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生纏綿愛戀
()“你沒事吧?”懷詩關切地問道。
“還好,還沒被掐死!不過花冠宸發起火來還真是有點可怕!”蕭離愁深呼吸了幾下后,說道。
雖然花冠宸長得比她高大許多,但是並不代表他打得過她,只不過那一刻她卻沒有反手,因為不想看到他受傷。懶
“花語焉很需要你!”懷詩走到她身邊再次強調道。
“懷詩,你真的是這個世界的人嗎?”第一次,蕭離愁懷疑起懷詩的真正身份。
懷詩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着說道,
“是啊,不信的話,你可以到十七樓去看看我還昏迷着的身體哦!”
蕭離愁當然不會上去查證,一方便她不想讓懷詩覺得她不信任她,另一方面普通人根本就上不了十七樓。十七樓住院的人非富即貴,普通人根本上不了。
*********************************紅袖網站*****************************
病房的門開了,花冠宸走了進來,花語焉看到他一臉疲憊的表情。
“哥,你怎麼了?”花語焉問着他,她很少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印象中他總是給她很精神的一面。
花冠宸全身顫抖了一下,以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她,花語焉已經有一段時間不叫他哥哥了,自從他們確立了戀愛關係之後。而現在花語焉居然看着他叫他哥!蟲
“哥,你怎麼了?”花語焉再次問到,他看起來很不對勁。
“小焉,你哪裏不舒服?”花冠宸走了過來握住她的手有些急切地問道。
花語焉現在的反應,讓他感到害怕,那就像一個重要的人正在走離他的世界一般。
花語焉搖了搖頭說到,
“只是有點累,其他都還好!哥,我怎麼在這裏?”
“你身體不舒服,過來住幾天,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哦,剛才離愁有來看我,她剛出去幫我看看昊天來了沒有!”
“昊天?”花冠宸囁囁地重複了一遍。現在他可以確定花語焉有問題了,自從結婚之後,她就從來沒有在他面前主動提到過宋昊天,而現在她表情那麼自然而且帶着某種期待地跟他提到宋昊天。
她的思維或記憶似乎就停當在某一點,而沒有逾越。
“我不想住在醫院了,這裏的消毒藥水讓我受不了,我想讓昊天快點接我回去。”花語焉拉着花冠宸的手解釋道。
她看到花冠宸的臉色越來越沉,這讓她有種烏雲壓頂的感覺。
“哥,你怎麼了?”花語焉還是不放心地問道。
“沒事,你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東西!”花冠宸壓抑下心中的那份不安與忐忑,柔聲問着她。
“我不餓,離愁來,還給我帶了麻油雞,不過我沒有胃口!我現在只想離開這裏。”
“多少吃點,等一下我去幫你辦出院手續!”
花語焉搖了搖頭,
“我不想吃,我只想回去!”
“我去辦手續,你先休息一會兒!”花冠宸起身說道。
花語焉點了點頭。
花冠宸走出病房的時候,他沒有直接去辦出院手續,而是走向了花語焉的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花語焉有些顫抖地下床,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語焉,你在做什麼?”蕭離愁走進病房就看到花語焉正在收拾東西,驚訝地問到。
花語焉轉頭看到了蕭離愁,她正訝異地看着我。
“我要出院了啊,大哥幫我去辦出院手續了!”
“你乖乖躺在床/上就好,要做什麼,你說我幫你做!”蕭離愁制止花語焉收拾的動作。
“也沒什麼,我只是將東西收拾一下,等一下大哥回來我就可以回去了!昊天,還在忙是嗎?”花語焉有些失望地問道。
他一直都很忙!
哦,他可能也不忙,只不過不願意來接我,也許他可能這個時候正陪着宋葳蕤呢!
“他馬上就來了!”蕭離愁對她說道。
花語焉看着她幫她收拾東西,卻想不起來她是怎麼認識蕭離愁的。
病房外有人敲門,
“請進!”
進來的是宋昊天,花語焉看着他,他好像變了,變得更瘦削了些,陌生了些。
突然腦海中浮現了奇怪的一幕幕,那是一場婚禮,一場有些混亂的婚禮。
她捂住了頭,冷汗開始直冒!
“焉兒——快叫醫生!”
在她失去意識之前,她聽到了宋昊天的吼叫聲。
*********************************************
“不要——”花語焉驚叫出聲,彈坐起來,動作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
“小焉,小焉!”
