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自廢一隻手
他的右腳已經往後微微踏出了一步,做出了進攻姿勢。
“哼,是你逼我的!”周濤牙關一咬,他是不敢殺了聶天,但是開槍並不一定就能將人打死,不是么?
“砰!”
周濤終於扣下了扳機,就在這一瞬間,聶天的飛刀也從他的手中飛了出去。
當然,聶天還沒傻到真的去用飛刀和人家子彈比快,而是急速躲閃開來,然後趁着飛刀出手,而對方忙着躲閃之際,他的身體一晃。
猶如閃電一般,聶天一眨眼就竄到了周濤的跟前,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腕,然後一用力,槍落在了桌子底下。
聶天順勢一轉悠,來到了周濤身後,只見他扣住了周濤的喉結。
“信不信,我稍稍用力,這裏就會粉碎,你就會一命嗚呼。”聶天冷冷地說道。
“呼…聶天不許亂來,我不抓人就是了,快放開我!”
周濤顯然已經害怕了,這聶天實在是令他驚訝,殺手組的人,他領教過,但多半都沒有那麼厲害,這聶天居然得到了殺手之王的真傳,身手如此了得。
“呵呵,這裏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聶天覺得好笑,敢情這傢伙將這裏當自己家了。
“那…那你想怎麼樣?”周濤知道這個聶天不會輕易罷休,索性主動提出了要求。
“自廢一隻手,以此銘記今天的教訓,他日再敢闖入我家,我必讓你死得很難看。”聶天看似說得隨意,但卻有一股不可阻擋的堅決。
“嘶…”
“老大,不要,聶天你別欺人太甚了,我要殺了你!”
一旁的藍雅麗終於緩過氣來,捂着尚在流血小腹,眼神中透露着憤恨。
“閉嘴!”
周濤大吃一驚,這聶天是個瘋子,什麼事干不出來。現在他好聲好氣地跟你說,如果不照辦,周濤知道後果很嚴重,那就是,他們一個都出不去。
深吸了口氣,周濤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一狠心,猛然刺向了他右手掌。
“啊!”
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差點沒將他痛暈過去。
只不過,周濤混道上那麼多年了,意志還算堅強,強忍了一口氣,撥通了一個電話。
幾分鐘后,一輛黑色寶馬車到了大門外,進來了幾個手下,看着這裏的場景后,都已經傻眼了。
“你們幾個還愣什麼呢,還不快點帶着你們的人滾回去。”聶天衝著這幫人喊道。
“我們走!”
周濤擔心這些手下不知情,亂說話,直接說道。
手下看到周濤已經了下命令,哪裏敢怠慢,帶着自己的人,快速撤離。畢竟這些人都在淌着血呢,估計不趕緊去醫院,就會有生命危險。
看着滿地的狼藉,聶天深吸了口氣,將聶楣緊緊地抱在了懷裏。
“哥,我好害怕啊!能不能找一個沒有人能找得到我們的地方,然後一起快樂的生活。”
聶楣已經厭惡了這種生活,經常看到哥哥為了她,跟別人廝殺,而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會的,只是這次我能從殺手組全身而退,是答應了師傅一件事情,可能沒那麼快離開。”聶天對着聶楣微微一笑說道。
“好吧,那哥,你快點完成任務吧。”聶楣不想為難哥哥,索性咧嘴一笑,露出了兩個深深的小酒窩。
聶天點了點頭,這個任務並不是說完成就能完成的,因為需要時間。而且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一年。
師傅方尊給他的任務,說簡單也不簡單,讓他保護天海一中一個女學生,此人叫做冷秋艷。
至於為什麼,聶天並不知道,這是機密,師傅沒有告訴他,他也懶得問,反正就是充當保鏢一年唄。
只要一年時間一到,他就可以帶着妹妹離開這裏,找一個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地方,然後快快樂樂地生活,這也是聶天的夢想。
吃完了晚餐,聶天陪妹妹看了一會電視,然後講了個故事給她聽,慢慢地,她便睡著了。
只是聶天哪裏會那麼早睡,最近心情不是很好,而且在殺手組已經習慣,經常都是夜間行動,所以一時半會還沒有睡意。
聶天一個人走出了小區,在附近的小街道上散着步,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情。
巔峰集團實在是太過強大,他們對妹妹聶楣爐鼎之軀,一直虎視眈眈,想要斷了他們的念頭,必須要將韓家的巔峰集團給搞垮。
所以,聶天在尋思着,如何才能實現這個計劃!
天海市是個不夜城,入夜後的街道,滿街都是鮮明耀眼的霓虹燈,街道上穿梭着來往的車輛,將整個城市襯托得更加的喧囂。
聶天想着事情,不知不覺便到了一個酒吧的門口。
心亂如麻的他,看着酒吧門口上的幾個熒光大字“釋心酒吧”,聶天一愣,隨即邁步走進去。
在酒吧之中,周圍充斥着勁爆的重金屬音樂,酒吧舞池之中,無數賣醉的男女在瘋狂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以此來發泄這些天來的壓抑。
“先生,請問要點什麼呢?”
酒保看到穿着一身休閑裝的聶天,硬是一愣,這顯然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怎麼跑這裏瀟洒來了。
要知道,來這裏玩樂的,不是高級白領,就是各種社會大咖,道上的有頭有臉人物。而這少年,明顯就是一個毛頭小子,他能消費得起?
不會是荷爾蒙過多,前來酒吧獵艷,想要趁機發泄一下吧?
不過,就他那寒酸樣,還打算泡妹子?能付得起錢嘛。
這也難怪酒保們會這麼想,聶天下午打架之後,身上是有些地方留有些塵土,回家之後還沒來得及洗澡,搞得是有些像農民工的樣子。
“給我來瓶干邑白蘭地!”聶天對着酒保淡淡地說道。
“干邑白蘭地?”
酒保一愣,白蘭地可是烈酒,酒精度高,法國干邑的更是不得了,一般的酒吧都很少進這種貨,不過恰好,這裏還有三瓶。
畢竟這種酒太過烈,一般人都喝不了,索性酒吧就很少進貨。
“是的,有沒有?”聶天一愣問道。
“有,可是…價格有點貴。”
顯然酒保是看着聶天這一身邋遢着裝,覺得他這寒酸樣,能買得起?這可是七八百塊一瓶的貨,這小子能拿得出這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