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誰才是獵人
夏春秋一個閃身,來到一名逃跑之人背後,劍氣激蕩,直接了結了他的生命。
夏春秋本就比同級別之人厲害,此刻已是後天極限,而且對方已經沒有了再戰之心,所以殺他還是很容易的。
“別,別殺我。”
當夏春秋再次閃身來到一名逃跑之人的身後,那人頓時跪地求饒。
夏春秋忽然心中一動:“只要你能殺了其他兩人,我就放你離開,如果不能,抱歉,你只能下地獄了。”
那武者一聽自己還有生機,頓時一個起身,向不遠處的兩名同伴衝去。
兩人見夏春秋並沒有殺了自己的同伴,還以為夏春秋大發善心了。心中暗自驚喜,速度也不由自主的放慢了些許。
“噗”
一聲輕響,最先逃跑之人看着自己胸前的一柄長劍刺穿了自己的心臟,一臉的難以置信。
“為,為什麼?”
那人磕磕絆絆的說道,臨死之前也不忘追問原因。彷彿很難相信自己的同伴會擊殺自己。
“抱歉,我們之間只能活一個,抱歉。”
那夏春秋放過的武者一臉苦澀的說道,隨即便變得狠厲了起來。
“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該死。”
這時,旁邊的一人反應了過來,一刀朝着殺人的武者砍去。
雙方實力接近,一下子之間誰也不能奈何誰。
夏春就在旁邊看着兩人激烈的打鬥,心中暗自冷笑道這就是人心。
最後那夏春秋放過的那名武者終於擊殺了對方,正要詢問下春秋是不是能夠放過自己之時。
臉上的希望還沒有徹底綻放便變成了絕望。
“你,你言而無信。”
那武者看着夏春秋艱難的說道。
“若是我輸了,你會放過我嗎?”夏春秋冷笑一聲,抽出了自己的長劍,隨手一拍,將劍上的鮮血拍飛。隨後一個閃身消失在了此處。
當夏春秋離開約一炷香時間左右,兩隊人馬競相出現在了此處。
“一群廢物,唐唐先天強者帶着四名後天境的武者,竟然連一名後天境界的小崽子都殺不了。”
“真是一群廢物,給我繼續追。
戰鬥剛剛發生,他一定跑不遠。”
那藍家的先天強者藍有痕憤怒地說道。
藍有痕虎目一瞪,目光中透着威脅說道:“我們這次還不能擊殺那夏春秋,即便我們返回了家族,等待我們的也只有家族嚴酷的懲罰。
我想沒有人想嘗試一下家族的懲罰吧。”
藍有痕一臉陰沉的說道。
“怎麼可能,領隊。我們都想着把夏春秋繩之以法呢。”
藍有痕率領的那隊人馬中有人說道。
“既然沒有,那就給我更加仔細的找。”藍有痕神色突然平靜了下來,緩緩說道。
但他那突然平靜了下來的神色卻讓周圍中人不由間打了一個冷顫。
因為只有熟悉他的藍家人才知道,這才是他真正要爆發的時刻,平靜下的憤怒會顯得更加的瘋狂。
藍有痕說完才揮了揮手,率領着自己的那隊人馬再次向周圍搜索夏春秋的下落。
另一隊的領頭人,先天強者藍風見藍有痕已經離去,自己也不好在這裏繼續墨跡下去,於是也就率領人馬離開了此處。
另一方面夏春秋在逃離此處時便知道會引來另外兩方人馬的關注。
一路上馬不停蹄地向遠方趕去。
他所去的地方乃是莽荒山脈中的一處險地。
這莽荒山脈很大,但具體有多大夏春秋確實不知道,不過這巨大的莽荒山脈中元獸無數,想要找到一兩個險地也不是那麼困難。
而莽荒山脈周圍的鎮子上也不乏有一些強者來過這山脈探險。
久而久之,這山脈中的一些險地也都被人們所熟知。
夏春秋此次的目的地便是這莽荒山脈中的一處險地,名為腐蝕山谷。
至於為何叫腐蝕山谷,乃是因為這山谷中有一種草,名為腐蝕草。
這腐蝕草並不是碧綠的顏色,而是呈現一種詭異的枯黃色。它的花粉隨風飄揚落在某一處便會生長成新的腐蝕草,生命力極其旺盛。
最重要的便是它的汁液,腐蝕草體內的大量枯黃色汁液。
在山谷內的元獸,食用腐蝕草或者不小心踐踏腐蝕草時,只要是被腐蝕草的汁液所處碰到的地方便會逐漸的腐蝕掉。最後只剩下一堆白骨。
而這種腐蝕草在武者進入的初期也確實令周圍的武者吃了巨大苦頭。
乃至於現在都沒有很好的辦法來抑制腐蝕草的腐蝕性。
夏春秋此次便決定去腐蝕山谷採摘一些腐蝕草,看看有沒有辦法用腐蝕草的汁液來狠狠的陰藍家人一筆。
隨着夏春秋不斷向前奔跑,周圍茂密的大樹被甩在身後。
這蒼茫的大地也不知孕育了多少奇特的生命。
夏春秋在野史中曾看到過,這片大地上不只有人族,元獸。
甚至於還有更多的生命類型,人族也只是其中一個種類而已,稱不上巔峰。
遠遠的夏春秋便看見了遠方的山谷,雖然外面是蒼翠的綠色,但山谷中卻是以枯黃和白色為主。
枯黃便是那漫山遍野的腐蝕草。
白色是元獸被腐蝕后剩下的白骨。
“嘖嘖,這山谷太可怕了。
怎麼會有這樣一片詭異的山谷呢。”
嘴上說著話,但腳下的動作可絲毫沒有遲疑。
這一次還是要借用獵天之力,才能夠將計劃實行到底。
腐蝕草的腐蝕之力,就是先天強者也不敢小看,唯有更強大的宗師才能夠無懼。
所以先天強者的先天靈兵在對上腐蝕草的汁液后也會受到影響。
搞不好,兵器就給廢掉了,夏春秋手中就只有一把先天靈劍,可不敢用來做實驗。
剩下的,就只有獵天了吧!
輕手輕腳的走進山谷,取出了一個白玉瓶,這玉瓶是用來裝丹藥的。
對於藥效有很好的儲存效果,用來裝腐蝕液也不錯。
這還是得虧了那宮殿,夏春秋在裏面得到了一些丹藥,也搶奪了一些丹藥。
要不然以他的窮酸勁兒,身上可不會有丹藥,更別說用來裝丹藥的白玉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