花語焉睜開眼睛看到了鬍髭有些拉渣的大哥,一種前所未有的震驚感覺席捲而來。
她縮往最角落。
“我怎麼了?”她扯着自己的頭髮,企圖能夠理清現實和夢幻。
“小焉,不要這樣,你冷靜一點,我求你!”花冠宸擁着她制止了她的動作哀求道。
花語焉停了下來,茫然地看着他,他是宋昊天還是花冠宸,她完全分辨不清。
她的記憶以及辨別思維似乎在某一處中斷了,而她想不起來是在哪裏,那種感覺茫然得讓她好像陷入灰暗的空間裏無法自拔。
這次花冠宸很確定花語焉精神徹底崩潰了,她的癥狀比在那一年以為宋昊天遇難了,還要嚴重!
他眼睜睜地看着她,睜着一雙充滿了惶惑和驚恐的雙眼,無助地看着他。
她似乎有如大海中的沉溺者,找不到浮木,可以保住自己。
“那就將她還給宋昊天,不然她早晚要瘋了的,她的心裏只有宋昊天!”
蕭離愁的這句話縈繞在他的耳邊,刺痛着他的心,一直在滴血。
他愛她超過自己的生命,而現在他卻面臨著不得不放手的境地!
一個月後,花冠宸終於同意讓宋昊天帶走花語焉。
當他看到花語焉笑得很幸福地撲進宋昊天的懷中時,他就明白了,自己輸得多麼的徹底。
花語焉從來沒有愛過他,她對他只有深深地兄妹之情,而曾經和他在一起,也只是因為她覺得自己虧欠他太多了。
他轉過身,滿是落寞的身影顯得那麼的凄涼而又單薄。
當他的車燈正好投射在自家的大門時,他看到了蕭離愁的身影,只穿着一件單衣的她,正在風中微微顫抖着。
“你找我有事?”花冠宸探出頭問道。
他今天很累,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情緒去招待客人。
“沒有,我只是過來看看你,沒事了,我要回去了!”蕭離愁聳了聳肩說道。
她知道自己看起來很白痴,她為什麼要來這裏看他,他們根本沒有什麼交情,可以讓她來這裏看他是否還好的!
“我送你回去!”花冠宸說道。
“不用了,我打的回去很方便的!”蕭離愁沒有轉身只是朝着身後擺了擺手。
她很快就走離了花冠宸的視線,
“你看起來很不好!”懷詩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只是覺得感情這種東西真的挺傷人的。以前我覺得他們三個人很可笑,現在卻覺得花冠宸是最可悲的那個人!”蕭離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開始對他有感覺啦!”懷詩笑着說道。
“我只是覺得他為什麼要那麼痴情呢?從小到大一直守護着一個女孩,結果那個女孩最後還是別人的。其實他只要不放手,花語焉也不會轉身離他而去的!”蕭離愁轉頭看了懷詩一眼說道。
“他是那種為了語焉的幸福,可以做任何事,包括成全她和宋昊天的人的!”
“他幹嘛要那麼偉大!他以為他是誰啊!”蕭離愁有些激動地說道。
“離愁,你愛上他了!”懷詩點破說道。
“我才不會愛上一個笨蛋!”蕭離愁更憤怒地回頭吼了一句。
視線的餘光,卻看到花冠宸的那輛車就行駛在自己身後幾步遠。
她轉過身,錯愕地看着車裏的男人。
“我送你回去,你一個女孩打的不安全!”花冠宸還是開口說道。
“你可不可以不用每次都這麼善良,你以為你這麼善良,就會有人感動嗎?可不可以請你自私一點,你也只是一個人,不要將自己當神來處理好不好?我自己可以回去,不用你送,拜拜。,不,以後我們最好都不會見面!”蕭離愁走到車邊駕駛座外,對着車裏的花冠宸一口氣說完,然後頭也不回地跑開了。
當她終於在社區門口攔到一輛的士,並坐上之後,她還在想剛才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麼,她怎麼像一個潑婦一樣朝着花冠宸吼了那一段白痴的話。
他要善良,他要當神,那是他家的事,關她屁事,她幹嘛一副他是她什麼人的樣子。
蕭離愁挫敗地想到。
她今天真的是吃錯藥,發錯神經了!
**************************************紅袖網站********************************
她又在刷洗手間了,她發覺自己最近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刷洗手間了。看着洗手間被她刷得乾乾淨淨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她的嘴角就揚了起來,而且弧度越來越大。
她收拾了清潔工具,剛站起身的時候,洗手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對不起,這裏還在。。。。”清潔中,這三個字被咽了下去,當她看到推開門的人是誰的時候。
“我褲子沾上了咖啡漬了!我擦一下,就出去!”花冠宸沒有注意到洗手間門上掛着的清潔中的牌子,就徑直推開門進來了,因為剛才一個服務生不知道在搞什麼,居然在看到他的時候,本來要端到他桌子上的咖啡,卻倒到了他的褲子上。
他沒有認出她!
