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綁架糖糖
而另一邊,小糖糖自然是落在了林豆蔻的手裏,小傢伙現在已經被迷暈了,人事不醒的包在蛇皮懷裏,一行人都坐在車上,準備挾持着小糖糖,逃之夭夭。
“把孩子給我!”林豆蔻一陣陣心驚,心下一股慌亂的感覺不知道從何而來,可能這種感覺只有把糖糖抱在懷裏,才能踏實。
蛇皮倒是把孩子給了林豆蔻,林豆蔻把小糖糖抱在懷裏,看着這個快兩歲的孩子,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如果當時她的孩子能生下來。
現在也已經兩歲了。
她不是第一次見到林夏花的孩子,但還是第一次跟她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可能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抱着林夏花的孩子。
“你該不會是母性大發了,突然要改變主意吧?要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就算我們現在把孩子乖乖送回去,許以墨也不會放過我們的!”蛇皮察覺到林豆蔻的眼神有些異樣,似乎在看待孩子的時候多了一份溫情,這可是她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神色。
所以說女人都是感性的,他們可以對自己狠,對自己所愛的人狠,對自己恨的人更狠,可是對一個孩子,卻狠不起來。
蛇皮的話倒是提醒了林豆蔻,林豆蔻也察覺到了自己心思的變化,她為這種變化而感到憤怒,眼裏厲光一閃,“不用你提醒,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可是比起自己從前所受到的那些屈辱和痛苦來說,那一點點的溫情根本不算什麼,很快就被林豆蔻抹掉了。
要做就做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不留一絲餘地,更沒有所謂的善良和溫柔,這是林夏花的孩子,是她最恨的那個人所生的孩子,那同樣也是她最恨的人。
“那就最好了,我已經安排了一個穩妥的地方,你先帶着孩子一起過去,等我這邊拿到錢,想怎麼處置她都行,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我就不參與了!”蛇皮打的一手好算盤,綁架了許以墨的孩子,肯定是要敲詐一番的,等他拿到一筆不菲的贖金,就可以帶着自己的兄弟們去逍遙了。
到時候林豆蔻和林夏花許以墨之間的恩怨,他可是不願意參與的,那些都與他無關。
林豆蔻就知道,蛇皮是冷血無情的人。
即便自己跟了他這麼久,在這個男人眼裏,依舊沒有把她當作什麼重要的人。
金錢利益,兄弟情誼,對於蛇皮這種人來說或許都重要,唯獨女人,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真真是女人如衣服。
不過也算了,她也沒指望這蛇皮把她當做什麼重要的女人,這個世界上她唯一指望的,只有那一個男人的感情而已。
“許以墨的勢力有多龐大你應該知道,你安排的那個地方保證穩妥嗎?”林豆蔻有些不放心的多問了兩句,這一次,她務必要讓林夏花和許以墨嘗到血淋淋的痛苦,所以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錯。
而許以墨的力量又是那樣上天入地,無孔不入的,林豆蔻當然會有所擔心了。
“放心吧,這次一定不會有問題!”蛇皮表現出一臉的自信,拍着胸口保證道。
然而林豆蔻卻並不是很相信他這樣的保證,有意的嘲諷說:“上一次囚禁林夏花,你也是這麼跟我說的,結果呢?還不是讓他們順利的找到了?”
“上次不一樣!要不是有那個護林員的幫助,他們怎麼可能那麼順利的找到?但是這一回我找的地方,只有我們知道!”蛇皮反駁的說著,否認自己曾經的失誤。
可能每一個人要想承認錯誤都是很難的,即便自己心裏知道。
蛇皮是這樣,林豆蔻更是這樣。
哪怕知道是一條錯誤的路,也要把它當成正確的選擇,堅持不懈的走下去。
沒有人知道蛇皮會把小糖糖帶到哪裏去,小糖糖失蹤一整天,許以墨派了人瘋狂的找,卻仍舊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個尋找的過程簡直讓人煎熬。
尤其是林夏花,在這一天的時間當中,他的心每時每刻都在承受着壓力。
她真的好害怕,如果糖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活下去。
“夫人,先生吩咐讓我給你熬了些雞湯,你先喝點暖暖胃吧。”王阿姨擔心林夏花的身體,這一整天林夏花都沒有吃過東西,可以說是滴水未進,一直在房間裏獃著。
許以墨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幾乎所有人都投入到尋找糖糖的隊伍中去了。
王阿姨端了一碗雞湯進來,同時也喚醒了林夏花的思緒,她之所以現在還能夠保持冷靜,是因為沒有糖糖的消息她就不能倒下。
“我不餓,你先出去吧。”林夏花這時候根本沒有什麼胃口,也感覺不到餓。
不過王阿姨還是很堅持,“這是先生吩咐的,夫人你多少吃一點吧,不然先生知道了會擔心的!”
現在糖糖不見了,對這個家庭的打擊很大,如果再有一個人倒下去,許以墨一個人肯定會支撐不住的,雖然他是個男人,也經不起身邊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同時失去。
想想也是這個道理。
林夏花雖然沒胃口,但還是想勉強自己一下,多少吃一些進去。
“來,先喝碗湯!”王阿姨盛了一碗雞湯端過來,精心熬制了一下午的老雞湯,香味格外濃郁,聞着就讓人食指大動。
然而她端過去的時候林夏花卻皺起了眉頭,不是因為這湯有什麼問題,而是因為她聞到那股味道的時候,並沒有讓她覺得食指大動,反而胃裏一陣翻湧。
林夏花立馬做出了一個拒絕的手勢,然後用手捂住嘴巴,一溜煙兒的跑進了盥洗室。
“夫人,你怎麼了夫人?”王阿姨都有點奇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熬的湯不好喝嗎?也不至於有這麼大反應啊。
林夏花胃裏翻湧的厲害,蹲在馬桶邊嘔吐起來,但是由於她一整天滴水未進,除了嘔出一些酸水之外,什麼都吐不出來。
就是這種吐也吐不出來的感覺,讓她更加難受了,整個人看上去也一下子虛弱了許多,面色慘白慘白的。
“怎麼了?”許以墨突然推門進來。
他今天一直在尋找小糖糖的下落,等到現在才從外面回來,一回來就看到林夏花好像身體不適,他又立馬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