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銀票的誘惑

第四百零六章 銀票的誘惑

“天牢……”慕清歌吞吞吐吐的說道,其實她很清楚,自己這有些強人所難了。

“不去!”男子乾脆的拒絕道,“你這是讓我在老虎(身shēn)上拔毛啊!不去不去。”

“你剛剛不是還說,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幫我殺么?這只是劫獄救個人罷了!”慕清歌撅着嘴道。

“那可不一樣!”男子果斷的擺了擺手,“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去的!”

“那你看這一萬兩的銀票,香不香?”慕清歌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光是看着那銀票上的數字,她都是一陣(肉ròu)痛。

“你可以去任何一個票號去取,都是可以取出來的。”

看樣子那張銀票的(誘yòu)惑力真是極大,男子目不轉睛的盯着銀票,眼睛都看直了。

“一單不沾血的活,就能收入常人幾輩子都拿不到的錢,閣主,你決定好了嗎?”

男子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掌就已經鬼使神差的覆蓋在了那張銀票之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慕清歌的臉上已經綻放出了燦爛的笑意。

“閣主,你拿了我的錢,可要好好替我辦事。”

沒想到他有朝一(日rì),居然栽進了一個小妮子的陷阱里!

……

翌(日rì)。

不知為何,原本還算晴朗的天氣突然變得(陰yīn)雨連綿,慕清歌已經與那凌雪閣的閣主定好了劫獄的(日rì)期,便是今夜的子時。

現在,她還需要提前去給牢裏的幾個人透個風。

慕清歌一大早就讓人準備了很多精緻的吃食,準備一會兒一併帶去看慕雷。

“清清,要出門么?”殷南塵剛巧不巧的從府外回來,正好撞見了準備出門的人。

慕清歌看到男人的一剎那,眼淚頓時盈滿了眼眶。

“你還知道回來!”

她的粉拳敲打在殷南塵的(胸xiōng)口,裏面摻雜着無盡的思念。

“清清,前幾(日rì)父皇派我去處置那西南軍,的確耽誤了些時間。”殷南塵溫柔的拂過她的長發,眸中滿是心疼。

“是為夫錯了,沒有提前與你知會一聲。”

慕清歌趴在男人的懷裏,眼淚刷的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只要是在他的(身shēn)邊,她就變得脆弱了許多。

“清清,你今(日rì)要去做什麼?要不,為夫陪你一起去吧。”

“不要。”慕清歌搖了搖頭,“你剛從軍營回來,一定很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吧,我只是去牢裏探望爹爹和兄長,很快就回來了。”

殷南塵(身shēn)子一震,他幾近隱瞞,沒想到,慕清歌還是知道了這件事。

“那你……早去早回。”殷南塵有些不放心的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遞給她,“這是我的令牌,若是有誰為難你,你便給他看,這滿朝文武,想來還沒有人不敢給我幾分薄面。”

“哈哈,哪裏用得着這個啊!”慕

清歌笑眯眯的說道,“我大小也是一個二品光祿大夫,他們總不至於欺負我的。”

“拿着。”殷南塵強硬的說道。

他知道,如今慕清歌背後的幕將軍府倒了台,在朝中的公信力已經遠不如前。

“好,我帶着這個,就好像帶着你一樣。”看男人那麼執着,慕清歌只好將那牌子給收下了,笑眯眯的在殷南塵的臉上啄了一口,“謝謝夫君!”

“為夫在家裏等你。”殷南塵戀戀不捨的說道,風水輪流轉,這回,輪到他當那‘望妻石’了。

不知不覺間,他對慕清歌的佔有(欲yù)已經變得如此之重了,儘管他很想將女人每時每刻都留在自己(身shēn)邊,可也不能限制她的人(身shēn)自由啊。

兩人不舍的纏綿了一會兒,殷南塵這才將人放開。

慕清歌上了馬車,不一會就到了牢房門口。

站在透着(陰yīn)森的牢房門口,她深吸了一口氣,才提着兩個盛滿食物的食盒走了進去。

慕雷畢竟是三朝元老,有着極高的榮譽,他的牢房之中還算是乾淨,看起來是單獨為他佈置了一番,讓牢房看起來儘可能的變得‘豪華’一些

看到慕清歌朝着自己走來,慕雷立刻站了起來,他走到牢籠的門口。

慕清歌一進門便注意到了他,看着自己的‘父親’曾經是多麼威風,如今又是多麼的落魄,心中居然油然而生幾分悲傷。

慕清歌讓獄卒將門打開,板着一張臉走進去,將兩個食盒放在桌子上。

“先吃飯吧。”

“嗯,好。”慕雷有些哽咽了,那堂堂七尺男兒,就是連征戰沙場重傷之時,都未掉過半滴淚,可此時卻落淚了。

看着他現在變得這麼可憐,要說沒感覺那是不可能的,即便是‘養父’,慕清歌對他也是有感(情qíng)的。

慕雷打開食盒,動作卻突然一下變得僵硬了,他轉過(身shēn)來,拉住慕清歌的手。

“清清,你怎麼來這獄中了?”

