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真相(2)
凌風去了洗手間之後,彭真真按照他安排去了他指定的“客房”。
出現在眼前的一張大雙人床讓彭真真覺得這不像客房。打開衣櫃,果然,男女衣物都有。
“彭小姐,你要洗澡的話,最裏面衣櫃有言兮的睡衣。”門外客廳一個聲音傳來,彭真真走到客廳,卻看見剛洗了澡,僅裹了件睡袍的凌風,他找出吹風機開始吹他那還在滴水的頭髮。
“這麼晚了,你不怕吵醒言兮嗎?”
凌風無所謂地笑笑,意味深長地說:“她呀!睡得跟死豬一樣,沒個一天一晚醒不來,這期間,我還可以做很多事。”最後一句話,他是故意說給彭真真聽的。
彭真真聽懂了,沒想到天下男人一般腥,這麼刺激的事,她還是第一回做。她有些興奮地回房間拿了言兮的睡衣衝進浴室。
等她洗完澡出來,凌風已經不在客廳,一陣寒風吹來,冷得她直打哆嗦,彭真真走過去關好窗,拉好窗帘,回頭卻看見穿戴整齊的凌風從路言兮房間走出來。
“你這是,你這,不像是要做壞事的呀!”
“酒後亂性雖說是個很扯的借口,但如果沒酒,我連借口都沒有了,你以後也不好面對路言兮不是。剛我們回來時不是看到小區門口酒吧還在營業嗎?我下去拿點上來,你是要和我一起去還是在床上等我會兒?”
她剛洗過澡,叫她換上厚實的衣服去外面吹冷風,她才不願意。示意凌風快去之後,她有些興奮過頭地跳上了“客房”的雙人大床上。別看凌風平常一副柳下惠的清高樣,骨子裏一樣騷,把這張大床奉獻出來,腦子裏不知道有多少骯髒不堪的畫面,彭真真想。
言兮對不起,如果我還能活很久,我一定不做對不起你的事。凌風該是我一生中見過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最溫柔體貼的人,這一輩子,你讓我最後瘋狂一次。
夜已經很深了,靠近溫暖的棉被,興奮也抵不住陣陣困意襲來。
一小時后,凌風跟着前面的車進到一片別墅區,印象中,這地方他應該來過,是和葉軒,曾一起拜訪過某位公司大老闆?
“炎少,是凌風。”
從凌風開車進入這片區域,他的所有行際便已呈現在邵易炎眼前的一塊大屏幕上。
“咱們把他老婆綁了,他當然得跟來。通知邵翔,把安防警報系統撤了,讓他進來。”邵翔是邵家大管家。
凌風毫無障礙地進到一幢富麗堂皇的別墅裏面,抬頭望去,整整四層,全用進口地磚鋪墊,牆上是一幅幅高雅的壁畫,一樓客廳正中央,“變美的不只你的容顏,還有你的心靈”幾個字,蒼勁有力,只是現在看來,諷刺意味多一些。他剛進門的時候,注意到門外的雲露公司的圖案,進的這裏面來,隨處可見雲露的跡象,比如,同樣的綠白色調,同樣的雲徽,同樣的,連請的明星代言人都佔據了客廳的某個角落。
一個穿着馬甲西服的身形有些瘦削的男人帶着一個頭被套住的女人出現在二樓,後面跟着一個戴墨鏡的人。
“你是誰,放開她!”凌風想要衝上二樓,被突然冒出來的四個力壯如牛的人攔住了。
只見那人優哉游哉地點燃一根煙,朝着罩着黑布的女人的臉猛吐一口煙霧,嗆得她止不住地咳嗽。但聽那人說:“路言兮?不僅名字差不多,年齡相仿,職業相似,有趣的是,我們竟然是在同一天結的婚。”
“我不。。”被綁着的女人剛想澄清什麼,被樓下的人打斷了。
“言兮,別怕,我會救你的。”安撫了句被綁着的女人,凌風接着問:“你是,邵易炎?”雲露肌膚的人,跟他同一天結婚,凌風猜到了此人的身份。
“聰明!”
“把我妻子綁來想做什麼?”
“她今天,哦不,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她昨天吸引到我了。”那人有些變態地湊進女人的脖頸兒聞了聞,止不住讚美了句:“剛洗完澡,茉莉花香,連沐浴露香氣都一樣。”
“你要我怎麼做才會放了我老婆。”
邵易炎嘲笑了他的天真,放了她,那他這天晚上不是白忙活了嗎?
“我晚了好幾個月的新婚之夜,怎麼可能就這麼放了新娘。”
“邵易炎,你有病!”和葉軒一樣的神經病。
“喲,這你又知道了,唉,還是這副羸弱的身子出賣了我。那你知道是什麼病嗎,告訴你吧,梅毒!好像挺嚴重的,不然彥希也不會被嚇跑了。”聽他說這話的口氣,並無半分傷感,更多的是無奈和自嘲。
被綁着的女人嚇得站立不穩,跌倒在地。“看吧,彥希知道到后也是這個反映。”
“你這麼愛你老婆,又怎麼會對別的女人提起性趣。”
“這不用你擔心,早想好了,這不,把臉一遮,彥希不就回來了嗎?”
“彥希,”邵易炎不打算再和凌風多費口舌,他蹲下身子直接問跌坐在地的當事人,稱呼是他臆想的名字:“你願意跟我一晚上嗎?我們遲到的新婚之夜,天一亮我便幫你把妄想拆歸嶺古城的那幫強盜趕走,你對歸嶺縣那麼熟悉,我們還可以一起尋找傳說中的的歸嶺縣的寶藏。”這是他從日本回國之前無意中聽說的,向老爺子一打聽,他一直緘默不語,更讓他確定了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
“言兮,不要相信他。”凌風還在一樓想再一次上樓,被其中一個人直接打倒在地。邵易炎從一旁助理手裏拿過一個文件帶,扔給凌風,對他說:“天一亮,我便會組織召開新瑤地產股東會,這份閔皓的罷免書能否生效就看兩位的配合程度了,準確地說,是兩位願為歸嶺古城付出多少的誠意。聽說,12輛推土機已經開進歸嶺縣了,你們自己掂量掂量。還有,”邵易炎指着樓下的凌風,提醒被綁着的女人:“彥希,我是尊重你,愛你,才在這徵詢你的意見,還給了你這麼好的交換條件,不然,憑他孤身一人,勢單力薄,你覺得又能改變什麼。”
思考半晌過後,被綁着的女人仰天大笑起來,然後隔着黑布,把臉靠近他,試着尋找他的嘴唇吻他。
“邵易炎,你就是個神經病!”凌風再一次地試着往樓上去,卻被邵易炎示意的四個保鏢強行拉出了屋。
“外面吹會兒風吧,接下來是我和彥希單獨相處的時間。”邵易炎一個用力把被綁着的女人抱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