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胎記?
就是因為家離學校近,徐陽兩下就回到家裏。
徐陽的家裏的擺設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也有幾種盆栽,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徐陽的父母在他還沒懂事的時候出意外過世了,現在住的是舅舅的家,而舅舅又是夜出晚歸,所以家務啊,吃飯啊什麼的都由徐陽一個身為男人的包了。
(可能有讀者說又是這套路,又是父母雙亡,有車有房,好吧其實作者想寫有父母的,但是一想到男主穿越了,只剩下父母那肯定會悲傷的啊,就像父母養了一個兒子都快成年了突然就沒了,那種凄慘,大家理解就行了,別在乎這個套不套路。)
徐陽深深的伸了個懶腰:“啊!還是家裏爽。”
徐陽看向沖涼房“誒,她不是這個時間段洗澡的么,難道洗了?那樣的話就到我洗了,滿身汗臭死了。”
徐陽美美的洗了一個澡,現在的他只穿了一條底褲站在鏡子前,鏡子是一面豎鏡一米八的高度,是當時徐陽為了想照自己身高而叫舅舅買的。
徐陽看着自己的身材,而且還擺了幾個網絡上那些肌肉男專擺的姿勢。
“我真搞不懂,肌肉雖然我的不是很明顯,但線條還是分明啊,我這身材應該可以迷倒一片少女才對的,為什麼特么的就成了別人口中的玻璃呢。”
徐陽在鏡子前感概着,而這時沖涼房門突然就被打開了,兩人就這樣看着對方,而且四目相對之下,徐月的眼睛很自然的向下瞄了一眼,隨後在這個住宅區突然就響起了一陣高分唄的尖叫聲。
啊~!
但不知是啥原因徐陽竟然也叫了起來。
啊~!
但徐陽反應也快,瞬間就閉上了嘴,心裏想着“我為啥要叫?”
隨後快速的用手堵住了徐月的嘴:“叫那麼大聲幹嘛,你想讓周圍的人誤會嗎。”
徐月甩開徐陽的手,喘了幾口氣:“誰叫你這樣子站在這裏,而且,而且,還,還,還只穿着一條底褲,啊啊,死變態,趕緊給我出去。”
徐陽一開始還沒什麼,但聽到死變態這三個字就不樂意了。
“喂,我說什麼叫死變態啊,我又沒露什麼,穿底褲犯罪啊?你不看看夏天游泳的人,那個男的不只是穿着那些和底褲基本沒什麼分別的泳褲?難道那樣你還走過去說別人死變態啊?”
徐月被徐陽這樣突如其來的反駁弄得一時語塞,她同時也在想,好像說得也挺對的,但隨後又搖了一下頭。
“好了不和你狡辯了,趕緊出去,我要洗澡了。”
徐陽也不廢話拿起要穿的衣服褲子就往外走,但兩兄妹擦肩而過的時候,徐月看了一眼徐陽的肩膀,額應該不能說看吧,因為徐陽肩膀上的東西太明顯了。
徐月果斷叫了一聲“喂。”
“又幹嘛?”
“你肩膀上的是什麼鬼東西啊?”
當徐月問完這句的時候,徐陽才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心裏就覺得,不好,被發現了,雖然這樣,但也沒表露在臉上。
“哦!沒什麼,胎記而已。”
徐月聽到這句話瞬間翻了一下白眼。
“你當我三歲小孩啊,有這樣顏色的胎記嗎,而且還這麼大的範圍,更何況我也沒見過你有啊。”
徐陽:“我說你八卦不八卦,我有沒胎記難道我還故意拉開袖子給你看,還說著,喂你快看啊,我有胎記,胎記這樣啊?”
“你...哼!趕緊給我出去,死變態,色狼,玻璃”
徐陽聽了這話,剛想說點啥,但還是忍了,然後走出了沖涼房然後還順手關上了門。
突然大聲的說道:“想起昨天早餐吃的饅頭,唉!真小個,都吃不飽的。”
徐陽說完趕緊跑掉了,而徐月聽了直接叫了起來。
“啊啊啊,你個死變態,色狼,我要殺了你...!”
說起徐月這丫頭還真不愧是第一校花,一頭天然微卷的秀髮,不長也不短正好來到背心,就算不化妝也有着白皙如嬰兒般的肌膚,而且一雙大大的眼睛,眼睫毛天生的長度,眼角天生的痣,加上微微的瓜子臉,五官分明,而且還有着一米七的身高,雖然不能說頭以下全是腿,但也差不多了。
如果十分滿分,那絕對是滿分了,我作為哥哥,作為男人真的挑不出她那裏不好看,額應該除了胸部吧,確實小了點,但也在發育期吧。
呸,呸,呸!我特么肯定是瘋了,我說她幹啥,而且還胸部,肯定是瘋了,竟然介紹着親妹的胸部。
早早搞好晚上的一切,也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了,但徐陽卻一個站在了陽台外,手裏拿着一塊黑漆漆的石頭,石頭三歲小孩巴掌大小,六個角,菱角分明,就像是人工雕刻一般。
徐陽舉起手中的石頭對着天空:“嗐,今天又沒月亮。”
隨後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說起徐陽肩膀上的所謂的胎記,當然是騙人的。
徐陽肩膀上的標記,是一個純黑色的十字架,而且十字架插在了下方一個純黑的長方形不知道該怎樣形容的東西上,如果非要形容,那應該更像棺材吧,對就是像棺材,但標記是純黑色的所以也難以描述,就當一個十字架插在一個棺材上面吧。
徐陽回憶起這個標記的來歷,在讀一年級的某一天的一個晚上,徐陽也像正常的小孩那樣,早已經進入了夢鄉。
到了半夜的時候,突然颳起狂風,下起了大雨,而且各種閃電噼里啪啦,劃破天際,而且這天氣就像要毀天滅地一樣,像是什麼觸犯了天怒那樣,如小說人物渡劫那樣,恐怖至極。
而且過後全世界新聞都有關於今天的新聞,但這些都是后話了。
就這樣原本睡夢中的徐陽被驚醒了
因為陽台是拉門式風格的陽台而且還是玻璃門拉開簾幕就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這樣的恐怖天氣孩子們都會躲在被窩裏才對的,但徐陽卻沒有,因為失去父母的他早就比一般孩子堅強。
他來到陽台的門前,看着外面的恐怖天氣,但這天氣在徐陽心裏竟然覺得如此的美。