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會議中的男人
六、會議中的男人
鮮紅的旗被掛在牆上。
紅色的背景,左上角是黃色的剪刀和石頭(猜拳)組成的圖案,那是少年衝鋒隊的標誌。
在旗幟之下,由總隊長高坂京介所召開的這次會議正式拉開了帷幕。
首先他將一份前不久趕工出來的文件交給衛宮氏,請那位老好人利用公司里的複印機印了30多份,分發給與會的眾人。
當人手擁有了一份文件之後,京介開口了。
“那麼我就簡單說說這次會議的內容吧。”
他坐在了長條形會議桌的主位上,坐在他下首兩側的是認真的做着筆錄的衛宮氏和一臉不耐煩的百合子。
“相良宗介。”京介雙手交叉支撐着下巴,那姿態簡直像極了某司令同志。
“陣代高中二年4班的轉校生,各位可能注意到了,他是我的同班同學。”
那樣說著,京介讓眾人翻開文件,那裏面夾着一張前不久在學校天台上偷拍到的宗介闖入女更衣室的照片。
“這次開會就是為了這個變態?難道是要討論天誅的方式么?”一邊擺弄着奇怪的青蛙徽章,一邊說話的是御坂氏,這個活力十足的國中3年級小妹妹可以說是所有國中隊員的領導者,即使在一大堆高中生的圍繞之中也毫不怯場。
衝鋒隊的會議並不刻板,任何人都可以隨心所**的發言,當然必要的禮節還是要遵守的,不打斷他人的發言是最基本的禮貌。
“如果只是單純的變態,我就不必操心了。”
“問題是……”京介取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小道具,那是一顆黃橙橙的子彈。
“這個變態,十分危險。”
“子彈?”
“這是相良宗介隨身攜帶的日常用品之一,除此之外,還有手榴彈、地雷、小刀,鋼琴線,電擊棍等等擁有高殺傷力的道具,這些都記載在剛剛下發的文件里。”
“因此我個人判斷,他的到來,將會對附近的情況造成極大的衝擊,甚至有可能破壞我們好不容易維持的和平。”
“他的個性呢?是充滿破壞**的暴力狂么?”提問的是上條氏,這傢伙雖然沒什麼特殊能力,既沒有能夠消除一些異能的右手,也沒有能夠組建萬人後.宮的桃花運,入隊時間也很短,但他同樣是衝鋒隊特產的老好人一個,雖然經常嚷嚷着不幸啊之類的話,但如果能夠幫助到他人的話就絕對不會推脫,因此在隊內的人緣還算不錯,到現在竟然做到了小隊長的位置。
“恰恰相反,就我短短几個小時的觀察,他是一個沉默寡言,認真負責,心地還算不壞,基本上算是值得一交的好人。”
“這樣一個能夠被認為是好人的傢伙,為什麼總隊長你會判斷他將會對附近的和平造成不利影響?不對,在那之前,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好人才會帶着地雷之類的東西到處亂跑?!”
擁有優秀的組織能力,和御坂氏同為女生的四條杠仲村氏一針見血,毫不客氣的說道。
“雖然並非本性,但根據我的觀察,相良宗介在某種意義上可謂極端殘暴的存在。會毫不猶豫的射殺對自己產生威脅的目標。”
“這種殘暴的傢伙為什麼會來當學生啊……不,總覺的以前曾經在什麼地方遇到過類似的傢伙。”仲村氏喃喃說道。
“真奇怪,我也有類似的印象……”在她身旁的輔佐官日向氏面色恍惚:“總覺的有被某個殘暴的混蛋斬成兩段的奇妙記憶,而且還不止一次的被斬殺,說起來難道我其實是M么?就算是噩夢,被殺一次還不夠么?!”
搖了搖頭,似乎是想要將那種不爽的記憶驅逐出去,仲村氏接著說道:“無論如何,就算是再怎麼殘暴的傢伙,也不至於會弄到搞出人命的地步吧。”
“阿富汗……”
“咦??”
