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求道
同時我說：“我倒想知道，你們想怎麼殺我？我現在有1000喪屍，你們不到10個人！”
他說：“我不知道，但是你等一下，有人要見你。反正你今天死定了，不差這一會。”
一架直升機來了，下來四個人，他們快步走來，走近我一看，一位帶着帥星的老將軍和我曾經見過的那個叫“少陽”的年輕人，另外還有兩個龍組打扮的人。
他們徑直來到談判桌，然後老帥在中間坐定。“少陽”他們站在他的身後。
田寶師長們紛紛站起來敬禮，“李鵬元帥好！”
李鵬元帥！原來是紅星共和國作戰指揮部最高指揮官，李鵬元帥和龍組的人！
我和二陽和站起來敬禮：“見過李鵬元帥！”
李元帥說：“坐下吧。”
“嚴格意義上來說，你們已經不是我的士兵了，我們已經把你們從軍隊除名了。”
我說：“這不要緊，我們曾經是你的兵。對你，我們始終心懷尊敬！請接收我們的敬意！”
他說：“伊晉祥，我必須殺你，你知道為什麼么？”
我說：“願聞其詳。”
“你也在軍隊呆過，CD基地也是你們打下來的，這個可以作為成功的樣板向全世界推廣，我的戰略構想是盡量集合倖存者構建安全基地，有的主科技生產，有的主糧食生產，這個你們知道，CD基地的高精尖企業工廠300多座，我們必須收復。HLJ這邊是我們最大的糧倉，這裏收復了，我們全國剩下來的人民不愁吃的，有了生產基地和糧食基地，我們收復全國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你知道最大的問題是什麼么？”
我說：“我知道，是我。”
“對，就是你，你的出現讓零星不成規模的喪屍變成喪屍潮！他們可以以億為單位活動，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試問天底下誰能打敗以億計的喪屍？”
他停頓了一下，“所以，你必須死！”
我沒來由的火氣就起來了：“死死死，你們都想讓我死，我犯什麼法了我要死？憑什麼我要死？”
李鵬元帥說：“殺一人而救千萬人，你說這筆賣賣划算么？”
我說：“就你們？我現在有1000喪屍，你們就這麼點人，怎麼殺我？”
李鵬元帥說：“動手！”
我的喪屍竟然起內訌了，怎麼還有喪屍會用刀？刀法犀利其他喪屍一點反抗機會都沒有，定睛一看，600喪屍拿着匕首把我圍起來了！
二陽護在我身前。
我說：“什麼情況？”
李鵬元帥說：“讓你死個明白，這600暗影部隊本來不準備這麼早亮相，這是龍義的研究成果，他們注入了你的血以後免疫了，我們精心訓練他們，讓他們完成一般常人無法完成的戰略任務，今天為了消滅你，全員出動，你應該感到很榮幸！”
我說：“好手段！我大意了。”
李鵬元帥說：“動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接着他們向我殺來，二陽一個人沖向600暗影。
這時田寶師長大喝一聲！“上！”
田寶師長，貟教官，袁航教官也沖向暗影，他們四個為我戰鬥，李鵬元帥說：“反了！反了！把他們都給我殺掉！”
我扭頭看着李鵬元帥，心裏想：“這下我徹底完了，也好，我也終於能解脫了。”
萬萬沒想到，此刻李鵬元帥胸前忽然出現了一把刀透過了他的胸膛，他後面站的“少陽”動手了，然後他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我扭頭看去，暗影部隊驚呆了，愣住了！大家都愣住了！二陽渾身是血，生死不知，田寶師長，貟教官袁航教官還好一些。
我趕緊跑到二陽身前，抱着他，二陽嘴裏吐着血沫，胸膛劇烈起伏：“祥子，祥子我不行了。”
我說：“別說話，我找人救你。”
“別，不用，我要去找，我要去找高思思。”
“兄弟，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救了嫂子和妹妹”，他嘴裏吐着血沫，瞪大了眼睛把我抓的緊緊的，“我沒用，你能原諒我么？”
我說：“我本來就沒怪你，你儘力了，我應該感謝你！”
他吐了一大口血，噴了我一身，急促呼吸了幾下忽然兩腳一蹬，渾身軟下來了......
