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遇見人了!
這時,他才是知道,剛剛那一切都是幻覺,而在他面前的地面之上,一大灘的黑色血跡,再感受自己的身體,居然恢復了原樣,安晉心裏知道,自己剛剛的決定是正確的,那個金錢豹的肝臟,真的就是這種毒素的解藥!
恢復了身體的控制權之後,安晉信心大增,肩膀上的那些微小傷勢,對他來說,根本就不足為慮,
而現在,安晉看了看肩膀上的傷口,那裏竟然已經結疤了,沒想到金錢豹的肝臟還有這樣的效果,不僅是驅除毒素的最好良藥,更是有着強大的修復能力!
“那麼接下來,便是混進烏桓部落里了!”
安晉心裏暗道,新的挑戰即將開始,緊跟着他開始撕下金錢豹的脊椎骨,握在手中,儘管有些簡陋,但也算是一件武器吧,
然後安晉開始出發,三日之後,他出現在了一片廣闊的平原。
不得不說,這裏的環境相當的不錯,比起之前無疑是好上百倍,古老的樹木叢林,蜿蜒清澈的小溪,一切就跟仙境一般,只是不知道,這裏的人,是不是也如仙人一般的善良,
但是在這期間,安晉遇見了無數場生死的對決。
老虎,毒蛇,金錢豹,每一次都在安晉的身上留下了傷痕,此時的安晉全身幾乎全裸,頭髮已經有了半米長,披散着,渾身的赤紅傷痕,若非他前世練就的格鬥技能,以及戰鬥經驗發揮作用,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安晉並沒有遇見可怕滅頂危險,同樣,也沒有收集道什麼有用的信息,至於原本想像中的追殺他的人,更是一個都不見,這多少有些讓安晉懷疑,是否自己的判斷失誤了。
跨過清澈的河流,安晉遠遠望去,在他面前不遠處,發現了一個古怪的建築物,或者說是一個奇怪的城堡模樣的建築群,在那高大的側牆之上,有着一個鬆動的石頭,
忽然那個鬆動的石頭動了一下,沒過多久,便是徹底的被推了下來,緊接着,一個黑影便是自其內鑽了出來,讓安晉驚訝的是,在那道人影出來不久,便是再次出來一道人影來,只不過,這一次,這道人影,竟然是一個女的!
“終於逃出來了,輓歌,你沒事吧!”
說話的是個身材瘦削的年輕男子,他的身上穿着一條破舊的長袍,一頭的雜亂的頭髮,臉色蒼白的可怕,似乎沒有一丁點血色。
那女子則是顯得清麗脫俗,烏黑的長發幾乎要垂到了地面,一張臉是標準的瓜子型,身材窈窕,身上穿着深黑色的衣服,只是那衣服比她嬌小的身體大上不少,很不合身,明顯不是她的衣服,
衣服雖然沒有破洞,卻也是髒兮兮的,兩人的身上都有着斑斑的血跡,顯得很是狼狽。
“咦,你是誰?”
不同於男子的關心,那少女第一時間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就四處觀察周圍,安晉也及時被她所發覺,當下顯得十分戒備。
“哦,我是……”安晉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解釋了,畢竟他的身份要算的上是來歷不明了。
“你也是逃離出來的奴隸嗎?唯唯諾諾的,是剛從獻祭村內剛剛逃出來的吧,你趕快離開吧,很快抓捕小分隊就快要到了,遲了,就來不急了。”少女望着安晉身上同樣破破爛爛的樣子,似乎想起了什麼,一邊提醒着安晉,一邊神色十分的黯然。
什麼奴隸,抓捕小隊的,安晉聽的是一頭霧水,他衝著兩人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有人追殺你們?”
“咦,你難道不是從獻祭村逃出來的?”那少女有些驚訝,看了安晉一眼道:“最近村長大人郝志為了討好自己的上級官員町長大人,不惜派人大肆的來搜捕我們這些底層的女性作為女奴,要送給他的上級,因為反抗,我在朋友的幫助下才逃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安晉多少有些了解這這兩個人的境況,但是他總感覺那裏怪怪的,只是要讓他說的話,他又是說不出來,面對即將到來的危險,安晉疑惑道:
“兩位怎麼稱呼,抓捕小隊很厲害嗎?”
問出來他就後悔了,因為既然是這裏的人哪裏會不明白抓捕小隊的來歷的,這不是等於告訴對方自己有嫌疑嗎?不過安晉卻是白擔心了,緊接着,安晉便是聽到那男子低吟道:
“看你說話和思考能力,應該是沒有見過什麼世面吧!嗯,我叫宋石,她叫輓歌,抓捕小隊是村長大人郝志麾下的精銳部下,每一個人都有極強的戰鬥力,單對單,我們都不是對手,更何況這一次,我們一口氣遇上了十個人,所以只能狼狽逃竄了。”
看來這裏的底層百姓,生活很疾苦啊!而且,聽他們話中的意思,這裏的地位等級制度很是森嚴!
安晉他剛想詢問具體的地位等級劃分,就見前方的城堡,忽然打開了一道門口,望着那正在緩緩挪動的石口,輓歌兩人頓時驚慌起來道:\0
“不好了,抓捕小隊追上來了,我們快逃!”
安晉此時心中卻是做了個毅然決定,身體不退反進,就守護在那個門子的旁邊,也就是剛剛輓歌和宋石兩人出現的地方,同時大吼道:“你們兩個難道還不明白嗎?逃,只能逃的了一時,逃不了一世的,只有殺掉他們,我們才是安全的。”
話音剛落,就見那石門徹底的被打開,一個個身着獸皮的人影,裸露着古銅色肌膚的男子身影,便是自其內竄了出來,安晉手中的脊椎骨抬起,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白光,如同鋒利的刀鋒朝着剛剛出現的人影揮舞過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按幾人都大吃一驚,其中一個剛喊了聲小心,就見鋒利的脊椎骨劃過,夾雜着鮮血便已經將那個人影的脖頸刺穿,兩個追捕小隊的成員就這樣砰然倒地。
見狀,其餘剩下的幾個人臉色瞬間大變,這種情感,並不是為了同伴的死,而感到傷心,更多的是表現出一種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