“黎巴嫩,柬埔寨,伊拉克。”
“儘是些天天都在打仗的地方。”
“的確,不過接下來才是重點,相良宗介過去就是在那種地方生活的人,雖然很遺憾,但是他根本就不懂得和平的意義。”
“大家可以設想一下,在和平的**,一群因為和平過而頭閑的蛋疼的小混混們因為缺少煙錢,於是盯上的剛剛轉學,沒什麼朋友,孤身一人的相良宗介,並強行將這個看上去不怎麼強壯的傢伙帶進了陰暗的小巷內。”
“30秒后,從小巷裏傳出了一連串祭典才有的煙火聲和短促的悲鳴聲。”
“之後,相良宗介面無表情的從小巷裏走出來,在他的褲腿上,還沾染了零星幾點血花,他就這樣若無其事的拎着包,背對着夕陽,孤獨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聽着京介的情景再現,一部分人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就算再缺乏常識,也不至於會做到這種程度吧。”
“你們認為我是在誇大其詞么?想想看,他來自哪裏?”京介說道。
“當然,我並不認為相良宗介是那種會隨意射殺普通老百姓的變態殺人狂,但是對於他而言,先前事件里的那些小混混,基本上和伊拉克那種地方的恐怖組織,散兵游勇,或是狂熱的宗教信徒完全沒有分別,不,應該說缺乏在和平世界生活經驗的相良,根本區分不出其中的差別。”
“一般人都不會搞錯才對!”有人反駁。
“說的是一般人吶,我從來不認為在那種扭曲的地方平安長大的孩子會是一般人,那傢伙的身上散發著凌厲的氣勢,那是真正經歷過生死的傢伙才會有的氣息。”
“?里八嗦的說了那麼多……”被京介稱呼為鈴科百合子,但是本人似乎對這個名字很不滿意的白髮赤瞳少女開口了:“如果他膽敢惹麻煩,宰掉就是了!”
“不能這樣做,事實上他現在什麼都沒有做,況且,我認為他本人也同樣是受害者。”
“哈,這倒新鮮,你想說被他殺掉的人都是活該么?”
“那固然是一場悲劇,但那不是他的錯,有錯的是教會他這種殘酷的世界啊!”
“……”百合子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她不再發言,垂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認為,我們要做的並不將他驅逐,而是接納他,改造他,告訴他和平的甜美,想方設法幫助他成為和平世界的一員!當然,在那之前,必須預防一切悲劇的發生。”
“說的不錯。”衛宮氏發言道:“相良宗介,雖然還沒有見過本人,但他現在也已經是附近學生的一員了,如果從一開始就把他看成敵人,那未免太可憐了。”
那麼,諸位,還記得在加入組織時候的誓言么?”
京介趁勢說道。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會忘記嘛?”
“正是為了那句話,我才會加入這個看上去就覺得可疑的組織。”
“多虧那句話,我從混混界畢業啦。”
“那種耍帥一樣的誓言,想忘都忘不掉吧!”
眾人竊竊私語。
京介握緊拳頭,伸出手臂,向上傾斜。
“我願奉獻一切,為守護珍貴的日常而奮鬥!”
在場的所有人做出了相同的動作,異口同聲。
“我願奉獻一切,為守護珍貴的日常而奮鬥!”
