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是一般人

第69章 不是一般人

傅沉明顯是一個沒有在怕的人,兩人才剛進車裏,傅沉就把她壓在座椅上。

傅沉完美沒有一絲贅肉的身材,陳西覺得自己能沉迷至少五十年,這麼一塊香肉在這,誰能忍受得住?

傅大爺不怕,她也不孬。

陳西仗着自己開了葷,吃一次肉是吃,吃一百次也是吃,火力十足。

還好傅沉將車停在旁邊的停車場,要不然早就有人過來攆了。

傅沉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喘着氣平息了會,陳西方才還擔心傅沉會在這地方擦槍走火,她可沒那個膽子陪着。她一個即將要紅透半邊天的人,可一點也不希望靠社會新聞紅起來。

好在傅沉適時的控制住了,陳西撇了眼他的TJ,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傅大爺這樣都能忍?果然不是一般人。”

傅沉惡狠狠地掐了陳西的腰一把,聽到她吡牙咧嘴地嘶了一聲才放手。

她就是故意的,就是想看他失控,他哪裏會看不出來。

陳西就是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她也就能嘴上吹吹牛皮,傅沉要真在光天化日下在車裏對她做點什麼,她能立即嚇哭。

臉皮薄着呢,還偏得裝大爺。

要以傅沉前段時間的脾氣,這會指不定就下車把陳西給拖哪去給辦了,畢竟讓陳西痛哭流涕悔不當初跪下叫爸爸,是傅沉偶爾的小樂趣。

但這貼心男友的戲還沒演完,傅沉不能半途而廢。

他收回手,發動車子,陳西還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喘着。

這誰比誰更把持不住,這事也沒個准。

傅沉一路踩着油門回到陳西的住處,陳西的行李箱裏就幾件衣服,傅沉一隻手推着,另一隻手緊緊地拉着陳西的手。

陳西垂着眼,悄咪咪的笑了,她輕聲說,“傅先生,從現在開始,你得珍惜跟我每一個牽手的機會了。”

傅沉冷笑,“怎麼?你的手輸給誰了?要被剁了嗎?”

陳西很想明着提醒一下傅沉她還要扮演貼心男友,好在傅沉自己說完也覺得話里的刀子多了些,於是改口說。

“牽手也要誰批准了嗎?”

陳西中肯地說,“等節目一播出,我可能就要紅了,到時候我這金貴的手就不是你想牽就能牽了。”

傅沉按了電梯走了走去,轉身說,“那你可得注意了,可能從現在開始,跟不相干的人肢體接觸可能會成為你今後的黑歷史。”

陳西琢磨着,這不相干的人到底指的誰,傅沉一定看到鄒行揉她的腦袋了。

她立即表明自己的忠心:“下次我會記得在身上掛個牌子的,兩米以內,請勿近身。”

傅沉舉起自己的手,在她眼前晃晃,“那這是什麼?”

傅沉攤開手掌,陳西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反握住他的手。

陳西心裏暗罵了句悶騷,面上卻說,“你哪裏是不相干的人,你是我的合約金主啊,我還是很有契約精神的。”

傅沉瞬間黑了臉,卻沒有辦法反駁她。

他自己說過的跟刀子似的話,這會也只能自己吞進喉嚨里了。

果然女人難養,逮着機會就拿捏。

不過陳西也不敢一下子把傅大爺給得罪狠了,她又說,“都說小別勝新婚,我們今天新婚一下吧。”

就當是給傅大爺一點甜頭了。

傅沉沒有再說話,他跟陳西之間的關係有那麼一點微妙,傅沉總有種感覺。好像打遊戲般,陳西彷彿得到了什麼武林秘籍,練了什麼獨門絕學。

以往他能輕而易舉地無論是武力還是言語上單方面地壓制她,但現在似乎有點困難了。

他甚至有種自己處於下風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既新奇,又酸爽。

等到一進門,傅沉直接把行李往旁邊一推,牽着陳西的那隻手一用力,將陳西拉入懷中,再一個反轉傾身,把陳西壓到了門上,咔嚓一聲落了鎖。

這一系列動作,傅沉要是演偶劇,絕對能迷得九億少女都軟了腿。

陳西吻了吻傅沉的嘴角,眯着眼睛笑着說,“傅先生這是要白日宣淫?怎麼?不用工作,公司倒了嗎?”

