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酒後吐露
盧婧箐瞪大了眼睛看着已經醉了的盧美麗,心跳加速,因為即將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
她早就已經猜到了所有的事情,肯定跟他們這一家人是逃脫不了任何的關係的,可是當盧美麗自己說出來的時候,她的內心還是挺受煎熬的。
“你什麼意思?”
喉嚨里有些艱澀,發出來的聲音也變輕了許多。
“意思就是說,遺書是我爸……咳咳……”
她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往一旁的空地走,結果走到了一半,說到了一半,卻咳嗽了起來,話都沒有說清楚。
盧婧箐連忙着急的走到了她的身邊,看着她,等着她說,結果看見她直接坐在了地上,像是個小孩子一樣。
“好難受,我好難受……”
剛上去扶了一下她,盧婧箐就被盧美麗吐了一身的酒水,衣服上都是嘔吐物,一身酸爽。
“盧美麗!”
她氣惱的看着盧美麗吐完了之後,便直接睡在了地上,還沒有問清楚事情,盧婧箐有些着急的拉着她坐起來,怕自己到了最後,什麼都沒有問到。
“你等等,你給我起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說清楚先。”
拉着她起來,盧婧箐用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後背,讓她吐了一口濁氣,盧美麗本來就喝醉了,整個人難受不已,被她這麼一拍,又做出了想要嘔吐的樣子。
就算是灌醉了她,想要從她的口中套消息,還真的就沒有那麼簡單!
“遺書是你爸怎麼弄來的的,說呀!”
盧婧箐貼在了她的耳朵旁逼問着,盧美麗又要倒了下去。
她的嘴巴張了張,可是聲音卻基本上沒有,盧婧箐不得已靠過去聽。
“是我爸讓他寫的,讓……他寫的。”
聽清楚了盧美麗所說的話,盧婧箐詫異的瞪大了雙眼,盧美麗直接倒在了她的懷中,直接醉了過去了。
盧婧箐一把將她丟到了一旁,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聞了聞,差點兒沒跟着一起吐了出來。
當年那封遺書,原來是盧大伯父讓盧父寫的,只是盧婧箐有些不太明白,盧父為什麼會乖乖的聽話呢?
或許,本來盧父是想要離開的,沒有想要盧家的一切,剛好盧大伯父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後,便讓他寫下遺書,因為知道了盧父不死的話,那麼盧爺爺一定不會停止找他們。
那場車禍,可能就是盧父跟盧大伯父排練出來的,準備炸死,結果卻沒有想到,盧大伯父為了盧家的一切,已經病態了,直接讓人殺了他們了。
知道了這所有的一切,盧婧箐簡直對盧大伯父刮目相看,原來有的人,可以為了錢,是真的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呀。
“盧管家。”
盧婧箐紅着眼眶叫喚,盧管家一直在不遠處待命,聽見她叫,連忙走了過來,看見了倒地熟睡的盧美麗,還有她身上一身的嘔吐物,皺了皺眉頭。
“把她送回去他們家裏,想問的,我都已經問到了,再多的,她這個樣子,我是別想問了。”
抿了抿唇,盧婧箐還有些難以消化所有的事情。
盧管家點了點頭,手腳利落的跟着另外一個傭人把盧美麗拉了出去,留給了盧婧箐一個空間。
如果當初盧父不知道那麼多的事情就好了,他就不會和盧大伯父一起詐死,卻還要被謀殺了。
可能以為這麼多年的兄弟情,說什麼盧大伯父也會幫着他的吧,只是沒有想到。
盧婧箐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看見了一旁的木質盒子,不知道是不是盧管家拿下來的。
她打開了那個木質盒子,拿出了那封遺書。
那天只顧着看那兩份親子鑒定,卻完全忘記了遺書的事情了。翻開了那封遺書,盧婧箐看着自己父親的筆跡,忍不住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如果沒有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就好了,今天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發生了,她有些貪戀的這麼想着。
看着那封遺書里的內容,其實跟她猜的沒有多大的出入,無非就是說,盧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想要去找自己的父親了。
只不過,盧婧箐反反覆復的看,總覺得這封遺書好像有那些不太對勁。
擰着眉,她認真的看着,對於自己父母的事情,她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認真感。
“究竟是哪兒不太對勁呢?”
咬了咬唇,盧婧箐有些頭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知道了盧父這封遺書是盧大伯父讓他寫的,還是因為什麼。
“對了,時間!”
她看見了底下的時間,如果盧父要離開,為什麼要在最下面寫時間呢,更何況,盧父寫下了遺書了,為什麼不直接走了,還要製造出來什麼車禍。
看得出來,那個時間,根本就不是盧父的字跡。
盧婧箐連忙撥打了警察局的電話,直接報警。她連忙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匆匆忙忙的準備去一趟警察局立案。
盧管家正好已經處理了盧美麗的事情后回來,看見她準備出去,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這是要去哪兒啊?”
她的身上還是盧美麗吐的東西,卻沒換下,就準備出門了。
因為盧管家的目光,盧婧箐低頭看了一眼,因為太激動了的,她都忘記了這身衣服還沒換。
“啊,我忘記了,我換一身衣服,去警察局立案。”
盧婧箐一邊說著,連忙轉身上樓,換了一身衣服下來的時候,盧管家也跟着做好了準備,拿着車鑰匙在等她。
“去警察局的話,我跟你一起。”
盧管家十分忠心的說,道。因為知道盧婧箐去警察局,一定就是為了盧爺爺的事情,他伺候了盧爺爺這麼長的時間了,感情是旁人根本無法比的。
“你跟我一起?我準備警察局正式立案,我父母的事情,分明就是謀殺!”
看着盧管家,盧婧箐十分嚴肅,一字一句的說,道。
如果盧管家也要參與了進來,說不定之後,盧管家也會受到了牽連,她必須說清楚了所有的話。
“我跟老爺子相處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