蕭離愁看到自己帶着口罩還帶着帽子,確實不注意就會被當做路人甲乙丙了。
她站在一邊保持着沉默。
門又被推開了,
蕭離愁看到咖啡廳的服務生何娟以及店長歐陽文焦急地跟着走進來,
“花總,很抱歉,何娟她一直表現得很好,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會造成這樣的失誤!”歐陽文道歉着,並打算上前幫忙,卻被花冠宸伸手攔住了。
“先生,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我,不要開除我,下次我一定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何娟紅了眼眶道歉道。
“這只是意外,你們先出去吧!我只是想來喝咖啡,不想被打擾!”花冠宸說完繼續擦着褲子。
蕭離愁站在一邊當雕像,不想插嘴。
歐陽文和何娟先走了出去。花冠宸有些挫敗地看着越擦越大片的咖啡漬,臉更沉了!
“那樣是擦不掉的,你還是到客房等半個小時,我幫你洗一下好了!”蕭離愁看着他做着無用功,忍不住開口說道。
花冠宸轉過身,看着站在牆邊,還拿着清潔工具的女清潔工。
她說話的語氣根本不像是對一個酒店貴賓,更像是對一個熟悉的人說的,而她的聲音更是像極了。。。。。。
蕭離愁!那個那天晚上大發厥詞的潑辣女孩!
花冠宸終於認出了她來,她真的很平凡,再加上帶上口罩和帽子,他根本注意不到她,如果她不開口的話。
“不用了,謝謝!”花冠宸淡淡地開口說道,放棄了拯救褲子的舉動,邁步走出了還在清潔中的洗手間。
蕭離愁也無所謂,將洗手台再擦拭了一邊,確定了洗手間各個角落都清洗得乾乾淨淨之後,才心滿意足地走出了洗手間,並摘去了清潔中的提示牌。
“離愁,頂樓的A套房的衛生以後就由你負責了!主任剛交代的。”花非雪走過來對剛走回休息室的蕭離愁說道。
“那不是蘭蘭在負責的嗎?”蕭離愁不解地問道。
“蘭蘭已經辦理了辭職手續,所以以後就由你負責了!今天還沒有打掃呢,你快點上去打掃吧!”花非雪推了推她說道,又好像她身上有細菌似的,急忙拍了拍手。
“好,我就去打掃!”連停下來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蕭離愁又馬不停蹄地拿着清潔工具朝着員工電梯走去。
頂樓一向是公司的軍事要地,所以平時都是安排最資深的清潔工上來打掃的,而蕭離愁最不喜歡這種嚴肅的場合了。
她來到了A套房,直接拿出剛換好的員工卡直接刷卡進門去。
她先將清潔工具放下,環顧了這個套房一圈之後,這裏也太綠化了一點了吧。如果不注意看,還以為自己走進的是一座建造在山邊的山間別墅呢!
她繞過了拐角處的一盤綠色盆栽,走進了客廳,很寬敞很舒服,沒有什麼奢華的擺設。
她決定了,從裏到外全部打掃一遍,即使看起來已經很乾凈了。
拿着吸塵器,她打開了卧室,走了進去,剛要將插頭插進去的時候,卻聽到了浴室傳來了動靜。
她放下插頭,走了過去,然後刷的一下拉開了玻璃門,
浴室里的人,也正好轉過身來!
蕭離愁覺得自己的眼珠差點跳出來掉在地上,還好她夠理智夠膽量,轉過身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
花冠宸一抹驚詫在眼裏一閃而逝,抽出一條浴巾圍住下身,問道,
“你怎麼在這裏?”
“我來打掃!對不起,我不知道套房裏有人!我等一下再來打掃好了。”
“不用了,我換好衣服就要去公司了,你打掃你的!”
花冠宸說完走進了更衣室,沒多久就西裝筆挺地走了出來。
走到客廳的時候,他轉頭看了一眼蕭離愁,沒有說什麼就出門了。
蕭離愁雙肩一聳,走進了卧室,開始打掃着。
A套房居然是花冠宸的固定套房。
她一邊推着吸塵器,一邊看着卧室靠外牆的一面是透明的,而且在玻璃牆上居然爬滿了爬山虎。
這個男人也太愛花草樹木了吧!
他的床倒是挺普通的實木床,不是什麼特別的水床或按摩床,床上的被單也是很素凈的那種顏色。枕頭只有一個,倒是可惜這張雙人床。
打掃好卧室,又到隔壁房間去打掃,這間是書房!
他是不是將這裏當成他的另一個家了?
書桌上,有一個八寸的相框,相框裏是他們結婚的婚紗照。
花語焉笑得很溫柔,而他笑得很滿足!
