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我會死在這裏嗎?

第23章我會死在這裏嗎?

雖然那些人沒有說什麼,但是楚惜知道這群人應該是沒有放自己或者離開的打算,因為看到除了那個老大以外,每個人都把頭上的面罩給摘掉了。

既然他們這些殺手敢在自己面前用真面目識人,唯一的解釋就是這群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把自己放回去。

自己不管怎麼樣,都是一條死路。

那個臉上有傷疤的人,綽號叫做刀疤李,他的話最多,最神秘的是那個老大,自從他把楚惜帶到這裏以後,就不見了。

這四個人輪流看守者楚惜,也會給楚惜吃一些東西,喝水。

現在自己失蹤的事情,應該已經被姐姐他們知道了吧,不知道現在他們會不會為了自己擔心。

在高架上發生槍戰,押送楚惜的警察全部死在槍戰中,這件事在A市立刻就引起了轟動。

警察在第一時間通知了楚明溪和楚韻,楚明溪聽到這個消息以後,當場就暈了過去,楚韻趕緊把母親送到醫院。

警方說現在還沒有掌握到任何蛛絲馬跡能夠證明那群人的身份,也沒有辦法保證楚惜現在的安全。

楚韻崩潰了,自己的母親躺在醫院裏,妹妹生死未名,這讓自己該如何是好。

警察安慰了楚韻兩句,說一定會想辦法把楚惜儘快救出來的。

記者圍堵在醫院的病房門口,紛紛要求楚韻對此事發表意見,這件事到底是不是楚家的仇家做的,和黃老闆的命案有沒有關係。

“你們這群吃人血饅頭的記者,是不是要把我們整個家裏的人全部弄死你們才會覺得抱歉。”楚韻忍無可忍,一把拉開了病房的門,怒斥這群記者。

楚明溪受了刺激,需要靜養,這是有這群煩人的記者在,怎麼能讓楚明溪靜養!

現在被綁架的是自己的妹妹,他們是受害者,這群記者不去想辦法追蹤事件,幫忙查清事情的原委也就算了,還要在這裏對他們這些受害者發問,就算自己一個個的回答了他們的問題,又有什麼用呢?

那群記者一個個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反而覺得楚韻做作,他們身為記者當然是要採訪別人了,楚韻憑什麼在這裏大呼小喝的。

最後還是在警察的幫助下,把那群記者給趕出了病房。

警察告訴楚韻,要是有任何可疑的人聯繫楚韻,務必要通知他們警方。

楚韻在心裏祈禱着,妹妹千萬不能有事。

楚惜被那群綁匪帶走已經是第三天了,她看到外面的陽光透過倉庫的縫隙灑在地上,她使勁動了動手腕,卻發現繩索綁的特別緊,自己就連動一下都動不了。

他們對自己的看守很嚴密,就連自己去廁所也有人跟着。

從他們開車從市裡到這裏的時間來推斷,楚惜推斷這裏應該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直往能有人路過救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了,而且自己對這附近一點都不熟悉,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逃跑的機會。

就在楚惜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倉庫的門被人推開了,揚起的灰塵嗆得楚惜有些難以呼吸。

“楚小姐,你在這裏呆的還算舒服吧。”進來的人,是那個綁匪口中的老大。

他一直都戴着頭套,而且聲音好像是故意壓低了一些,所以楚惜很難判斷眼前這個人的年齡。

不過從這些細節上來看,這個人應該是一個特別謹慎的人。

“你們把我帶到這裏,無非就是想要利用我威脅封御,但是我也告訴過你們了,沒用的。”自己被關起來已經好幾天了,可是這些人好像也沒有怎麼為難自己,也沒有讓自己去聯繫封御,這些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那個綁匪打量着眼前的女人,雖然楚惜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有些髒兮兮的了,但是一雙眼睛卻顯得格外清澈,那時還沒有放棄希望的眼神。

不錯,不錯,這是自己喜歡的那種眼神。

眼前的男人笑了笑:“有沒有用,不是你說了算的,告訴我,你和封御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們不是覺得我是封御的情人嗎?”

