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保護家人
既然刑鴻羽都這般說了,這李錦程父子二人也就沒有去打攪刑鴻羽,先向其告辭然後便離開了,待李錦程與李順程父子二人離開了皇宮以後,“順兒啊,下午還有武課罷。”
一聽聞下午有武課,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是,父親,您是不知,那個上武課的先生,那可嚴了,無論男女一旦若是犯了錯的話,便要扎馬步,並且,光扎馬步的時辰便就耽誤了習武的時間,還有在上課之時……嗨!總之便是一言難盡!”
李錦程看向了李順程道:“平日裏,你最艷羨的便是這太子殿下會習武,現在,你可知曉習武的難處了罷。”
“嗯。”
話說,這若論棋術的話,那自然是卞夢月才是他們三人最好的一位,可是若是論起武功來,那可是刑鴻羽才是第一位,畢竟他還擁有刑天澤以及陶明熙二人的親授,至於卞夢月則是第二,那是因為她還尚幼,不過,基本功倒是還不錯,只是有些地方,興許是因為她年紀的關係,做不來,所以,事實上這位口傳極其嚴格的先生,在她的身上反倒是放鬆了一些要求。
不過,她如此小小年紀已經算是好的了,至於李順程的話,那可是一點武功基礎都無,自然學習起來,比刑鴻羽以及卞夢月二人要吃虧些,所以,他便排在了末尾。
“後悔了嗎?”此話是李錦程所問出來的問題。
“沒有。”
聽到了此話以後,李錦程着實地大吃一驚,李順程接着道:“若是小兒能夠將這武功學好了,那麼長大了以後,小兒便能夠保護家人,保護母親。”
李錦程聽着李順程說著這番話,倒是讓他極為感動,突然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
卞夢月瞧見李順程來了,二人便正準備去上武課,一路上二人邊走邊道:“今日晌午,你與先生前去看望小哥哥,小哥哥的身體狀況如何了?”
“這,說來話長,開少爺這病若是風寒的話,又並非是風寒,不過,你也無需擔心,現在他的病大有好轉,只是身體比較虛弱罷了,待他的身體好了,那麼也就無大礙了,只是……”
卞夢月繼續道:“只是怎麼了?”
“他還得有大半個月的時間都不能上武課,只因他不得隨意動武。”
“那麼嚴重?”
卞夢月聽了以後感到極為吃驚,李順程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點點頭,“不過,也沒事,這大半個月過去以後,他就恢復如常了。”
李順程那是曾經並沒有習過武自然是不懂,可是,這李順程不懂,卞夢月卻是懂得的,這些時日對於一個習武之人來說,極為重要,哪怕只是耽誤了一日,便好似耽誤了好長的時間一般,更何況一個好好的人因為病痛,還得擁有大半個月的時間不得動武,於是待這段時間過後,他的武功就好似倒退了許多一般,很多的東西,都得重新開始,只是這個道理,就算是卞夢月想要跟他說,他也不懂。
“順程,小哥哥,現在是否在家?”
“那是當然。”
“我想去看看他。”
李順程有些犯難,“夢月,他那個家並非一般人的家中,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進去的。”
卞夢月知曉他不肯讓自己前去,於是她立即去寫信,也不知尋來的紙和筆,李順程歪着腦袋道:“夢月,你這是,你這是想寫信?”
“是呀。”
“話說,你會寫信嗎?”
“雖說本小姐識字不多,不過,這段時日,本小姐也跟你們二人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區區一封信本小姐還是能夠寫得出來。”
然而這位大小姐寫的信箋也就只是這麼一句話,“小哥哥,您還好嗎?”
李順程見了以後,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就,就這一句?”
“嗯。”
李順程抿抿唇道:“好罷,待下了武課以後,我便將你的這,這信箋替他送去罷。”
說罷便離開了,卞夢月非常不喜歡李順程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不明白他這個是什麼表情,難不成是嫌棄自己?她也沒法,她就只認得這麼幾個字,再多寫的話,她也寫不出什麼來,她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習字了。
刑天澤因為一些別的事情纏身,所以也就沒有再將自己的身世掛在心上,所謂,此事若當真是無人提起,也就沒有人會懷疑,倒是,有不少的人都在揣測着,這祠堂裏邊怎麼會有這麼一具屍體?
“也是啊,當真是奇怪。”
“哎?你難道沒有發現,那名男子,很像,很像先皇年輕時候嗎?”
“也是啊。”
平日裏皇太后前去祠堂當中,也就只有陳公公還有一些專程侍奉皇太后的侍女常常會路過此地,旁人卻不知曉,自然是不知,但此事又有可能牽扯到了皇太后的私人關係,這皇太后又是刑天澤的母親,所以,有些不該說的話語,他們都只會選擇保持沉默,不敢多言,就算知曉這實情的也只是巧妙地避開不提,這若是誰都不提的話,這些事情時間一久也便無人提起。
再者,又有幾人會在意此人是如何死的?於是這件事情傳了幾日以後,也便煙消雲散了,至於刑天澤更是隻字未提,一旦有了空閑便前去看望刑鴻羽,卻見刑鴻羽的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刑鴻羽瞧見刑天澤來了,立即行禮道:“兒臣見過皇上。”
刑天澤看向了刑鴻羽道:“嗯,看來你今日的樣子倒是好多了,不過,聽聞你這就前去上學,會不會有些不太合適?”
“武課的話,兒臣便已經跟太傅說了,武課還得過些陣子,所以,兒臣也只需上了文課和棋藝以後便能夠回來。”
“嗯,那就好,記得,要前去向你母后請安。”
“是,兒臣知道了。”說罷便離去。
刑鴻羽這幾日都病着,膳食也用得少,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兒,待他來到了皇后寢宮之時,陶明熙便已經正在梳妝,“兒臣見過母后。”
刑天澤這才放下了梳子看向了刑鴻羽,看着他的臉色依舊蒼白的模樣,倒是讓她無比心疼,隨後她便起身,向他走了過去,雖說這武課並非是特別重要的,但,若是能夠遇到了危機關頭,也能夠自我保護,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