拿起相框她擦乾淨之後,又換回原處。將書桌上的東西都整理整齊之後,她又擦了一遍桌子,還有書架。
她走出書房的時候,看到懷詩就坐在沙發上,正瞪着一盆盆栽發獃。
“你又沒事可做嗎?”
“他很喜歡這種盆栽,說它是一種很有生命力的植物!”
蕭離愁轉頭看到了那盆榕樹盆栽。
“看來你對他的喜好了解得還蠻多的!”蕭離愁玩味地說道。
“當然了,我愛他嘛!”
“你確實很愛他,愛到了不顧生命!”蕭離愁忍不住嘲弄一番。
她倒是挺好奇那一個、讓懷詩神魂顛倒到如此地步的男人長得什麼樣的。
“離愁,有一天你也會這樣的!”
“才怪!我最愛的人永遠是自己!”蕭離愁嗤之以鼻地說道。
懷詩淡淡地笑着不應話!
蕭離愁好不容易也將客廳打掃好了,已經過午了,難怪她餓得強胸貼後背的!
“我打掃完了,下去吃午飯了!”蕭離愁對着空氣說了一句。
“你多等一下嗎?花冠宸就要回來了。”懷詩對她說道。
“你說什麼鬼話,他要不要回來是他家的事,我幹嘛要等他!”蕭離愁好笑地說道。
她是清潔工,又不是花冠宸的保姆。
“他是身體不舒服才回到套房的!”懷詩飄到她面前說道。
“身體不舒服他應該去醫院就診,或是回家去休息!”蕭離愁翻了一下白眼說道。
懷詩怎麼這麼喜歡管花冠宸的事情,他怎麼樣跟她有什麼關係。真是人不急,倒是急死鬼了。
“這裏是他療傷的地方,你看不出來嗎?”懷詩有些急了。
“我看不出來!”蕭離愁搖了搖頭,她覺得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下樓去填飽肚子,而不是在這裏跟着一個飄來飄去的魂魄討論一個跟她們之間根本就沒有關係的男人。
“離愁,他真的需要你!”
“我記得不久之前,你也說花語焉很需要我,結果怎麼樣?”蕭離愁反問道,“結果她雖然回到宋昊天身邊了,但是她瘋了!”
“她會好起來!”
“也許吧,但是我還是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蠢的事!如果不是我一直在花語焉身邊跟她說有關宋昊天的事情,花語焉就不會到最後都分佈清楚自己到底是誰的妻子。我憑什麼去幫她做決定呢?我們都認為她愛的人是宋昊天,但是我們誰能夠確保她跟宋昊天在一起就一定會幸福呢?雖然她對花冠宸的感情沒有宋昊天那麼深,但是花冠宸卻是全心全意對她,他一定會給她幸福的!而我做了什麼,我殘忍地拆散了他們,明明知道花語焉生性柔弱,我還是這樣做了!”
“懷詩,那不是你的錯,花語焉本來就應該跟宋昊天在一起!”
“你怎麼知道,她本來就應該跟宋昊天在一起!如果沒有宋昊天,花語焉早就跟花冠宸在一起了,也就不會有後面那些事情了!”
懷詩啞口無言,她有她的私心。
蕭離愁剛要走向門口的時候,門正好在這個時候打開了,花冠宸一手捂着腹部,臉色蒼白腳步不穩地走了進來。
“你怎麼了?”幾乎是反射性的,她放下清潔用具,伸手過去扶他。
“幫我將書桌抽屜里的藥箱拿給我一下!”花冠宸冷汗淋漓地說道。
蕭離愁急忙返身去拿藥箱,花冠宸在藥箱裏找到了一瓶葯,倒了四顆仰頭吞下,連水都沒喝。
“我沒事了,謝謝!”
“你這樣還說沒事?那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才叫有事了!我先扶你進去躺一下!”蕭離愁說完,不由分說地扶着花冠宸就往套房的卧室走去。
扶着他躺好之後,她站在一邊守着,因為他看起來還是很難受的樣子。很快蕭離愁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花冠宸似乎已經痛得處於半昏迷狀態了。
她急忙馬上打電話給酒店的醫生,請他上來看看。
打完電話又急忙弄了一條濕毛巾給他擦着冷汗,一邊着急地叫着他,
“喂,喂,你再忍一下,醫生馬上就來了!”
幾乎在聽到門鈴聲的時候,她馬上就衝出去開門了,盧醫生走了進來,
“病人在哪?”
“他在卧室里,盧醫生!”
盧醫生檢查了之後,又幫花冠宸打了一針,
“他需要馬上送到醫院做手術,他的闌尾發炎了!”
