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能飲一杯否?

146、能飲一杯否?

PS:看天氣預報的朋友們都知道,海南這幾天颱風過境,出去了一趟差點穿越,回來沒水沒電沒網,加上因為沒臉再要家裏供應斷了糧草,一周二十塊錢在生活,網那種高級場所也沒法去,所以,這幾天斷更了,但還是老規矩,只要餓不死,我會從明天起一天兩更補上。當然,颱風還沒完全過去,補更的前提是不斷電斷網,沒了水不要緊,沒了這兩樣是實在沒的辦法了就。

臘月二十三這一天,漁陽的大小機關該放假的也都準備着放假了,俗話說二十三,糖瓜粘,京城這邊的年味兒又比較濃,算是一種政治上的營造,加上趙立武心灰意懶再不往人大之外探一下頭,喬南松也早早回到了宿舍里,琢磨着是不是該買點東西準備一下年夜飯。

大超市小商店都已擺出了春節大酬賓的幌子,大紅的橫幅掛地如招展彩旗一般,時而幾聲鞭炮響,妝點出一絲真的要過年了的氛圍。

下了,李棟和劉穎牽着手抬着一大袋的年貨興沖沖從外面回來,迎面瞧見喬南松,李棟笑道:“喬主任也去置辦年貨?”

喬南松活動了一下肩膀,道:“是啊,單身漢也得過年嘛,你們這大包小包的,不回去跟老人一起?”

劉穎拂了把頭髮抿着嘴笑道:“喬主任不也一樣么,我們剛過來漁陽工作,十一期間也都回過家了,要是再回去,浪費車費不說,領導忙起來一喊人不見,那可就更糟呢。”

她倒是不避諱,喬南松笑了笑,告別這兩人拔腿往超市走,心裏也頗是雀躍,一來這是他參加工作第一次單身過年,二來年一過,按照他和喬燕的推算,趙家的安排也就擺在桌面上了,也就是說,這個年一過,兩人的感情就完全塵埃落定了。

喬燕這幾天心情不是很好,喬南松能理解她,畢竟這次當面給趙家一巴掌,喬燕往後就再也不能毫無隔閡地投入這個血脈相連的家了,他也沒多說,有些事情,只能交給時間。

馬路牙子上,蹦蹦跳跳的小孩舉着糖葫蘆在歡聲打鬧,過年過的就是小孩,雖說現在的環境讓大多數有條件的孩子假期都要補課,但眼見過年,今天又是小年,講究的家庭還要送灶掃年,小孩也就被解放了出來,跟着大人置辦年貨,順便能順點饞嘴的小玩意兒。

避開幾個倒退着走路的小孩,又將他們丟過來的鞭炮踩住聽一聲悶響,喬南松竟覺自己其實還很年輕,又想再過幾年,自己的孩兒也該有這麼調皮了,臉上便掛上了溫和的笑容,直到看見趙春霞。

趙春霞這些天也很悶,她被趙方霞一慫恿,剛一做出半輩子第一件出格的事情便被趙慶霞迎頭一悶棍敲了過去,又因為公婆竟明目張胆要牛福林將外面的私生子接回家來過年,因此一怒之下在民政局最後一個值班日跑去差點領了離婚真,雖然因為阻撓沒有辦成,但人是搬出家來住了,今天看天氣還算不錯,便帶着女兒出來散心,不料走着走着,正碰見一路笑着迎面過來的喬南松。

“喲,趙主任也出來辦年貨?!”喬南松見趙春霞沒有躲避,心想我也沒欠你的,於是揚着樂呵呵的笑臉問了她一聲。

趙春霞臉一抽,心下頗不是滋味兒,反唇相譏道:“喬主任不也單身么,怎麼,就允許你辦年貨,不允許我出來走走?”

喬南松見牛萌萌確是生的可愛,正抬着頭一隻手捏着一個糖人兒,圓圓的眼睛盯着自己瞅,便蹲下身捏捏她的臉蛋笑道:“萌萌好啊,過年的新衣服買好了沒?”