“二陽......我的兄弟....”
我把他的頭埋在我的胸口，我以為自她們走後，我沒有眼淚了，現在我又哭了。
我把他放到地上，閉合了他還睜大的雙眼，把我的衣服給他蓋上。
我站起來看着田寶師長：“你這又是何苦？”
田寶師長說：“我們對不起你的太多，他們知道你重情義，用我和貟馳敏，袁航誘你談判，要殺你，我不能對不起你，也不能對不起上級，不如死在他們手下。”
接着他看着“少陽”，“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唱的哪出？”
“少陽”說：“伊晉祥魚死網破，李鵬元帥壯烈殉國，來人，把李鵬元帥抬下去。”
然後他接著說：“暗影部隊，現在聽我指揮。軍隊指揮權暫時歸田寶將軍，我有話和伊晉祥說。”
然後他走向我。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叫姜少陽，我爸爸是姜楚。”
我說:“你怎麼不早點動手？我又沒了一個兄弟。”
他說：“我也不知道我會如此瘋狂。動手前，還在想，怎麼才能既不叛國，又能救你！猶豫了一下，對你的兄弟，我只能說聲對不起。”
我對這個人還真是好奇，我接着對他說：“我是殺害你爸爸的兇手，你不想殺我報仇么？”
他說：“太多的事情，都是命運註定的，沒法挽回，你一定有很多謎團，很疑惑，我來為你揭開”。然後他說，“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把你的人都帶過來吧，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有去無回，有死無生！我們都死定了。”
我，劉輝，夢曉，石頭，耗子。他們的人姜少陽，田寶師長，貟教官，袁教官。還有其他的龍組成員，以及暗影部隊的指揮官，都參加了這次會議。
“我會被以叛國罪處以死刑，這個我再清楚不過，可是我想告訴你們的是，李鵬元帥的方向走偏了，即便我們消滅了所有的喪屍，只要源頭沒有解決，我們永遠不算徹底終結這場浩劫。不用審判我，我會在與病毒母體的戰鬥中死去！”
“我知道你們很疑惑，我為什麼要殺掉李鵬元帥，其實我不想殺他，可是不殺他，伊晉祥就死定了，他不能死，他是終結這場末世的唯一希望。”
“我們這些人，加起來不到700個吧，我們要去終結這場末世，我們要做的事情，可能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你們願意跟我一起，去赴死么？”
我說：“死不是問題，我們誰怕死，就怕糊裏糊塗的死，我問你，龍組明明有很多機會殺了我，為什麼不動手？”
他看着我，嘆了口氣說：“伊晉祥，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並不想為難你，說實話，我爸爸還有楊如龍將軍得知你在龍義手裏可能時刻有危險，我們立刻動身去營救你，我們想，匿名發給我們那段16分37秒的錄像的人，一定有陰謀。綜合分析又通過外交手段，我們知道了龍義的圖謀，苦於他掌握LZ基地，我們去了沒有兵權，外圍又被你的喪屍圍困，我們只得乘坐運輸機秘密潛入LZ基地，我們費了好大勁，秘密聯繫了很多楊如龍將軍的老部下，終於在龍義跟你夸夸其談的時候我們奪了兵權。拿到兵權以後，我們釋放了你的朋友，不信你問問他們，我們拿到兵權的那個晚上，可有人再為難過他們？”
我看着夢曉他們，夢曉他們說：“是的，這個我一直沒和你說，我們被龍義關禁閉好幾個星期，又被放出來以後不但被聚在一起，還好吃好喝的吃了一頓，媛媛和嫂子，他們都過的很好，可是很快他們就進來了。”說完他指着這些黑衣人。
我制止了夢曉，我看着姜少陽，意思是你說。
