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廚神的稱號,該爭爭
有了祁蔗的順水推舟,野佩心中滿意,得意的在姑汁的帶領下去往自己的房間。在沒人看見的地方,他的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
看着野佩離開的位置,沈煌面上滿是擔憂。
“皇上,你在擔憂什麼?”
一改之前撒嬌的樣子,她上前撫摸了一下沈煌的眉頭,“您是在擔心野佩這個小子會鬧事兒么?”
“我想他也鬧不出來什麼,他就是想要在廚神大賽上扳回一城,不過他的辦事未免會超過西洲。”
得意的昂起頭來,她歡喜的坐在沈煌的旁邊,“您就放心吧。”
深呼一口氣,沈煌的眉頭又是不自覺的皺了起來,他的擔憂瞬間又襲上心頭,這滿心的擔憂可不是能說出來的。
就是那種危機意識,讓他覺得很苦惱。
“希望一切都能迎刃而解。”嘆息一聲,他並未再多言。
不過不管野佩葫蘆裏面賣的是什麼葯,他們都要想辦法的見招拆招。
說起來野佩可不是他們看見的那樣雲淡風輕,一進入到祁蔗準備的房間中,他面上並不擔憂,但是心中卻很煩躁。
上上下下的尋找這個房間中的暗門跟地道,生怕他在房間中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着。
滿身汗水的熄滅了地上的炭盆,他面色晦暗不明的看着炭火被熄滅冒出來的青煙。
難道這個房間中真的是一點點的密道都沒有嗎?那沈煌要怎麼監視他呢?許是因為常年生活在梁國,見識多了那些腌臢的手段,他不相信有人會坦坦蕩蕩的。
咬住大拇手指的指甲,他焦躁的在房間中不斷的踱步徘徊。
雖說沈帝並未在房間中動手腳,可是他們已經算計他進宮的事情了,他已經別人環環設計,不然也不會在這裏。
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沈煌這次確實是算計了他一下。
明明並未告知宮人前去給自己準備房間,而祁蔗卻已經安頓好了住處,這說明暴露行蹤也是他們做的,並且算計他進宮。
“你們未免是有點心急了。”
想通之後,他冷笑一聲。既來之則安之,斷然是不能輕易的離開,他要在這裏熬着,相互算計就是。
冷靜下來能聽見各種的聲音,他猛然拉開房門看着外面的風景,並未見到任何的異常,再次回到房間他卻嚇了一跳。
一人坐在他的床上笑吟吟的看着他呢,那樣子頗有點嘲諷的意思。
“野佩,孤身前來沈國皇宮,沒想到卻被人軟禁了吧?這樣的感覺如何?”親衛面上盡數都是嘲諷。
也並未想要離開,他繼續端坐。
撓撓頭,野佩有點無奈的看着親衛。
“不知道你有沒有見到你想要見的人?我們兩個現在也沒什麼區別,我就是來沈國皇宮中的籠中鳥,而你呢.”
走到老漢的旁邊去戳中了他的心口:“你喜歡的人此時是他人的籠中鳥,有什麼區別?就是如此唄。”
互相傷害啊,看看誰更加的毒蛇。
頗有些溫怒的看着野佩,老漢本想動手打人的,但是念及此時他們所在的地方,老漢收起來自己打人的動作。
“太子,你莫要忘記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滋滋滋的砸吧嘴,野佩頗有點無奈的說道:“若不是因為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覺得我會讓你安穩的坐在這裏么?”
“長話短說,你想要做什麼,我能配合你什麼。”一副做交易的樣子,頗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親衛並未生氣,他拿出一封信件放在桌子上。
“太子,不管您對我或者是君主有什麼想法,現在你被軟禁在沈國的皇宮中,我都有義務來保護你。”
也不聽他的話,野佩狐疑的打開信件。
“吾兒親啟,在沈國乃是形單影隻,沈國人心機深沉的多,有事多多依賴寡人親衛,他會幫你。”
抬頭看看親衛,野佩輕微的點點頭。
原諒梁君心中還是關心他這個兒子的!
心中熨帖且有微微的欣慰與歡喜,他對着親衛的態度也好了一點。
“君主有命令讓我們兩人在沈國相輔相成,莫要丟了梁國的臉面。我被沈帝等人算計無奈只能留在宮中,請你速速離宮.”
瞪大眼睛親衛震驚的站了起來,椅子發出來吱嘎一聲。
“太子,你是什麼意思?”
沒想到說了那麼多還是沒得到野佩的信任,未免是讓人覺得有些寒心就是。
制止他的大小聲,野佩滿面的無奈。
“他們都見過你的樣子,若是你陪我留在皇宮這不是我們都被人牽絆住了手腳么?你離宮我們才有機會翻盤。”
此話有理,但是親衛依舊是不願意同意。
“太子,君主十分擔憂你在沈國的安危問題,讓我貼身照顧你,如果這個時候你讓我走,我愧對君主。”
又臭又硬,就是不同意野佩的話。
“再說,您想要裏應外合,這沈國中眾多的手下都可以如此,不需要手下一個人出去接應你。”
坐直了身子,他打定主意就一直留在這裏保護野佩。
難搞啊!
