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放棄皇位!
()“御醫,朕的眼睛還能好嗎?”安顏瑾澤坐在陰暗處不起的問道。如果許紫瀾沒有回來,他好不好都無所謂,可是許紫瀾回來了,他不想看不到她的臉。
“微臣..也不清楚,那道劍上有些嚴重,似乎挑斷了眼睛的經脈。複合都是天意。”御醫擔憂的說著。懶
安顏瑾澤嘆口氣:“你下去吧。”
安顏瑾澤坐在那裏似乎若有所思,他現在瞎了,他不想許紫瀾這輩子都陪着個瞎子。就算是同情,安顏瑾澤也會喜歡因為這樣許紫瀾呆在他身邊,可是他現在瞎了,就算是同情,他也不能讓許紫瀾呆在他身邊。
這時候許紫瀾剛好端着湯藥進屋。許紫瀾把湯藥吹吹放到安顏瑾澤唇邊語氣惡劣的說著:“喂,喝葯了。”
安顏瑾澤卻用手揮去:“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許紫瀾正要轉身離開。
“你們小兩口吵架了?”
許紫瀾聞聲去看,竟然是許久沒見的紫麟。
“紫麟,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和他爺爺在一起嗎?”許紫瀾有些驚訝。
紫麟卻無奈的苦笑,滿臉的落寞:“我這次來,是來跟你道別的,我要回去了。”
“回哪裏?”許紫瀾擔憂的問道
“回我改回去的地方。”紫麟說著轉身向安顏瑾澤走去,匕首劃破手指讓血滴進瓷碗裏。
“這可能是我幫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紫麟似乎是對許紫瀾說,又似乎對着某個“他”說。蟲
說完這句,她就已經消失在這個房間裏。
“把葯喝了吧。”許紫瀾說著這句也轉身離開了。
安顏瑾澤眼睛復命了,急匆匆的便去找許紫瀾,卻看見許紫瀾在收拾包袱。
“許紫瀾你這是在做什麼?”安顏瑾澤拉住許紫瀾的手。生怕一不留神許紫瀾便會消失不見一般。
“你眼睛好了,我也沒什麼必要待下去了。”許紫瀾拿上包袱就走了。
“那你...你不去看看念卿嗎?他這幾天身體都哭壞了。”安顏瑾澤說著,許紫瀾思索片刻,便快步朝着念卿居住的殿走去。
而安顏瑾澤先到一步,對好念卿對好葯說的話,跳上了房梁暗處上躲了起來。
看見許紫瀾來了,念卿撲上去緊緊抱住許紫瀾:“娘親,我好想你,娘親不要再和念卿分開了,好嗎?”
念卿繼續淚眼婆娑的看着許紫瀾:“娘親,你是不是討厭皇帝爹爹,那這樣吧,我和你私奔,讓皇帝爹爹去那些妃子面前賣笑,反正皇帝不就是被千人枕,萬人睡嘛。”
念卿悟出了一個道理,聽皇帝爹爹是最沒用的,皇帝爹爹的話,是最靠不住的,上次娘親就跑掉了,這次他才不聽他的了。
念卿上前拉住女子的手,洒洒脫脫的走向宮門,完全忽視房樑上,讓他來勸娘親別走的爹爹。
安顏瑾澤驚訝的站在房頂上,看着念卿叛變了還得意洋洋的離開,氣得牙痒痒。
“念卿跟這娘親,不怕吃苦嗎?”許紫瀾正在問道,安顏瑾澤卻忽然從天而降,落到許紫瀾面前。
“為什麼真相都大白了,你還是要離開。”安顏瑾澤有些氣餒了。
“說到底,皇權都你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我掉下懸崖不是兮言害的,而是你的皇權,在你心裏皇權最重要,我討厭這座皇宮,我不想一輩子都和一群女人費盡心思的去取悅一個男人,有本事你就放棄皇位。”許紫瀾拉着念卿就走。留下痴愣着的安顏瑾澤。
她也只是說說氣話,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放棄龍椅呢。
這幾日,念卿根本沒有不習慣,反而在民間看到什麼都稀奇,許紫瀾抱着她到處遊玩,念卿總是要自己走,她卻十分不放心,想想她虧欠了念卿太久了,不想讓念卿再出什麼事了。
許紫瀾他們走了幾日了,已經到了某個小鎮上了,小鎮上風光很好,到處都是梅樹,這幾日恰好入冬,梅花正艷麗。
許紫瀾站在梅花地下發獃,念卿也已經睡下了,她才有時間在這裏賞花。
“這位小姐長得可真美。”
一道輕浮的聲音傳來,許紫瀾想着是搭訕的,低下頭轉身就走,卻被一雙鞋擋住了去路。許紫瀾抬起頭去看鞋子的主人
卻被驚嚇的說不出話,這人不是安顏瑾澤嗎?
他怎麼來了?估計又是要她回去的。
她不加於理會,想要回客棧卻被安顏瑾澤拉住手臂:“紫瀾,你聽."
有人敲鑼打鼓的奔告:“嘉陵皇帝駕崩了,舉國悲痛,三個月內不得以有婚假,嘉陵皇帝駕崩了,舉國悲痛.....”
傳告的人越來越多,許紫瀾睜大眼睛看向安顏瑾澤:“那現在皇位是誰的?”
“這不重要了。”安顏瑾澤溫肉的笑着,那雙宛若星辰的眼睛裏升滿柔情。
許紫瀾一時之間緩不過來,安顏瑾澤處心積慮步步為營而得來的皇位,竟然就這樣拱手讓人,許紫瀾有些不能接受。
許紫瀾還在處於暈眩當中,安顏瑾澤卻突然倒在她懷裏:“娘子,我頭暈,劍傷有犯了,眼睛也有些看不到了........”
邊說邊往着許紫瀾身上蹭去。
許紫瀾看着安顏瑾澤了臉色確實有些發青,還以為他真的劍傷又犯了,不敢亂動,任由安顏瑾澤在她胸上蹭。
“娘親,你們在做什麼?”念卿睡醒了,看到娘親不見了,立馬跑了出來,卻看到他的皇帝爹爹靠在只有他才能靠的地方。
“皇帝爹爹,你流氓。”念卿氣呼呼的臉蛋軟軟的圓圓的,大有賣萌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