“我們拿到基地以後，當著你的面幹掉了龍義，我們還來不及說幾句話，你就指揮喪屍攻城，你知不知道？我們龍組作為國家秘密部門，這次過去是和你商量終結這個末世的辦法，你聽我們說完了話了么？楊如龍將軍只是作為收復LZ基地兵權來幫助我們的。”
我靜靜的聽他說，然後他說的震驚了我。
“伊晉祥，你以為只有你的家族有傳承么？我姜家也有，我們的先祖，是姜尚！”
彷彿像晴天霹靂，我愣了。
他們都愣了。
“我們一直在等，等一個能活着的被感染的人出現，這樣，我們可以用他的血脈卜測出這場災變的本體的位置，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們都一定要消滅本體！這樣，沒有了感染源，豈不是事半功倍？”
我說：“你直接用喪屍的血不就行了么？”
他說：“你以為用死人的血能卜測么？這不但是對神靈的不敬，還沒有任何結果。你的血融合了病毒而且還活着，我們就可以用你的血卜測出病毒母體位置！全球只有你一個人和病毒本體共生！只有你能卜測，不然這麼大個地球，我們去哪找母體去？”
然後他無比哀傷：“我爸爸說，這次去，他回不來了，他早就知道。可是他說，凡事有一線希望，就有一萬個理由去試。伊晉祥，當時你到底抽了什麼瘋？為什麼不等我們說完？”
我說：“你們要帶走我，楊如龍將軍不肯，你爹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塊肉，不但如此，他還殘忍的殺害了我的孩子和老婆，妹妹，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為什麼，而且我問你，到底是人類對我好還是喪屍對我好，我數次死裏逃生，都是喪屍幫我的忙，你知不知道，人類帶給我的傷害，太多，我在人類身上，吃了多少虧，失去了多少親人？”
“楊如龍將軍不忍你再受折磨不讓我們帶走你，我爸爸沒辦法，沒有你的幫忙，我們沒辦法卜測出母體的位置，只好用你的血肉。而且，沒有你家傳的神器，我們也打不贏母體，所以，我們需要你的血脈，還有你家的神器。你家的神器，只能用你家的血脈驅動。”
我說：“那我女兒呢？”我瞪着通紅的眼睛！
“第一步是卜測，第二部才是消滅母體，那一口只夠卜測，我們必須得用你的血脈！你的！”
我一個耳光扇他臉上，他並沒有還手。“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你哄鬼呢？我的血脈？我的血沒給龍義輸給暗影部隊？他們沒我的血？他們沒活着？不能用他們的活血去卜測？一定要用我和我女兒的？龍義把他的研究上報給上級，上級一定知道這個免疫部隊，為啥非得要我的，我女兒的？！”
“你的血，進入別人的身體，已經被混合了，污染了，沒用，必須用你的或者你的血脈，要麼為什麼暗影部隊的血，對其他的人沒有免疫效果，對占卜沒有效果，你明白了么？為什麼暗影部隊的人不能指揮喪屍，你自己不清楚么？我就和你說三個字！智多星！而且你女兒的血不是用來占卜的，我們是用來催動玄武的！我們拿走了你妹妹的玄武靈體，她說對不起你的囑託，趁我們不注意撞柱而死！我們又帶不走你，帶不走你妹妹！只能取你的血脈！那時候情況萬分危急，你的喪屍潮誰頂得住？我爸爸讓我帶着楊將軍先走，他去試一試！”
我有點楞：“都是你們有理，我的錯？”
他說：“沒有誰的錯，這些都是天意。”
然後他說：“伊晉祥，有些事情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告訴了你你一定會忍不住，這樣我們就沒有辦法終結末世，伊晉祥，我們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敵人。
“伊晉祥，你有家人，她們的離去讓你痛不欲生。田寶他們有沒有家人？我知道人類給你帶來很大的痛苦和傷害，我告訴你，人類不僅僅有爾虞我詐自私暴虐，他們還有愛和無私，你看看田寶師長，看看貟教官，他們都是人，你要把他們都殺光么？”
