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擺在眼前

事實擺在眼前

“見過老夫人!”陳雨霞微微福身,瞄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再看自己那不爭氣的閨女,頓時氣惱。

“哼!這氣勢,我當是一家之主了呢!”老夫人嫌棄的瞥了一眼陳雨霞,向來對她沒什麼好感。

陳雨霞諂媚的一笑:“老夫人折煞雨霞了,雨霞哪裏敢奪老夫人的權?”

她一雙眼瞄向沈玉初,看到她的樣子就煩,“老夫人,這貓到處惹禍也不是一天了,語蝶冒犯祖先,還不是為了保護她姐姐嘛!再說了,這貓本就到處跑,說不定是語蝶好心遭人陷害了呢!”

老夫人冷哼:“你的意思是玉初故意把貓放出來,來冤枉你女兒的?”這對母女平時在府上胡鬧,她見着也沒什麼無傷大雅的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哪知她們蹬鼻子上臉了,當著她的面就冤枉起玉初了?

見老夫人面色暗沉,陳雨霞連忙諂媚的一笑:“老夫人,這話我可沒說,但這事擺在這呢,都是這貓引起的呀!”

老夫人不理她,厲色呵斥:“玉初的貓早些日子被鎖起來了,這貓籠子的鑰匙在我這,這貓難不成是妖了?自己跑出來的?”

陳雨霞心中一凜,有些強顏歡笑:“老夫人,這貓既然是鎖住了,那又如何跑出來的呢?不如……讓丫鬟去瞧瞧?”

老夫人瞄了一眼自己的丫鬟,隨後便與陳雨霞的丫鬟一路去了沈玉初的閨房。

沈玉初瞄見蘇語蝶手中的帕子,前世這帕子就在祠堂桌底下,當時因她一心護着貓咪和自己,便沒有多想,後來戀花說貓咪狂躁是因為發春……忽地沈玉初想起陪百里靖飛出征時,他們就是以種馬的尿液擾的對方馬匹躁動不安,最後戰勝……

她斂起眸光,面露哀傷,爬到香爐前,“阿彌陀佛,這可是太后賜給沈家的延綿子嗣的香爐碎了,這可如何是好啊!”她忽地抬頭:“什麼味道呀?好噁心……”

此話一出,蘇語蝶頓時面色惶恐,卻故作鎮定的欲起身到陳雨霞那邊,沈玉初見狀,立刻衝到她面前,沖她邪魅的一笑,搶過她的帕子一聞,還真是貓尿味!

“你幹什麼?搶我帕子做什麼?”蘇語蝶欲搶回帕子,小臉嚇得煞白。

沈玉初躲開她的手,無邪的一笑:“妹妹這帕子怎麼髒了?”

“我……你還給我!”蘇語蝶驚慌失措,伸手便搶,沈玉初瞄見丫鬟拎着貓籠子進來,當即跑到老夫人面前。

貓籠子和一把鑰匙放在了老夫人的面前,老夫人面色一沉,當即狐疑的瞟向沈玉初。

陳雨霞見狀,滿意的一笑:“老夫人,這鑰匙和貓籠子都在這呢!看來這是把備用鑰匙呀!”說罷,確信的眼神看向沈玉初,意思很明顯,就是沈玉初自己的備用鑰匙。

而老夫人的丫鬟趴在她耳邊嘀咕了一聲:“大小姐的房中丫鬟都不在,奴婢瞄見她倆在花園中採花,怕是有些時辰了。”

老夫人心領神會,看了一眼沈玉初,她不信剛剛跟她把佛經說的那麼好的孫兒,轉眼就弄了把鑰匙,不過……這種事,還真就玉初能幹的出來。

“玉初,這貓籠子和鑰匙是怎麼回事?”老夫人目光柔和的看着沈玉初。

“祖母!玉初不知,這貓籠子是您鎖的,鎖頭也是您的呀!玉初睡了個午覺渾身乏累,便讓倆丫鬟去花園給玉初採花,玉初想起菩……就去給祖母請安了,祖母!求祖母給玉初做主!”沈玉初跪地,舉起帕子用力一揮,放在了老夫人的胳膊上,瞬時傳來一股難聞的騷味。

老夫人拿過帕子一聞,頓生怒火:“你們竟然如此誣陷玉初?反了天了?!”

蘇語蝶和陳雨霞面面相覷,老夫人那麼精明,怎麼沈玉初兩三句話就……

“老夫人,冤枉啊!”陳雨霞拉着蘇語蝶跪在了地上。

進祠堂她就覺得哪裏不對勁,這一看,原來是老夫人護着這小賤蹄子,老夫人不是一向看她不順眼的嗎?今兒是怎麼了?

“冤枉?你也喊冤枉,她也喊冤枉,我倒裡外不是人了?”老夫人厲色看向陳雨霞,繼而讓丫鬟去把沈玉初的丫鬟給找來。

沈玉初見狀,連忙委屈道:“祖母,孫兒近幾日都不曾出門,那鑰匙孫兒也不知道,還有這貓尿味也奇怪,不像是我養的那隻貓的味道,還請祖母給孫兒做主啊!”

哼!兩個丫鬟早就被我支出去採花了,我出門的時候,兩個丫鬟還避讓我,而蘇語蝶鬼鬼祟祟的躲在我院門外,我就不信這院子裏沒人敢站出來指證!何況……就算沒人作證,這帕子的騷味也夠你喝一壺了!

老夫人看着沈玉初哭了,心裏很是心疼,這小丫頭的眼淚可是金豆子呀!看來真的是菩薩顯靈了,我是不信這丫頭會做出那些事的!

老夫人瞄向蘇語蝶問:“這帕子是哪來的?是不是你的?”

蘇語蝶面露惶恐,“是……是語蝶的。”

陳雨霞看着女兒,心中有了數,這傻丫頭!做事之前怎麼不知道跟我打聲招呼?

“這帕子上是什麼?”老夫人滿是憤怒的看着她,這丫頭平時就喜歡搞些小動作,我一直沒理她,她竟然蹬鼻子上臉了?

“那……那是……”蘇語蝶惶恐的看着手帕,愣是說不出話來,該死的!剛剛就應該搶回來。

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母親,陳雨霞走到老夫人跟前,氣勢明顯比剛剛削弱了不少:“老夫人,這手帕是語蝶的沒錯,但是……”她將鼻子靠上去聞了聞,一股尿騷味撲鼻,熏得她當即皺眉:“許是那貓尿吧?”

“我還不知道是貓尿味?”老夫人頓時冷哼,嚇得陳雨霞渾身一顫,連忙退後了兩步。

“把那貓捉來!我們今兒就查清楚,看看這貓尿到底是不是它的!”說罷,老夫人拉起沈玉初,“玉初啊,別難過,這事無論孰是孰非,祖母都會調查清楚的!”說罷,老夫人便拉着沈玉初離開了。

她嘴角泛起一絲得意,蘇語蝶,這就怕了呀?不過是貓尿而已,可怕的還在後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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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后:朕,今生只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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