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全方位碾壓!
劍道,依舊碾壓!
在劍不如,劍法也不如的差距下,反而碾壓!
可怕!
萬人大廣場上,徹底鴉雀無聲,落針可聞墜地聲!
所有人都傻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川到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怕的,劍法造詣也如此可怕,超越了劍道天才秦朗,還是在秦朗有名師教導之下?”
秦家長老都感覺渾身發冷,心中隱隱生出悔意,擁護秦朗,打壓秦川,似乎不是那麼正確。
“不,我怎麼可能不如你,十五年,我忍耐了足足十五年,就是要碾壓你,超越你,羞辱你的。”
秦朗咆哮,血紅着雙眼,徹底瘋狂了。
那一劍刺中,但未曾殺了他。
他的衣衫碎裂,但內部穿着一件金絲軟甲,防禦力可怕,秦川的劍被死死的擋住,無法深入一分一毫。
“我還有血脈,我的血脈乃至真龍血脈,殺!”
秦朗大喝,氣息可怕無邊,身後蒼龍虛影浮現,發出可怕的咆哮之聲,猙獰氣息浩蕩全場。
龍威!
“對,血脈,秦朗還有血脈,這是秦川萬萬無法比的,他不如秦朗,絕對不如!”大長老死死的握拳,眼睛都紅了,他的選擇不會差,絕對不會差不了。
然而——
“血脈?”秦川收劍而立,神色冰冷如霜,冷然道:“你可知道,你的血脈從何而來?”
“你……什麼意思?”
達到了半步橙色的龍影,在他身後浩瀚,但秦朗還是沒來由一顫,對方的眼神太可怕了,太自信了。
似是他的血脈不值一提,甚至,那眼神好像是帝王看着奴才一般,猶如他的一切,都是秦川賞賜。
“只不過是我的一絲施捨而已,給我提鞋都不配!”秦川的聲音,忽然霸道,猶如龍王怒吼,秦朗半步橙色龍影顫抖。
劇烈的顫抖。
恐懼!
“起!”
最後一個字落下,秦川神色肅穆,同時讓得秦朗整個人都發軟,差一點就倒在地上,匍匐如狗。
那眼瞳大大的睜開,佈滿了震驚的血絲,像是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事情。
在秦川身後,出現了龍影。
比他的大,比他的威嚴,比他的純粹,那是……亮騰騰的橙色!
橙色血脈,完完整整的橙色真龍血脈!
“我……不如他,天賦不如,修為不如,劍道不如,血脈不如,一事無成。”
秦朗絕望,徹底被擊碎了武道之心,無力的癱倒,這一生,他都是失敗的,根本沒反抗的餘地。
“哐當!”
秦家之中,無數人癱倒在地,覺得天翻地覆一般,這一幕,刺激了他們最敏感的神經。
“秦川也有血脈,而且是完整的橙色血脈,他才是大天才,我秦家第一天才!”秦家之中發出瘋狂咆哮。
“修為碾壓,劍道碾壓,如今……血脈都徹徹底底碾壓,秦川完勝,他才是我秦家的天命之子!”
“嗚呼哀哉,我們錯了,秦川比之秦朗可怕了太多,我們糊塗啊,太糊塗,有眼無珠。”
秦家那些長老,哀嚎起來,覺得心中滴血。
丟西瓜撿芝麻,丟了美玉撿起一塊土疙瘩,偏偏的,他們還想用這土疙瘩,砸碎美玉?
簡直是腦殘!
“這,我為什麼不早一點知道?”大長老都要瘋了,瞪着大眼,整個人搖搖欲墜。
秦川才是真正的血脈之體,才是秦家的天命之子,比之秦朗可怕。
修為碾壓,劍道碾壓,血脈碾壓,再加上秦川那可怕的心性,他未來才是最可怕的。
這是秦家的寶啊!
“秦川,大爺爺我……我錯了,大錯特錯啊!”大長老顫抖上前,心如刀割,鮮血滴滴而落。
“秦川,二爺爺也錯了,你是我秦家的未來啊。”
“秦川,秦川……”
秦家之中,無數人開口,後悔無比,希望秦川回頭,跟着他才是最明智的選擇,未來必然可以高高在上。
秦川卻神色冰冷。
心堅如鋼。
後悔了?
可笑!
“大長老,當年我爹離開,我只有十歲,他曾當著我的面說,要我把你當成爺爺看待,而我也從未違背,五年來,從不曾對你有半分悖逆,你說什麼,我從不曾拒絕。”
“且,這麼多年,我為家族南征北戰,出生入死,身上傷痕無數,其中三道箭孔,前後透亮,其中一道只差半寸命中心臟,而這,是為你孫兒擋下的。”
“我清楚的記得,當日你和我說,欠我一條命!”
“你又是如何做的?”
秦川質問,雙目望去,如刀如劍。
大長老顫抖,無言以對。
秦川轉頭看向左側,“二長老,當年我爹為你解毒,付出三口本命精血,更是贈你三顆丹,你因此痊癒,更是破了後天,達到真玄境,你曾跪在他面前,要以命報答,如今呢?”
二長老嘆息,整個人都蒼老了十歲。
秦川再次轉頭,“五長老,我爹離開前,曾贈送給你一部玄法,更踏入深山大澤,與玄獸肉搏,九死一生,為你奪來百種玄獸血,助力你修為強大,確保你高高在上,你可記得當初的話?”
五長老無地自容,他曾說,刀山火海,在所不辭,待秦川與他妹妹,視如己出。
卻半點都不曾做到。
忘恩負義!
“哼,你們忘恩負義,冷血無情,只知道索取,而無半分報答之心,甚至,無視我和我妹的死活,狼子野心,豬狗不如!”
“現在,要我回頭?”
“要我撐起整個秦家,繼續為你們謀福?”
“自己覺得可笑嗎?”
“哪裏來的臉?”
一聲聲質問,一句句咆哮,猶如一道道響亮亮的大耳光,抽打在秦家眾多長老的臉上,讓他們全部臉紅羞愧,羞恥心被狠狠的撞擊了。
他們真的是做絕了。
“找死!”
就在此時,一道尖銳的喝聲猛然響起,秦母雙目帶血,那張絕美的容顏上,帶着如厲鬼般的猙獰之色。
“小孽畜,果然和你娘一樣,卑鄙無恥,心機深沉,這麼多年,我竟然沒發現你隱藏的如此深?”
秦母向前走來,指着秦川,道:“你娘那個賤人該死,你也該死,必須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