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蹴鞠占郡
一隻繡花球踢到娘娘的腳旁,荷香說:“誰呀,誰呀,怎麼把球踢到這裏來了,不知道娘娘住在這裏的呀。”
走來濱城女說:“娘娘,不知是娘娘駕到,小女子有失遠迎,娘娘怎麼會來這裏,我們正好在這裏踢繡花球。”
娘娘說:“繡花球,我也好久沒踢繡花球了,能加上我一起踢嗎。”
濱城女說:“好呀,娘娘請這邊走,那邊是進門,這裏是紅門,那裏是中門,只要踢進哪個洞,我們就能得到相應的分數。”
娘娘說:“我知道的,荷香拿餅乾過來,我有點餓了。”
荷香拿着餅乾一邊叫好,娘娘綉外惠中的踢了一腳,踢中了紅色的大門,一旁的學徒女說:“好球,好球。”
沙場上,小兵頭子大喊:“這邊,這邊,怎麼那麼慢呀,笨死了。”
只見一隻皮球飛了過來,一顆石子打中了皮球,飛進洞裏,一旁的人說:“是叫什麼玩法。”
紅臉白腮的大叔說:“這叫蹴鞠,早些年發祥在郡子河畔,後來通過鹹味的傳播,來到了這裏,又因為深受皇宮貴族的喜愛,所以就用到實處了。”
旁人說:“這蹴鞠,也能分出好壞,上下和優劣,那還要讀書幹什麼。”
大叔說:“你就不懂了,正是因為蹴鞠只是一件小玩樣,後來漸漸的被宮庭給遺忘至兵戈山上。只有那些個小兵才願意接受的把戲,玩成了一種運動,叫老掉牙。”
旁人說:“說起運動,我也只能想到射騎跑游一類的,至於連踢帶跑,又射騎兼備的遊戲,會不會太難為他們了。”
大叔說:“說的在理呀,我們都是守着飯菜看鍋里,哪裏知道學習的樂趣,再加上途勞無功的破把戲,誰又會知道,下一個王侯將相是不是踢蹴鞠出來的呢,搞不好就在這裏面待着呢。”
旁人說:“我跟你打個賭,看誰賭人賭贏了,誰就請誰喝酒。”
大叔說:“賭就賭,我就賭那個穿紅衣服的,身強體壯,威武能幹的樣子,定是日後的馬前鋒,上軍令代跑。”
旁人說:“要我看吶,那個穿綠衣服的也不錯,一定也是人中龍鳳,出手不凡呢。我賭兩壺酒。”
大叔說:“我賭雙倍,我贏了一口價,你贏了我賠你四壺。”
旁人說:“這感情好。踢,踢,進球,進球。”
沙場上走來一位將軍,將軍指着前面一位大兵說:“你,上來。”
大兵說:“將軍,找我什麼事。”
將軍說:“現在的比分誰輸誰贏呀。”
大兵說:“藍色的那方有願勝出。”
將軍說:“哦,就讓他們輸一場,我現在看書看多了,就喜歡以退為進的樣子,這後面才有好戲嗎。”
大兵說:“將軍,恐怕不妥吧。”
將軍說:“你想抗旨不成,叫你們認輸,你們就認輸,哪來的那麼多費話。”
大兵踢不了球了,左腳一個球,右腳也是一個球,門怎麼都踢不進,大叔大叫一聲:“好球,球進了。”
將軍翹着兩郎腿說:“這才有做將軍的樣子嗎。”
旁人說:“這分明是假球,真是看不下去了,輸你兩壺錢。”
大叔說:“唉,別走呀,輸不起的樣子。”
將軍大叫一聲:“集合。”
台下站成一排,等待將軍發號矢令,將軍說:“眾人聽令,從今天開始,這裏就由我說了算,我說讓誰輸,誰就得輸,我就讓誰贏,誰就得贏,你們聽見沒有。”
兵大吼一聲:“得令。”
將軍又說:“過一會兒呢,我們的娘娘會來沙場點兵,你們呢,要表現出一副非常高興的樣子,千萬不要讓各位娘娘臉上無光,有好吃好玩的,都交上來吧。”
過了一會兒,娘娘帶着各位公子來到了沙場,沙場上的蹴鞠,滾到了一旁,娘娘說:“各位兵哥辛苦你們了。”
大兵小兵偷偷的說:“娘娘們,這是要讓我們幹什麼呀,怎麼一頭霧水呀。”
小兵說:“我估計又要出大事了。”
大兵說:“出你個大事呀,是皇宮裏來人了,說我們蹴鞠帶着危險,叫我們遠離毒品,不要輕易占染蹴鞠。”
