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丈夫變“情敵”24

出軌丈夫變“情敵”24

清晨,校園裏的花草沐浴在初曉的陽光下,泛着一層好看的金色。

平時無人問津的公告欄也在這樣一個完美的早日,迎來了它這一年裏,最值得驕傲的時刻。

一堆學生圍在公告欄周圍,對着上面的照片指指點點,時不時地有幾聲疑問和不可置信的聲音傳出。

“你們在幹什麼呢?”張平走到公告欄前,厲聲吼退了那些早到還不去教室的學生。等他好奇地往公告欄上一看,臉色就如同老式膠片機,“唰”的一下變黑。

公告欄是被貼了三張五寸左右的照片,照片上的其中一個人他認識,正是他昨天才在晨會上點名表揚了的高一班主任——何立堯。

而照片的周圍的公告欄空白處,還被紅色油漆噴上了幾個大字:

“何立堯是txl!”

張平現在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氣,憤憤地扯下公告欄上的照片,氣沖沖地回了辦公室。

雖然何立堯現在帶的是高一,但他依舊是早早的到了學校,此時正在班級講台上坐着,準備到點兒了守着學生早自習。

只是他總覺得今天的學生都怪怪的,每個進來的學生都用着一種怪異的眼光悄悄窺視着他。他右手覆在左胸口處,輕拍了拍。

心跳這麼快,不會出什麼大事吧?

“何立堯,你跟我來辦公室!”張平在辦公室沒找到人,只能來班上找了。

“好的主任,”何立堯立馬跟了上去,走時還不忘給幾個正在幸災樂禍壞笑的學生一個警告的眼神。

新一屆的就是麻煩!

“把門關上,”張平坐在辦公椅上,愁悶的看着何立堯,嘴裏更是一直嘆氣。

他大學實習時教過何立堯半個學期的物理,何立堯也算是他的學生,本來看着他大好前途光明無限,卻沒想到何立堯干出這種事。

“你來解釋解釋吧,今天早上我在公告欄看到的。”張平把手中的照片放在辦公桌上,一張一張在何立堯面前攤開。

“我…”何立堯一把抓過,捏在手裏,顫抖着的雙手帶着照片都在空氣中緩緩抖動,“這是在哪兒來的?”

為什麼他和邵勛在一起會被偷拍,還會被洗成照片出現在主任手裏?他來來回回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是誰會做這麼無聊的惡作劇。

他是人民教師,最需要注意的就是品德端正,容不得一點污點。這些照片若放在常人身上還無所謂,但對於何立堯,就是一把直刺心臟的刀,而何立堯,半分抵抗能力也無。

而張平接下來的話更讓他覺得五雷轟頂,“是我在公告欄上拿下來的。”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何立堯一眼,言外之意不外乎就是,有很多人看過了。

張平還沒有等到何立堯一個合理的解釋,手機鈴聲就開始上線。

“喂,校長,”張平還以為校長是有什麼急事,語氣帶着幾分討好。

但隨着對面的聲音怒氣越來越大,他的臉色也愈發沉重,中途還抬起眼皮看了何立堯一眼,意味不明。

何立堯在辦公室里等着抓肝撓肺,張平那個眼神讓他莫名感到背後發涼,他甚至腦海中有個最差的猜想,他該不會是…完了吧?

十幾年的寒窗苦讀,將近十年的努力工作,就在這一剎那,化為泡影。

最後結果正如何立堯所猜想的那樣,他真的完了。

“你今天可以回去了,”張平揮揮手,臉色差到極點,看到何立堯還愣在原地,再想起剛才校長說的話,張平一口怒氣湧上心間。

“你知不知道你這次鬧得有多大?不僅是學校公告欄有你的照片,就連教育局的公告欄上都有?現在上頭已經下了命令,讓你停職等調查。”

說是等調查,但證據都擺在眾人眼前了,誰能保得了他?就算是他岳父也不成,更何況人家還不一定願意保。

何立堯如何倒是其次,張平真正擔憂的還是自己,何立堯捅出這麼大個簍子,即使他不需要背負連帶責任,但他手底下的人出了這種事,影響他的晉陞倒是有可能。

張平此刻怒氣滔天,何立堯也只得低垂着頭,慢慢地往校外走去,一路上還接受到了來自學生,老師甚至清潔阿姨的異樣眼光。

他走到了公告欄前,上面的照片被張平拿走,但用紅色油漆寫的字自然大喇喇的在那兒,鮮紅的顏色在日光的照射下,愈加明亮耀眼。

“麻煩讓讓,”一個清潔工提着鐵通走來,手上還拿着工具,開始認真的處理着公告欄上的油漆。

“唉,txl怎麼了嘛,都是喜歡,又不是見不得人,人…”清潔工在那裏嘀嘀咕咕的講着些什麼,說出斷斷續續的話卻讓何立堯如同醍醐灌頂。

是啊,txl無罪,他有罪的不過是他婚內出軌而已。

那要是,他已經離婚了呢?

學校的時何立堯沒告訴邵勛,在這件事情里,他和邵勛都是受害者,他自然將邵勛排除在了嫌疑人之外。

他現在要做的,不過就是靜觀其變等待時機,從整個事件背後的操盤者手中,搶過主導權。

家裏的付苼還在興緻盎然的喂着孩子早飯,她邊喂邊和1973嘚瑟,“你看着吧,今天過後,何立堯肯定要受大打擊。”

到時候何立堯也沒工夫處理離婚的事情,在他人生遭遇最大打擊的時刻,她溫柔的陪伴着他,等他陷入低谷深處,她這道唯一的光再來狠狠踩一腳,任務自然圓滿完成。

[可為什麼我覺得不一定呢…]

1973覺得它的執行者把何立堯長得太過於簡單了,雖然何立堯是個戀愛腦,但是不至於什麼都能力都沒有,任由付苼欺壓。

“哼,你看着吧,就算明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他何立堯也不可能翻出我的手掌心。”

何立堯回家彷彿就像一個沒事人似的和付苼打招呼,看得付苼是一愣一愣的。等付苼給孩子喂完飯後,何立堯牽着她的手把她帶進了書房。

“凝眉,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何立堯牽着她的手,和她一同站在書房牆壁上掛着的結婚照下。照片中的付苼笑得拘謹羞澀,而何立堯確是木着一張臉,兩人搭配在一起,着實有些不搭。

“什麼事啊?”付苼輕笑着問他,內心卻狂喜。

他急了他急了,他終於來找我幫忙了!

“你可不可以給我們學校領導打個電話,就說…我們自己離婚了。”何立堯小心翼翼看着付苼,生怕錯過一點她的表情變化。

說他們離婚了?付苼皺着眉頭,想着何立堯這樣做的用意。

他不會是想洗白說自己單身,他和邵勛只是自由戀愛吧?

現在的法律條文雖然還不規定男女至上,但是LGBT這些小眾群體的力量還是不容小覷。

如果何立堯因為取向問題而受到懲罰,那LGBT群體肯定不會坐視不管,這時何立堯就有了最大助力,學校即便想辭退,也會因為當時他們的的合同而遭受阻攔。

這樣想想,這個計謀倒真的是完美無缺。

[我就說吧,何立堯還不至於蠢笨到那個地步。]

好歹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的人物,要是這麼點事何立堯還應付不過來,那他可不就白混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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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被降級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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