“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這樣想的,但是看你的樣子不想是會為了錢出賣自己的那種女人。”面前的男人抬起了楚惜的下巴,她的這張臉對於男人來說,確實是充滿了誘惑,這樣堅定的眼神,讓男人很容易有征服欲,可是這不是一個會去做援.交的女人的眼神。

楚惜想要掙脫男人的手指,可是男人的手指力氣很大,牢牢的捏住了楚惜小巧的下巴。

“你如果能配合我,說不定,我會留你一條命。”男人開出了一個似乎很有誘惑力的條件。

可惜楚惜不是一個傻子,他看到這群人的真面目,她就知道自己必死無疑,自己雖然很想活下去,但是她知道在這群人手上,自己全身而退的機會,微乎其微。

楚惜顯然是比男人想像中的要聰明,如果楚惜不是封御的女人,那自己或許會對她另眼相看,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可惜了。

見從楚惜的口中問不出來什麼,男人似乎是放棄了在和楚惜說話。

眼見男人就要走了,楚惜忽然叫住了那個人:“封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們為什麼要那麼大費周折不惜殺死警察?”

“警察在我的眼中,不過就是一條人命罷了。”那個男人語氣輕蔑,好像在說一件特別正常的事情一樣,他殺過多少人,自己都記不清了,幾個警察算什麼,至於封御……,他確實是個很有趣的男人,雖然自己還不知道自己要找到目標是不是封御,但是很明顯,這個男人也是個隱藏了秘密的人。

一想到那個上一分鐘還在喝自己談笑風生的警察,居然死在了自己面前,楚惜問道:“難道人名在你們眼裏,就如此的一文不值嗎?”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地球上最不值錢的,大約就是人名了。”

說完那個男人就離開了,楚惜冷冷的回想着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對一條生命的消失無動於衷。

封御在酒店裏已經躺了兩天了,地上全都是各種各樣的酒瓶。

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因為一個女人的幾句話覺得心痛呢?

這兩天封御沒有出門,沒有打開手機,就是一個人在房間裏喝悶酒。

白澤和白玉珠這兩天也來過,封御沒有給他們開門。

白玉珠站在酒店的房間門口,眼睛紅了一圈,封哥哥是怎麼了,就連見自己都不願意見了嗎?

白澤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白玉珠給勸回去,封御已經把自己關起來兩天了,真不知道他是在幹什麼。

從新聞上白澤看到了關於楚惜的事情,他忽然覺得這件事好像是衝著封御來的。

黃老闆是怎麼死的,白澤很清楚,他看到新聞上的報道,說劫走楚惜的那群人,火力很充足,很顯然是有備而來,要是一般人哪裏能搞得到那麼多的軍火。

看來是有人已經開始懷疑封御的身份了,楚惜不過是被封御連累的。

白澤把白玉珠給送走了以後,從酒店的前台小姐姐那裏騙來了房卡,打開封御的房間門的時候,簡直被裏面的酒氣給熏暈了。

封御靠在沙發上,腳下還有一個酒瓶。

這可是這麼多年以來,白澤第一次見到封御喝醉的樣子。

他嘆了口氣,看封御這樣子,傷心的不輕啊。

他拿了一點薄荷在封御的太陽穴上塗上,讓封御清醒一點,封御被這薄荷的氣味給沖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白澤,你在做什麼。”封御最討厭的就是薄荷的味道。

白澤看封御清醒的很快,把手上的報紙直接丟給封御:“你自己看看,在你瞎折騰的這兩天發生了什麼。”

封御撿起報紙,眉頭緊鎖,楚惜被人綁架了?

“雖然我不着調這到底是誰幹的,但是你覺得要是一般的仇家,會不惜和警察動手也要綁架一個女孩子嗎?”白澤說。

封御知道白澤的意思,看來是因為前段時間的緋聞,連累了楚惜。

“你已經被人懷疑上了,你打算怎麼辦。”白澤對封御說。

封御的眼前不斷閃過和楚惜兩個人相處的一幕一幕的情景,她的笑,她的淚,她站在櫻花樹下的樣子,還有對自己說再也不會和自己聯繫的樣子。

白澤發現封御真的是越來越不一樣了,他以前好像不會如此糾結。

雖然說楚惜是被封御連累的,但是要是以前的封御,是不會去思考要不要救人的。

因為封御一直都是把自己的那個目的看成最重要的事情,其他人,哪怕是自己,都不會影響他想要報仇的心。

現在他很明顯被楚惜動搖了。

白澤在心裏感慨,可能封御自己還沒有注意到,但是他這個朋友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封御對楚惜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英雄難過美人關,着楚惜大約就是封御的劫數了。

封御換了一身衣服,房間被收拾得乾乾淨淨,白澤問封御是不是已經做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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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妻上門:御少輕點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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