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睡了,就要結婚
墨翌琛低頭看着陸清晰,又看了看她身後的那幾個混混,二話不說的將陸清晰抱了起來,轉身大步離開。
墨翌琛向來都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他居然二話不說的就管了。
許是因為懷中的這個女人和她很像,特別是她的眼睛,雖然被酒精給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但卻十分的好看,甚至是比她的眸子還要好看。
墨翌琛承認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竅,所以才會將這個素昧平生的女人給救了,所以到了最後,明明沒有喝酒的他,居然鬼使神差的低頭吻住了懷中的小女人。
唔~好甜啊,雖然有着淡淡的酒味,但是這個小女人的嘴裏真的好甜,甜到他幾乎快要失去理智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藥物迷失了心智,陸清晰一被這個男人吻上以後,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湊近他想要他吻她、摸她,甚至是更進一步。
陸清晰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只能讓自己越陷越深,直到再也出不來了為止。
墨翌琛被懷中的小女人拂過的位置燙的厲害,當陸清晰炙熱的小手滑過墨翌琛光裸的小腹的時候,墨翌琛腦子裏緊繃著的那一根弦終於斷了。
兩個人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脫光了的,也不知道是誰脫了誰的衣服,可就要做到最後一步的時候,墨翌琛的腦中還殘存着最後的一絲理智。
墨翌琛的眼中就像是在冒着熊熊烈火,一隻大手將陸清晰的雙手都緊緊的禁錮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捏着陸清晰的下巴,咬牙切齒的問道:“女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玩兒火!”
回答墨翌琛的只有陸清晰呻~吟聲,墨翌琛這才看見陸清晰臉上紅的不正常的紅暈,這才知道原本這並不是她在投懷送抱,而是因為她被人下了葯。
墨翌琛看着陸清晰這一張和她有五分相似的臉,墨翌琛不由得暗罵一聲,他有些不敢想像,若是被下藥的是她,那下場該是如何的。
墨翌琛深深的看着陸清晰的這一張爬滿了紅暈的臉,然後低下頭用力的吮吸着陸清晰的嘴唇,把陸清晰所有的聲音全都淹沒在他的唇舌之間,同時墨翌琛的心裏也有了一個決定。
都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陸清晰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頭疼的厲害不說,還有這渾身的酸痛感覺,就像是被人將身上的骨頭全部拆了,以後再重新組合起來似的疼。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也是最要命的是,陸清晰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雙腿間的腫痛感,以及更深層次的痛感朝她不要錢的襲來。
陸清晰就這樣睜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她想起來了,昨天她去酒吧了,和白薇薇一起喝的酒,中間去了一趟廁所,回來的時候白薇薇遞給她一杯酒,陸清晰也沒想什麼,就一口喝了下去。
現在想來,那杯酒當時入口的時候陸清晰就覺得味道有些不對勁,畢竟那個時候自己心情不好,所以就算是酒的味道就變得怪怪的了,她也並沒有在意。
原來白薇薇在她的酒里下了葯啊,她是說呢,為什麼白薇薇才離開,那些流氓和混混就圍過來了,原來都是白薇薇做的好事,虧她還把她當成好朋友,有什麼好東西都想着她,原來她就是一條喂不熟的白眼狼!
既然都已經被人餵了葯了,陸清晰也知道自己的下場,所以才不會為了那一張膜就又哭又鬧、尋死覓活的。
她只是很好奇,記憶也只在自己投懷送抱進了一個有着清冽味道的男人懷裏,至於那個男人帥不帥,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陸清晰就一概不知了。
陸清晰唯一知道的,恐怕也就是那個男人是真的很猛。
因為她現在腰酸痛的根本爬都爬不起來了。
正當陸清晰因為腰酸痛無聲的哀嚎,卻聽見門把手轉動的聲音,緊接着門被推開,然後走進來一個身高至少一米八五的大帥哥,帥哥的那一張臉看起來比她的還要細膩,讓陸清晰忍不住想要去摸一下。
只是陸清晰臉上還沒有來得及花痴,就看見那帥哥的脖子上一個……與其說像是被蚊子咬了的痕迹,還不如說是別人在他脖子上種的‘草莓’。
陸清晰眨眨眼睛,想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以及渾身的酸痛感覺,陸清晰突然想到了什麼。
咦~那大帥哥的脖子上的‘草莓’,還不過就是她的傑作吧?!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墨翌琛聲音沒有一絲起伏,陸清晰愣了一剎,而後扭頭看了看四周,除了他們倆以外,就連個鬼都沒有。
所以,陸清晰有理由相信,面前的這個大帥哥是在和自己說話。
只是他怎麼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難不成他有透視眼?
陸清晰有些窘迫的看着墨翌琛,臉熱的厲害,她的雙手緊緊的抱着身前柔軟的薄被,扯着嘴角乾笑了兩聲,遲疑的說道:“呃……那個……”
墨翌琛的眼底有幾分不耐的神色,他直直的看着陸清晰,聲音清冽如風的說道:“我們結婚吧!”
我們結婚吧……結婚吧……吧……
這幾個字就猶如一道魔音,在陸清晰的耳邊由遠到近,又由近到遠的來回回蕩着,讓陸清晰不敢相信不說,還震驚的連嘴都合不攏了。
墨翌琛朝陸清晰的方向走了幾步,坐在陸清晰斜對面的那個床腳上,面無表情的看着陸清晰,再一次認真的、嚴肅的重複道:“我們結婚吧!”
陸清晰懵懵的看着墨翌琛,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甚至還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把墨翌琛驚訝的下意識的往後一仰,而後又恢復如此的盯着陸清晰的臉看。
陸清晰感覺到痛了,這就證明這不是在做夢,只是陸清晰有些疑惑,“你為什麼要和我結婚啊?該不會是因為我們滾過床單了,所以你就要對我負責任了吧?!”
墨翌琛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可以這麼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