在組織尚未成立的時代,附近的治安雖然還算不錯,但在暗地裏,混混集團,乃至更上一層的黑社會的陰影的卻始終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籠罩着一切,各種黑暗的侵蝕甚至連學生都無法豁免,於是,對這種情況感到不爽的人,充滿正義感的人,受到了傷害決意反抗的人,身處黑暗豁然醒悟的人,順便還有想要給妹妹一個好環境的超級妹控,這些人最終走到了一起,建立了現在的少年衝鋒隊。
他們都是懷有理想,真正想要為附近的和平做些什麼的人。
於是就有了這句口號。
守護的並非一成不變的日常本身,而是在那樣的日常中生活着,充滿了笑顏的身邊之人的幸福吧。
如今,相良宗介,那個轉校生也已經成為了他們想要守護的一份子。
因此驅逐或敵對這樣的事情從一開始就沒有被提上議程。
他們談的更多的是如何改造相良,並在改造完成之前儘可能的減小損害。
先前所說的混混被射殺的那一幕,作為笑話來講有一定的喜感,但如果變成現實的話那可就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白濱氏。”京介說道:“聽說你和那些混混之間有深厚的關係。最近那些混混似乎都對你很服氣。”
“那是因為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情。一言難盡啊……”和混混有着深厚關係的白濱氏並非滿臉橫肉的混混頭子,相反,他是一個看上去似乎很弱氣,總覺的走在路上一定會被混混敲詐勒索的軟弱高中生,但事實上他卻是修鍊着古武術的武道達人。此刻,他正一臉受樣,苦笑着回答。
“很好,那麼近期內請你管束那些混混,最低限度也要讓他們明白有一個叫相良的傢伙是惹不起的。”
“善人氏,操縱情報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務必要讓那些混混明白相良的恐怖之處,如果能夠讓他們自覺遠離的話就完美了。”
“要製造一個新的傳說么?想要讓那群腦袋裏的肌肉比腦汁更多的傢伙明白一件事,比考到全國學力測試的第一更有挑戰性呢。”善人氏推了推眼鏡,從那裏反射出一道光芒。
“百合子,你來做最終保險。”
“不準命令我!”
“然後是衛宮氏……”
“你這混蛋!都說了不準命令我!!!”
“那麼衛宮氏,你要做的是……”
“混蛋……去死吧!!”
吵吵嚷嚷,吵吵嚷嚷……
然後會議在一片喧囂之中落下帷幕。
會後,僅有少數幾人被京介留了下來。參加了所謂的里之會議。
他們是衛宮氏,和衛宮氏同為老好人二人組,但個性略微陰沉,偶爾會發狂暴走的七夜氏,以及百合子3人。
無論能力或是對理念的忠誠都無懈可擊的幾人。
加上京介本人,4個人留在了這間變得冷清的會議室中。
“之所以只要你們兩個留下,是因為反正你們也沒什麼家人,說的過分一點,即使發生了什麼意外,也不會牽扯到其他人。”
“所以就算讓我們隨隨便便的掛掉也無所謂么?”帶着土氣的黑框眼鏡,七夜氏舉手說道:“不好意思,最近我就要住去親戚家了。”
“那麼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都到了這種時候,還能置身事外么?說吧,到底有什麼事?”嘆了口氣,七夜氏無奈的說道。
“我是認真的哦,有牽挂的人最好不要牽扯進來。”
“這裏最有牽挂的人反而是你自己才對。”衛宮氏一針見血指出。
“我么?”京介笑了笑:“我有自信啊,即使面對再怎麼艱難的局面,我也能打破一切,保護好身邊重要之人。那是你們辦不到,而我能辦到的事情。”
“少廢話!”
咚的一聲,百合子猛的敲打了一下桌面:“我可不是為了聽你炫耀才留下來的,要說什麼就快說!”
