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女人,你該履行妻子的義務了
冷紀霆換上了黑色的西裝,手臂上的黑色閃電紋身自然也被隱藏在了衣服里。
“怎麼樣?”
劉錦年一本正經的回答:“二少夫人很漂亮。”
冷紀霆眉頭微微皺起,“我問的是,她在夏家,有沒有被欺負?”
“被欺負?”劉錦年不禁回想起了之前在夏家處事不驚的夏初念,“看起來,二少夫人不像是被欺負的樣子。”
半個小時后,酒店大廳已經坐滿了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
廳內照耀着五彩的燈光,看起來漂亮極了,婚禮的一切看起來都佈置的十分的奢華。
上面所搭建的舞台更是灑滿了紅色的玫瑰花花瓣,舞台的中央擺放着一個掛滿了首飾的愛心模具。
寶石,鑽石各式各樣的昂貴首飾修飾着這場豪華的婚禮。
隨着音樂響起,大廳的大門轟然打開,耀眼的聚光燈瞬間朝着門口的新娘所照耀了過去。
夏初念在聚光燈的光芒下,一步步朝着舞台走去。
人魚之淚穿在她的身上,純白的裙擺被裁製成無數皺褶的裙子。
一層輕紗柔柔的給褶皺裙上蒙上一層薄霧。袖口參差不齊的花邊更顯柔美。從肩頭上向下螺旋點綴的花藤上朵朵白色的玫瑰,剪裁得體的婚紗,蓬起的裙擺,讓她如同雲間的公主,優雅而華麗。
她牽着夏煜塵,站在了舞台上,自信的揚起了腦袋。
精緻的妝容修飾出了她高冷絕美的容貌,她的一顰一笑,都彷彿刻在了眾人的心中。
台下的賓客都不禁看直了眼,他們似乎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即將要嫁給閻王爺的女人,竟然美的如此讓人驚艷。
夏盈盈坐在最前排,看着光彩照人的夏初念,眼裏儘是妒忌的怒火。
沒有人注意到的是,婚紗后的繃帶的線條正在一一崩開。
突然之間,繃帶完全崩開,夏初念身上的裹胸人魚之淚往下掉去。
婚紗的上半身迅速往下墜去,若是這樣掉下去的話,就會在無數賓客和媒體的面前走光。
一旁的小傢伙看到這個情況,着急的臉都紅了。
他來回的走動,最後張開了雙臂,擋在了夏初念的面前,雙眼緊緊閉上,一副誓死要保護自家媽咪的樣子。
夏盈盈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終於,等到這一幕了。
媒體注意到面前的情況,迅速高舉起了手裏的攝影機,試圖拍下這勁爆的一幕。
所有的賓客也在一瞬間亂了套,紛紛站起,試圖能夠看到一些什麼。
沒有人看到的是,夏初念嘴角帶笑,一副全然不擔心的樣子。
她迅速拉起了下裙擺帶着金閃的一層紗,隨後連同着鬆開了的綁帶綁在一起,優雅取下了發簪,將紗和綁帶穿在一起。
在發簪的作用下,竟穩穩的固定住了婚紗。
帶着金色細閃的蓬紗為本就精美的人魚之淚增添了幾分的俏皮和活力,一系列完美的補救來的更是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一時間,場內響起了無數的掌聲。
坐在台下的夏盈盈緊抓住了椅子的扶手,咬牙切齒。
原本她想讓夏初念在婚禮這天難堪,結果,居然還被她贏得了掌聲!
輪椅上的冷紀霆眼底閃爍着興趣的光芒,攥緊的手這才緩緩鬆開。
有趣,這個女人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般弱。
婚禮進行時。
逆光之下,夏初念清楚的看到對面拉長了一個影子,正朝着他們逐步而來。
隨着距離越來越近,逆光褪散,她才看清楚對面的來人。
輪椅上坐着一個長相妖冶的男人,男人的星眸中是散不開的冷意,犀利的劍眉更是徒增了幾分的凌厲,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
哪怕是坐在輪椅之上,都掩蓋不住他身上自帶的魅力。
對視的那一瞬間,夏初念沒有絲毫的避躲,也不曾露出過任何的害怕。
外界都傳,冷家二少兇狠無比,殺人如麻。
她還以為是一個長相兇狠的男人,竟沒想到,竟會是如此一個美男子。
夏初念主動走到了冷紀霆的身邊,推動着他的輪椅,站在他的一側,安靜等待着婚禮的結束。
沒有多餘的打量,也不曾去看他坐在輪椅上的雙腿,就彷彿,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原本就是一個健全的人。
婚禮很快落下帷幕。
夏初念和夏煜塵也被帶回了冷紀霆的豪華五層獨棟大別墅里。
夏煜塵被送回了房間休息。
而她則是被關在了婚房裏。
很快,房門打開,冷紀霆坐在自動輪椅上,緩緩的走了進來。
門自動關上,房間裏只剩下了夏初念和冷紀霆兩人,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夏初念做了一個深呼吸,“為什麼欽點要娶我?二少爺,你這樣的人,想娶什麼樣的女人都沒問題吧?為什麼偏偏是我?”
冷紀霆半眯起眸子,手骨分明的手捏在了她的下巴上。
“女人,你不怕我?”
她沒有避躲,反而是正視着面前的男人。
兩道視線相碰撞在一起,不分上下。
“你是鬼怪還是怪物?我為什麼要怕你?現在,你是我名義上的丈夫,不是嗎?”
聽到她的話,冷紀霆嘴角不自覺的盪起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
他半眯着冷眸:“有趣,女人,我可不想只和你成為名義上的夫妻。”
說完,冷紀霆就拍了拍自己的雙腿,富帶磁性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着。
“坐我腿上來。”
如此直白的話,讓夏初念微微皺眉。
“二少爺,這場婚姻我們雙方都是迫不得已。所以我希望我們之間只做名義上的夫妻。”
男人獵鷹一般鋒利的視線狠狠的盯着她。
“迫不得已?夏初念,你是我欽點的妻子,誰說是迫不得已了?”
冷紀霆像是失去了耐心一般,直接握住了女人的手腕,將她一把拉入了懷中。
他的指尖輕挑起夏初念的下巴,眼裏的邪魅彷彿能將人吸入進去。
“女人,你該履行妻子的義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