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飛機炸了
飛機爆炸了,一群人看着發生的一切都啞口無言。這群人的表情各異,有恐慌,有幸災樂禍,但是更多的則是慶幸。他們慶幸自己做出了明智的選擇,所以現在他們還活着,而其他人卻隨着飛機變成了屍體。
“你好奧爾先生,我想我需要和貴公司談一談了,如果您依舊就得沒有必要的話,那麼我收回之前說過的話。”
李二緩緩的來到了奧爾的身邊,然後拍了拍已經呆住的奧爾,露出了一個善意的微笑。
“什麼??噢,李二先生,請來我們的貴賓室,我們完全可以再媒體和警察來之前好好談一下。”
奧爾先生楞了一下,隨後便驚喜的看着面前的Z國男人。因為他從這個Z國男人的華中感覺到了一絲轉機。如果按正規的法律手續走的話,那麼他很有可能會被判處無期徒刑甚至死刑。
畢竟是他私自作出決定,謊稱飛機的維修時間,所以才導致了飛機起飛,那麼現在啊飛機出事了,他就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買單。除非有一個重要的人物為他說好話,那麼他和公司才有起死回生的可能性。而李二就是最合適的一個人選,首先他是外國人,其次,因為他的原因才拯救了一百多人的性命,他的話很有力度。最後,他的身份是個律師,而且他還是個Z國人,如果他在此時火上澆油的話,那麼Z國的大使館肯定會介入,讓這事態升級,這是公司和美國GJ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我正是這意思,對了,順便讓你們的高層也一起商議一下,畢竟我也不想讓這麼大的公司因為一場意外事故而成為歷史,這可是GJ的損失,您覺得呢?奧爾先生??”
李二在奧爾的耳邊輕聲細語了一番,便不顧臉色難看的奧爾,躲過人群的注意悄然朝貴賓室走了過去。
“XXX,這個無恥的黃皮猴子。”
奧爾哭喪着臉大罵了一聲,也迅速離開了現場。剛才李二的話不乏有威脅的成分在裏邊,可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即便李二落井下石,對他們進行敲詐,他也得咬着牙忍了。
美國的貴賓室中,李二躺在柔軟的沙發上,放着動聽的音樂,吃着可口的點心,再加上一杯名貴的葡萄酒,以及兩位專門為李二服務的漂亮空姐,一切都是這麼的美好,恐怕美國總統來到這裏也就是這樣的待遇吧??
“咔”
門被打開了,這次走進來的是兩個白髮蒼蒼的男人,以及一個金髮婦人,值得一說的是,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依舊有着成熟女人的魅力,風韻猶存在她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最後便跟着的就是李二見過數面的奧爾了。只不過此時的奧爾已經沒有了之前飛機上的英姿颯爽,有的只剩下一臉疲憊和滿臉愁容。
“你好李二先生,我是多佛里航公公司的創始人多佛里奧古斯。”
“我是多佛里航公公司的創始人卡利,現任美國空軍中將職位。”
“我是多佛里航公公司的創始人伊卡絲,同樣也是多佛里的妻子。”
三個BOSS分別朝李二友好的握手,然後自我介紹了一番。
“李二,來自Z國的一名律師,我想各位已經看過了我的資料了吧??”
李二笑着指了指自己然後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是的,李二先生。我可以讓兩位美麗的小姐先離開嗎??畢竟接下來我們需要談一些重要的事情。”
多佛里沒有絲毫隱藏的承認了調查李二的信息,可是他得到的信息缺少的可憐。能知道的只有李二的名字和律師的身份。
“當然,雖然我很捨不得兩位美麗的小姐就這麼離開我,但是大事要緊。”
李二風趣的調戲了一下兩個漂亮的小姐,甚至還不經意間摸了一下一身材姣好的空姐屁股,惹得這個金髮空姐扭動了一下身子,還給故意李二拋了一個媚眼。
“多謝您的體諒,你們兩個做得很好,先下去吧。”
多佛里微笑着朝兩個空姐讚揚了一句,在他看來李二這個“好色”的男人已經被他看到弱點了。
“是。”
得到大BOSS的讚揚,兩個美女還是非常高興地。兩人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便美滋滋的離開了,順便有禮貌的將門給關上了。
“年輕人,說說你的條件吧。”
多佛里看着兩個空姐的離開,一張笑臉瞬間消失不見,一雙眼睛僅僅的李二不放。
“在我回答您的問題之前,我想問一下。這位卡利中將代表的是GJ,還是航空公司??”
李二沒有回答多佛里的話,而是看向了這個中將的老人。
“哦?這有區別嗎??”
聽到了李二的話,卡利中將眉頭皺了皺,僅僅一句簡單的問題,就讓久經沙場的卡利中將就意識到了這個年輕人不好對付。
“您的立場可以決定我接下來的談話內容,以及提出來的條件。”
這個航空公司里有美國GJ的人完全在李二的意料之中,這麼大的航空公司如果不是GJ掌握的話,那麼李二才會覺得有問題。
“我既能代表美國GJ,但同時我也是多佛里的生死之交。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卡利到底是經驗老道,一番話滴水不漏。兩者皆可,卻又沒有正面回答李二的話。
“對於這件事,如果奧爾先生沒有站出來的話,那麼很好解決。只要說成一場事故即可。可是奧爾先生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了與機師不同的話語,這就引發了很多的人的聯想和猜疑。到時候被媒體報道以後,社會上會激起多麼大的輿論壓力?而這股輿論壓力有多麼強大,就不用我提醒各位了吧??”
“我我也是為了公司,我”
李二剛說完,一旁的奧爾瞬間就炸毛了,戰戰兢兢的訴苦了起來。如果不是為了公司的榮譽,他也不會背這個黑鍋啊。而且如果不是你李二在那裏提起檢修的事,我能站出來嗎??可是現在他又能則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