“哼……”京介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正色道:“老實說最近我有不太好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麼糟糕的事情要發生,或者說,正在發生着。”
“和相良宗介有關么?”衛宮氏詢問。
“誰知道呢。”
“預感?別蠢了!又不是少女的直覺,讓我留下就是為了聽你說夢話么?”百合子不客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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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會議在一片喧囂之中落下帷幕。
會後,僅有少數幾人被京介留了下來。參加了所謂的里之會議。
他們是衛宮氏,和衛宮氏同為老好人二人組,但個性略微陰沉,偶爾會發狂暴走的七夜氏,以及百合子3人。
無論能力或是對理念的忠誠都無懈可擊的幾人。
加上京介本人,4個人留在了這間變得冷清的會議室中。
“之所以只要你們兩個留下,是因為反正你們也沒什麼家人,說的過分一點,即使發生了什麼意外,也不會牽扯到其他人。”
“所以就算讓我們隨隨便便的掛掉也無所謂么?”帶着土氣的黑框眼鏡,七夜氏舉手說道:“不好意思,最近我就要住去親戚家了。”
“那麼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都到了這種時候,還能置身事外么?說吧,到底有什麼事?”嘆了口氣,七夜氏無奈的說道。
“我是認真的,有牽挂的人最好不要牽扯進來。”
“這裏最有牽挂的人反而是你自己才對。”衛宮氏一針見血。
“我么?”京介笑了笑:“我有自信啊,就算世界末日,人類滅亡,我也能帶着家人去火星避難,那是你們辦不到,而我能辦到的事情。”
“閉嘴!”
咚的一聲,百合子猛的敲打了一下桌面:“我可不是為了聽你自誇才留下來的,要說什麼就快說!”
“哼……”京介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然後正色道:“老實說最近我有不太好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麼糟糕的事情要發生,或者說,正在發生着。”
“和相良宗介有關么?”衛宮氏詢問。
“誰知道呢。”京介說完,立刻接着先前的話,用和話的內容極端不協調的平淡語調說道:“預感?別蠢了。又不是少女的直覺,讓我留下就是為了聽你說夢話……么?”
“預感?別蠢……了……”百合子眨了眨眼,把想要說的話吞了下去。
“那麼基本上情況就是這樣。”京介笑笑:“還有什麼疑問么?各位?”
“是超能力么?你終於對自己的身體下手了么?”,百合子陰沉着臉詢問到。
“我對現在的身體很滿意,同時也沒那種了不起的能力,只不過偶爾會覺得一些事情似乎曾經發生過。一般人也有這種情況,叫做即視感什麼的。”
“這已經不是即視感,而是徹頭徹尾的預知未來吧……”衛宮氏無力的吐槽。
“嘛,總而言之,為了應對偶爾看到的糟糕未來,我準備了一些裝備。”
“我不打算隱瞞大家,這些裝備,都是威力遠遠的超越了現代兵器的東西,在這些東西的面前,AS什麼的根本不夠看,除了龐大之外一無是處。”
“因此,只有在極端危險的生死關頭,也就是最後的最後的最後才准許使用這種裝備,平時要使用必須得到我的口頭准許,當然,我不會強制各位服從,不過,這種裝備如果暴露,恐怕不光是本國,連蘇聯KGB那樣的傢伙也會絡繹不絕的找上門吧。那樣一來,和平的日常就完蛋了。”
“當然,如果拒絕使用的話也沒什麼,諸位原本就沒有涉險的義務。”
說著,京介將銀灰色,在底蓋上印有紅色剪刀拳頭圖案的手錶狀物體放到了每個人的面前。
衛宮氏和七夜氏表情不一,半是好奇,半是猶豫。不過因為先前京介表現出來的預知能力,因此不相信的反而沒有。
只有百合子,臉上寫滿了不屑。
“我不需要這種玩具。”她說。
最終,衛宮氏和七夜氏收下了這件物品。
“不過也不用太過擔心。”見兩人都收下了手錶,京介輕鬆的笑了笑:“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我也會想辦法罩住大家的,畢竟我是這裏的總隊長。”
“那麼諸位,在你們手上的這個,就是足以顛覆世界,令世界為之顫抖的終極兵器。”
“其名為……xia!”
螢綠色的神棍粒子在下一刻充滿了整個會議室……
“你們是最適合使用這種兵器的人,但僅憑適性是不夠的,為了熟練的掌握兵器的運作,我要求你們最近一段時間放學就來這裏的地下室進行訓練,諸位,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請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掌握它一切,以上。”
紅警3的蘇維埃進行曲是神曲,我被這首歌洗腦了,連碼字的時候都在哼……
我們蘇維埃要懲戒全世界,我們的光輝無處不在!真贊,熱血沸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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