“這個不是你託人給我的?”慕清歌一揚眉毛,從懷中掏出那玉佩。

“怎麼……怎麼會?”慕雷迷茫的搖了搖頭,“清清,這並不是為父託人給你的。”

那還真是奇了怪了!慕清歌摸不着頭腦,如果這東西不是他給的,那又是誰呢?

到底是什麼人,知道這玉佩的淵源,又要將玉佩給她,暗示她將慕雷給救出來?

“清清,你是來救為父的?”慕雷的神色變得極其嚴肅,“劫獄可是大罪!”

“爹爹既然知道,當初又為何要犯那造反之罪?”慕清歌不(禁jìn)問道,不過她想,或許她永遠也得不到這個答案了。

不過顯然,慕清歌的想法與慕雷的想法大相逕庭,只見後者嘆了口氣說道,“清清,那事並非為父所做。”

“您是被

冤枉的?”慕清歌頓時攥起了指尖,當時的(情qíng)形她並不清楚,不過想來,慕雷若是要騙她,也不必想出這麼荒唐的借口來。

“也不是。”慕雷搖了搖頭,為難的說道,“清清,不知你敢不敢信,為父當時像是被什麼給控制了一般,等醒來的時候,就只剩滿地的死人了。”

慕清歌直直的望着他,他那雙眼睛,如此的認真,看起來並沒有在撒謊。

“難道,你是被那太子給控制了?”

“為父想的便是如此。”慕雷長嘆了一口氣,“我忠心耿耿一心為國為民,沒想到老來老來倒是栽了個跟頭!”

“……”慕清歌頓時沉默了,猶豫了半晌,開口問道,“那我兄長也是如此嗎?”

“亦是如此。”

“昭昭呢?”

“昭昭她……”慕雷猶豫了一會,然後點點頭,“為父想,昭昭生(性xìng)純良,不會做那種事的。”

生(性xìng)純良?

慕清歌的白眼都快反到了天上去,如果慕昭昭都可以稱得上是‘生(性xìng)純良’的話,那麼她該是什麼?如小綿羊一般單純可(愛ài)么?

“好吧,爹爹,我現在先與你透個風。”說罷,慕清歌便趴到了慕雷的耳邊。

“今夜子時,我派來營救你們的援兵就到,你跟着他們走便是。”

“這怎麼行!”慕雷聽完暴跳如雷道,“清清,逃獄可是大罪!”

“大罪也總好過在這裏蹉跎一輩子好吧?”慕清歌堅持說道,“爹爹,如今你已經年過六十,難道你真的甘心剩下的二十幾年,都在牢中度過么?”

“這……”慕雷猶豫了一會,不過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清清,我相信,皇上英明神武,自然會還老夫一個清白。”

這人怎麼在這會兒又開始跟她杠上了?

慕清歌不(禁jìn)着急道:“爹爹,為了請那人來,清清可是花了一萬兩銀子的,你可不能讓我的錢白瞎了啊!”

“一萬兩銀子?”雖然貴為將軍,但慕雷向來清廉,聽到這麼大的數目,他倒吸一口冷氣,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人。

“清清,你跟為父好好說,你這錢是哪來的?”

看慕雷這個樣子,肯定是要不跟自己掰扯完不罷休了,慕清歌有些惱火的說道;“爹爹,你就不要多想了,這錢除了從我夫君那裏來,還能從何處來?”

“好……好!”慕雷聽罷激動的(熱rè)淚盈眶,“清清,看樣子你與那王爺相處的很好,為父也能放心了。”

“放心……呸,放心我幹什麼?我又沒什麼好擔心的,眼下,最應該被人擔心的是你們!”

慕清歌知道,雖然這牢房收拾的還算乾淨,可慕雷這樣大的年紀了,在如此潮濕(陰yīn)冷的地方,肯定會生出許多病來,誰道他又是像死犟的牛一般。

“清清,為父知道你孝順,可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為父作為慕家的一家之長,不能起了歪風啊!若是為父真的逃獄了,還不被江湖諸人笑掉了大牙?那為父以後又哪還有臉面再在江湖上出現?”

慕雷曉之以(情qíng)動之以理的勸說著。

她長嘆了一口氣,只好口頭答應。

看樣子,還是得去找慕嵐山一趟。

“爹爹,你可知兄長在哪裏?多(日rì)未見,我有些思念他了。”

“你兄長就在樓下的牢房裏。”慕雷搖搖頭,嘆了口氣,為了不讓他繼續跟自己兒子‘串通’,皇上特意將他們兩個安排在了不同層的牢房裏面。

“好,爹爹,那我先去看哥哥了,您先休息吧。”慕清歌擔憂的看了一眼那稻草(床chuáng)鋪,不由的懷疑那個地方真的能睡好覺么?

“好,清清,你去吧。”慕雷拂過自己的鬍鬚,長嘆了一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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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鳥成鳳:妖妃,請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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