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 獻計
千回看見司華圳挽留了白微影,還是面對着自己,他居然留住白微影,還說有什麼事情要和自己說清楚,心不自覺的揪了起來。
千回在往回走的時候,腦子裏一直回想着司華圳的一句話“千回,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不愛你。我們和離吧!”
想着想着,她不知道她自己走到什麼地方了,淚水早已不知不覺模糊了雙眼,整個熱鬧的街市,只有她一個人是格格不入。
“你和她說什麼了?”白微影在大廳看見千回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而且眼中還泛着淚水,所以她就很自然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只是和她說清楚我和她的關係!”司華圳也耐心的解釋着,之前讓白微影不要走,她還是走了,她這是尊重他吧!
白微影聽完司華圳的話,也就沒有追問他了,她相信他。很快她發現一個事情,那就是鄒域這兩天都沒有出現了,她有點疑惑。
“我讓鄒域去幫我辦點事情了!”司華圳看出了白微影的心中的疑團,於是就說道。
白微影有點驚訝的看着司華圳“他會聽你安排?”在她的眼裏,他們兩個人經常是不對付的,這次鄒域會這麼好說話的幫他做事。
“那是,你也不看看你相公是什麼人!”司華圳得意的朝她挑了挑眉,表示自己很厲害。
京城,司苑瓊換上了戰袍,騎在馬背上,英姿颯爽,一聲令下“出發!”大軍浩浩蕩蕩的出發,這一刻不得不說,司苑瓊在馬背上還是有點氣勢的。
白幕言在人群中,望着司苑瓊帶領着大軍離開,於是也退出人群,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三天後,司苑瓊已經帶領大軍在司華圳的陵城20公裡外安營紮寨,他派了個大使進去和談,美其名曰是和談,其實是讓他交出兵權。
司華圳見都不見那個大使,直接把他拒之門外了,聽到這個消息的司苑瓊知道這個消息后,直接派大將軍打頭陣,但是這一天,司苑瓊戰敗了。
白幕言喬裝成難民,進了司華圳的陵城,向百姓打聽到了白微言的住處,最後買通了他們府里的一個老媽子,裝板成廚房的丫頭,進去做事。
司華圳這一天和司苑瓊對陣到很晚了,回到了白微影的住處,見白微影坐在膳廳那裏,燭光亮起,她眼睛微微閉着,好似在睡著了,等待着他回來一起吃飯,心裏有點暖。
“你要是困了,就先去睡吧!”司華圳把身上的一襲外套披在她身上,輕聲的說道。
也許是聽見了司華圳的聲音了,白微影睜開眼,看見司他略顯疲憊的面容,心裏有點心疼,又有點愧疚,於是握着他的手“我等你!”
鄒域剛好這時走了進來,突然有一股酸楚的感覺,他很快進去說道“司華圳,你不厚道了。”
被鄒域的聲音打破了這個平靜的和諧,司華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而白微影從容的收回自己的手,然後看着鄒域“你也辛苦了!”
鄒域無視司華圳的眼神,直接坐在了白微影的旁邊,笑笑說“見着你就不辛苦了。”
白幕言和那些婢女去收拾東西的時候,路過膳廳,看見他們三個一起美好的情景,眼神變得兇狠了起來,沒人發現,她捏着菜籃里的青菜都被她捏的不成行。
憑什麼她白微影不費吹灰之力就受千人寵愛,而她永遠努力都永遠得不到別人的疼愛,還得處處遭受冷眼,她恨!所以她要報復她。
深夜,司苑瓊還在軍營中,想着如何擊敗司華圳,突然外面的士兵來報“皇上,有人求見!”
以為是其他將士來勸說他和司華圳和解的,直接拒絕道“不見!”
“她說她是白幕言,有辦法打贏這場仗!”那個士兵繼續說道。
司苑瓊一聽到白幕言的名字,瞳孔瞬間皺緊,但是聽到後面說她有辦法打贏司華圳,猶豫了下,還是讓士兵放她進來了。
白幕言被帶進軍營后,見着司苑瓊往日英俊的臉龐,此刻也變得失色。想去關心和安慰下他,可是他明顯的與她保持着距離。
“你有辦法?”司苑瓊單刀直入的問道,沒有絲毫關心的語氣,也不曾多看他一眼。
白幕言很堅定的點點頭,見他沒有過多的語言,她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一夜白幕言把她的計謀和司苑瓊說了,到下半夜,白幕言才離開,然後回到白微影的府邸。她回到那裏的時候,老媽子見她這麼晚回來,就問了問她。出去一晚上了,什麼情況!
白幕言說自己去姑媽家一趟,在他們家休息了一會,就這麼晚回來了。
老媽子不相信,說要帶她去管家那裏,去驗證下,她所說的姑媽家。白幕言聽到后,心有點發慌,要是被他們發現她的身份,她就慘了。於是她拿出一錠銀子,塞進了老媽子的口袋裏,說道“其實我是去見老相好的了,老媽媽還請幫我保密。”
老媽子手上摸着這個銀子,瞬間就笑開了花,還一邊回應着“下次早點。”於是她領着白幕言往府里走去,可是她不知道,白幕言已經對她起了殺意。
手起刀落,白慕言從背後一刀佟捅向老媽子,鮮血直流,老媽子回過頭來,“你,你……”還沒有說完就倒下了。白慕言踢了地上屍體一腳,四處看了看,沒人才扔下刀離開。
司苑瓊皺眉凝思,白慕言說的沒錯,司徒很在乎白白,只要抓了白白,司徒絕對束手就擒,可是司徒也不是傻的,早就派人保護白白了。
那麼,只要做一個假象,讓司徒以為自己抓了白白,心神大亂,就是他最好的時機,而且哪個千回公主現在,恐怕已經對司徒恨之入骨了吧!如何利用她,還要好好思量一番。
白白端着湯羹,往向窗外,皺着眉頭道:“希望沒事,司徒做了那麼多準備,肯定無事!”這兩日眼皮子跳的不行,心裏也很慌,總是忍不住擔心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