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容弈的心機
郁知暖和容弈在庸州舉辦了盛大的婚禮,四國紛紛派了代表參加,所有的庸州百姓都為之慶賀,真有一點普天同慶的意味。
郁知暖讓錦繡閣為自己定製了改良版婚紗,既有中式的經典秀美,又有西式的大氣張揚,總之一輩子一次的婚禮,她要怎麼張揚怎麼來,怎麼好看怎麼搞。
作為新郎的容弈一點都不容易,作為南梵的皇帝,他不僅要兼顧南梵的政務,還得顧全和媳婦的婚禮,三個月之間往返南梵和庸州十餘次,看得郁知暖都心疼了,只能暗暗地計劃以後看能不能搞個蒸汽火車什麼的,也免得自家老公這麼辛苦。計劃雖然很美好,但實施起來卻頗為困難,只能以後再議。
雖然婚禮籌備十分辛苦,但總算有了一個完美又盛大的婚禮,郁城主表示,她很滿意!而且更難得的是雲默也來了,帶着禮物和祝福來的,當然,財迷郁知暖除了接祝福,重點看到了禮物,豐富的、精美的、昂貴的禮物!
容弈也難得沒有冷着臉,客氣的接待了雲默,大家就和以前一樣,還能聚在一起打打馬球、涮涮火鍋,吃吃烤肉什麼的。
婚禮過後,人倦力疲,郁知暖癱了好幾天,就又轉身投入到自己的事業中去!
雖然兩人終於結成了夫妻,但頗有一點露水夫妻的意味。
郁知暖的總部在庸州,就願意紮根在這不走,尤其是南梵的封后儀式結束后,借口處理業務就回來了,繼續賴在庸州;容弈好歹是一國之君,自然沒那麼多的自由,更不能像以前那樣時時陪伴在郁知暖身邊。所以兩人經常是一種異地分居的模式,就連花謝、葉尋溪、柳絮、葉清風等都忍不住吐槽:“你們……真的成親了嗎?”
郁知暖倒是一臉無所謂,畢竟她本身性格獨立,事業心又重。況且沒有容弈的管束她更自由,比如偶爾看個小帥哥,撩個小哥哥什麼的……
當然,這些只能偷偷進行或者想想,容弈不在郁知暖身邊的時候,直接把冰塊臉灼英打發了來盯着她。
真的是“盯着她”,用行動證實了這個字的意義。
所以即便郁知暖偶爾生出些飄忽的心思,也會被灼英冷冷的眼神拍回地面,頗有些悲哀,以及十分沒有皇后的威嚴。
容弈和郁知暖不一樣,他對於兩地分居還是很介意的,畢竟他是這個時代土生土長的人,有些傳統的意識,始終認為夫妻一體,就該時時在一塊兒。可是,他更懂郁知暖的追求和事業心,終究不願為難了她,只有自己辛苦些,一有時間就往庸州跑。
當然,腹黑弈也不是毫無作為,他想到一個“損招”來解決如今尷尬的現狀,就是“坑娃”!如果他和郁知暖有了孩子,就可以直接封為太子,從小培養,讓他早早繼位,自己就可以時時陪在媳婦身邊了。
對於還沒出生的萌萌小朋友而言,着實殘忍了些,若是不小傢伙沒有選擇的權利,或許、大概、可能,並不向出生在這個家庭……吧?
為了實施自己“邪惡”的計劃,容弈一有機會就拉着郁知暖“深度交流”,美其名思卿心切,小別勝新婚,想念的無法自拔……套路也是一套一套的。
郁知暖一開始還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後來也發現了這事的樂趣,十分願意和容弈交流交流,畢竟她就算再獨立,也是一個女人,也會想念自己的丈夫,尤其她還有那麼一個財大氣粗、溫柔體貼、身強體壯的帥氣夫君!
不能虧待了自己,也不能虧待了人家不是。
就這樣,郁知暖被容弈的甜言蜜語和糖衣炮彈蠱惑,才半個月就查出了身孕!
容弈喜的無可無不可,有計劃得逞的嘚瑟和初為人父的喜悅。
郁知暖看着高興得有點過頭的容弈一臉懵逼,總覺得自己好似被算計了,可又說不清緣由。雖然她曾告訴過容弈不想這麼早要孩子,事後也會稍微做一些措施,可就這麼懷上了也確實有些始料不及。
但無論如何,這都是她和容弈的寶寶,即便來的突然,卻也是上天賜給他們最好的禮物。
郁知暖默默接受了這一切,甚至在胎像穩定后和容弈回到了南梵,那邊的醫藥水平更好,方便養胎。
十個月之後,郁知暖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可聽着產房裏郁知暖凄厲的叫聲,容弈疼的心都要碎了,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自私給心愛的妻子帶來了多麼大的傷害,甚至暗暗決心,再不讓郁知暖生第二個了。
他不顧宮規禮儀,直接衝到了產房,緊緊握着郁知暖的手,堅定的告訴她“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結束之後,郁知暖累的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可憐兮兮的看着容弈。
容弈只覺得心臟被人拽住般無法呼吸,連新生的寶寶是男是女都沒看一眼,就這麼守着郁知暖。
直到郁知暖緩過勁兒來,容弈才想起他們剛有了個娃,順口問了一聲穩婆,才知道“哦,是個兒子啊!”
容弈不顧朝臣反對,直接封了小傢伙為太子,可以說十分任性。
郁知暖心有不滿,直接找容弈理論。
郁知暖:“你為啥要封萌萌為太子?”
小傢伙加容慕知,小名萌萌。
容弈好脾氣的給正在坐月子的妻子喂湯藥,一臉溫柔的說道:“貴為太子,就沒人敢欺負他了!”
郁知暖傲嬌道:“現在也沒人敢欺負他啊!”
“可是阿暖,萌萌是我和你的寶寶,以後肯定要繼承皇位的!”
郁知暖推開容弈遞來的湯勺,義正言辭的拒絕道:“容弈,我覺得你太片面了!萬一萌萌寶貝以後不想當皇帝,想繼承我的商業帝國呢!”
容弈:“……”商業……帝國?
郁知暖繼續碎碎念道:“寶寶還小,他想要什麼樣的人生應該由他自己選擇,而不是我們決定,我們應該尊重他才是啊!”
郁知暖絮絮叨叨的念着,容弈好脾氣的沒有打斷,耐心的哄小嬌妻入睡,然後才輕手輕腳的在郁知暖身邊躺下。聽着身邊熟悉的小呼嚕聲,容弈吻了吻郁知暖的額頭,低聲道:“阿暖,對不起,這一次我選擇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