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體驗

第一百五十七章 體驗

明空離開后,陰暗的房子裏只有高照一個人,還有那不斷地滴滴答答作響着的**計時器,讓感個空氣里都充滿了緊張地氣氛,高照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因為太過於緊張,都沒辦法好好地呼吸,大喘着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那個**,緊緊地被綁在他的身上,想要自己去甩開,幾乎是不可能的了,估計他一動,不用等一個小時,馬上就可以讓他粉身碎骨。

他現在甚至都不敢亂動,怕一動就會觸發到**馬上炸開,此時他的心情,真的如明空所說的,害怕又絕望,這樣一分一妙地數着等待着死亡的感覺,比直接了解他的生命更為折磨人,他可以體會得到,當時十五歲的明空,被同樣對待時的那種絕望和害怕。

怪不得,變態都不是天生的,要是他小時候也被這樣對待着,他也會變態的。

不行,他不能在這裏乾等着,就這樣等到時間到,然後無聲無息地死在這裏嗎?也不能說無聲無息,等被炸了后,馬上就會成為熱門新聞。

他剛剛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啊,他都還沒有在自己親生的父親那裏拜過他呢,還有剛才明空他的故事還沒有說完,如果他的親兄弟早已經死了,那現在在他那邊代替他上班生活的李佳其又是誰?那個人不可能不是他的兄弟的,不止因為長樣,他可以感受得到,他與李佳其之間,一定是有聯繫的。

不行,他一定要活着出去找他問清楚。

還有他的符星,他和她剛剛結婚,連婚禮都還沒有來得及給她,現在她甚至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國度,如果他就這樣死了,他的符星要怎麼辦?

他現在還不能死,他一定不能死。

高照腦子裏飛快地想着所有可行的辦法,可是越是着急,越是腦袋裏一片空白,焦急的汗水隨着他的額頭一直往下流着,豆大的汗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着,他整個衣服都被這樣的冷汗給濕透了。

這個**它防水嗎?

如果不防水,要是他的汗再大一點,是不是還可以把**給淋滅了呀。

高照甩了甩頭,把自己這麼可笑的想法甩出腦子外,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這麼沒用的東西,可人在害怕的時候,就越難集中精神去思考,腦子裏亂七八糟地想着東西,卻沒有一個靠譜的。

身上的那個計時器還在不斷地響,每響一聲,他的時間就越少,高照艱難地深吸了好幾口氣,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只有冷靜下來才不會被這些外在的東西影響到。

好不容易讓自己冷靜下來后,他開始觀察這裏的環境,雖然光線很暗,但可以看出來是里不是他以為的牢房,像是一個地窯,除了他坐着的椅子,屋子裏的一角還有幾個大罐子,像是用個裝酒用的,用力地嗅一下,空氣里滿滿都是酒香味。

如果這裏是一個酒窯,那個就更麻煩了,一般酒窯都是在屋子地底下,就算他在這裏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他想,這應該也是明空所想的吧,無論高照在這裏怎麼叫喊,直到爆炸的那一刻,都沒有人知道他在這裏。

叫喊?對了,高照突然想到,他和符星來到日本后,他們所有的事情,慎好像都知道似的,當時他們就想着,慎會不會是在他們身上裝了監聽器呢?

雖然當時他和符星找了很久,把身上的衣物都換過一遍都沒有找到任何東西,但他相信,那個慎一定是裝有什麼東西在他們身上的,否則不可能他們到哪裏,說過什麼,他都知道得那麼清楚。

那現在他說的話,慎是不是也會聽到的呢?

不管了,反正這裏也只有他一個人,對着空氣說話這樣的傻事做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但如果慎真的可以聽到,那個就有救了。

“慎,你可以聽到我說話嗎?我現在被關在一個酒窯里,身上還被綁着一個**,聽到的話快來救我,快來救我。”高照對着空氣大聲地吼着,過了好幾分鐘,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另一邊,慎他們找明空找得幾乎都要瘋掉,把所有的人都叫出去找,卻一點消息也沒有,明空平時喜歡到的地方,他們都去找過,都沒有他的消息。

出入境也沒有他出過境的記錄,也就是說,明空還在日本,可是日本就這麼大的地方,他怎麼就是找不到了呢?