當花冠宸從手術室里被推到了病房,蕭離愁鬆了好大一口氣。
真是累死她了,比她連續洗一星期的洗手間還累!她揉了揉肩膀走出了醫院。
“離愁,謝謝你!”
“謝我什麼,我幫他又不是幫你?不要告訴我,你喜歡的那個男人就是他!”
“不是,不是!”懷詩擺手說道。
“看你緊張的,我開玩笑的。我現在只想回到家,洗個熱水澡,然後睡覺!”蕭離愁轉頭輕鬆地對懷詩說道。
蕭離愁回到了公寓,洗了澡之後,就直接上/床睡覺了。累得像條狗的她,以為自己一定會一夜好眠到天亮,而事實上,她卻做了一個晚上的夢。
夢到自己在醫院裏照顧花冠宸,而且還小心翼翼幫他擦着身體。就好像他是她的家人一樣!
花冠宸跟她說,他想吃魚粥,她說:好,等你可以吃東西的時候,我給你帶!
然後她就醒了。
真是見鬼了,她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她還給他帶魚粥。即使她真的肯帶去給他吃,他也不一定會吃,還可能擔心她會放毒呢!
有錢的人不都是這樣的小心翼翼,總覺得別人靠近他都是有不良企圖嗎?
見鬼了,她還真的煮了一些魚粥,然後用保溫壺小心翼翼地盛着,在輪休的這一天,帶到了醫院去看花冠宸。
花冠宸的病房外面的椅子上坐着兩個人,看到她走了過來,就站了起來,對她說道。
“你好!”
“你好!”蕭離愁覺得自己幾乎是反射性的九十度回禮,只因為這樣的場景是多麼的熟悉,“我可以進去看看他嗎?”
“蕭小姐,請進!”
“謝謝!”
蕭離愁走到門前,想了想,還是不要了。她和他連朋友都算不上,她帶着魚粥來看他,實在太奇怪了。
“呃,我想我還是不打擾他了,病人應該多休息!”蕭離愁轉過身尷尬地說道,她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這時候門正好開了,羅羽凡拿着簽完名的文件正好走了出來,看到了門口的蕭離愁,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過神來打着招呼。
“蕭小姐,你來看我們總裁!請進吧!”
“呃。。。我。。。”路過的,蕭離愁真想這樣說。
“進來吧!蕭小姐!”花冠宸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蕭離愁乾笑着和羅羽凡打了一聲招呼后,走進了病房,關上了門。
“呃。。。我從醫院附近經過,順道就來看看你!”蕭離愁覺得很像自己很像白痴一樣。
花冠宸看着她,那種探究的眼神讓蕭離愁覺得自己有種想落荒而逃的感覺。
“謝謝,我已經沒事了。那天麻煩你了。”花冠宸終於開口說道。語氣淡淡的,含着病人初愈后的虛弱。
“不客氣,你也算是酒店裏的客人,所以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
呃。。。這聽起來怎麼那麼彆扭,有點拍馬屁的嫌疑。
“你帶什麼過來看我,我好像聞到了魚肉的鮮味了!”花冠宸瞄到了她掖到後面的手裏有一個保溫壺,於是開口說道。
“魚粥!他們都說病人剛動完手術,吃魚有助於傷口的癒合,所以我煮了魚粥!不過我想你應該沒有什麼胃口吧?”蕭離愁瞄了瞄他滿桌子的東西,頓時自慚形穢地說道。
這個人不會是和狗狗同類吧,鼻子這麼靈!
“我好像沒有對你說過,我最喜歡吃魚粥的?”花冠宸嘴角揚起說道。
“我知道你沒說,其實我也不知道看病人要帶什麼好,或許應該買一束花比較合適,可是我又想到,要是每個來探病的人都買花的話,你的病房裏豈不是可以開花店了。後來我又想給你買補品,不過老實說你吃的補品我估計也買不起。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帶了魚粥!你可以當做沒看見!不好意思!”蕭離愁又開始滔滔不絕地說道。
她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居然變得廢話這麼多!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平時最喜歡吃的就是魚粥!所以你不介意,我嘗嘗你的手藝吧。”
“嘎?”蕭離愁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將保溫壺裏的粥盛到了小碗裏了。“我第一次做魚粥,不太好吃的話,你不用勉強!”
花冠宸沒有說什麼,只是接過碗,舀了一口送進嘴裏。
不咸不淡,沒有魚腥味,但老實說也好吃不到哪去,因為粥有點糊,魚肉也因為悶着有些爛。但是他還是吃了兩小碗。
也許這是對於一個蕭離愁的肯定,或是感激吧。
這個女孩幫了他很多次忙!