陳西這上時候還能記得今天是工作日,傅沉應該在公司才對也實屬難得。

傅沉懶得跟她廢話,直接用行動表示自己是否要白日宣淫。

從兩人吵架、冷戰開始,再到她去省城錄節目,她跟傅沉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有親密行為了,陳西覺得自己還真是被傅沉當初一語成讖對這種事情食髓知味了。

這次的“小別”持續時間還是比較長的,傅沉直接就着方才的姿勢將人抱進了卧室,將人扔進床上,陳西躲了躲。

“不行,你等等,我得先洗個澡。”

陳西錄完節目就直接去了高鐵站,衣服都沒換,更別說洗澡了,陳西甚至覺得身上一股泥土混着油煙的味道。

這可不是戀愛中的女人身上該有的味道,說好的要裹着糖衣呢,要倒了傅大爺的胃口就不好了。

傅沉似乎並不想等,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伸手去自己的腰帶,那一聲輕脆的聲音幾乎奪走陳西的神志。

但為了自己的以後着想,陳西還是忍着,“不行不行,我真得去洗個澡,身上臭死了。”

陳西說著翻滾下床,往浴室跑去。

才跑兩步便被傅沉給拉了回去,困在懷裏。

傅大爺也不說話,從她身後環着她,着將吻落在她的耳後與後頸。

陳西只覺得一陣癢意傳來,她縮縮脖子,伸手去推環在她小腹處的大掌,“等等,傅沉……你等等……”

“你好吵。”

傅沉終於開口,卻說了句氣人的話。

陳西心裏想着傅大爺真是不會調情,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

陳西都想介紹傅沉去看SQ文學了,想讓他好好學學別人在這個時候是怎麼說話的。

“唉呀,你就等等嘛,我去洗個澡,洗得香噴噴的,好不好?”

大概是真的嫌棄陳西吵,傅沉乾脆一把將陳西轉過來,直接將她的嘴堵住。

陳西掙扎不依,傅沉乾脆把人打橫抱起,直接扔進了浴室。

“洗吧。”

陳西表情有些控制不住,“你……”難道要看着她洗澡不成?不太好吧?

傅沉上前去開了水,試着水溫覺得差不多了才把陳西拉到水下。

陳西的衣服頭髮瞬間被打濕,臉上嘴裏全都是水。她連連呸了兩幾下,把嘴裏的水吐出,剛要抬起頭來跟傅沉理論理論,傅沉卻先她一步捧起她的臉,然後將唇壓下。

溫熱的水流打在身上,讓陳西整個人沉迷着,早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這個澡洗的……陳西只能說,真他媽刺激!

吃了個頂飽的陳西半睜着眼去瞪他,傅沉看着這樣的陳西,忍不住又拍了一拍掌。

陳西吃飽了,對傅沉的需求就沒那麼急切了,她抬抬下巴,不悅地罵了句。

“傅沉,操你大爺!”

陳西這話純粹是找機會為前幾天的事罵的。

傅沉一用力,身材優勢盡現在陳西眼前,“你要操誰?”

陳西立刻慫包了起來,“你你你,你是我大爺。”

陳西一個要涉足娛樂圈的人,大概忘記了電視劇的炮灰定律,通常情況下,最先死的總是那個最先撩撥人的那個人。

陳西最後倦極,加上早上又起太早,兩個回合之後便沉沉睡去。

傅沉看着自顧自地睡了過去的陳西,拂開她的長發在她額跡印下一吻。

傅沉起來幫陳西擦乾淨了身子,自己去沖了個澡,然後才出了卧室。

陳西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從床上爬起,開了燈,看了眼床邊的垃圾桶,心情還算不錯地哼着歌走出房間。

傅沉不在客廳,陳西喝了杯水后在書房找到傅沉。

陳西屈起手指在門上輕扣了兩下,傅沉的目光從桌上的電腦上移開。

“醒了。”

陳西嗯了一聲,走近。

陳西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晚上丁磊請吃飯,還有其他人,你換件衣服,我們差不多該出門了。”

陳西本來要走過來,聽到傅沉的話后立住了腳,她想了想后問,“都有誰?”

傅沉道:“幾個我跟丁磊的朋友,你應該見過一次。”

陳西想起她那個喜兒的藝名,應該就是那次見過的那些人,陳西那次就記住了丁磊,其他大多數都沒印象了。

不過,這也不是重點,陳西沖傅沉搖搖頭,“你自己去吧,我有點累,就不過去了。”

傅沉的眉成功挑起,“真累了?”