原來的牛萌萌,在家裏雖不受牛福林的父母待見,但好歹也不敢擺在面子上,可謂小公主一個,要什麼有什麼,今年卻不一樣了,父母鬧離婚,她雖然小但也覺得到家裏的緊張氛圍,前幾天趙春霞將她帶出牛家之後,她便沒歡樂過。

聽喬南松這麼問,牛萌萌抬頭望了一眼趙春霞,怯怯往後一縮,眼巴巴看着別人家歡樂的孩子鬧騰,嘎巴着小嘴沒敢出聲。

“有什麼事都會過去,沒來由讓孩子受什麼委屈。”喬南松心情好,又對小孩出奇地喜歡,見牛萌萌衣服雖然比大多數孩子的要好,卻褲子有點長上衣很臃腫,可憐巴巴的樣子,便皺眉怪了趙春霞一句。

趙春霞氣結,待要說他瞎操心,卻被喉嚨里一股委屈擋住,聲調便帶上了哭音,道:“要都會過去才怪,你是不知道……算了,你忙,我帶萌萌買點東西。”

忽然牛萌萌一聲驚叫,原來有幾個調皮的小孩看她粉雕玉琢的很是出眾,便將手裏點燃的一根鞭炮扔在她腳下,牛萌萌這幾天小神經本就脆弱,又見過鞭炮爆炸的威力,登時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趙春霞沒奈何,對調皮的小孩也不能怎麼著,只好拽着牛萌萌往後退,卻見眼前伸出一隻腳踩住了鞭炮,喬南松笑呵呵道:“這玩意兒沒那麼恐怖,炸了也就過去了。”

悶響之後,牛萌萌瞪着圓眼睛好奇看着喬南松的腳下,猶豫了一下沒敢過來看。

“你老跟着我幹嘛?”趙春霞沒好氣白了喬南松一眼,抱起牛萌萌往前便走,走了幾步卻聽趴在自己肩頭的女兒格格脆笑,扭頭一看,在她身後沒幾步遠處,喬南松一邊做着鬼臉逗牛萌萌笑,一邊拍着幾個調皮小孩的腦袋警告不許將鞭炮往人身上扔,於是氣惱回頭喝道。

喬南松攤攤手,很無辜地道:“誰跟着你了?世紀新被勒令整頓了,要買東西當然要去金鼎城,難道你去得,我就去不得?”

趙春霞怒道:“那你逗萌萌幹嘛?”

喬南松啐道:“呸,瞧你那笨手笨腳的模樣,我要不認識你,還以為你搶了誰家的孩子呢,有你這麼抱孩子的么?這麼漂亮一小丫頭,怎麼就有你們這麼一對父母,真是歹竹出好筍!”

趙春霞惱羞成怒,抬腿往他踹來,喬南松往旁邊一跳,笑嘻嘻沖牛萌萌道:“看你媽媽這德行,惱羞成怒這個詞就是這麼說的,好好學着點,將來可別像她!”

牛萌萌露齒而笑,張着雙臂攬住趙春霞的脖子,臉上的笑容終於燦爛了很多。

趙春霞一呆,回頭去看喬南松,眼中神色複雜難明,但再沒糾纏下去,想了想慢走兩步等他趕了上來,很突兀地道:“謝謝,你……也小心點。”

喬南松訝道:“你的謝我懂,這個……呃,算是提醒的話,怎麼說?”

趙春霞嬌聲道:“你當我是什麼?好歹我是趙家的人好?”而後猛然覺着這樣的口吻很是容易讓人誤會,急忙又道,“反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能說的就這麼點了,好了,自己看着辦。”

“看着辦什麼?”眼見前面就是商場,趙春霞加快了腳步剛說完這句話,冷不防商場門帘一挑,迎面兩人笑嘻嘻問道。

卻是趙慶霞和萬紅兩人,都背着小包,神態悠閑站在裏面,問話的是萬紅,趙慶霞笑吟吟盯着喬南松,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

“趙主席好,萬縣長好!”喬南松沒想到在這兒能碰到她們,急忙快步往前走了幾步招呼道。

萬紅笑道:“進了商場門,就都只有一個身份,喬主任,按照你們文人的說法,這叫俗,你可得多注意了哦。”

喬南松笑笑,道:“我就是個偽文人,根子上還是個俗人,當然也不能免俗的。”

萬紅矜持着再沒沒話找話,倒是趙慶霞笑吟吟看了喬南松良久,點點頭道:“行,還挺精神,要是讓漁陽人民看到以一當十的英雄居然是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這可對喬主任形象有損,感覺怎樣了?”

