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男
()申芯月回首瞪着他,試圖甩開他熾熱的手心,卻始終甩不開。Www.bxwX.Org筆下文學在此刻很好的驗證了‘男女天生有別’。“你到底想幹嘛?”
他剛想開口,卻見不遠處迎來一個昂揚的身影飄然而至,那張俊美邪肆的臉龐,明亮的眼眸里毫無情緒波動。頓時,他便鬆開鉗住她的手臂,若無其事的淺笑着。“三王兄。”懶
申芯月輕撫着被抓疼的手臂,睇着眼前這個正嬉皮笑臉的男子,很是想一拳打得他滿地里找牙。不過,她相當理智的剋制着自己的衝動。
據說軒轅莫武功絕頂,但生性頑劣,為人奸詐,在他迷人的笑容背後往往隱藏着惡魔般的玩弄。總之,他是一枚生人勿近的危險性活動炸彈,遠離他就等於熱愛生命。
據聞,這男子當日還替滕王與她拜堂!想到這,她的太陽穴有點隱隱作痛!怎麼說在名義上,她與他都曾是拜過堂,雖是頂替,卻是鐵錚錚的事實。她是不甚在意,只是剛才從他眼眸中,她看到了興緻盎然,就像狩獵者欲想捕捉獵物才會流露的興緻勃勃。而且這枚男子橫看豎看都不是好惹的主。
佇立在一側的滕王,輕微勾着如櫻花瓣嬌美的唇,似笑非笑,那完全立體的五官,猶如是上帝精心雕刻藝術品,整個人都充斥着慵懶,漠然的氣息,高大修長的身子,一襲淺紫的衣裳隨着飛揚,那畫面美得如同一抹剪影。蟲
“四弟大駕騰王府,為何不告知王兄?”清幽的嗓音十分動人,卻隱約中透着絲絲不悅,彷彿對於軒轅莫突然出現在滕王府而不滿。
軒轅莫不以為然的挑眉,俊臉上儘是笑意。“王兄一向國事繁忙,我只是隨意溜達,不想在此遇到三王嫂。”當日沒能正面的認識這有趣的女人,着實讓他握腕了好一會兒,現在竟然遇上,那當然要好好表現他的‘友愛’了。
好樣的!直接幹上霸道陰險的滕王!這娃真是可造之才。申芯月心底為他的勇氣鼓掌,視線隨即落到軒轅莫身上,美眸若有所思的凝着他。
能不畏懼滕王權威的人屈指可數,而簡王卻是鳳毛稜角之一。看來,其中必有隱情。不過,雖然她是八卦,卻不會因好奇而失去性命。那邪魅的滕王早就用事實與行動告訴她,凡事並不是想為就可為。
“本王看似冷落愛妃了。”猶如冰凌斷裂一般的聲音,那帶着低溫的眼眸,落在了她身上。纖美修長的手指抬起她光潔的下顎,宛如黑珍珠的眸子倒影着她澹然的容顏。“愛妃,你就是如此不甘寂寞?”輕輕的話語,深情的神態,卻讓她不寒而慄。
“王爺何出此言?臣妾不明白。”微微冒出來一些汗意的臉頰,更顯得美艷絕俗,那漂亮的水眸,就像是多情的花朵一樣,擁有招風引蝶的魅力。
看在軒轅海眼中更是讓他火冒三丈!
“愛妃真的不懂?”軒轅海微勾嘴角,加大了手腕的力度,讓她疼得柳眉都皺成了一團。即便如此,她卻沒出口求饒。“愛妃如此聰慧竟有不懂之處,真讓本王訝異。”
聰慧?
不會吧?
舉凡啟天大陸的人類都知道,朱雀國的皖月公主只是個草包而已,何來他口中的‘聰慧’?這腹黑男譏諷別人的功力果然不是蓋的。
“請王爺明示。”無非想說她騷,到處沾花惹草。他只是想將他那看得興緻勃勃的兄弟拉入戰局,她確實沒必要對號入座。“臣妾天生駑鈍,望請王爺海涵。”她的笑容甜甜的,仿如沾上蜂蜜的糖。
一側的軒轅莫雙手環胸,揚唇淺笑,一副局外人的架勢。
這女人竟敢挑釁三兄!她不是向天借膽了,就是本身就是神經大條,根本就是不知死活。不過,她屬於哪一類,對他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竟敢公然惹怒騰王。真想知道她還能活多久。
“既然愛妃不知自己錯在哪裏,那就該在‘靜音閣’好好參透了。凌,送王妃一程。”輕柔的話語儘是溫和,但那雙深邃的黑眸似乎迸出一絲寒光,讓她不由地輕顫身子。
‘靜音閣’,聽起來滿是優雅的名字,實則是滕王府光明正大動用私刑的地方。聽聞那裏有九九八十一種不同折磨人的方法,那種可怕的殘忍度,能讓人生不如死。不過,‘靜音閣’比起滕王的地下密室,簡直是大巫見小巫,根本就是沒法相比。對於此,她一直很想見識,但卻不想以這樣的方式被‘招待’!
不知何處竄出來的身影已靜候在申芯月的身側,他低垂着眉目,仍是面無表情,右手對她做了‘請’的姿勢。
申芯月含淚瞪着眼前這可惡的男子,心中縱是不甘也沒當眾顯露,但緊握的雙手早就泄露了自己的忿然。“臣妾不知需參透什麼,請王爺明示。”
Y的!不就是想在簡王面前給她一個下馬威么,以為她真的不懂啊!他們之間要內鬥,幹嘛要拖她這個無辜的人下水!
軒轅海優雅的聳肩,慵懶的晃動着手中的扇子,不以為然的揚言。“漠視警告,愚蠢。與虎謀皮,找死。”
所以是她自己活該咯?
“王爺……”她剛想開口,在一旁了無生趣的簡王打住了她。
“三王兄,三嫂也並無大錯。我看就不必去‘靜音閣’了。何況,三王嫂的身子如此單薄,恐是不妥。”他溫和的笑着說。
頓時,申芯月對於眼前的狐狸男好感上升了幾分。
不過,就在她剛想感激的將視線投向他時,他下面的話,讓她發誓要遠離此枚不定時炸彈。
“不如,讓王嫂留在自己的閣子內反省個把月豈不是更好?一來不用忌憚三王嫂的身份,畢竟讓一國的公主受罰傳到朱雀國王怕是引起兩國的爭端。二來,以王嫂‘喜靜’的性子,最好就是留在閣子內念經反省了。三王兄覺得呢?”他還特意將‘喜靜’兩字念得特別用力,而後,笑着直頷首,白皙的指尖悠閑的抵着下顎,似乎覺得自己的分析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