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個子嗣,也會是最後一個!
()紫麟說:“你醒了。”彷彿等待千年,萬物蹉跎。
開國國君也只是冷着個臉,他當日是待劍入棺,他竟然拔出劍安顏瑾澤廝打起來。
許紫闌不慌不忙等待着他們打完,她不是那種誤會解開就大團圓結局的人,那些曾經的傷害,永遠都在,不會消失。懶
兩人似乎都打累了,紫麟才跑過去解釋一番,許紫闌看他們似乎沒什麼事了,就轉身離開。
安顏瑾澤轉過頭就剛看到許紫闌轉身離開,連忙追上去,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紫麟對着他說:“我們也走吧。”
坐在一個飯桌上,氣氛十分奇怪,畢竟和自己樣貌年歲看起來差不多的爺爺吃飯,仍誰都會崩潰。
安顏瑾澤夾了塊清淡的菜到許紫闌碗裏:“你懷孕了,應該多吃些清淡的。”
許紫闌看了眼表示知道了,抬起頭問紫麟:“你現在打算去哪?"
“我應該要回去了。”紫麟說道。
“你要回哪?你忘了這個嗎?”安顏瑾澤的“爺爺”伸出手,上面是一個圓形的圖騰,更像是封印什麼的。而許紫闌仔細一看,發現紫麟手上也有個一摸一樣的。
那天的飯局不歡而散,從此便沒有再見到過紫麒麟,而安顏瑾澤的爺爺也隨之消失。
許紫闌又恢復寂寞無聊的日子,安顏瑾澤經常來看許紫闌,許紫闌也直接無視,接着無聊寂寞。安顏瑾澤似乎也喜歡自討沒趣,經常來打擾許紫闌。蟲
每每有嬪妃來看望許紫闌,便會被門外的侍衛擋回去,連託辭安顏瑾澤都幫忙想好了,許紫闌惹怒聖駕,這是在被幽閉。
許紫闌的肚子日益大了起來,時光像是流水一般嘩嘩的流過,看着許紫闌這樣不理他,安顏瑾澤也沒有任何辦法。
這日,在下朝去許紫闌寢宮的路上,安顏瑾澤突然出聲:“高瑞,女人一般都喜歡什麼?”
“好像女人都喜歡花,衣服之類的吧。爺,你要做什麼?”
安顏瑾澤連忙加快腳步:“沒什麼。”卻調換了方向去了其他的地方。
許紫闌被安顏瑾澤拉着心裏有些不快,說是有什麼給她看,她卻懶得去看:“安顏瑾澤,你要幹什麼,皇宮裏什麼沒有.........”
許紫闌的聲音越來越弱,看着面前這邊花海,傻得直愣神。
各色各樣的水仙花怒放着,從象牙般的淡黃到檸檬般的嫩黃,漫山遍野地燃燒着,像一塊美麗的燃燒的地毯.是不是太陽不小心跌倒了,如小溪般將金子。在這令人迷醉是黃色正中,是一片紫色的風信子,如瀑布傾斜其中;一條小徑穿越花海,小徑兩旁是成珊瑚色的鬱金香。各種花分佈在不同地域,看起來波瀾壯闊。一眼望不到盡頭。
“你們女人不是都喜歡這些花草嗎?”安顏瑾澤說著,看着許紫闌的笑臉,他的嘴角也不由得翹起。
“安顏瑾澤,真的好美。”許紫闌由衷的說道。
“我會讓這裏四季如春的。”安顏瑾澤看着許紫闌,拉着許紫闌的手。
最後他們手拉着手一起回到寢宮,快要到臨盆的日子了,許紫闌越發的緊張,卻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慢慢度過一日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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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不能進來的。”醫女緊張的說道。
安顏瑾澤狠狠的恨了醫女一眼,醫女便不再說話了。他在外面聽到裏面的叫聲心驚肉跳,便走了進來。
他拉起許紫闌的手,這時許紫闌蒼白着臉只是大喊着疼。許紫闌轉頭看向安顏瑾澤眼裏水光盈盈:“安顏瑾澤,我疼,好疼啊。”
安顏瑾澤把她的手放到唇邊:“我們不生了,不生了。”安顏瑾澤看到她蒼白着臉,心裏一疼。
“啊....啊,我疼,不...”許紫闌還在叫着,安顏瑾澤生怕她咬到自己的舌頭,連忙把手伸過去。
許紫闌一嘴咬下去,頓時鮮血直流,許紫闌卻還在哭泣,似乎十分疼痛。安顏瑾澤也心焦如焚。
“出來了,頭出來了,快,娘娘加把勁,深呼吸。”太醫女激動的說著。“對,馬上,馬上,全部出來了!”
安顏瑾澤接手抱過這孩子,眉頭立馬就皺起來了:“這怎麼那麼不想我,張得皺巴巴的。”
“回皇上,小孩子出生都是這樣的。”太醫女們全都跪倒。
“朕知道,我的兒子當日像我了。”安顏瑾澤開心的說著,臉眼睛都笑開了,那雙宛若星辰的眼睛閃着光輝。
許紫闌慢慢直起身子來:“我抱抱。”許紫闌接手孩子看着孩子的眉目,確是十分像安顏瑾澤,但是她口上卻還不承認:“你從哪裏看出來像你,明明像我。”
“是是是,不像我,只像你。”安顏瑾澤越說越開心,連忙摟住他們母子。
許紫闌因為安顏瑾澤的謙讓弄得直笑。
安顏瑾澤出去了,許紫闌的貼身宮女上前跪倒在地上恭喜許紫闌:“娘娘,這是皇上的第一個子嗣,娘娘一定會母憑子貴的。”
許紫闌笑笑,心裏頓時惆悵起來,安顏瑾澤以後還會和別人有孩子吧。
“是第一個子嗣,也會是最後一個子嗣。”安顏瑾澤從外面走了進來,原來他還沒有離開“或者還是子憑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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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跳崖,親們幫忙想下孩子取什麼名字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