陳西笑笑,問他,“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如同傅言所說的,傅沉當初選修心理課,並最終以優異的成績修完學分,他為的可不是消除心裏的魔障,而是給自己的魔障建立一道厚實的屏障,把試圖走近他魔障的人全部清除。

所以她的一言一行,背後的目的及原因,研究了那麼多年心理學的傅沉很容易就看透。

陳西心裏想着,就怕他看不透呢。

傅沉沉着眸看她,“真話假話你都一併說了吧。”

陳西賤賤地說:“我怕你趕時間。”

傅沉不說話了,又開始冷酷。

陳西當作沒看見地往前走了兩步,走到傅沉身邊,手搭在傅沉肩上,腳一抬,坐到了傅沉腿上,一隻手摸了摸傅沉的下巴吻了吻。

傅沉由着她裝模作樣裝深情,等着她說出答案。

陳西說,“這假話嘛,自然是真累了。

這真話嘛,希望傅先生不要忘記,我跟你的口頭協議里,不包括陪你去跟朋友吃飯。我記得我們當初說的時候,也只說了應付你父母而已。”

當今社會,契約精神最為重要,拿多少錢就辦多少錢的事,過了,反倒不好了。

從來就沒有哪個公司的員工是因為做的事情多而升職加薪的。

傅沉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臉上的冰霜能凍死人。陳西裝作害怕的樣子,“要不我重說好了,真話是真的累了,假話才是我方才說的那些。”

陳西這邊真真假假地胡亂扯着,倒讓人一時間真不分清她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傅沉抱起她把她放到地上,然後邊往客廳走邊說,“去不去隨你,如果你還當丁磊是朋友,你就自己回絕他,他本來要給你打電話親自邀請你,那會你正睡着。如果你覺得他是我的朋友跟你沒關係,我也可以把你的話帶到。”

陳西忍不住在心裏又開始對傅大爺滴蠟,這次用的還是照明的蠟燭。

“行,我自己給他打電話吧,你趕緊去吧,不要耽誤了你們的聚餐。”

傅沉繞過客廳,走進卧室去換衣服,陳西在他後邊亦步亦趨地跟着,她嘴裏說的話跟她的行為,嚴重的不統一。

傅沉當著陳西的面脫下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身子。

陳西一點也不肯錯過的跟痴漢似的盯着,眼神掃到傅沉的屁股時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

傅沉視她如空氣,神色自如地套上長褲,又套上襯衣。

傅沉的身材完全被衣服包住,陳西露出個可惜的眼神,上前去挑了條領帶幫傅沉繫上。

“你們不是私人聚會嗎?穿是這麼正式做什麼?”

傅沉捏捏她的臉皮,似乎在嫌棄它的厚度,“你管太多了,陳小姐。”

陳西心裏呸了聲,罵了句騷包,面上作出懺悔狀,“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忘了。”說著拿手在傅沉胸口拍了拍,還眷戀地摸了一把。

傅沉垂着眸子看着她吃豆腐,哼了哼,“改天我再給你一張名片吧,我懷疑你真有精神分裂。”

傅沉說完甩手就走,陳西磨着后糟牙,心裏直接舉起了火把。

陳西還是給丁磊打了個電話,丁磊不爽地怪叫,“今天我做東,你這麼不給我面子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陳西拿手機拿得老遠,等他吼完才放到耳邊說,“我對好姐們向來是有意見不起來的,你們今天人太多了,我害羞,改天我們單獨約。”

丁磊直接在電話里呸了她一聲,“你害羞個屁!”又卦口吻十足地道,“你既然對我沒什麼意見,那就是對傅二少有意見了,怎麼?你才剛回來,不正是小別勝新婚的時候嗎?吵架啦?”

陳西被丁磊那個婚字扎到了肝上,疼得臉都變形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八啊。”

丁磊從她的語氣里直接下結論,“看來是真吵架了,要不要丁叔叔幫你出氣啊?”