喬南松拍拍胳膊道:“謝謝趙主席關懷,身體很好。”

趙慶霞目光一凝:“哦?聽你的意思,是精神就不怎麼好了?”

喬南松咧咧嘴哼道:“是不怎麼好,覺着風雨欲來,當然不會很精神了。”

趙慶霞一笑,大有深意道:“事在人為嘛,年輕人,套用一句廣告詞,叫沒有什麼不可以。”在趙春霞疑問的神色中,她又及時打住了話題,指了指電梯道,“好了,看樣子都是來準備年貨的,走,一起。”

喬南松自然再不好離開,咂咂嘴暗暗琢磨趙慶霞到底對自己和喬燕是什麼態度,為什麼她好像並不慫恿地很有分寸地在鼓勵自己?

趙慶霞摸摸牛萌萌的小臉蛋,笑道:“萌萌有點瘦了,瞧你們這事兒鬧的,讓孩子也跟着受罪!我看你年貨也別辦了,搬到我那邊去,正好讓萌萌輕省一點。”

趙春霞張張嘴,沒來得及拒絕,趙慶霞又道:“當然,如果你覺着我壞了三叔的事兒,覺着我這個當大姐的讓你過去是利用你,你可以拒絕。”而後刮著牛萌萌的小鼻樑笑道,“萌萌,和大姨住一起去,好不好?”

牛萌萌看看母親,又掐着小嘴看看趙慶霞,顯然對她的提議很贊同,但又不能說很情願,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趙春霞猶豫良久,想想趙方霞如今遷怒於自己,在夫家又鬧的一團糟眼見離婚已成定局,再想想現在租住的地方,默然點了點頭。

而後,一行人上了三,趙慶霞很是熟練地挑選出中意的東西往手推車裏一放,然後往下一處地方走去,看她先看價格再看質量的模樣,很是煞有其事,喬南松很懷疑她是不是真就經常親自來買菜呢。

萬紅也挑挑揀揀的,不時遇到熟人的時候點點頭打個招呼,偶爾和趙慶霞竟為買一樣東西輕輕爭吵幾句,難得一副居家主婦的樣子。

百無聊賴之下,喬南松索性和她們打過招呼落荒而逃。三兩下買夠自己需要的東西,撒腿便往家裏跑去,到了門口,卻見一人手裏拎着一個小袋子站着,似乎正在撥電話,卻不正是鎖寅鎮的盧友全么。

見喬南松上,盧友全將手機丟進口袋裏,笑容滿面搶了下來笑道:“鎮上放假了,我又正好沒值班,老婆交代要我來城裏買點東西,就琢磨着來拜訪喬主任一回,一來也記個路,二來家裏有點好酒跟喬主任分享分享,沒打擾喬主任?”

喬南松不知他來意,便道:“盧鎮長哪裏話,我這地方冷冷清清的,多個人也多些生氣,快請進,勞煩盧鎮長久等,可真太不好意思了。”

盧友全笑道:“哪裏的話,是我太冒昧,原本還擔心喬主任會因為某些人對我的拜訪覺着奇怪,現在看來,喬主任倒是個爽快人,反而是我太在意了。”

進了門,盧友全將袋子放在茶几上,搓着手一邊打量裏面的環境,忽然笑道:“剛才碰見縣委張書記,他說了句很讓我忐忑的話,這次來拜訪,也是想麻煩喬主任給幫忙參詳參詳。”

喬南松將菜放在廚房,聞言愕然,回頭擦着手笑道:“我也是兩眼一抹黑,盧鎮長這句話可就太抬舉我了,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好奇了起來。”

盧友全笑吟吟道:“張書記說演武鄉不是很太平,要我先和喬主任先聊聊,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喬南松心下一凜,原以為這個盧友全被趙立武壓着,應該和嚴格之前的縣長或者嚴格有某種聯繫,現在看來他竟選中了張磊,想必他也不肯說出於什麼考慮,自己一時半會又想不透,索性將這件事惦記着放在腦後,反而惦記起他轉述的張磊的這句話來。

從寧夏的提醒中,喬南松猜測自己開過年會下放,但下放的地點很有可能會是落後的雁翎鄉,但張磊這句話的意思,竟是要將自己丟到演武鄉去?

