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看不起
只聽席楷嗷的一聲慘叫,他直接彎下身子蹲了下去,他覺得自己好像裂開一樣疼。
納苒菱右手又是猛的一扯,席楷的身形就不受控制的向前傾去,幾乎是與此同時,一雙纖修修長的腿高高抬起,接着又重重落下。
砰的一聲悶響……
席楷的腦袋直接跟一隻穿着高根鞋的右腳來了一次親密接觸,他的腦袋重重的被壓在地上,然後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領帶幾乎把他勒的喘不過來氣,但是這不是重點,他的腦袋被這個女人的高跟鞋踢了一腳,此刻眼冒金星也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感覺自己好像有撕裂般的疼痛,剛才納苒菱的第一腳,幾乎快要了他的命。
李秋凡有些同情的看着席楷,據他多年行醫的經驗,這傢伙恐怕已經軟組織挫傷了,以後有些可能會受到影響。
“呵呵,老娘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男人。”納苒菱笑吟吟的說:“因為你這種人一直瞧不起女人,覺得只有是個女人,她的錢就是上男人的床賺的?”
“但是你好像忘記了,剛剛就在前一秒,你還想着包養我。”納苒菱的神色漸漸的變冷:“假如這個世界上,沒有你這種天天自以為有錢的狗男人,仗着自己有幾個小錢就跑出去到處勾引女人,那麼這個世界上又怎麼可能有小三這種東西?”
“你……你……”席楷想要爬起來,可是疼痛讓他壓根沒法站起來,他只好半跪在地上,咬牙切齒的瞪着納苒菱。
“你想說什麼?”納苒菱笑了。
“你這個……賤人……”席楷非常努力的才吐出了這幾個字。
只不過他吐出這幾個字以後立刻就後悔了,因為納苒菱的目光驟然變的冰冷,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她拽着席楷的領帶猛的往後一扯,然後就是狠狠地一腳,重重的把他踹飛在地。
“你確定嗎,你這樣做不會後悔?”納苒菱冷笑着走上前,突然就抬起自己的右腿,她右腿上那足足有十五分公的高根鞋直接狠狠地踩在席楷...
咯吱咯吱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朵……
那是鞋跟跟衣襟摩擦產生的聲音。
所有的人看見這一幕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
他們甚至聽到了一聲非常令人牙酸的聲音,而席楷則是雙眼猛的睜大,他嗷的一聲慘叫,聲音甚至是臉色都在這一瞬間大變。
隨着這一聲慘叫結束,席楷直接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他雙眼一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
“拿酒來吧。”納苒菱做完了這一切,就像是做了什麼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淡淡的朝着吧枱後面的服務員招喊道。
那名剛剛才拿酒回來的服務員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他連忙端着手裏的托盤走上前來,雙手奉上。
納苒菱洒脫的打開了一瓶酒,遞給了李秋凡說道:“我要洗手。”
李秋凡無奈的把酒瓶裏面的酒都倒了出來,只見那昂貴的有比金液的猩紅酒液,全數倒在了納苒菱十個吹彈可破的手指上,猩紅的酒液跟她蔥白的雙手交織在一起,讓人覺得莫名驚悚。
“還挺解氣的嘛?”李秋凡笑了笑,他對自己的小姨又有了全新的認識。
難怪之前帝都的那個傢伙一看到納苒菱,就立刻慫的像個孫子似的,敢情是納苒菱在帝都的威名這麼高。
“其實,我是真的不想跟他一般見識的。”納苒菱有些無奈的說道:“蒼蠅隨處可見,不過已經好久沒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胆的過來招惹我了,他還是第一個。”
“因為他之前不認識你,否則的話我估計他應該見到你有多遠就會躲多遠。”李秋凡苦笑道。
“估計過來今天以後,他就徹底認識我了,我可能會成為他的惡夢吧。”納苒菱淡淡的說著,她把手洗乾淨之後,又扯來一章紙巾,把自己的手仔仔細細的擦乾淨。
這個時候,有人把席楷抬了下去,這裏的保安非常識趣,沒有上前來問納苒菱的身份,因為他們的直接告訴他們,像這樣的漂亮的不像話,而且身手還好的不得了的女人,肯定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起的,所以他們只能把這件事情上報,然後再看看老闆讓他們如何處理。
“再重新給我拿幾瓶酒來,這個孫子點的酒,我喝着噁心。”納苒菱淡淡的朝着服務員說道。
“好的,我現在就去拿。”這服務生被嚇的滿頭冷汗,他現在對這個女人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感,尤其是剛剛這個女人把自己十五厘米的高根鞋狠狠的踩在席楷的時候,他甚至感覺到自己後背有些涼嗖嗖的。
一般情況下,在這個會所是沒有人敢主動鬧事的,因為這裏可是金海會所,只要是東海的人,應該都知道金海會所是冰脈的地盤。
圈子裏的人沒有誰不認識冰脈,基本上都會給他一個面子,不會在會所里惹事,就算是有人不認識冰脈的,也聽說過冰脈的大名,所以這個地方一直都很平靜,沒有出過什麼事。
可是這一次卻讓所有人都出乎意料,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居然敢直接在這裏動手,這可是自從金海會所開辦至今都從未發生過的事情,而且看她仍舊一幅毫不在意的喝酒的模樣,就知道,她肯定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
更何況她手上的那枚戒指的價格,買下這家金海會所都綽綽有餘。
這裏的服務生個個都是人精,有眼色的很,當然不會主動上去招惹這個身份不明的女人。
又是幾瓶紅酒被服務生送了上來,這一次服務生送上來的酒是瑪庄紅酒。
納苒菱又一次重新坐回了吧枱前,這一次她身邊除了李秋凡還坐在那裏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恨不得離她遠遠的,因為現在在場的所有男人估計都已經對納苒菱產生了一種深深的畏懼感,剛才她踢席楷那一腳,可是根本毫不留情,看起來都疼的要死,讓在場的幾乎所有男人心裏都有了陰影。
“好像沒有奏效啊。”李秋凡四處張望了一下,但是都沒有看見有人上來找兩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