我說：“所以我想維持現狀，人類和喪屍互不侵犯！這總行吧？”
他說：“你認為李鵬元帥會讓你如願？”
所以你殺了他。
原來這就是前因後果。
天意弄人。
我問：“楊如龍將軍呢？”
他說：“楊將軍回去沒多久，一病不起，溘然長逝了。”
好吧，老將軍，再見。
我說：“姜少陽，我們伊家人碰到你們姜家人就沒好結果，我們先祖扶商滅夏，你們先祖扶周滅商，那些太遙遠，不提了。現在我們兩家有血海深仇，你又要讓我跟着你去消滅什麼母體，你就這麼認為我一定會去？”
他說：“你一定回去！”
我問：“憑什麼？”
他在我耳邊悄悄說：“王學浩說的，是真的！”
什麼？我瞪大了震驚的雙眼！
他接著說：“現在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我能告訴你的是，我們先祖和我們兩家的恩怨，在我們這一代，會了結！而且”他加重了語氣“無論以何種形式，哪一種可能！”
“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了，你願意和我一起去么？”
我願意，我怎麼會不願意！
“只是，你能多告訴我一點么？”
“不能，再多說一個字，我們拯救不了末世！”
好吧，我跟你走。你想要我什麼，我配合。
只要讓我能再見到老韓！我什麼都願意！！
接着他先教我如何正確的用神器，怎麼能激發玄武靈體裏面的靈氣，然後教了我一些手訣步法，經過他一個月的訓練，他說要和我斗一斗！檢驗成果，按照他的說法，看看伊氏後人到底在修道上有多少天賦。與此同時，在我們訓練的時候，田寶師長他們迅速接管了國家權力，成為紅星共和國新一任的作戰指揮部最高指揮官，給準備和我們一起出戰的600暗影部隊和我，劉輝，夢曉，耗子，以及龍組所有成員30幾號人我們需要的所有補給。
這一天，艷陽高照，是姜少陽檢驗我的學習成果的時候。周圍我這邊坐着我的朋友們，劉輝，耗子和夢曉，石頭。二陽雖然不在了，但是我們給他留了一把椅子。
那邊坐着龍組的30來號人。時間一到，我們兩個走上擂台。
姜少陽對着我，用道家禮鞠了一躬，然後持禮說道：“姜尚後人姜少陽，向道兄請教，請道兄指教。”
我說：“別整那些沒用的，來吧。”
我們各向後退了10米，同時開始施法。
我左手掐訣，咬了右手食指一口，滴了滴血在地上，迅速清空心中腦中的雜念。平心靜氣，彷彿現在就我一個人一樣！心中默念：“後學晚輩，伊尹後人伊晉祥，請火府星君！”
姜少陽和我一樣的動作：“後學晚輩，姜尚後人姜少陽，請水府星君！”
此時天地間除了我，我摒棄一切雜念，努力感受着火靈聖母的位置！
心中禱文：“誠啟火府星君座下，今以我之血脈為祭，請星君賜我三味真火，助弟子戰勝強敵！”
禱文和祭品已經送上去了，現在就看火靈聖母的意思了。
貌似火靈聖母並不買賬啊！
沒辦法，還得輔以步罡！
於是邊踏着姜少陽教給我的火府星步罡，邊踏邊禱文，踏了3次步罡禱了7次文終於有了回應！
腦海里響起火靈聖母的聲音：“請本君何事？”
“以伊尹後人伊晉祥之血脈為祭，請星君助我戰勝強敵！”
她說：“你道行太淺，禁受不住我的法力，再好好練練吧。”
我說：“謝星君。”
心中不敢有一絲不敬的雜念，接着念頌文：“謝火府星君垂愛，叨擾星君望乞恕罪！”
然後反着踏火府星的步罡，送火府星......
等我送走了火靈聖母，我看到姜少陽已經在他面前的缸里變出了一缸水了。
而我面前的火把還是那個樣子，沒着！
毫無疑問我輸了。
姜少陽過來問我：“你怎麼沒請到火府星君？”
我說，“我請到了，她嫌我法力卑微，不願意幫我，我有什麼辦法？”
他問我，“你那個時候心裏怎麼想的，什麼狀態？”
我說：“天地間好像就我一個人，我平心靜氣然後念禱文么....”
