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交出靈蛇
夢夢的刀本來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呢,所以只一下,便結果了這個首長的小命。
他“咕咚”一聲栽倒在地,脖子裏汩汩的冒血,血流不止。
東海見狀,一下撲了過來,想要挾持我,花音和夢夢出手對付東海。
東海狗急跳牆,在挨了花音一扇子的情況下,一掌將花音拍飛,之後又和夢夢對了一掌,將夢夢也擊退。
接着,東海一下卡住了我的脖子。
他大聲喊道:“都別過來,過來我就弄死他!”
我的人和所有的官兵都不敢輕舉妄動,要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可是舉足輕重的。
東海挾持着我往外圍走,他幾乎把自己的臉都貼在了我的後腦勺上,生怕哪裏冒出個狙擊手狙殺了他。
我倆一點點的向著外圍移動,東海對李秘書說:“去開輛防爆車過來!”
李秘書面露難色:“老程,我不會開車啊!”
“草!”東海爆了句粗口,讓一個士兵去開。
那個士兵看了自己的首長一眼,乖乖的開過來一輛吉普車。
這吉普車是改裝過的,玻璃可以擋住手槍子彈,車身能抗住微沖的掃射。
東海押着我上車,然後讓那個士兵開車。
士兵問他怎麼開,他吼道:“往前開!”
“是。”士兵嚇得一激靈,一腳油門,車子竄了出去。
從後視鏡中看到,後面瞬間亂套,一下開出來好幾十輛車。
東海讓我跟他們喊話,讓他們滾回去。
我只能把腦袋伸向窗外,沖他們喊了起來。
於是,所有的車子又停了下來,將道路堵了個嚴嚴實實。
車子出了軍事基地,東海讓士兵往八角樓開。
我也沒來過樊城,不知道八角樓是什麼東西,想來應該是一個地名或者建築物的名字吧。
很快,我看到了一棟建築。
這建築是中空的,外立面有八個角,看上去有點像米國的五角大樓,但沒有五角大樓那麼大。
但即便如此,它也不小,和太陽城有一拼了。
如果沒猜錯,他就是八角樓。
到了這邊,東海掏出了一個手機,打起了電話,他說的是東瀛話,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
掛了電話,他讓士兵往八角樓裏面開。
八角樓是中空的,中間有一個門洞,車子可以開進去。
開到裏面,讓我有種置身斗獸場的趕腳。因為它太像了,周圍一圈都是高高的建築,而我們所在的地方確實一個大空場,而且還是露天的。
士兵停好車子后,東海手起刀落,一刀割在了士兵的喉嚨上。鮮血飛濺,一條年輕的生命就此離去。
東海的動作太快了,快到我來不及阻止。
我嘆了口氣,東海以為我怕了,說你放心,你是我的護身符,我可不會傻到殺了你。
好吧,還好他沒識破我的身份,不然我早就身首異處了。
東海拽着我道了八角樓的一個樓梯口,我能感覺到黑暗中有一個人影。
那人說了一句鳥語,似乎在問問題,東海用東瀛話回答,裏面沒了動靜。
東海拖着我進了樓梯間,他讓我走在前面,威脅我說如果我不走或者耍花招,他就在我後背上戳窟窿。
沒辦法,他本來就比我厲害,我不敢不從,而且我也想弄清楚,他把我弄來這裏做什麼。
經過一段不算短的距離,我們爬到了頂層的天台。
這裏視野很開闊,只有北面有一棟比這個建築高的大樓,周圍幾乎都是平房。
在天台上,負手站立着一個老者,這老者佝僂着腰,拄着一根拐杖,看起來最起碼有八十歲了,皮膚如同老樹皮般褶皺,佈滿了老年斑。
他的眼珠很亮,比之孩童也不逞多讓,深邃而悠遠。
他看到我后,沖我施了一禮,將他那原本就佝僂的要彎的更低了。
他用並不純熟的華夏語說道:“尊敬的閣下,您好。”
我橫眉冷對,問他來我大華夏做什麼?
從他身後站着的八名忍者便可看出,這老傢伙是忍者的頭子,至於是不是忍者,不得而知,也許他是那個大財團或者黑幫的首腦也說不定。
老頭說:“我並無意冒犯閣下,這次來,主要是和閣下要一個人。”
“哦?”老者的話讓我眉毛一挑,我很難想像,他們綁了我只是為了一個人。
東海在後面嘰里呱啦的喊了起來,彷彿在表達自己的不滿,替自己千辛萬苦的綁我過來趕到不值。
一個蒙面忍者說了聲“八嘎”,東海立馬低着頭,閉上了嘴巴,再不敢多言半句。
東海的舉動讓我瞳孔猛縮,要知道,他在華夏可以列入頂尖高手的行列了。頂尖高手向來都是桀驁不馴的,他怎麼會如此懼怕這個東瀛老者呢?
難道說,這個老者比他的本事還強?
想到這個可能,我心裏一寒,如果是那樣,今天我還真的凶多吉少了,畢竟我們這邊最強的紅月,也不過和東海打成平手。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沖老者問道:“不知道老先生找的人叫什麼名字?”
老者說:“她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的綽號。”
“說來聽聽。”我道。
“靈蛇。”老者一字一頓的說道。
聽到着兩個字,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想不到這老頭要找的人竟然是我媽。
回想起我媽的傳奇,我心想這些傢伙該不會是甲賀一族吧,如果是他們,那可就操蛋了。
為了老媽的安慰,我沉吟道:“敢問老先生,可是甲賀……”
“不錯,在下正是。”老頭大方承認。
我說靈蛇在什麼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得打電話問問。
老者遞過來一個手機說:“問吧。”
我想要拿手機,他卻縮了回去,說道:“你是想通過電話暴露我們的位置吧,那還是算了。”
老者說到這,對東海說:“切下他一根手指,寄給他的人,讓他們幫忙回憶一下。”
“嗨。”東海低頭回答。
我這才明白,東海並非華夏人,而是東瀛人。
這就對上了,難怪他坐到五組組長這麼高的位置都要投敵叛國呢,因為對他來說,華夏並非他的母親。
他唰的拿出了刀子,一步步的朝着我走了過來。
走到一半,突然砰的響起了槍聲。
再看東海,雙腿一彎的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