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一條狼牙墜子

5一條狼牙墜子

“哦,知道了。”

低頭看着手中的狼牙墜子,還真得問問咋回事,轉身進了屋。

“叔,我爹為什麼給你這墜子?”

陳叔很是晦氣的瞥了眼我手裏的墜子,撇嘴冷哼,“他說是鑰匙,具體是什麼鑰匙也沒交代,只說他任務若是還有命回來,就會來取。後來秦家被滅門,我隱約覺得八成和這玩意兒有關,就暫時掛在身上沒給你。哪知道這幫孫子這麼神通廣大,查到了我,問不出結果還要殺我!”

“鑰匙?”

陳叔捏着下巴很是困惑的審視我,“我聽說你出去就在賭坊混了一天,如今又和楚家這小子混在了一處,這是被楚念那個小子收了?”

他說話向來這樣沒正經,我也沒有在意,正經的和他解釋了句:“我,他說我現在是煉獄的三等侍衛,名喚蘇秋。”

陳叔打了個哈欠,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管你是蘇春還是蘇秋,他倒是挺會安排。反正你也無家可歸,跟着他倒也吃喝不愁,挺好。我就說當初他為何要把你塞進大牢,還發話不算人頭,原來早已打算好了怎麼安排你,這心思,嘖嘖不一般啊!”

我聽了十分震驚,一把抓住陳叔的胳膊激動的問:“楚念救了我,他把我關進大牢的?那他是不是也知道我為何失憶,我的傷是不是和秦家滅門有關?”

陳叔被我這一用力抓住牽動了傷口,疼的只吸涼氣,惱怒的打開我的手,“要死啦!不知道不知道,想知道什麼去問姓楚那小子,反正東西給你了,知道的也都說了。你爹這個坑貨,就為了這玩應,老子差點把命都搭上,走走走,你可別學你爹,以後可千萬別再來煩我了。”

我還想問卻被陳叔下逐客令轟出來,只得帶着全部疑惑去鎮府司找楚念。

鎮府司大牢的守門侍衛早已換了新人,見我是陌生的面孔攔住了我,在我亮出腰牌后他們還是有些遲疑,幸好楚念從裏面走出來,看我就那麼任由他們刁難別提多嫌棄了,不耐煩地開口,“是我的人,讓她進來。”

他開口了,侍衛對我立即換了個態度,變得恭敬很多。

跟着楚念進了大牢,濃重的血腥味迎面撲來,令人作嘔。

我強忍着,偷瞄他,發現他對此很是麻木,我記得以前我帶他來這裏參觀,他噁心的三天沒吃下飯,如今,我們卻像是對調了身份。

我一路不做聲,他卻開口損我,“我這不收慫包,兩個看大門的你都對付不了,以後再干出這種丟人的事,別說認識我。”

我還不是給你留面子?不是你說不讓我生事的嗎?

雖然心裏這樣想,面上則是非常聽話的應承道:“是,大人。”

來到審訊室,瞧着十字架上的刺客,短短一會功夫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了。

審訊室的桌上擺着犯人身上取下來的物件,楚念遞了個眼神給我,我立即走過去查看。

先是看了兇器,而後是腰牌,衣服邊角的料子,再來是一封無名的手書。

兇器是很普通的匕首,質地一般,做工也很普通,但很鋒利。至於腰牌,那是大將軍府侍衛的腰牌,我撿起來細細辨認了一番,從質地和雕工來看,不像是仿製品,豪門王府都是這種材料,雖然它上面寫着將軍府,但未必不是嫁禍。

“大人,腰牌是真的,但屬下覺得有待查實。至於衣服和信紙的質地,衣料不是京城坊間的布料,從材質上看倒像是出自北方,因為北方天氣嚴寒,多以棉質紡布,做工以結實耐用為主,沒有南邊這般花樣針法的講究。另外,手書所用的紙,也不是京城的紙張,屬下才疏學淺只看出這些。”

楚念應了聲,撿起信紙用手摸了又摸,隨手扔在桌上走向犯人,抬手阻止了鞭刑,有商有量的說道:“打了這麼久大家都怪累的,不如歇會聊聊?”

沒想到那個人竟是個硬漢子,吐了口血水很是得意的笑了,“無可奉告!”

楚念很是欽佩的笑了,欣賞的打量他,“何必這樣嘴硬,你該知道,進了煉獄,若不說實話,想活着走出去很難。看你的身手不錯,到不像是顯貴收買的區區打手,應該是迫不得已而為吧!”

刺客一心赴死,不為所動,“你殺了我吧。”

我瞧着楚念手指無意的敲了敲刀柄,審問犯人倒是比面對我有耐心。

看着現在的他,讓我很懷念從前那個如白月光般的少年,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到底發生了什麼,把他變成了今日這個人人懼怕的活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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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人他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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