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我們在交往!
瘋狂的掙扎驟然停住,眼前男人那暴戾冷怒的臉龐映入眼眸中,心,忽然迅速的向下墜去。
“求你……”她忽然放軟了聲音,漂亮的眼睛慢慢撫上一層氤氳霧氣。
顧清掐着她脖頸的手微微僵硬。
“求你……”她臉色蒼白,喃喃的開口:“只是今天而已,不要讓我進去……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只是今天……請不要……”
她被下春.葯神志不清的時候,就因為他一句‘求他’而突然清醒過來,寧願被刺骨的冷水凍死也不願意讓他碰她,現在卻單單因為讓她來陪酒,她竟然放棄那一直堅守的自尊,這般可憐的祈求他?
顧清子夜般迷人的黑眸驀地閃過一抹慍怒。
“寒衣?”熟悉的聲音從左側傳來,還是那般的溫柔,卻帶着點點的詫異。
伊——茗!
夏寒衣痛苦的閉上雙眼,冰冷的淚順着蒼白的臉頰滑落,那是從未有過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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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茗說為了慶祝她學會第一手鋼琴曲,專門請她吃雪糕,那個時候的夏寒衣依舊終日裏冷着一張臉,拒人於千里之外,卻惟獨在伊茗面前,會輕輕的笑,會表現出喜怒哀樂,會看到他跟別的女生一起走過而生氣,會因為他冰天雪地里站在女生宿舍樓下等她而雀躍。
那個時候,她並不知道,這就是喜歡,濃濃的喜歡。
公交車站旁的長椅上,夏寒衣捧着雪糕吃的不亦樂乎,伊茗吃的就斯文多了,公交車一班班在面前停下,開走,她始終都沒有站起身來。
伊茗推推她:“寒衣,最後一班了,不上車就要徒步回家了哦~”
夏寒衣從他手中拿過紙巾來擦了擦唇角,慢條斯理的看着面前的公交車緩緩向前滑動:“我自己走會走丟了!”
她跟淺淺一樣都是路痴!
伊茗笑,燦燦的笑容在她眼前擴大,明媚耀眼。
“你可不能丟了,丟了我就不要你了!”
夏寒衣輕嗤,冷冰冰的臉上浮現一抹不悅:“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人了?”
“可是現在全班人都知道我們在交往哎!”伊茗雙手撐着長椅,笑的得意。
“全班人都知道?我怎麼不知道?”夏寒衣皺眉,側過臉去看他:“我們在交往嗎?”
“嗯……”伊茗忽然傾身,直直吻上她的唇,柔柔軟軟的唇瓣蜻蜓點水般的碰觸着她的,若有似無的戲弄着。
夏寒衣僵住!他竟然……吻她?
“現在你知道了嗎?”伊茗抬起頭來,眼睛明亮如春日裏最燦爛的陽光:“寒衣,我、們、在、交、往!”
——紅袖添香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