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正面交鋒
蘇葉默默握緊自己的手,這個妹妹,也是她需要保護的人。
蘇婷聽到蘇葉說沒事,抱歉的笑了笑便朝着蘇曼和司承走去。
“司承,跟我回去,你一直在這裏,小葉看到了該多傷心,你不想小葉看見一個失魂落魄的你吧。”蘇曼蹲下深情的望着司承,眼裏都是心疼,一副蘇葉死了我們都很傷心的模樣。
蘇葉不由得佩服起來蘇曼,不去當演員真的是屈才了。
這簡直是把人生當做舞台用生命在演戲。
司承抱住蘇曼,將下巴靠在她的肩頭說:“曼曼,我只有你了。”
蘇葉見到他們這幅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諷刺道:“真是深情的司總,想自己老婆的時候都能伸手抱住老婆的姐姐。”
蘇婷雖然也不滿司承和蘇曼的做法,但她也不好說什麼,聽到蘇葉這麼說,可是把她的心裏話給說出來了。
蘇曼就不開心了,如今蘇葉都死了,司承就是對蘇葉有那麼一點點的感覺也沒有什麼用了,她會成為司承的新娘。現在聽到一個外人對他們評頭論足的,她心裏十分的不爽。
難不成這個女人也是看上了司承的價值。
蘇曼看過去,只覺得眼前的女人很是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看了莫約有個十幾秒吧,蘇曼想起來了,她不就是現在很紅的那個女星蘇葉。
她不記得有得罪過蘇葉,更加沒有見過她,她這樣句句帶刺是為何,難不成她也想攀高枝嫁給司承。
也是,現在的明星不都是想着嫁入豪門。
“蘇小姐,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司承才失去了自己一生中最寶貴的人,人在脆弱的時候想找一點安慰不可以嗎?”蘇曼開口,聲音雖然大,但是那種軟軟的綿羊音,是一種能讓男人忍不住保護的聲音。
就是在罵人聽起來也覺得是在撒嬌一樣。
蘇葉一直都聽不慣她的聲音,妥妥的白蓮花聲線。
“是嗎?那司總怎麼不抱她,不抱我,就抱着你呢。”蘇葉抬手指向蘇婷。
“司承。”蘇曼委屈的看着司承,眼裏藏着眼淚,似乎蘇葉再說一句重話,她就哭出來。
蘇葉看着她那雙眼睛,那是她的眼睛啊,遲早她要奪回來,這樣的人不配擁有她的眼睛。
“這位小姐,我們和你並不認識,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司承見蘇曼一臉委屈的看着自己,心軟了起來,蘇曼這樣的好女孩,他是不允許別人污衊的。
這般的維護,蘇葉心突然像是被針扎了一下,猛然的疼了起來。
她到底愛過。
可惜那份愛餵了狗。
“司總果然是很愛這位蘇曼小姐,真是婊子配狗天生一對。”蘇葉笑了笑,桃花眼裏帶着嫵媚。
司承忍不住站起來,指着蘇葉說:“你再說一遍。”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如果蘇葉不是女人,他可能就衝過來給她一巴掌了。
“司總是被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了?”蘇葉後退了幾步,生怕司承會過來給她一巴掌,她的性子一直都很刁蠻。
只是嫁給了司承后,她努力的逼着自己變得溫柔賢惠一些,為的就是讓司承多愛她一點,可是沒有半點的用,司承對她還是不冷不熱的,對蘇曼倒是好得沒話說。
“蘇小姐,我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你,可是你也不能這麼說,我和司承清清白白,要是你一定要這麼說,那麼我就,我就——”蘇曼開口,無比虛弱的倒在司承懷裏,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似是彙集了天下所有的委屈一般。
蘇葉看得心煩,會哭了不起,就因為她會哭會委屈,讓所有人都覺得是她蘇葉在欺負她,從小到大,蘇曼都用那張可惡的臉來將一切禍事嫁禍給她,她不就是不喜歡哭,不就是人前不裝委屈,憑什麼會哭的人就要得到那麼多的關愛。
“清清白白?你們恐怕是忘記了司總的老婆是怎麼死的了?”蘇葉望向司承,她就是被他們逼死的,現在卻在她的面前做出深情的模樣,真的不覺得自己噁心嗎?
蘇葉是怎麼死的?
司承的臉瞬間變得蒼白,他比誰都知道蘇葉是怎麼死去的,是被自己活生生的給逼死的,要是但是他語氣不那麼硬,要是軟一些,蘇葉是不是就不會跳下去。
“蘇葉是自己跳樓的,是她自己想死的,怪得了誰?”蘇曼對蘇葉沒有任何的愧疚,蘇葉死了,她才能名正言順的做司承的妻子。
是她自己想死,怪得了誰?如果不是被他們逼上了絕路,她會走這條路嗎,她原本以為蘇曼會有那麼一點點的愧疚,畢竟她的死是因為他們,而現在她才知道,她的死在他們眼裏只是活該如此。
蘇婷扯了扯蘇曼的衣服,讓她不要說那麼難聽,蘇葉在怎麼說也是他們的親人,不能說是沒有感情的。
“那她就是活該了,活該死去。”蘇葉開口,字字誅心啊,原來她的死,在他們眼裏不過是一句活該。
“自然是活該。”蘇曼早就想着蘇葉去死,蘇葉不死司承就永遠不會和她離婚,那樣她還怎麼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啪,司承一巴掌打在蘇曼臉上。
蘇曼懵了,她沒有想到司承會打她,她以前無論怎麼說蘇葉,司承都不會對她動手的,怎麼今天會--
“司承!”蘇曼不可思議的看着他,眼裏含着淚水。
司承沒想到,蘇葉死了,在蘇曼眼裏竟然是活該,難道她一直都想要蘇葉去死,突然間他有些看不透眼前這個柔弱的女人,她怎麼能說出這樣惡毒的話。
蘇葉就喜歡看他們狗咬狗。
“對了,蘇曼你不是在重症監護室等待換腎,怎麼現在能到處亂跑了?”蘇葉看着她哭喪着的臉,勾起嘴角。
不是說快要死了,就等着她的腎救命,怎麼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站在這裏。
看來她的病也是為了逼死她才裝的。
司承再一次看向蘇曼,如果不是蘇葉說出來,他都沒有注意這些。
說要換腎的人是蘇曼,說蘇葉的腎臟和她匹配的也是蘇曼。她不是說沒有腎臟她活不了幾個月,怎麼現在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的站在這裏。
蘇曼望着司承懷疑的眼睛,拽着他的手解釋:“我……因為我太擔心你了……”
“噁心。”蘇葉不想在看這兩個人虛偽的做派,轉身走入電梯,回了自己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