自己現在是正科級,盧友全投過去之後,張磊肯定不會錯過趙立武喘不過氣來的這個機會,而他的手上又沒有幾個人可用,盧友全假如真能讓張磊放心使用,定然要提半級跟自己持平,倘若真讓自己和盧友全搭班子,誰來當這個班長?

盧友全見喬南松泡茶的動作有片刻的停頓,自去沙發上坐了,笑呵呵道:“我琢磨着,我這次恐怕要借喬主任的光了。李敬堯的後事,漁陽人幾乎都知道,他是從演武鄉上去的,那裏肯定有他的老底子在,這次又出了地下勢力牽涉到演武鄉領導班子的事情,不調整顯然說不過去,喬主任參加工作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所做的工作,無一不是符合調整條件的,如果所料不差,開過年我就得來向喬書記請示工作嘍。”

事情連風聲都還沒有,他到拿捏起來了。

對盧友全的作態,喬南松並不將自己的心想掛在臉上,端着兩杯茶走過去,緩緩推過一杯,笑道:“言之過早,縣局各機關正科副科的幹部那麼多,論資歷論聲望論能力,我都沒可能去演武鄉主持工作,如果有可能,調我去政府辦一類的地方倒還有可能。”

盧友全呵呵一笑,岔開話題道:“喬主任心思縝密,咱們就不談這個了,張書記這麼說,自然有他的道理,或許他只是這麼一說呢。”

喬南松倒覺着放自己去演武鄉還真有可能就是張磊的心意。

趙立武一倒下,趙慶霞雖整合了漁陽趙家的力量,但畢竟羽翼已斷落了太多,不可能再一家獨大。這樣的形勢下,張磊,嚴格,趙慶霞,肖家,寧夏,或許也要加上幾個新來的幹部,漁陽政壇上至少出現五路諸侯並起的局面,張磊要建立自己的底子,但眼下又沒幾個人急切間為他所用,而自己又似乎不可能投入到他的麾下,卻也沒有被任何一方納入範圍之中,這樣的一個人,他張磊用來阻擋別人是很管用的。

首先,自己有高平這個背景,雖然和寧夏走得近,但寧夏來頭太大,以她的性子看也不太可能在基層發展自己的力量,因此,不能拉攏自己也不能太過打擊自己,那麼,就將自己丟出來阻擋其他人對一個鄉鎮一把手的攫取,相信到時候寧夏會贊成他,別的至少從上面下來的幾個常委也會同意將自己下放下去。其次,演武鄉地位敏感,號稱京城的北大門,無論經濟發展還是文化連接一時半會都不能在原有的基礎上再有多大起色,也就是一塊兵法上所說的死地,這樣的地方看似一塊蛋糕,其實並無多少營養,對急速扶持親信沒有太大用處。

至於最後的考慮,想必張磊明知自己和趙家不死不休的困局,而演武鄉又是趙家大將李敬堯折翼的地方,他恐怕想讓自己去哪裏再挖點趙家的什麼東西,最好能到他手底下有人手的時候再爆發出來再次打擊趙慶霞,好讓他坐收漁翁之利。

而盧友全的背景和身份,更是牽制自己又火上澆油的一枚棋子,有盧友全在,自己也別想怎麼蹦,更別想安安穩穩坐着。

這麼一想,喬南松心裏不激動那是假的,當官就為主政一方,如今能有去一個發達鄉當一把手的機會,他自然是渴望能成真的。

喬南松的激動,沒有逃脫盧友全的眼睛,端起茶抿了一口,盧友全笑道:“天也不早了,我該回家嘍,喬主任,過些天我再來拜年,這就先告辭了。”

喬南松擺擺手道:“哪裏話,說好是來喝酒的,現在不還早么。我去弄幾個菜,很快就好,盧鎮長稍等一會兒。”

盧友全說要幫忙,喬南松以廚房空間小的理由將他按坐在沙發上,自己一邊切菜,心裏想道:“如果真有機會去演武鄉,這個機會要不要把握?”

