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丈夫變“情敵”12

出軌丈夫變“情敵”12

轉眼之間,何母已經在醫院住了半個月了,期間何立堯一直和她提出讓何母過來住,都被她以各種借口搪塞了過去。

今天付苼還沒起床,就被何立堯不斷地進進出出給吵得睡不着覺。

“你在幹嘛呀?”付苼半撐起身子,揉揉睜不開的眼皮,小聲問了一句。

而何立堯似乎沒聽到,還在背對着付苼,弄着手裏的東西沒回頭,付苼忍住被吵醒的起床氣,又問了一遍。

在衣櫃前翻找的男人頓了頓,等了片刻,他才轉頭問道:“我們家之前新買的床單都在哪兒呢?”

“你要床單幹嘛?”沒睡醒的付苼腦子還沒有開機正常運作,下意識的就問了回去。

他們家的床單換洗都是由她一個人負責的,何立堯不過問家務,自然是神仙難自治——一問三不知了。

不過他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事出反常必有妖,付苼內心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果然,何立堯下一秒說的話讓她又驚又氣。

“我準備今天把次卧收拾出來,明天把媽接回來住,”何立堯喪氣的關上了衣櫃門,“床單放哪兒的?”

付苼不答反問:“你怎麼都不和我說一下?為什麼都不和我商量商量?”

一聲不吭的就把人接過來,雖然是他媽,但付苼心裏還是膈應得慌。

“我這不是在和你說了嘛,”何立堯語氣有些急。他今天還得去學校守早讀課呢,再磨蹭下去,學校都得放學了。

付苼負氣悶進被子裏沒理他,何立堯又瞥了一眼手錶,發現時間快來不及了,只匆匆留下了一句“你把次卧收拾好吧,我明天接媽回來”,就出了門。

“靠,你說何立堯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付苼在被窩裏瘋狂揉搓睡得亂糟糟的頭髮,發泄着心裏的不滿。

委託人什麼看人的眼光啊,這種男的也敢嫁。

[不知道,要不你什麼時候帶何立堯去醫院檢查一下?]

萬一真是腦子有坑呢?1973回答得嚴認真。

被吵醒又被氣了一遭的付苼徹底沒了再睡的心情,只得撐着沉重不堪的眼皮,拖着似石千斤重的腿,開始起床忙活。

何立堯是個沒腦子的,床單明明都被他翻得露出了一大半,卻偏偏還在問床單在哪兒。

“叮鈴~”

付苼還在和被套艱難的作鬥爭,眼看成功的曙光就在眼前,卻被門鈴聲打斷。

“誰呀?”

怎麼按門鈴都不挑個好時辰,非得在她忙的時候按啊。付苼撇下被子,一臉黑線地去開了門。

門外站着一個中年婦人,帶着細細的金絲邊眼鏡,染成褐色的頭髮細緻的盤在腦後,一身拼接式的黑色小皮裙,腳上是一雙黑色粗跟皮鞋,手間還挎着一個D家的四格戴妃包。

看起來有點不好惹,事實上也真的不好惹。

“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只好來你家找你了,”女人保養得宜的手在付苼面前輕揮兩下,示意付苼讓開。然後躬身在鞋櫃裏找出拖鞋,換鞋進了門。

“啊?我剛才在換床單,手機可能沒聽見,”付苼不好意思的笑笑,走過去挽住女人的胳膊,帶着她到沙發坐下,才又問道,“媽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來人正是委託人的母親范馨蘭。

曲母點了點她腦袋,問她:“你婆婆是不是生病住院了?怎麼也不給我們說說?”

不然他們不去醫院看望,倒顯得是他們禮數不夠了。

付苼趴在曲母肩上,替自己洗脫不及時告知的冤枉,“我也想啊,可是她不讓我們說啊。”

何母心裏的彎彎繞繞真夠匪夷所思的,她去醫院的當天,何母就同她三令五申,她得病的事絕對不可以告訴任何人,曲家父母當然也包括在列。

“誒,不過媽你是怎麼知道的?”

難不成是像電視劇里那樣,在醫院偶遇?