他倒不忘什麼時候都占點便宜,陳西直接說,“你要是敢正面弄傅沉,我請丁叔叔吃十頓大餐。”

丁磊哪裏敢正面弄傅沉,從來只有傅沉正面弄他的份,他躲都來不及。

他吱唔一聲,假裝有氣節地說,“我高貴的氣質豈是十頓大餐就能收買的,不說了,我快到地方了,我改天再約你吃飯。”

看吧,就是這麼沒義氣。

陳西摸摸肚子,覺得有些餓了,傅沉都去跟朋友聚餐了,她也不能餓着自己。

陳西給劉露打了個電話,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在哪?在做什麼?”

劉露被陳西的直接弄的有點懵,基於本能地回答,“在家,在做飯呢。”

陳西撂下一句,“等我,我半個小時後到。”說著就掛了電話。

劉露對着手機吼着,“不是,你等等,我……”

那手機里傳來的只有盲音。

半個小時的時間不到,陳西就出現在劉露家裏。

飯菜已經擺到了桌上,不過,劉露的臉上寫的可不是十分歡迎。

“怎麼?來吃你頓飯還跟你有仇似的,你都拿了我多少個二百五了?”

談錢就傷感情了,劉露咳了一聲,“你不是今天才回來的嗎?不在家裏跟傅先生搞起來,跑我這來幹嘛?”

陳西一點沒客氣地去洗了手,坐下來就開始吃。

等到塞了幾口后才抽空回答劉露,“搞完了,他有事,跟朋友吃飯去了。”

“什麼事幹嘛不帶你?戀愛中的男女不應該是連體嬰嗎?”

陳西看了劉露一眼,“什麼事還要你管啊?那是我男人。”剛被丁磊戳完又被劉露戳,現在的單身狗,惡意都這麼大嗎?

劉露想把碗扣陳西腦袋上,會不會好好說話?會不會好好說話!?

陳西連吃了兩碗飯,看來是真餓。

劉露自己沒怎麼吃,看着她生猛的吃相就跟餓了好幾年似的,頗為感嘆地說,“看來搞那事還是挺費體力的,還好我今天做的菜多,要不然你只能喝水頂飽了。”

陳西差點嗆死,責怪地瞪了她一眼后說,“都說了你一個大齡少女,不要總說這種詞,你得矜持,你還想不想享受美好的戀愛了?”

劉露撇撇嘴,“也不見得美好啊,你看電視劇里那些人,哭哭啼啼愛來愛去的,一會這樣一會那樣,能把人給煩死。”

“哭哭啼啼也是一種美好,你不要以為哭哭啼啼就是壞事情。”

劉露只希望她能閉嘴,“行行行,知道你正享受着美好的愛情,你快吃吧,這麼多菜夠你吃的了。”

陳西這會終於想起來哪裏不對勁了,她從打電話到她過來不過二十分鐘的時間,劉露又沒有事先知道她要過來,她一個人在家怎麼可能會做這麼多菜?

“你是不是在家裏藏人了?”

陳西這話本來是隨口問問的,劉露臉上卻閃過一比慌亂,“哪有,怎麼可能,你不要神經兮兮的了。”

陳西肯定劉露絕對有事,“你肯定有事,我們多少年的交情了,你厥個屁股我都能知道你要放什麼屁。我可從來什麼都跟你說,你有什麼事好保密的?”

好閨蜜自然是連內衣是什麼顏色都要分享的。

劉露推了也一把,“絕對沒事,是你想太多了,本來是我弟說過來我才做這麼多的,這不你打電話說要過來,我才讓他今天不要過來了。”

“真的?”陳西明顯不信。

劉露點頭如搗蒜,“我看你是被你家傅先生搞得神經了,對了,你節目錄的怎麼樣?”

陳西覺得劉露明顯在轉移話題,她眼睛在劉露的屋子裏轉了眼,也沒看出什麼特別來。

“怎麼樣得節目播出之後才知道,現在說什麼都尚早。”

劉露搖搖頭,“感覺你已經在為紅做準備了,瞧這話說的,不等於沒說?”

陳西瞪她,“本來也說不了什麼呀,我簽了保密協議的。”錄製時間發生的事她現在也不能說,畢竟保密協議上寫的清楚明白。

劉露嘁了聲,也不再追問,又道:“你那個節目都有誰啊?是不是有大明星?有沒有合影?有沒有要簽名?”

陳西邊吃邊說,“這些也是在保密協議里的。”

節目組連個宣傳傳都沒放,要不是來的都是明星大腕,陳西都要懷疑那兩天時間是不是在哪個邪教組織里獃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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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夫人虛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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