老爺的酒店那裏,是少爺最不想去的地方,自從老爺去世后,少爺就再也沒有去過那裏了,除上那天,想要去看看高照才在那裏出現,但他沒有辦法了,只好也去那裏找一下,把車開到酒店那裏停下,酒店一點變化也沒有,更沒有少爺的車停着,慎想他又是白來了,無精打彩地走着,他還是想要去少爺的房間那裏看一下,

沒有想到,剛到少爺的房間門口,就看到他的鞋子放在了門外,慎看到鞋子的那一刻,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馬上激動地把門推開,大叫着“明空少爺!”

“吵什麼吵,沒看到我正在午睡嗎?”房間裏的明空躺在床上懶庸地說著,眼睛半合半閉地看了慎一眼。

“少爺,你怎麼在這裏睡了呢,慎一直在找你啊,電話也聯繫不到,擔心死我了。”慎輕輕地走到他的身邊,拉起他的手,滿眼激動地說著。

明空沒有回他的話,半響后,他才用很輕的語氣問:“那一年,你知道我被捉了,失蹤后,被綁在**時,你是什麼樣的心情?”

“害怕,恨不得被綁的是我自己,老爺那時也快要瘋掉了,我們三個用盡了所有的辦法才找到你的,所以少爺,以後請你不要再這樣不告而別了,好嗎?”慎看着他認真地說道,也希望得到他肯定的回答。

可是明空卻又不說話了,閉起眼睛,沒有再看他,像真的睡著了一樣,慎只好靜靜地坐在他的身邊,陪着他。

符星身上的麻藥過後,才在醫院裏醒過來,發現高照真的不見了,瘋狂地在房間裏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在醫院叫見到人就問:“見到高照了嗎,見到高照了嗎?”

經過的人都被這樣的她嚇到了,紛紛後退着,符星在醫院裏胡亂地找着,也沒有看到高照的身影,她想起自己暈過去的時候,高照對他說,那個人不是醫生,叫他趕緊跑的,那個人會是誰呢?

她現在在日本人生地不熟的,她該怎麼辦才好。

她想到在日本,好像唯一對他們好的,只是慎了,於是她便拿起手機打給慎:“慎,高照不見了,他讓一個穿着醫生袍子的人捉走了。”

電話的那邊,慎接了符星的電話后,聽到她在那邊這樣說,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正在床上閉着眼睛裝睡的明空,心裏閃過了一個念頭,但沒有對符星說什麼,只是假裝電話的那邊是藍里,他說:“沒事了,已經找到他了,正在睡覺。”然後就掛了,順便把電話關了機。

電話的那邊,符星聽得莫名其妙的,慎說什麼,是說高照已經被他找到了嗎,現在已經沒有事了嗎?

她焦急着想要找電話過去確認清楚,但電話的那邊,已經關機了。

符星陷入了深深地絕望中,連慎都不幫她,她該怎麼辦才好啊,高照被那個人捉走了,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不行,她不能這樣等一下去,她要去找慎問清楚。

慎關機后,再看了一眼明空,似乎已經明白明空消失的這段時間做了什麼了。

“少爺,你先睡着,我出去給你準備點吃的。”於是他站了起來,這樣對他說道。

見明空沒有回答他,慎便假裝從容地從房間裏走出來,一走到外面,馬上把隨身的耳機帶上,這個是用來監聽高照的設備,今天一直忙着找明空,他根本沒有心思去管高照。

耳機剛帶上,他馬上就可以聽到高照在裏面不斷地說著話。

“慎,我在一個酒窯里,身上有**。”那聲音顯得有些沙亞,顯然是已經叫了很久了。

酒窯?

少爺會在這裏出現,那會不會是酒店裏的酒窯呢,以前他和少爺最喜歡去那裏玩的,酒店裏雖然有很多個地下室,只有那裏是少爺和他最喜歡的地方。

而且少爺的腳不方便,現在出現在這裏,不可能把高照一個大活人搬到其他地方再回來的,所以,高照一定就是在這個酒店裏。

慎抱着試一下的心飛快的往地下酒窯里跑過去,他的體能一向很好,不用幾分鐘就跑到那裏,看到門被重重的鎖上,他就知道自己找到了地方了。

“高照,你在裏面嗎?”慎敲了敲上面的木門問。

高照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一時還不敢出聲回應,直到慎叫了第二次,他才意識到,慎真的來救他了,他在這裏說那句“慎,我在一個酒窖里,身上綁着**”說了自己都數不清的次數了,好多次他都想要放棄,到後面幾乎也是出於慣性地在叫着,上天保佑,慎終於聽到了。

他有救了。

“在,我在裏面,快來救我,明間不多了,我身上有計時**。”高照趕緊把裏面的情況告訴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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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高照春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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