他說：“天地間好像你一個人？！”
我說：“是的，念禱文不得平心靜氣，不為外界所干擾么？”
他回答：“知道我為啥請到水府星余元星君么？”
我問，為啥？
“因為我念禱文的時候，天地間什麼也沒有，世間無我。”
我暈菜：“大哥你不至於吧！”
他接著說：“搞笑什麼？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一個月了，你現在的進步超出了我的預料，我們可以出發了。”
我說：“我都敗給你了我還能幹啥？你去不就行了么？”
他說：“你只要記住，咱們施法的時候除了平心靜氣，還要天地無我！今天名為比試，實為告訴你一件事，冥想存思的時候自己還在天地間？！不行！存思冥想的時候天地間什麼都沒有！！才能發揮咱道家神器最大的威力！”
好的哥！一切都聽你的哥！
龍組眾狗腿：“老大威武！”“好棒！”“精彩！”
夢曉眾兄弟：“祥子你弱爆了，真丟人，還有臉讓我們來看。”
給我還拿起來了是吧？我氣不打一處來！世間無我是吧？我懂！我對姜少陽說：“去，把你那缸子水倒了，我再和你比試一次！這次我一定贏你！”
姜少陽：“你這麼快就悟了？”
我說：“我伊家後人那悟道是杠杠的！”
於是他說：“好，我就再和你比一場！”
然後他把那缸子水倒了，說，“開始吧！”
我點頭，“讓着你，你先！”
我這得道高人的氣勢明顯壓過他，我負手而立，抬頭挺胸蔑視他！看得出來我的王霸之氣給了他很大的壓力！於是他接着開始咬手指頭那一套，很快就進入冥想存思踏步罡……眾兄弟和他那邊眾狗腿都一臉期望瞪大眼睛看着我，生怕漏掉我每一個動作！
我不慌不忙拿出煙來點了一根，抽了兩口！然後才用打火機把面前的火把點燃！瀟洒的下台看姜少陽表演。
眾兄弟和眾狗腿驚呆了……尼瑪，還以為你多牛逼，合著半天逗我們玩是吧？
我和兄弟們說：“走，回休息。他太慢了！”
真是的，點個火把還要什麼三味真火？
我們走了好遠的路，後面才傳來姜少陽憤怒的嚎叫：“伊晉祥，你個痞子無賴龜孫子！”
我們哈哈大笑走遠了……
看不出來這小子氣性還挺大，一連幾天都沒理我，我還有點不太適應，換成是比試之前，他肯定拉着我喋喋不休他的“道”。
沒他在我耳邊嘰嘰歪歪我還不適應，咱戲弄了人家總得先登門，於是過了兩天他還沒找我我忍不住了，我就跑到他的帳篷，我找到他說：“多大的人了，看你年齡也和我差不多，怎麼這麼小氣？”
他還生者氣呢，氣呼呼的對我說：“你可以用任何事情和我開玩笑，任何！不要開道的玩笑，我告訴你，我再和你說一句話，我就是王八蛋！”
怎麼像個小孩子，我對他說：“我們什麼時候走？”
他沒好氣的說：“明天！”
哦......
“那個，我問問你么？”我腆着臉問道，“咱們的科學都發展到今天了，修道還有什麼必要？”
他終於正眼看了我一眼“我問你，樹葉在動，是你的心在動，還是風吹的？”
我說“那還用說？風吹的！”
“這是唯物主義，隨着我們對物質的研究和不斷探索，人類發展取得了很大的的成就。大到登月探索宇宙，小到咱們平常用的刀槍棍棒，這些成就都是唯物主義的發展成果。”
“在不久的以前，唯心主義還有一隅之地，不過現在越來越小，你比如國外著名的唯心主義論者，蘇格拉底，柏拉圖，笛卡爾等，他們就以為樹葉在動，是因為他的心在動。”
“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辯論了這麼些年，既然有人認可唯心主義，那麼總有他的道理在裏面。別的不說，牛頓，伽利略，愛因斯坦，哥白尼等等，他們晚年棄科學轉而研究神學！你不覺得奇怪么？”
“是啊，我也覺得很奇怪。”我順着他的話說。
“有些事情科學無法解釋，你承認不承認？”他問。
“我承認！”我說。
“這就是我們龍組和修道之人存在的意義！我們可以為唯物主義高精尖的科學社會讓步，可是不可否認，誰也不能完全肯定的說，唯心主義就一無是處！沒有存在的必要！”他解釋道。