拍了一下額頭,野佩計上心頭。
“你需要變換一下身份.”
聽聞他的話,老漢面露瞭然,他微微點頭表示野佩的計劃可行。
輕巧的推開門,野佩對着門口的侍衛擺擺手。
“本太子雖然是梁國太子,但是對沈國皇宮的一些禁忌並不清楚,你來給我講講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侍衛有點蒙圈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他在侍衛中是不被人待見的,身材微微有點偏向老人的樣子。
得到野佩的賞識,他屁顛屁顛的進入到房間中。
“您”
話沒說完,他被人打了一下後腦勺,當即暈倒在地上。
親衛趕緊上前記住他的容貌給自己做了一張畫皮戴在臉上,換了侍衛的衣裳,親衛搖身一變就成了沈宮中的一名侍衛。
好一招偷梁換柱,沒人能發現。皇宮中的侍衛多的很,沒人會發現的。
“喂,你剛才進去梁國太子給你什麼好處了么?”侍衛好奇的上前詢問。
親衛並未吭聲,他不太了解這個侍衛原本的性格。
“這是飛上枝頭了,不想理會我們了。”另外一個侍衛語氣中滿是酸澀。
也不多吭聲,親衛就這樣留在了野佩的身邊,沒露出一點點的馬腳。
入夜時分,一個黑影從皇宮中飛了出去。
把肩頭上的麻袋放在地上,親衛擦了擦汗,想到藏在麻袋中的侍衛,他動了一點點的惻隱之心,並未殺人滅口。
“求求你不要殺我,進宮做侍衛是我娘花錢給我買的,哪裏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啊。”騷臭味從他的身上傳了出來。
捂了一下口鼻,親衛嫌棄的擺擺手。
“若是你敢說出來今日的事情,我讓你全家死無葬身之地,速速離開吧。”
被嚇得屁滾尿流,侍衛迅速的離開。
嘲笑聲響了起來,野佩從一旁的黑暗中走了出來。在後面看了半天,還是需要出來看看這場戲的收場。
“沒想到你居然有這樣的惻隱之心,第一次看見殺人如麻的梁君親衛會放人,真是恐怖如斯。”
繞着親衛轉了一圈,他口中發出嘖嘖的聲音。
“不是說只有死人才能保證秘密么?你這樣是不是為了小由娘?”
八卦之魂燃燒起來,野佩頗有點刨根問底的架勢。
面色微微紅了一點,幸好是天黑還藏在擬真面具中,親衛鬆了一口氣。他也並未多言,有點傲嬌的離開此處。
好像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野佩終於抓到好玩兒的事情,他迫不及待的跟上去詢問。
他們的蹤跡並未被人發現,沈煌跟祁蔗有些微微放鬆。
“沒想到皇後娘娘還能突然,西洲有些受寵若驚。”
打趣一聲,於西洲親自給祁蔗倒了一杯水,“不知道皇宮的情況如何?野佩是否安靜?按照我的了解,他怕是要出什麼么蛾子。”
一語成箴。
祁蔗的面色可不算是多麼的好看,她有點擔憂的看了一眼於西洲,輕咳一聲有些無奈的把宮中的事情和盤托出。
“本來皇上是想要拒絕野佩的,但是我卻覺得不足為懼就答應了下來,轉念想想野佩這人果然是心機深沉。”
比試廚藝?
沈南風與於西洲夫妻二人對視一眼,他們微微有些擔憂。
“若是說野佩就是想要廚神的名頭給他就是,我就是有點擔憂這是他設計的去圈套讓我們去鑽。”
擔憂的開口,沈南風用力的攥着拳頭。
野佩的小心思多的很,他可不能貿然的去冒險。
本來就有點愧疚的祁蔗此刻是更加的愧疚了,耷拉着腦袋完全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撫這對夫妻。
“沒關係啊,就是普通的比試而已。”
雲淡風輕的開口,於西洲微微攤手道:“你們不就是擔憂野佩想要算計我么?在我看來事情不然。”
“這次定然就是一次單純的比試,他看透了我們的心思,就是想要讓我們如同驚弓之鳥一樣。”
自認為猜透了野佩的心思,她滿面都是得意。
沈南風還是覺得擔憂,面色凝重的短時間都不能放下來。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於西洲輕言道:“那不如找一個比我們還了解野佩的人來說說?”
明白她有所指,沈南風也並未含糊的叫來小由娘。
小由娘沒有一點拘謹的坐在眾人的旁邊,聽着他們所說關於野佩的事情時候,她皺着的眉頭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