三天後,花冠宸出院了。而除了那一次,蕭離愁都沒有再去看他,畢竟她找不到任何理由和借口可以再去看他第二次的。
最近又正好是旅遊旺季,並有花苑集團推出的花展,酒店幾乎每天都是客滿。所以蕭離愁覺得自己忙到,連晚上睡覺都夢到自己拿着刷子在刷馬桶。
至於頂樓的A套房,她一般一星期去打掃兩次,如果花冠宸有入住的話,那麼就會額外再打掃。
今天她像往常那樣講A套房打掃了一邊,覺得自己都快要累癱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擦着桌子,一邊打盹。
最後她斜靠在沙發上,對自己說,只要五分鐘就好,她眯五分鐘就起來繼續幹活。
她確實是拿着抹布在沙發上眯了起來,只不過她的所謂五分鐘長了一點點,以至於花冠宸都回到了套房了,她還依然在睡着。
花冠宸走進客廳看到了斜靠在沙發扶手上睡著了蕭離愁,眉宇皺了起來。
除了打掃外,他並不喜歡有人闖入他的私人空間,而此刻的蕭離愁居然將他的套房當做她家的卧室了,而且還公然在上班的時間偷懶睡覺!
花冠宸走到她身邊,伸手想搖醒她,卻看到她一副疲憊的表情,一隻手還拿着抹布。
算了,他當做沒看見好了,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下不為例!
花冠宸收回了手,朝着卧室走去。
N個五分鐘過去了,蕭離愁眨了眨酸澀的眼睛醒了過來,因為她好像聽到了什麼動靜。她定神聽了聽,水流的聲音好像是從卧室那個方向傳出來的!
哦,完蛋了!她剛才刷浴室的時候,忘記關水龍頭了!
幾乎條件反射地,蕭離愁從沙發上跳起,衝進了卧室,一把就拉開了玻璃門。。。。。。
上帝啊,就當作她還沒睡醒吧,她什麼也沒有看見!
蕭離愁像機械人一樣轉身,下一刻就像火燒屁股一樣衝出了卧室,然後拿起清潔工具衝出了A套房。
這是第二次,她看到了花冠宸的身體了!
上帝,她有種想撞牆的衝動。
隔天,她去打掃房間的時候,看到茶桌上多了一張便條,
“我一般會在午休和晚上九點至隔天八點之間回套房休息,請在其餘的時間做好清潔工作,謝謝!”
蕭離愁拿起那張紙條,做了一下鬼臉。
“放心,以後我們都不會見面的!”
說完,她將字條揉進了垃圾桶裏面,以最快的速度打掃着衛生,反正到處都很乾凈,她打掃得也很輕鬆,沒有超過一個小時,她就又打掃了一遍。要不是他的那些盆栽,她還可以打掃得更快呢!
再次見到花語焉是在綉坊,她看起來精神還不錯,至少不像之前那樣壓抑和消沉了。
她們聊了幾句后,宋昊天來了之後,蕭離愁就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心裏有些惆悵起來。
有些時候遺忘或是刻意的忽略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花語焉現在看來過得很好,宋昊天將她照顧得很好。
只是花冠宸呢?
他好嗎?對於花語焉這種潛意識的選擇,他是不是痛苦萬分,卻又無可奈何。
想到這裏,蕭離愁覺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痛了起來,她居然也會在乎花冠宸的感受!
這種感覺太詭異了。
漫無目的地走着,腳有些酸,她想找一個地方先休息一會兒,一轉頭就看到了花緣咖啡。
提着一堆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是什麼東西的袋子,蕭離愁走進了花緣咖啡廳。
“我要一杯拿鐵咖啡,還有玫瑰冰欺凌,百合糕以及綠茶布丁。就這些,謝謝!”蕭離愁一口氣點完自己要吃的東西。
拿鐵咖啡配玫瑰冰欺凌,這不會拉肚子嗎?
“哦,我要冰的拿鐵咖啡!”蕭離愁又想到什麼,轉頭補充了一句。
“好的,請稍等!”服務生拿着單子走離了蕭離愁的位子。
玫瑰冰欺凌和綠茶蛋糕先送上來了,蕭離愁端詳着那個造型就是一朵盛開的玫瑰的冰欺凌,想到自己一勺子下去造型就沒了,還真是有些可惜。
“你還是不要可惜造型了,這裏的東西都不便宜!”懷詩坐在她的對面微笑着說道。
“那也是,沒有道理花我一星期的伙食費,就為了看這些看起來比吃起來還好的東西!”蕭離愁回到。
“請慢用!”服務生將拿鐵咖啡喝百合糕點放下的時候說到,又有些不解地瞟了自言自語的蕭離愁一眼又微笑着說道,“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你會喜歡!”
