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假意道歉
珠兒見了陶明熙手上的白玉笛,好奇心大發,陶明熙索性把白玉笛交到她手上任由她隨便瞧,“這是皇上賞給我的白玉笛,你是沒看見,把孫氏的姐姐氣得吹鼻子瞪眼,那叫個痛快!”
珠兒小心翼翼地接過白玉笛瞧得煞是歡喜,“恭喜娘娘,這玉可是相當罕見呢!”
“是嗎,難怪她們嫉妒,你看夠了就好好收着!”
陶明熙坐到妝枱前,把頭上那些笨重的首飾統統取下,轉頭又吩咐珠兒,“我讓孫氏沒機會陪王爺去宮裏赴宴,她那個姐姐在宮裏給我使絆子,卻被我將了一軍,回頭她們兩姐妹肯定還會想辦法來對付我。
這幾天你可要小心盯着,一旦發現異常立刻來向我稟告,咱們離家千里在這地方人生地不熟,可不能再栽在這幾個蠢貨的手上。”
原主軟弱已經把命丟了,雖說陶明熙對自己的能力十分有信心,但在這個陌生之地,還是要小心為上,畢竟這些古代女人沒有現代文明人的道德素質,她們為了爭寵可是什麼喪心病狂的手段都能使得出來,自己不主動害人,也得做好防範。
上次陶明熙落水的事情已經讓珠兒後悔萬分,聽主子囑咐,她不假思索就點頭應承了,“娘娘放心,珠兒一定不會再讓她們得逞了!”
“行了,你到門外盯着,一有人來就立刻通知我,千萬別放任何人進來!”
主要雖然不明白陶明熙這是要做什麼,但對主子的命令她一向是無條件服從,當即轉身走了出去,並將門也帶上了。
陶明熙這才走到床前的空地上,脫下外層那啰嗦的長袍,只穿着還算簡練的中衣,開始練拳。
從穿越到原主身上之後,陶明熙就發現原主的身體素質實在是太差了,完完全全符合“弱不禁風”這四個字,也難怪她會被那幾個臭女人輕易就推下水溺亡,說來也是悲哀,堂堂一國公主竟然淪落到如此境地。
不過如今她陶明熙到了這具身體裏,可不會再任由這些蠢女人欺侮,她帶着未來世界的無數知識,智商絕對是完爆她們,獄警出身的她也會很快鍛鍊出強健的體魄,往後不論是鬥智還是打架,絕對干她們一個落花流水!
屋外,灌木叢后一雙眼睛賊兮兮的盯着院子裏看,只見珠兒一個人全神貫注的守在門外,而陶明熙的房門緊緊關着,裏面什麼響動也沒有。
不久后,一個丫環匆匆跑進孫氏的院裏,此時孫氏和一眾妾室剛剛被刑天澤轟回來,正聚在一起商量着怎麼對付陶明熙。
“沒想到她非但沒有丟臉,還受了皇上的獎賞,真是氣死我了!”
聽孫穎茹埋怨,一個妾室也附和道:“那隻笛子用的是上好的羊脂玉,想必一定很值錢,真是便宜了她……”
“讓我高興幾天吧,我准得想辦法讓她哭!”孫穎茹惡狠狠地說。
那丫環進屋便上前稟報,“娘娘,奴婢看見王妃,不是,公主她又把自己關在屋裏,珠兒在門外守着,也不知是在屋裏做什麼。”
孫穎茹這幾天天天都派丫環去盯着陶明熙的院子,每次丫環回來都告訴她陶明熙在屋裏不知做什麼,這下她可納悶了,“她把自己關在屋子裏,還讓人守着,難不成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一個妾室思忖一番,猜測道:“大白天的,總不會是在睡覺,睡覺也不必讓丫環看得這麼緊吧?難不成,她在屋裏藏着什麼秘密?”
“她一個異國公主,莫非是在與人密謀不成?”又一個妾室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孫穎茹不懂政事,但聽了兩個妾室的說法,卻另想出一個法子來,目光陡然變得惡毒,“我看,她那屋子裏恐怕是藏着個野男人吧!”
“這怎麼會,王府看守森嚴,她上哪兒找男人去?王爺這麼英俊瀟洒,她又何必……”
孫穎茹一個白眼將那腦子不會繞彎的妾室接下來的話能瞪了回去,“你真是白痴,從她嫁進王府以來,王爺從未在她那裏留宿,日久寂寞,難免會心生邪念,就算府外邊的男子進不來,府中的青壯家丁還能少了不成?”
孫穎茹眉毛一挑,其餘妾室瞬間恍然大悟,“娘娘英明,公主做了對不起王爺的事,我們身為王爺的枕邊人當然要把那個野男人揪出來!”
“那就這麼說定了,上回是我的人把她引過來,這次你們誰上?”
孫穎茹陰笑着掃了一眼眾妾室,妾室們卻是面面相覷,以前那個五公主是個實打實的軟蛋,隨便一出手就能欺負得她不敢吭聲,可自從她落水之後,就變得厲害了起來,畢竟是正牌王妃,妾室們再怎麼嫉妒也不敢輕舉妄動。
“呵,就你們這點膽子,也想當側妃?要是沒我,你們這輩子恐怕連王爺的面都見不着!”孫穎茹恨鐵不成鋼地白了她們一眼。
一個妾室壯着膽子開口道:“她上回連姐姐都敢罰,我們幾個只是小小侍妾,萬一……”
“指望你們幾個,這王妃的位子十年八年也難以得手,到頭來還是得靠我。”
孫穎茹眼珠一轉,忽然計上心頭,隨後指着胡氏說道:“我有個法子,你去假意與她和好,再約她一起品茶。”
沒等胡氏拒絕,孫穎茹又指着另一個說道:“等映月把她約出去,你再找個借口進她屋裏……”
幾人挨在一塊,沒多久便將一個誣害陶明熙的計劃便安排得妥妥噹噹。
第二天一早,胡氏來到陶明熙院子裏,見珠兒在門前守着,便假惺惺上去詢問。
“珠兒,姐姐可在?”
珠兒知道這些妾室不請自來准沒好事,冷冷剜了胡氏一眼,“我家娘娘不想見任何人,請你出去。”
原本身為丫環珠兒再怎麼記恨胡氏也要講禮數稱她一聲夫人,但珠兒原本也只認陶明熙一個主子,其餘人她根本不願搭理,有了上次陶明熙給她撐腰和經歷,她如今也不懼怕這些妾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