“別的不說，有科學家做了一個實驗。英國醫生山姆是世界上第一個用科學實驗證明“靈魂”真實存在的人。他的實驗設計是這樣的：如果病人死後“靈魂”能飄起來，還能看到自己的身體，看到醫生們在搶救他的身體，看到天花板上的燈，那麼如果在天花板的下方放一塊不透明的板，板的上面再放一些小物品(只有山姆自己知道是什麼物品，別人都不知道)，那麼“靈魂”就應該能看到這些小物體。如果這個病人能被搶救過來，能夠說出板上的小物品是什麼，那麼就能區分出“靈魂”到底是虛無縹渺的想像呢，還是一個客觀存在的實體。山姆對100多個病人進行了研究，發現其中有7個被搶救過來的病人醒來后能說出自己“靈魂”離體時看到的景象，特別是板上的小物體，說的全都對。山姆的實驗獲得了成功。山姆的實驗具有開創性的意義，他是世界上首次用可以重複進行的科學實驗的方法，證實了“靈魂”的存在。“靈魂”是一個事實存在的實體，有一定的大小，可以飄起來，可以移動，它是生命存在的另一種形式，而不是虛無飄渺的想像。2001年6月20日，山姆應邀在休斯頓作了題為《瀕死體驗：透視腦死亡還是透視一門新的意識科學？》的報告，吸引了不少對生命研究感興趣的人。在他的報告中，山姆首先介紹了對“瀕死體驗”研究的背景情況，有許多醫生、科學家都對“瀕死體驗”進行過研究。這個用科學證明靈體存在的實驗，你怎麼看？”
“我……我……我能站着看么？”我不要臉的說道。
“說你二你二的沒邊了”他氣的臉都紅了，“我告訴你，目前科學探索遠遠達不到對這個宇宙的徹底認知！唯心主義和唯物主義他們遲早會走到一起！共同探索這個宇宙！他們互為彌補，互為臂膀，缺一不可！說了這麼多，你還認為修道沒意義么？”
“有意義。”這次我是真心實意的說，說實話，跟這種文化人說話是一件非常愉快享受的事情！不過如果能氣氣他那就更好了……咩哈哈。
他罵我也罵了，課該上的也給我上了！氣也消了。第二天他開了個法壇，對我說：“我們走了這麼多彎路才熬到今天！因為你和母體共生，今天我們終於可以占卜母體的位置，你過來。”
然後他說：“往這個杯子裏擠一滴血。”
哥，我前幾天才咬破了我的手指，今天又來一次？
畢竟咱戲耍了人家一下，我再咬爛自己的手指，給滴了一滴。然後我對他說：“兩清了啊，別生氣了。”
他瞪了我一眼：“馬上開法壇了，你嚴肅一點，認真一點，別給我嬉皮笑臉的！”
我立馬嚴肅起來。
他讓我站在他的對面，然後掐了個法訣。閉上眼睛。
右手從懷裏掏出一塊骨頭！放到桌子上，然後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血滴到骨頭上！
我也不知道他念些什麼，貌似他沒念，這個禱文的時候可以默念，也可以出聲念，其實你要是情緒實在激動的不行還可以吼着念，只要你的誠意和祭品能打動神，你就是拿着擴音器念坐着飛機念也無所謂！
然後他慢慢睜開眼睛，那一刻，我又見到了神跡......
按理說他的眼睛裏應該只有我的倒影才是，可是在他的眼睛裏，我看到了山川，河流，他的眼睛裏不停的閃過各種地形地貌，最後定格在一個地方！
然後他又閉上眼睛，應該是默念頌文感謝並送神，然後他正常了，清醒了對我說：“我知道母體的位置了！”
我問：“在哪？”
他說：“M國。”
我們該出發了！
讓田寶師長，不，應該是田寶將軍給我們辦妥了赴M的一切事宜，我們坐上飛機，出發了。
出行的除了我和我的兄弟們，還有姜少陽和他的狗腿子們，另外還有暗影部隊所有人。
姜少陽在飛機上就是閉目養神，不和我們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還是睡著了。
我的心裏也挺忐忑，他說有些事情我現在還不能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我不能知道，說實話我很好奇，總想抽個時間問他，他這個樣子我也不好意思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