着哈哈,想要開溜。
“嘿嘿,勇音妹妹,女人的直覺可是一項都很準的!”
“姐姐,你騙人!我的直覺怎麼就不準呢?”
“因為你還沒長大,是一個女孩!”
“5555.誰說的?我可是......可是......”
勇音見碎蜂神色古怪,便把想要說的話咽了下去,卻說出一句讓碎蜂哭笑不得的話。
“姐姐,那你不吃醋啊?”
碎蜂差點一口氣嗆死,“人都死了!吃什麼醋!”可是話一出口,就感覺到不對了,這不是變相地承認自己喜歡他嗎?想到這裏,碎蜂的臉徹底的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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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現世,空座町。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