小兵說:“為什麼呀。”
大兵說:“聽說,是大臣們得罪了娘娘,娘娘心一狠,就把這種遊戲給封印了。”
小兵說:“那我們以後怎麼升官發財呀。”
大兵說:“那還用說嗎,肯定又離不開讀書一類的主題了,說不好,讓我們賭錢升高發財,來的就更直接牢靠了。”
小兵說:“我怎麼覺得,少了這個遊戲,我們的前途就又少了一個保障,人生又要失落一陣子了。”
大兵說:“你懂個屁,好好做你的小兵吧,不要來搶我的飯碗,現在都是升官發財的本事,我們一身鰻力的,也只能多讀一些書和娘娘的經驗了。”
娘娘發起號來,吹了三聲說:“你們接着練。”
大兵目瞪口呆的說:“我們的蹴鞠怎麼變成繡花球了。”
小兵說:“你還不知道呀,娘娘的意思,說蹴鞠危害我們的身心健康,用繡花球可以增加和氣,這樣就可以精兵簡陣的教我們學習沙場的本事,你懂嗎。”
大兵說:“要是娘娘能親自帶隊那該多好呀,這樣我們的和氣就能把敵軍給打敗了。”
小兵說:“娘娘會帶兵嗎,帶兵可都是將軍的活。”
大兵說:“那娘娘怎麼和將軍走的這麼近,不會有一腿吧。”
小兵說:“說什麼呢,這叫增加君臣的團結一心,有利於國家的治理。”
大兵說:“要是皇上知道了,一定又要說我們當兵的沒看好娘娘。哇,還是這個小子,膽實過人,就這樣衝上去了。”
只見小兵上前報說:“娘娘,我有事請報。”
將軍說:“哪來的野小子,一邊待着去。”
娘娘說:“就叫他講吧,你有什麼事,儘管說出來,哀家可以為你作主。”
小兵說:“娘娘,我還沒娶媳婦呢,我想回家一趟,父母說要給我安排一個媳婦。”
娘娘說:“好事呀,准了。”
小兵說:“多謝娘娘。”
大兵台下議論起來說:“這小夥子給我們帶了一個非常好的頭,以後呀,我們要是有事,就直接找娘娘得了,還要將軍幹嘛,你看那將軍的臉色,都鐵青鐵青了。”
小兵說:“還是我們小兵有出息,你們這些做大兵的,也太死板了,你們也上去一個,試試膽。”
大兵上前報說:“娘娘,我,我有話對你說。”
將軍狠狠一看說:“一邊待着去。”
娘娘說:“讓他講吧,你又有什麼事呀。”
大兵說:“我,我想做將軍,可是將軍不舉薦我,娘娘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呀。”
娘娘說:“這兵定然是有本事,如何才能提升呀。”
將軍說:“不瞞娘娘,當兵的要想提升,除了作戰勇猛之外,還要有常識和相應的地理天文歷史知識,最好還要懂一些君臣之禮,這樣有助於在朝中文武官之間的交流,若是天才級別的,就得由將軍觀察三年以上,才能上報朝庭和各路官員,再經內務府的決定和皇上的最終裁決,進入直陞官場。”
娘娘說:“什麼是直陞官場呀。”
將軍說:“直陞官場就是仕途,一般都以文科出身,當然也有少數武科舉人,若是武科上榜的,一般都會調到前軍或者後備軍擔當謀士和卿客。至於以後的前途,更是一片光明,歷史上也有很多這樣的人物。”
娘娘說:“若是沒有戰事,那謀士和卿客,又是怎樣的官職呢。”
將軍說:“謀士除了皇上獎賞的俸祿外,還可以出入將軍文世的府邸。卿客就有直接面見皇上的權利,成功與失敗,在一張三寸之舌上,朝中就有不少這樣的卿客,皆出自名家、道家、儒家、法家、仙游長有來往。”
娘娘說:“我看這個大兵就挺好的,你說呢。”
將軍說:“娘娘說的是,我會多留意和栽培的,娘娘喜歡就好。”
抬下一片歡呼,恭送娘娘離開沙場點兵,皇上忙着整理郡主的婚事,娘娘提到了那些個小兵和大兵。皇上自然有優秀的人選,在娘娘的要求下,郡主的家婿就從小兵和大兵裏面挑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