“我是聽他們說的,說是我女兒在醫院住院,她的好婆婆正日夜不休的照顧着呢。”

???

曲母怕不是主語說反了?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他剛好住你婆婆家那個小區,”曲目眼珠轉過來,來眼角停住,審視付苼,“你真的沒事?”

付苼今天在家穿得隨意,一套普通的家居服,頭髮沒有綁,髮絲因為靜電黏在衣服上,亂糟糟的一團。

若不是衣服還足夠乾淨,頭髮的狀態尚可,她真的可以稱得上是邋遢了。

付苼搖搖頭,輕撫自己鼓起的大肚皮,“我真沒事。”

她現在除了肚子上有個負擔,其他的都還好。

“那就好,可能是外面傳錯了吧,”曲母輕撫着戴妃包上的花紋,臉上輕鬆了不少,但突然想到一句話:空穴不來風。

既然出事的不是付苼,那住院的該不會是何母吧?

“你婆婆呢?”

“肝癌,中期。”

“啊?”曲母驚呼,她不過是隨口問問,沒想到何母真得病了?還這麼嚴重。

“她住哪個醫院啊,晚上我和你爸去看看她。”

“別了吧,她不讓我對外說,你們別去看了,”付苼想了想,又接着道:“而且她明天就出院了,你有空來我們這坐坐就成。”

付苼存了自己的小心思。

曲家父母都是知識分子,何母對他們這種文化人有種發自心底的小懼怕,要是曲母能經常來,就算何母再怎麼作妖,想必也翻不起什麼大風浪。

曲母乍一聽何母要和他們一起住,霎時愣了半瞬,沉思片刻后還是開口問她:“她搬來和你們一起住,是你的主意還是立堯的主意?”

他們結婚前說好不與父母同住是擺在明面上說的,怎麼突然就變了?

付苼不懂就算了,可她是過來人,知道婚後與公婆同住之間產生矛盾影響婚姻的可能性有多大,而且就何母那種人,她也喜歡不起來。

“他提的。”

曲母皺着眉頭想了好久,好幾次看着付苼欲言又止,心裏對何立堯多了幾分不滿。

為了何母的出院,何立堯居然還在高考倒計時7天這個關鍵性時刻,請了一天假。

[執行者你不是邵勛有約會嗎?]

現在已經九點一刻了,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可是我得去接何立堯他媽出院啊,”付苼不以為然,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她知道1973想說什麼,直接回答:“我會和邵勛講的。”

付苼坐在副駕駛上,眼睛一直看向窗外,偶爾拿出手機來看時間。

“你在看什麼?”何立堯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付苼頭也不抬的回答。

何立堯昨天給她佈置收拾次卧任務圓滿完成,再加上今天早上她主動的早早起床,為接何母回來準備這準備那的,何立堯對她的態度比起之前都好了不少。

但她現在並不想理他。

眼看左上角的時間離約會的時間差不多了,付苼的手指才點開對話框,敲下一行字。

FS:今天不能見面了,何立堯帶我去接他媽出院了。

邵勛早在咖啡廳等得心急火燎,聽到信息提示下意識的劃開鎖屏一看,頓時黑了臉。

艹,何立堯個拖後腿的。

邵勛把手機往桌上一丟,端起桌上的冰水狠狠喝了一大口,內心不斷咒罵何立堯這個隔橫在他和付苼戀愛道路上的絆腳石。

又是幾口冰水下肚,邵勛也慢慢冷靜了下來,拿起手機又給付苼發信息。

Xun:那明天可以嗎?時間地點都不變。

付苼嘴角劃出一抹譏笑,可以嗎?當然是不可以了。

Fs:他把他媽接來和我們一起住了,我想大概可能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就不能見面了…

Fs:我到醫院了,不聊了。

[執行者你這是…]

1973發現它的執行者又騙人了,現在離醫院明明還有十多分鐘的車程,在夢裏到了嗎?

“我這是給邵勛時間,讓他冷靜一下,再做好很長一段時間都見不到我的準備,”付苼得意解釋,順便冷靜的時候對何立堯多生出些怨氣,到時候她出主意可就簡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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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被降級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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