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二章 古曼童
“還進去嗎?”
諸葛琰琦看出了齊天的猶豫,他詢問着齊天的意見。
“進去,幹嘛不進去,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本事。”
齊天猶豫並不是因為他懼怕誰,只是他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人會對萬老闆下手而已。
別墅的門卡齊天拿在手裏,他想進去也不用那麼麻煩,小黑進到別墅區並沒有向萬老闆的別墅跑去,而是向著相反的方向跑去,最後在一棟把邊位置的別墅前停下了,齊天下車后,果然感覺到裏面的陰氣和戲服上的如出一轍。
“裏面還有邪氣,小心點。”
齊天下車后,向著門口走去,卻被諸葛琰琦一把拉住。
“我知道,放心。”
齊天拍拍他的手,走到門口,他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用火眼金睛觀察着裏面情況。
雖然陰氣和邪氣都是從別墅里發出來的,但是別墅里卻空無一人,不過裏面的邪物確實不少,看來住在這裏的應該不是什麼正經人。
“裏面沒有人。”
齊天搖搖頭。
“那還要進去看看嗎?”
裏面沒人,他們就算是找到什麼東西了,也破不了降頭。
“小區都有監視器,咱們從後面翻進去。”
齊天四周看了看,隨後帶着諸葛琰琦向別墅後身走去,這棟別墅在整個別墅區最角落的位置,後面就是圍牆,圍牆外面就是馬路了,所以在這個位置並沒有監視器,也方便齊天和諸葛琰琦潛入別墅一探究竟。
後身的窗戶並沒有上鎖,兩人直接翻了進去,進去之後才發現房間裏擺滿了各種邪物,有下降用的稻草人,蟲蠱,還有T國盛行的養小鬼,估計這別墅的主人就是個降頭師,或者是誰從T國請來的,專門用來對付自己的對頭。
諸葛琰琦剛想張嘴說話,卻剛被齊天捂住了嘴巴,他一臉疑惑地看着齊天,對他的動作十分不解。
齊天指了指一旁的古曼童,已經有了靈性,等到別墅主人回來后,他會把這裏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主人,所以兩人不能出太大的動靜,引得古曼童注意。
兩人躡手躡腳地向大廳里走去,這一路上兩人一直都在尋找遮擋物,不讓古曼童發現兩人的行蹤,古曼童雖然是邪物,能力無窮,但是智商和心性卻和一般孩童無異,他的周圍擺滿了玩具,只要房間裏沒有太大動靜,是不會引起他注意的。
大廳里除了古曼童,還有一些其他沒開靈智的小鬼,他們並不不能稱之為古曼童,只能叫小鬼,看來一樓並沒有兩人要找的東西,從客廳里過去,又怕會引起古曼童的注意,兩人只能原路返回,看看能不能從窗戶直接進到二樓。
兩人翻身出來的時候,一陣風刮過來,將窗戶重重地關上了,發出很大的聲響,兩人對視一眼,只好用輕功向遠處飄去,這聲響果然把古曼童引了過來,古曼童直接穿牆而出,在外牆處觀察了半天,確定沒有人後,才又慢慢地穿牆回去,諸葛琰琦剛要出發回去,卻給齊天拽住了。
“怎麼了?”
諸葛琰琦悄聲問了一句。
“那東西沒有離開,在牆角處躲着呢,咱們只要一回去,就會被發現。”
雖然古曼童進去了,但是齊天沒有掉以輕心,一直都在觀察着他的動向。
“那現在怎麼辦?”
這是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了。
“不急,再等等,他躲一會兒見沒有人應該也就離開了。”
兩人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到古曼童沒有耐心了,繼續回去玩他的玩具,他們兩人才能進去。
齊天的話音剛落,古曼童突然嘰叫一聲,隨後快速向遠方掠去。
“走,現在進去,古曼童突然離開,應該是他的主人在召喚他,咱們趁現在這段時間進去一探究竟。”
齊天見古曼童離開,趕緊招呼着諸葛琰琦,兩人直接翻到二樓的窗戶,進到了別墅里,二樓里倒是沒有小鬼這一類的東西,還擺放着許多T國的神佛,有四面佛,掩面佛這一類的正牌神佛,齊天已經能確定,這別墅的主人就是從T國請來的降頭師了,他們所在的應該就是降頭師的房間,他雖然自己也養着古曼童,但是估計也怕被古曼童反噬,才會供養了這麼多神佛,來鎮壓古曼童體內的惡性。
從房間裏出來,兩人又去了隔壁房間,隔壁房間裏擺放着各種各樣的稻草人,這些也都是下降頭需要用到的東西,齊天看那些稻草人身上都寫着不同的生辰八字,身上還綁着各種各樣的符咒,這些應該就是已經被下降頭的人用到的東西。
“你看,這應該是萬老闆的吧。”
諸葛琰琦找到了屬於萬老闆的稻草人,上面清楚地寫着名字以及生辰八字,從姓名來判斷,應該就是這個了。
“能解嗎?”
這邪門東西齊天還真沒怎麼碰上過,他只能詢問諸葛琰琦。
諸葛琰琦無奈地搖搖頭,這和一般的降頭不一樣,這稻草人里混合了下降頭人的血液,如果被拿走,就會被察覺,並且不管拿到哪裏,都會被他找到。
“直接燒了他呢?”
既然不能拿走,那就直接毀了它,齊天的解決方法總是這麼簡單粗暴。
“下降頭人會不會受到反噬我不知道,但是萬老闆那情況,估計也就隨着這稻草人一命嗚呼了。”
諸葛琰琦沒好氣地說了一句,這齊天還真是想得簡單。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這事兒怎麼辦吧!”
總是被諸葛琰琦反駁,齊天有些惱了。
“先從別墅出去,看看降頭師究竟是什麼人,在研究怎麼對付他。”
兩人連降頭師人都沒有見到,也不知道能不能對付他,現在只能智取,不能硬碰硬。
齊天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和諸葛琰琦一起翻出了別墅,等着降頭師和古曼童一起回來。
兩人一直等到半夜,才看到剛才客廳里那個古曼童坐在一個男人肩上回來了,男人看起來並不像是T國人,反倒更像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