“謝謝!”我喜歡,也要看我荷包喜不喜歡啊!蕭離愁忍不住在心裏補充道。
其實她完全沒有必要這麼拮据,她戶頭上的錢足夠她很瀟洒地生活大半輩子,只不過她到現在都沒有去動用過一分。
因為那些錢,讓她很痛,痛到連呼吸都想省略了!
舀了一口冰欺凌放進嘴裏,玫瑰的淡香立刻溢滿了整個口腔,而冰欺凌則很綿甜地一點一點在口中融化,並引起舌尖的細胞的戰慄。
哦,這種感覺很特別,就像——初戀的感覺!
是的,就像初戀的那種甜甜而又讓人愉悅的感覺。
“這是花冠宸研發!”
“咳。。。咳。。。”
蕭離愁止住了咳,抬頭怒瞪了懷詩一眼,而懷詩則是不受影響地笑得很開心。
*****************************紅袖網站*****************************
蕭離愁剛要走進員工休息室,一束花就擋在前面,而且擋住了她的視線。
她的視線往上移,直到入目的是那張笑得很燦爛而又很礙她眼的俊臉,她訝異地瞪大眼。
“小離,原來你看到我這麼開心哦,早知道我應該早點來!”
“去你的,離我遠一點,我對花過敏!”蕭離愁回過神來謾罵到,然後繞開花束走進員工休息室。
“小離,你不要這麼絕情嘛!”俊臉裝出無比哀怨的表情跟在蕭離愁的身後說道。
蕭離愁差點當場吐出來,轉過身衝著唐雋人低聲威脅到,
“如果你不出去的話,我不介意將你丟出去!”
“小離,你怎麼這麼狠心呢!我可是你的。。。。”
“閉上你的嘴!”忍無可忍的蕭離愁轉頭吼道。
“離愁,這位是?”花非雪正好也走進來,看到了唐雋人,好奇地問道。
“你好,我是離愁的未。。。唔唔。。。”還有兩個字還沒出口,唐雋人就被捂住了嘴。
“你給我出來!”蕭離愁一手捂住唐雋人的嘴,一手挾持者他,將他拽到了酒店的後花園。
“小離,你弄痛我了!”無比可憐而又哀怨的表情。
“閉嘴,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陰陽怪氣的。你不在美國逍遙,怎麼跑到這裏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蕭離愁質問道。
“你都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你再這樣說話,我非閹了你不可,讓你以後說個夠!”蕭離愁鄙視地說道。
這個身高一米七八的大男人,每次卻非要在她面前裝作很女人的樣子,弄得她都想吐了!
“好吧,你不讓人說人家就。。。。我是來這邊度假的!”終於回復了正常,唐雋人溫潤好聽的聲音響起。“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你!”
“你怎麼認出我的?”蕭離愁非常肯定自己已經非常低調,如果不注意的話,根本沒有人會將她和以前的她聯繫在一起。
“因為你叫蕭離愁啊,離愁離愁!”唐雋人笑着說道。
哦,她是改名了,只不過她將蕭離恩改為蕭離愁而已,而她曾經告訴過唐雋人,她覺得做人很累,充滿了煩惱和憂愁,所以她不應該叫離恩,而應該叫離愁。
“不準泄露我的行蹤,否則你就完蛋了!”
“小離,你威脅我!”
“如果你在跟着我,那就不只是威脅而已了!”
唐雋人無奈地聳了聳雙肩。
如果蕭家的人知道他們的傳人,居然跑到了這家五星級酒店當清潔工,而且不亦說乎,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離愁,他是誰啊?”懷詩好奇地問道。
“我最討厭的人!”蕭離愁當然知道她問的是誰了,所以很直接地說道。
“真可惜,這麼帥的一個人!”懷詩笑道。
“應該說這麼漂亮的一個男人!”蕭離愁糾正道。
從小到大,她就是受不了和他在一起,每個人都將他當成女孩子,而將她當成男孩子。
再後來她就被當成了唐雋人的傭人了!因為站在他的身邊,她看起來就像應該服侍他的樣子。
如果不是後來她接了一個重要的任務,去保護一個叫房律銘的男子,她很可能會繼續被這個叫唐雋人摧殘到無疾而終。
是的,武術世家的蕭家,已經連續三代被為十大富豪排名之一的房家當首席保鏢,而蕭離愁作為蕭家、最引以為傲的嫡傳弟子,當然也一樣在滿二十歲的時候,進入房家保護當時唯一的繼承人房律銘。
只是那個任務,那個需要她用生命去保護的人,她最後卻失手了!