有寧夏在,加上位高權重的高平在上面看着,相信如果開過年之後縣委召開常委會張磊真提出這個議題,通過的幾率是很大的。若是真要和盧友全搭班,他是副科,提升上來也不大可能擔任一把手,而張磊要利用自己,寧夏這個頭腦發熱對基層又不熟悉的人再一推波助瀾,資歷威望都不夠的自己去當演武鄉黨委書記完全有可能。

現在最關鍵的是,如果這件事成真,要不要下去?

下去的利弊各半,利在於能主政一鄉又避開趙立武定然會更加嚴密的打壓,弊在於自己肯定會招致很多非議,這不太符合自己長遠的打算。

將切好的菜或者下鍋或者裝盤,喬南松沉吟再三,狠狠一咬牙,幹了!

非議就非議,焉能因為旁人的在意和瞻前顧後的想東想西錯過良好的機會,喬南松猛然握拳往下一揮,心裏登時有了計較!

幾盤菜上了桌子,將盧友全帶來的兩瓶不知珍藏多少時間的漁陽春打開,盧友全壓低了杯沿和喬南松一碰,低聲笑道:“演武鄉水也不是很清哪,喬主任,以後可還得請你多多批評才行。”

喬南松心知盧友全這樣的人絕不會真的完全投向張磊,但他居然將這個心思說出來,這可真得考慮考慮這個人的立場了。於是手臂自然微微一滯,但接着醒悟,向將酒杯送到嘴邊的盧友全一笑,一口將清冽的酒飲下,張口嘆出一股火氣,道:“好酒啊,很醇厚!”

盧友全自得一笑,又神神秘秘狀似提醒道:“早先我也說過,我和喬主任算是一類人,眼下壓在頭上的大山算是暫時過去了,但往後還會有暴風驟雨,還請喬主任多多提攜才行。”

瞥見他目光里轉瞬即逝的狡黠,喬南松轟然明白,這個盧友全,定然是靠向肖家的人!

他這是隱晦地試探自己,目的是為了慫恿自己一步步踏上將趙家至少趙立武送上不歸路的道路。

登時,喬南松心裏便認定,這個盧友全絕對會成為一個很麻煩的累贅。

但臉上還得做出心領神會的樣子,微笑道:“不瞞你說,有的事情,我還真沒覺着就應該這麼結束呢,來日方長!”

盧友全哈哈一笑,舉起第二杯酒會意道:“對對對,來日方長!”

喬南松不點破他,既然決定了要去基層主政,當然再多一點成事的助力是好的,既然肖家和盧友全都覺着自己會在演武鄉繼續以跟趙立武的個人鬥爭為主,那就由得他們去想好了!

晚上照例陪着喬燕和趙平安玩遊戲,剛下線,寧夏的電話打了過來,哼道:“那麼重要的東西,你竟然敢放在我這兒,很不在意是不是?”

喬南松聽她口氣很沖,沒在這個節骨眼上再招惹,笑道:“這不是相信你嘛。”

“相信我?哦,我理解你的意思,你是誰我就該是給你跑腿的是?哼,到時候我偏不送過來,看你拿什麼打趙家的臉!”寧夏那邊靜悄悄的,將她的聲音顯的越發焦躁。

他和喬燕兩個人的幸福,如今大半都交給了寧夏,喬南松也不敢再行激怒,又陪了不少好話,寧夏態度好轉了一點,最後道:“算了,你這個人沒心沒肺的,我就當幫喬喬,掛了。”

喬南松愕然無語,打電話就為沒頭沒腦收拾自己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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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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