她只要想到那一次的失手,她的心就不住地往下沉,沉到見不到底的深淵。
房律銘,她保護了兩年的當事人,一個總是掛着斯文微笑而又彬彬有禮的男人。他是房家唯一的繼承人,只可惜他身體一直都不好,所以他身邊除了有六個保鏢外,還有兩個看護。她在房律銘的身邊學到了很多東西,她甚至開始滿足這種生活,但是她卻在一次疏忽中失手了!
房律銘為了救她,中了致命的一彈,那顆子彈結束了他三十年的生命。
她還記得當他白襯衫上染滿了鮮血的時候,他還微笑地看着她。
那時候她抱着他,嘶聲裂肺地叫嚷着,
“不要,不要!”
但是他還是走了,帶着那似乎滿足的微笑靜靜地離開了人世。
她還沒來得及知道他愛她,他就用他的生命來換取她苟且生存下去了。而她寧願當時死掉的那個人是她,而不是他!
他將活下來的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留給她,同時也將無止境的痛苦留給她。
她逃了,逃到了這個青山綠水的城市,這裏的花香洋溢整個空氣,她似乎能夠聞到房律銘帶給她的那份恬靜。
她深深地呼吸,就好像能夠感覺到他就在身邊一樣。
她躺了下來,如果不是今天碰到唐雋人的話,她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過去,變成了一個冷血的人了。
其實她會注意到花冠宸也不是沒有道理,他們都是同樣沒有辦法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的人。
她是死別,而花冠宸卻是生離!
反正他們之間是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強。
她在刷洗手間地板的時候,摔了一跤。
要不是反應快,估計頭都撞到浴缸,昏死過去了。
事實上,她反應非常快地抓住了浴缸的珠簾,最後雖然珠簾整個被她扯了下來,但至少緩衝了她滑倒的力道。
最後她只是發出了一聲尖叫,並拉傷了肌腱而已。
忘記了拿文件的花冠宸趕回套房,正要走進書房的時候,卻聽到了卧室的里傳來了尖叫。
他也想也沒想,就沖了進去。
就看到蕭離愁正齜牙咧嘴地坐在滿是泡沫的地上,顯然是滑倒了。
“發生什麼事了?”花冠宸走了進去,蹲下身,問着痛得唉唉叫的蕭離愁。
“我滑倒了!”蕭離愁狼狽地說道。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很蠢!
突然她的身子騰空,嚇得她一下子就揪住了對方的衣領。
“你要做什麼?”
“你的腳腫起來了!”花冠宸將她抱到客廳的沙發上,從抽屜里找出了藥酒,直接脫掉她的鞋和襪子,開始按摩。
“你在做什麼?”蕭離愁瞪目結舌地看着他的動作,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驚問道。
“幫你做推拿你看不出來嗎?”花冠宸瞟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我自己來!”蕭離愁急忙縮回腳說道。
花冠宸也不再糾纏,直接將跌打酒遞給她,返身走進書房,洗手並拿文件。
“讓別人來接手剩下的清潔,你回去休息吧!”走出書房的花冠宸,順**代道。
卻看到沙發上根本就沒有人,倒是聽到卧室里又傳來了水聲。
“這個女人發什麼神經!”花冠宸啪地一聲將文件甩在客廳的茶桌上,轉身走進卧室的浴室里。
“你在幹什麼?”
“在洗浴室,你看不出來嗎?”她用他剛才的話回堵他。
“你還想再摔一跤嗎?”花冠宸走了過去,搶過水管一下子就丟在地上怒吼道。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想再摔一跤,我總不能工作做一半吧!你快點走開,我洗完了就可以下去休息了!”蕭離愁回吼道,完全沒有面前的男人是她的衣食父母的自覺。彎身就要去撿水管。
花冠宸一把扯起她,擁進懷中,低頭封住了她那張總是伶牙俐齒的嘴。
這個女人每次都在挑戰他忍耐的底限,是誰讓她這麼大膽和放肆的。
蕭離愁完全鎮住了,她的手緊抓着花冠宸的下擺,正在考慮要不要給這個吃她豆腐的男人一點顏色看看,只不過這樣的想法最後停滯在一片空白中,她跟着沉淪了。
真是見鬼了!
花冠宸放開了她,低咒了一聲,然後頭也不回走出了浴室。
有沒有搞錯,她才是那個莫名其妙初吻就被搶走的人好不好?她都沒有哭,那個男人憑什麼轉身就走,居然連一句道歉都不說!
花冠宸,我要將你的套房好好的修理一遍!
咬牙切齒的蕭離愁忍着扭傷的腳傳來的抽痛,忿忿地想到。
——2011-0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